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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心头娇宠-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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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疲惫的缓缓坐回了交椅上,看着倔强不肯回头的太子,眼眸中蒙上一层水雾,略带抽气声道:“母后当年也是这样为你父皇义无反顾地付出,可是得到了什么回报?你父皇对母后再好,终究越不过皇权,你若是实力不济,这储君的位置,说换人,就换人,想必你父皇的眉头也不会皱一下。”

    “可你能退吗?”

    “你不能退,你已经在刀尖上行走,如若退一步,就是万丈深渊,你死了不要紧,追随你的亲近大臣,全都要陪着你丧命!”

    “首当其冲,就是母后的娘家金国公府,那里有看你长大的外祖父,外祖母,还有同你一起长到的表兄妹们,难道他们都抵不过筠筠一人?”

    “母后的身子骨不行了,势必看不见你登基的那一日……”

    “母后!”太子回过身,制止她说下去。

    皇后看着他,唇角挂着颇为无奈的笑,淡淡地道:“看来你是听进去了。”

    太子突然出声,语气依旧坚定道:“除了筠筠,儿臣不会娶别个女子。”

    ……

    皇后看着面色沉静的他,却露出丝毫不动摇的眼神,不由得撇过脸去,冷声道:“你愿不愿意娶别的女子为妻,不是你说了算,也不是母后说了算。你若实力不济,就只能认命,想要如你所愿,就需靠你自己。”

    “听懂了吗?皇儿……”

    太子躬身行了一礼,如实道:“母后教训的是。”

    眼见他冷静下来,将这番苦口婆心听了进去,皇后也不再逼迫他,反而分析道:“距离你大婚还有几年,筠筠的眼睛并不一定能够医治的好,你需要做的准备可不少。”

    “母后放心,儿臣会处理好的。”

    “哦?皇儿待如何处理?”

    “筠筠遇险时,儿臣就将消息严密封锁,坤德殿又有母后坐镇,想必筠筠失明的消息也不可能外传出去。”

    “话虽如此,这却不是长久之计,筠筠总不能不见人吧?何况她往日里隔三差五就要进宫陪伴母后,宫里的人许久不曾见到她,总会有人往丞相府伸手,直接探个虚实。”

    “那就寻个理由,将筠筠送出京,待她眼疾好了,再回京。”太子直视皇后的目光,嗓音低低回道。

    这话着实让她一愣。

    意料之外的答案。

    她没想到,他真能狠得下心。

    “为何想通了?”皇后挑了下眉,追问道。

    “儿臣没有能力护她周全,何必将她强留京城,遭受有心之人恶意中伤。”太子眼眸里的无奈苦楚一闪而逝,很快又复了清明。

    听到这番冷静后的决断,皇后很是欣慰,唇角露出由衷的微笑:“皇儿会成长起来的,待你有能力保护她,保护你身边的人,那便可以随性而为。”

    是要坐到那把龙椅上,方才可以随性而为吧?

    太子这样自问着。

    皇后仿佛看穿了他的心中所想,却没说上一句,即便坐上了那个位置,也有很多莫可奈何。

    皇帝可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想当年,皇上也嘴上说着,要为了她虚设六宫,专宠她一人,可是后宫里一个一个的皇子皇女诞下,那个人在她耳边立下的誓言,也就只剩下轻飘飘的一句话了。

    他有他的莫可奈何,她是知道的,前朝后宫,其中关系错综复杂,岂是他能够随心所欲?

    皇后看着立在眼前的太子,尚且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如今向白筠许下的承诺,在她看来,也不过就是一句空话。

    时间会向他证明,爱情,是多么遥不可及的东西。

    只要白筠眼睛无法痊愈,他们就没有可能在一起。

    无需她再冷语相向,破坏两人间的母子关系。

    第29章

    白筠被皇后派遣的马车送出皇宫时; 城里已是万家灯火皆燃。

    丞相府早早收到宫里递出来白筠失明的消息; 以免丞相夫人见到女儿时,情绪失控露出马脚,无意中将此事宣扬出去。

    得到消息后,丞相夫人从不可置信; 到大动肝火,大手一挥,将全府的奴才丫鬟们都撵进屋子里不得外出。

    难为收到消息的白丞相今日将公事放在私事后; 已然坐镇府中。

    奇怪的是; 回到府中的白丞相坐在正厅里,竟然还有闲情逸致喝茶?

    在他面前来回踱步的丞相夫人,憋着一肚子委屈担忧,终于在白丞相再命管家添置一壶茶水时,临近爆发点的怒火; 蹭地一下子,被点燃了。

    一把将他手里的茶杯夺了过来; 怒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喝茶?!”

    白丞相脸色不好; 瞟了眼她; 默默地从她的手心里取回茶杯; 搁在几案上; 沉声道:“那你说怎么办?已经是这样了; 难道让我立马冲进宫里; 将那歹毒之人斩了,一泄心头之恨?”

    “难道不应该吗?筠儿可是你的掌上明珠!冲进宫里向陛下告状; 总比待在家里喝闷茶要强!”丞相夫人狰狞着一张脸,咆哮道。

    “收声!你想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此事吗?再说,我不喝茶,难道去喝酒吗?耍完酒疯,就不知道如了多少人的意,你可知道,这朝堂里,有多少人想看我栽这个跟头。”白丞相看似心平气和地淡淡说着,实则疾言厉色。

    拿起茶壶,想要再添一杯茶水,方才想起来,壶里已然空空如也。

    “白执!死哪去了?”白丞相手里的茶壶往几案上一撂,朝着厅外呵道。

    连名带字的传唤,管家不知道有多少年没有听见过了,急匆匆地奔进厅里,大气也不敢出一声,赶忙竖起耳朵聆听吩咐。

    白丞相拍着几案,指着茶壶,嗓门洪亮道:“不会添水?”

    “是!是!奴才这就去!”管家抱起茶壶,脚步飞快地落荒而逃。

    待出了正厅,赶忙抹了一把汗,大口喘着气。

    丞相大人与夫人这是怎么了?

    暴风雨来的如此猛烈,却是一点预兆都没有,完全将他们这群下人打的是措手不及。

    “小姐回来了!”府门外值守的下人突然来报。

    这声音刚落下,白丞相携着夫人步履匆匆,出了正厅就朝着府门赶去。

    管家一愣,原来今日这把火,是小姐引起的?

    “让不相干的人都回屋里去。”白丞相敛着脸,突然朝着管家命令道。

    “是!是!奴才这就去办!”管家应声,将茶壶往旁边的奴才身上一塞,赶忙招呼人管制府中下人去了。

    府外,刚抵达丞相府的墨兰隔着车厢外禀报:“小姐,到了。”

    “你家小姐今日身体不适,还不赶紧上马车扶一把,杵在车厢外作甚?”匆匆赶来的丞相夫人,隔着好几步道,冲着墨兰高声训斥。

    墨兰听闻此话,待反应过来,方才知晓是她疏忽了。脑子里一直想着小姐将来怎么办,却没意识到,小姐如今正是最不方便的时候,还不能让外人看出蹊跷,传出些不利于小姐的风言风语。

    赶忙翻身上了马车,将头戴帷帽的白筠扶了下来。

    丞相夫人步履匆匆,几步冲到白筠跟前,拉起她的手关切道:“如何?可还有哪里不舒服?”刚询问试地探着话,又想到宫里递来的消息,今早出府还活泼开朗的女儿,入夜归来,却成了残废,哪还抑制得住内心的悲戚与疼惜,眼帘立时蒙上一层水雾。

    眼见丞相夫人哽咽着紧紧握着白筠的手,不言不语,眼泪险些落下来。

    白丞相沉着一张脸,出声道:“都愣着干什么,小姐今日身体不适,在宫里扭伤了腿,还不搭一把手。”

    贴身婢女立马搀扶着白筠进了府。

    府门外值守的奴才,眼见一众主子走得十分迅速,终于看不见影子,方才交头接耳八卦道。

    “怪不得今儿个丞相大人与夫人发那么大的火,原来是小姐在宫里扭伤了腿。”

    “可不是,谁人不知,咱们小姐是丞相府大人的心头肉,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如今受了伤,自然是要心疼的。”

    “我看夫人着急的模样,想来小姐这腿伤的不轻,一时半会怕是出不了府,最重要的是,可别留下什么腿疾才是。”

    “你别瞎说!皇后娘娘可是极为中意小姐做太子妃的,若是府里传出些不利于小姐的谣言,待管家知道是你在造谣生事,还不扒了你的皮。”

    那人赶忙捂嘴,闭口不言。

    白筠看似被丫鬟们一路搀扶着回了屋子,倒不如说是被一路架着回到闺房。

    丞相夫人屏退左右,闺房内独留下一家三口,方才急急蹲下身子,掀开戴在白筠头上的帷帽。

    入眼,却是一双空洞无物的凤眸,哪还有平日里的神采奕奕。

    摆在眼前的事实,令丞相夫人心底最后一丝侥幸,也荡然无存,眼眶里早已蓄满的泪水,再是抑制不住,像决了堤的洪水倾泻而下。

    一把将白筠抱在怀里,不管不顾地扯着嗓门,嚎嚎大哭起来。

    白丞相捏着眉心,撇过脸看向别处,几次深呼吸,方才调整好心绪:“你莫要哭了,筠儿比你想象的坚强。”

    “她还那么小,能懂什么!还坚强,一双眼睛都看不见了,将来如何寻个好的夫家?!”丞相夫人咆哮道,末了,觉得堵在心里那口气憋得慌,再冲着白丞相吼道:“都怪你!我都说不能掺和宫里的事,可你为何态度犹豫不决,倘若一早拒绝了皇后娘娘,筠儿岂会受今日之苦!”

    “这事,如何能怪到我的头上?”白丞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的发妻。

    蹭地一下子,丞相夫人像炸了毛似得站起身来,指着他质问道:“不是你应承的皇后娘娘?难道是我?我可从来没同意过他们两的亲事!”

    “什么亲事?”白筠抬起头,望着丞相夫人,即便一双凤眸目不能视,其中蕴含的炙热却依旧让人心疼。

    “你娘瞎说,莫要听她胡说八道。”白丞相冷声打断她的各种猜测,末了又补充道:“跟太子相关的事,能凭着你这张嘴胡言乱语吗?也不怕惹出乱子。”

    白筠微垂下头,思虑起刚才的话。

    她同太子一起长大,可谓青梅竹马,暗地里下人们嚼舌根,总说他们般配。

    以前,她不以为意,总觉得不过是句玩笑话。

    如今将要失去了,方才后知后觉,一直将她当做妹妹照顾有加的涵哥哥,若是做了她的相公,似乎……也并不抵触?

    只可惜,没有如果了。

    她再家世显赫,能够入主东宫做太子妃,也是从前的事了。

    一国储君迎娶的女子,绝不能是个残废。

    “筠儿?你若伤心,就哭出来吧,有爹娘在,不怕。即便眼睛看不见了,爹娘也不会让人欺负了你。”丞相夫人突然摸着她的脸,轻声安抚道。

    她的筠儿,会喊疼,会叫苦。

    她却记不清有多少年没曾见到筠儿落泪。

    可是,今夜里,她亲眼目睹了筠儿眼眶里蒙上一层水雾,却倔强地仰起了头,再低下头时,已然恢复如初。

    她一把抱着白筠,倒先泣涕涟涟,哀声道:“莫要憋着,想哭,就哭出来吧!”

    “娘,我没事,丞相府的大小姐……要坚强,不能落泪。”白筠语气淡淡,稳如泰山地坐在凳子上,不哭不闹,就那么静静地坐在那里,不动如山。

    这话令丞相夫人着实一愣,她不能想象,她的筠儿才几岁,已被荼毒成什么样子?

    哪能在她身上寻见同龄孩子任意妄为的身影?

    丞相夫人拉着她的手,哽咽声压在喉咙里,朝着白丞相轻声控诉道:“你看你,都将女儿教成什么样子了?她的眼睛都看不见了,还不能哭出声来?!”

    见白丞相也被白筠的回答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不曾反驳她的话语,丞相夫人更加咄咄逼人地质问道:“在你的心里,唯有白氏一族的荣耀尊严,可她是个女儿身!你不能因为没有儿子继承家业,让她这副单薄的身子扛起白氏!这对她不公平!”

    白丞相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睁开眼帘注视着她时,沉声道:“你冷静点,我从未将白氏一族的担子压在筠儿身上,但是丞相府大小姐,应当要有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的心智。如今筠儿做到了,骤然临之而不惊,无故加之而不怒,我身为其父,为有这样的女儿,感到非常自豪,你有何不满?”

    “我……我就是不满!我希望在她这个年龄,可以像别个府中的小姐一样,悲了可以放声大哭,这个要求很困难吗?难道不是你剥夺了她应有的权利。”丞相夫人不退不让,丝毫面子都没在女儿面前给他留下。

    眼见爹娘当着她的面不管不顾地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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