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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心头娇宠-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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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的阮指挥使收拾了一顿。”

    “是啊!都评评理,难道太子殿下还能一句话,就让十几位官家小姐同时指证七皇子?她们可都是朝廷栋梁的后人,哪一个说出口的话不是经过深思熟虑,你今日乱嚼舌根,我看是专程想来诋毁太子殿下的吧?”

    “对!你若是想诋毁太子殿下,我们这些拥护者们可不会依!”

    “……慢点,慢点,有话好说,我就是猜一猜,猜一猜,哪敢诋毁太子殿下!太子是那样品德高尚的人,吴国子民爱戴都来不及,我岂会做这等黑心肝的事。对,对,把手松开先,我们是文化人,讲素质,不能用武力解决。”

    “谅你也不敢行污蔑之事!”

    “我还听说这事的起因是为了太子妃人选一事,官家小姐们想毛遂自荐,结果没自荐成。”

    “欸?我怎么听说太子殿下在这群官家小姐里,是有中意的人选?因为害怕刚扭伤腿的白大小姐知道后伤心不已,间接开罪白丞相,所以一直秘而不宣,打算过些时日,再公告天下。”

    “那咱们还是静候佳音吧。”

    最近京城的八卦完全被太子殿下教训七皇子事件长期占据头条,而且谣言越演越烈。

    传言说太子殿下被陛下禁足以示惩戒,七皇子弱不禁风被揍的瘫痪在床,庄妃日日在养心殿前哭嚎,以求陛下为儿子做主。

    皇后娘娘未免太子殿下再犯错误,打算早早挑选一位合适的太子妃人选,也好侧面督促太子殿下。

    这一桩桩一件件看似杂乱无章的事件,却让京城里的百姓暂时淡忘了白大小姐扭伤腿。

    反观丞相府内。

    白丞相听着管家汇报近日来京城的风言风语,如释重负地倚靠在椅背上,朝着下人们挥了挥手,示意其退下。

    眼见屋子里没有外人,丞相夫人方才心安道:“没想到老爷放出去的消息得以顺利实施,如今可算将筠儿扭伤脚的谣言盖过去了,看来咱们筠儿还是吉人自有天相,待老爷将她送出京修养些时日,说不定眼疾自然而然就康复了。”

    白丞相却没应答这句话,反倒注视着巍巍高山下的皇城,目光有些深沉,良久,才道:“为夫派出去的人,只是将筠儿扭伤脚的消息外放,翌日,东宫就出了这么大的事,也难为太子殿下对筠儿这份心意。”

    什么?!

    丞相夫人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好半晌,才愕然追问道:“老爷是说,太子殿下殴打七皇子是有意为之,而且是故意令此事发酵,传的满城皆知?”

    好似不能接受这个答案,再次确认:“太子殿下只是为了掩盖筠儿扭伤脚的谣言?就殴打了七皇子!这……这也太……”说到此处,她只觉得语噎,满是不可置信。

    突然莫名地笑出声来,心底认为这个答案实在太过于荒唐,故而提醒道:“老爷怕是忘了吧,依照太子殿下沉稳内敛的性子,是决然不会做如此明目张胆殴打手足之事,若是不甚被抓住把柄,可是要成为一辈子的污点。太子殿下贵为储君,一言一行可都是万众瞩目,我也算看着太子殿下长大,何曾见过太子殿下做出出格的事?再说,皇后娘娘也断然不会让太子殿下为了我们家筠儿,做出有失分寸之事。”

    一口气说了那么长的见解,丞相夫人最终还要再次强调:“我是断然不相信太子殿下会为了筠儿,殴打七皇子,这根本就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件事。”

    白丞相看着义愤填膺的她,没答话。

    他晓得,夫人对这门亲事本就不抱有好感,如今筠儿又受到牵连,才导致失明,令她更是厌恶。

    然而他心底像明镜似得。

    筠儿出事那日,皇后娘娘带着宫女太监封锁了锦绣宫,虽然里面不曾传出任何信息,却还是将庄妃暴露人前。

    若他猜的没错,庄妃在锦绣宫里,没少被皇后娘娘折腾。

    事实也证明了他的猜测。

    翌日,他只让属下放出筠儿扭伤腿的消息,却有人借此机会故意混淆视听,让官家小姐们误以为太子殿下要物色太子妃人选,蜂拥而至东宫。

    这才出现了七皇子闯入东宫企图看太子好戏,还想将母妃被皇后娘娘责罚的仇,一并从太子殿下身上讨回来。

    可惜的是,人算不如天算,七皇子想寻仇,太子殿下又何曾不想为筠儿讨债。

    只是,令白丞相震惊的是,太子殿下竟然真的做出了当众殴打七皇子之事,真是勇气可嘉。

    太子殿下今年不过十五,还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却能做到处变不惊,运筹帷幄,可真是不容易。

    丞相夫人眼见多年的枕边人嘴角竟露出似有若无的笑意,柳眉轻挑,询问道:“想到什么高兴的事呢?”

    “恰恰是夫人不敢相信的答案,为夫以为却是最真实的结果。”白丞相注视着她的眼瞳,难得正色道。

    丞相夫人撇过脸,叹了口气,仿佛自说自话地嘀咕道:“老爷是让我相信太子殿下为了筠儿私下里付出很多?还是想劝说我答应这门亲事?”

    “夫人应该知道为夫不是这个意思,且不说筠儿如今眼睛看不见,就是搁在以往,这门亲事也未必能成。毕竟见不得太子殿下好的人有太多,如何会眼睁睁地看着为夫将女儿嫁进东宫,扶持太子殿下顺利登基?”

    “可你以前没拒绝这门亲事,可不就是默认了?当初不是你任由筠儿是未来太子妃的风言风语传遍京城,筠儿如何会被有心之人惦记上?如今落得目不能视的惨痛教训。”说到此处,丞相夫人情绪有些失控,眼眶里瞬间溢满了泪水,侧过脸忙抬起袖子将眼角的泪水拭去。

    白丞相叹息道:“这点确是为夫的错,是为夫没有护好筠儿周全,这些年来,若不是她锋芒过露,招人嫉妒,也不会落得今日的结果,究竟是为夫不是。”

    见白丞相自责,丞相夫人赶忙抬起头来,宽慰道:“老爷莫要怨怼自己,这也不能全然怪老爷,女儿家的名声是何等的重要,才名远播,方能寻个好人家。老爷的初衷也是想让筠儿美名传扬京城,却没想到先遭了宫里的娘娘惦记。”

    “夫人说的对,那些都过去了,现如今将筠儿送出京城几年,一来,可以让她慢慢恢复视力;二来,也是为了让她避开京城的是非。久了,百姓们自然而然就淡忘了丞相府曾经出过一位国子监第一才女。”

    丞相夫人拿起帕子拭去眼角的泪水,硬咽道:“可我舍不得筠儿,我们可就她一个女儿,若是她眼疾迟迟不恢复,老爷难道要让她有家归不得?”

    “夫人说的是什么话,为夫又岂会舍得筠儿离京,如今只是权宜之计,不得已为之。况且筠儿年岁也小,离京休养,才是最稳妥的办法,倘若,筠儿真的几年后依旧不能目不能视,为夫自然会将她接回京,为她寻一位合适的夫婿。”

    有白丞相这句话,丞相夫人像吃了一颗定心丸,没再执拗白筠离京之事。

    她是知道的,筠儿只有离开这是非地,才是最周全的办法,可是却过不了心底好似失去女儿的那道坎。

    白丞相眼见安抚好夫人,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并不计较筠儿是否能成为太子妃,这从来是有得必有失的事,如今暂时失明了,未必就是一件坏事。

    至少让他看清了,太子殿下的真心。

    或许筠儿与太子殿下终究无缘,可是殿下对筠儿的这份恩情,他必将铭记于心。第36章

    丞相府内; 至白筠扭伤腿后; 丞相夫人就下了令,不许任何人踏进桐花院,以免扰了大小姐清净。

    这则铁令颁布以后,府里忠心的奴才自然乖乖实行; 混进来的细作免不得打探消息时暴露人前。

    不过区区十日,丞相府私下里处置了十几号下人,虽然揪不出是哪个府邸派来的细作; 却也起到了震慑力。

    一时间; 桐花院内连走动的贴身侍女都显得静悄悄。

    今日,微风和暖,白筠被墨兰搀扶着坐在虚掩的窗户边,手里拿着改良过的绣花针,摸索着佩帏上早已绘制好的竹子花纹; 一针一线顺着纹路绣上线。

    墨兰看着她满是针眼的手指头,心底发疼; 明知道她听不进去; 依旧劝解道:“小姐; 您休息一下吧; 大夫说要养神; 这佩帏上的纹路不好找; 你养足了精神; 再慢慢绣也不迟。”

    白筠被针头刺得眉头一皱,又继续用心地摸索着纹路; 缓缓下针:“不碍事,你注意留意我的手指,就怕被针扎破了,指尖有血溢出来,到时染到香囊上,可就不好看了。”

    墨兰叹了口气,任命地将注意力放在佩帏上,生怕她手指出的血,真染脏了布料,最终功败垂成。

    白筠绣的很慢,很仔细。

    这个佩帏早在多年以前,就已绘制了图案,只是她却迟迟没有落针。

    她也没有料到,会在失明以后,急着让墨兰翻箱倒柜,将佩帏搜寻出来,又日日夜夜赶工,想要在离京前绣好。

    期盼着赶在太子前来探望,或者给她送行时,再拿出来送予他,聊表寸心。

    欠他多年佩戴的香囊,如今终是在他舍命救她于危难之时,可以还上了。

    这笔债,还是她那年刚刚学习女红时,欠下的。

    那一年,杏花秋雨,闲亭落花前,白筠刺绣这门技艺,也被丞相夫人提上了日程,刚刚教学完成的女红师傅交代了课后作业,丢下白筠这个小徒弟,开了溜。

    虽然那时她还年幼,难能可贵的是能够静下心,学的极为卖力气,课后作业无需人督促,丝毫不敢落下。

    今儿个依旧独自一人静坐亭里,用心绣着师傅布置的图案。

    特别中意刺绣这门技艺,还要从她看过男女之情的话本子说起,书中记载,面对心上人时,会门刺绣的手艺可以占了很大便宜。

    比如说,时不时地送给心上人荷包,丝帕之类的贴身物件,即可让心上人见到她的手艺是如何出众,又可借物移情,说不定还能赶跑一两个情敌,宣告此男人的占有权。

    多方面的好处,她自然专研的更为刻苦。

    埋头苦干,以至于有人站在身边好一会儿,都没觉察到。

    见她针脚停顿一下,呼出一口气,来者才出声打扰道:“绣的鸳鸯?筠筠莫不是动了凡心?”

    不用听这熟悉的话音,单是语调,她就知晓来者何人。

    抬眸看了眼,见到近来身形越发挺拔的太子,一双桃花眼注视着她时,总是溢满浓浓的柔情,抿着嘴巴回道:“涵哥哥的眼神越发不好使了,我分明绣的是天鹅,哪里来的鸳鸯?”

    ……

    错愕的太子再一定神细看,绣框里绘的一只大肥鸭,脖子蜷缩着卧在水中,应是闭目养神?

    他一直以为,绣纹图案上这种长了一对翅膀,还在扑水的禽类,一定是鸳鸯。

    没曾想到,筠筠手里描绘的,竟然是一只大肥鹅。

    虽然不听她的介绍,他这等作画大家,难以辨认出是天鹅,但是,她既然说是天鹅,那就是天鹅吧。

    太子难得没做争辩,薄唇扬着了好看的弧度,也没损上一句,只是赞同地点了点头:“是,确实是只天鹅,是我眼花了。”

    “你那是什么表情?难以入眼吗?”她挑起眉头,直勾勾地眼神一眨不眨地瞅着他的面部表情,质问道。

    末了,觉得这话岂不是在说,她的绣工差强人意,连只天鹅都体现不了?

    再一寻思,自个的绣工似乎也没有话里头说的那样差,赶紧补充道:“是我画技不到家,没把天鹅绘好,可我的绣工还是很不错的!师傅近来还夸我有天分。”

    他笑了笑,没应答。心底却想到,希望不是奉承之言。

    白筠一直打量着他的面部表情,如今突然在他的脸中闪过即无奈又妥协的神色,小脸立马包子,追究道:“欸!你这是何表情?明显是在质疑我的绣工。”

    “哦,我在沉思,应该是你这绣框里的图案没绘制好,这才影响了发挥。要不,我给你绘一副,你照着图案绣出来?”太子眼见被当场逮个正着,赶忙提议,挽救性发言。

    这话说道白筠的心坎里,眼眸一亮,心底虽然不服气经常被太子各项绝技压着虐,但是不得不承认,他这妙手丹青绘出来的画,羡煞了不知道多少人。

    赶忙主动走到几案边,为他研起墨:“作画吧,大师!”

    那双桃花眼里溢满似醉非醉的柔情,却匆匆一瞥而逝,提笔在她研磨的墨汁上沾了沾,方才静下心神在纸上作画。

    一时间只闻笔尖摩擦出沙沙的响声。

    不消一会儿,白纸上已然绘了一对鱼儿正在两株墨竹杵立在水中,欢快的遨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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