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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肉?”朱尽在城头上往下看了一眼,见带回来的东西还真不少,便问了一句!
那人愣了一下,随即答道:“有了,除了马肉,还有牛羊肉!”
“快快开门!”朱尽憨笑着让守关士兵打开关门,要是有这么多肉都拉进城来,自己以后再也不用愁饿肚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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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如此身份
张特二将领兵在鲜卑大营中冲杀了一番,仅有不到一千鲜卑士兵殊死抵抗,二人率军将残兵击败,烧了鲜卑大营,仅有几百匹战马缴获,也算得了功劳,便收军而回!
等二人回到关下喊人开门之时,却见城楼上一阵鼓声响过,几百只火把将城头张照的清清楚楚,一员年轻将令站立垛口大笑道:“吾等已取关多时矣!”
张特大惊,还未反应过来,关上箭如雨下,顿时士兵顿时死伤无数,二人惊怒之下只好暂且后撤,只听得身后一阵呐喊,无数鲜卑骑兵不知从何而出,层层叠叠将魏军围在当中,张特进退无路,一时间束手无策!
“狗贼将军!前几日让你等沾了不少的便宜,你难道没听说想抓蛇就要一点一点把它骗出来吗?”只见一位头戴高顶毡帽,身披红色大氅的鲜卑头领指着他大笑道,正是鲜卑头领轲比能!
鲜卑军昨日被魏军突然袭击了一下,差点让他无法控制住手下将士,要不是徐明保证三日内拿下雁门关,恐怕他只能将徐明和张苞二人遣送回去了,所幸他坚持己见,此时见站立在关上的徐明,轲比能只觉得热血沸腾,百年来他将是第一个登上雁门关的草原大头领,这是何等的荣耀?
“尔等进退无路,与其殊死抵抗,不如缴械投降,吾当留尔等性命!”正在此时关上的徐明突然大喝道,他看到张特等人犹豫不定,便开口劝降!
“事已至此,也无可奈何,俺也不想血流成河,让如此多兄弟们白白送死!只是向胡人低头,这千古骂名俺张特承担不起,不如殊死一战以报国恩!”张特犹豫了一下还是大声喊道,不仅答话,也想借此鼓舞士气,要是投降了鲜卑,只怕祖孙后代都永世无法翻身了!
“将军差矣!”徐明见张特担心叛族大罪,便开口劝道:“吾乃汉燕王帐下军师徐明是也,将军若降,乃体恤将士性命,吾自向鲜卑头领交涉,不使将军流落塞外!”
张特闻言更是吃惊,没想到这鲜卑人居然和汉军勾结,只是事已至此,丢了关隘,就算他能侥幸逃脱,也是一项死罪,何况冲杀出去也是茫茫塞外,冰天雪地若是迷失路途,只恐死得更冤,暗自和乐方商议一番,二人计较得失,便缴械投降!
徐明让轲比能暂且将士兵驻扎城外,看守张特部曲,鲜卑一众将领万分期待的爬上雁门关,对着关外茫茫夜空大喊大叫,朔风呼啸,应和着这些被千百年来拒之门外的勇士之心!
回至府中,轲比能将徐明着实夸赞了一番,徐明只是再三告诫轲比能不可忘了与刘封之约,定要严明军纪,不得肆意破坏关中名宅,骚扰庶民,轲比能自然是满口答应,命其子修武卢即刻下城传达军令!
“雁门关既破,魏军定会大举来攻,大头领要小心防守,就算出关也要留可信之人坐镇,时值深冬,不利攻城,头领能战则战,不能战便只管防守,吾授汝一计,若魏军攻城紧急,头领尽管照吾计策去办,雁门关可保无碍!”
徐明知道雁门关的重要性,这个消息传到并州,只怕等待来年再战的魏军也坐不住了,雁门关作为塞外门户,此时被鲜卑人占领,并州便像一块放在狼最下的肥肉一样,鲜卑军自然忍受不住这样的诱惑,只是又要苦了并州百姓,徐明暗叹一声,就算有军令下达,但胡人入关便是为了抢掠,他也只是略尽心意罢了,这一招驱狼吞虎之计,只是为了能够尽快拿下并州!
轲比能对徐明的信赖当然无以复加,当下满口答应,听到徐明所授机宜,不禁暗自钦佩其随机应变的本事,俘虏虽有近一万,但都不愿降他,只好做了人情送与徐明!
徐明此番和张苞就带几十亲兵前来,无法带走如此多的降兵,只好将张苞留下挑选精壮士兵先行训练,顺便监视鲜卑兵马,防止在关内骚扰滋事,剩余之人编入后勤。
徐明将诸事安排停当,第二日便带亲兵及朱尽返回上郡,这朱尽昨夜将徐明开关放进来,才知道自己犯了大错,徐明几日来也知朱尽的本事,起了爱才之意,便言明身份欲要招降朱尽,没想到刚报了个刘封的名字,朱尽便二话不说站到自己身后将关内完全搞不清情况的魏军杀得落花流水,四散而逃!
待到了上郡,徐明未等向刘封介绍朱尽,却见朱尽二话不说便跪在刘封面前行了一个庄重大礼,口中言道:“弟子朱尽拜上传音菩萨!”
这一下不仅刘封满眼疑惑,徐明也闹了个大张嘴,其他几人更是看看刘封又看看朱尽,实在想不到这两个素不相识的人怎么还有师徒关系,刘封又变成什么菩萨了!
“啊!”刘封愣了一下,只好答道:“你是不是搞错了啊,本王乃汉室官爵,不是什么菩萨!”看着朱尽的兵器,刘封想到猪八戒,暗想这家伙不会是信奉佛教吧?
果然听朱尽说道:“弟子当然不会认错了,俺娘平日里便要叫俺时刻记着菩萨的名字,让俺以后跟着你,广施恩慧,要为祖上增光!”
“哦!”刘封实在搞不清这其中的原委,怎么还把他弄成了菩萨,貌似身死之后才能得到这个封号吧,刘封不禁一阵恶汗,指着朱尽的兵器问道:“你这兵器倒是十分奇特,是何人为你打造?”
朱尽答道:“这是慈云寺的慧云方丈为俺做的,俺因为太能吃了,俺娘便从小将俺寄养在慈云寺,平日里便挑水浇菜,冬日无事便到城里找些活计糊口!”
“那你的本事也是这慈云寺的方丈所授了?”徐明在一旁问道,这家伙一路上无论自己问什么都不回答,只是一门心思要见刘封,还真是个榆木疙瘩!
“俺的本事是慧雨长老教的,不过慧雨方丈用的是方便铲,只因俺力气大,长得又胖,他们便叫俺猪八戒,正是菩萨你传教的经义中的人物!”朱尽比划着自己的身形答道!
什么传教?什么经义?刘封可真是如坠雾中,看着朱尽的神色估计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不过能得到一员大将,他也乐得装糊涂,朱尽的本事他也听琐奴锁了一些,,这样的奇人放在沙摩柯的无当飞军中再合适不过了!
“嗯,倒也有几分神似!”刘封点头故意装模作样的观察了一下说道,“不过既然要跟着本将军,便要听从军令,他日立了功劳,不仅是你,就连你娘也衣食无忧!”
“菩萨的旨意弟子当然要听从了,不过没有功劳的时候又肉吃吗?”朱尽满口答应,到后来又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显然他也明白无功不受禄的道理!
“这个没问题,只要你听从军令,一日三餐保管有肉,还让你吃的饱饱的!”姜维对这个朱尽也十分喜爱,如此真性情的将领还真是少见,当下便替刘封打了保票!
朱尽却没有反应,直到刘封点了点头才露出憨厚的笑容,闹的姜维十分没趣,只见朱尽又道:“俺用的这把钉耙不趁手,分量太轻了,慧雨长老告诉俺只要找到了传音菩萨,便能给俺一把真正的九齿钉耙,和净坛使者的兵器一模一样,是不是就在你这里?”
“哦!这个自然有的,不过要等些时日,你下将就着用这个,我自会派人给你送去!”刘封哑口失笑,不知道这慈云寺的和尚是真说还是糊弄朱尽,连这样的话都敢说出来,不过打造一把兵器倒也不是难事,长安就有兵工厂,又有精铁和能工巧匠,为了这个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名声,刘封也不能随便打造一个钉耙出来,不仅要实用,更要美观!
答应了朱尽,刘封命人为朱尽准备酒肉,吃饱喝足后便打发到河西的沙摩柯军中听令,河西有邓艾在,自然会妥善安排!
眼下最重要的是魏军失去雁门关后的反应,也不等徐明休息,便和一干将领前往议事厅,虽然冬季不宜行军,但要是魏军调动,何尝不是一个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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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后起之秀
晋阳城内,曹宇率文武相聚议事厅,雁门关失守让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几百年来从未失守的险关轻易就被夺取了,而且是全为骑兵的胡人,时间距雁门守将张特求援不足一月,面对措手不及的打击,文武上下一筹莫展,曹宇高坐帅位,一张脸阴沉的如同冬日的夜空!
雁门失守,魏军将面对双线作战,不仅要应付蜀军,还要面对胡人的侵略,塞外蛮夷,岂能踏足中原,形势紧急,魏军不得不调集兵力先取雁门关,方能全力攻取河西!
“将军,鲜卑人不擅攻城,此番守将张特擅自出城攻敌,玩忽职守,眼下紧要处乃是应付胡人深入并州,刻不容缓!”并州刺史毕轨一张脸都变得发白了,虽然这几年一直派兵抵抗鲜卑,但从未出过打错,此次幸好曹宇亲到,如若不然这等大罪他如何担待得起?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幸运还是不幸!
“毕大人所言正是!”郭奕闻言接道:“虽值隆冬,但鲜卑入关,却不得不出兵征伐,若待鲜卑踏入并州,便如水火之势,无从防备矣!”
“本王亦知此事轻重,只是寒冬不利出兵,又有蜀军在河西,只恐其乘势而进,不得不防!”曹宇揉着额头言道,没想到自己第一次挂帅出兵就遇到这么大的麻烦,暗叹时运不济!
“将军所虑甚是!”说话的正是扬烈将军王昶,他本是晋阳人,此次出征曹宇带着他便是因他熟悉地理,作为随军参赞,眼见鲜卑夺了雁门关,作为并州人他更加急切,但他熟读兵书,常年带兵,自然知道要以大局为重,又见曹宇犹豫不决,便站出来言道:“吾军有二十万,又有地势之利,只需分兵把守各处关塞,以防蜀军乘乱偷袭,再于并州北部沿路派兵把守,以防胡人南下,将军可率大军随后而至,再议夺关之事!”
“嗯,王将军言之有理!”曹宇也无计奈何,见王昶分析的有道理,便道:“你乃并州人士,又熟知地理,兵力当如何布置,将军且先道来!”
王昶自得知雁门失守的消息,便思量该如何应对,当下从容答道:“鲜卑新取雁门,立足未稳,轲比能粗通兵法,非鲁莽之人,自会先部署关内再思南下之计,将军可速派兵马增援寿阳、乐平二地,截断鲜卑南下之路,待后军从容而至攻取雁门!”
“寿阳、乐平乃并州南北咽喉要地,又靠近雁门,若保此两城不失,鲜卑军自然不敢深入南下!”曹宇低头看着地图听王昶娓娓道来,不住点头,王昶指出寿阳、乐平二地让他眼前豁然开朗,心中郁结顿时减去不少,便又问道:“若如此布置,蜀军当如何防备?”
“河西地势低洼,蜀军若要前来,还需翻山越岭,冬日常有大雪,其定不会派大军前来,将军只需派兵沿司水要地把守即可!”王昶如数家珍,将并州各地地形逐一分析,这司水从北而南正好将并州与河西分开,只可惜冬季封冻,若到了初春解冻,可作为一道天险!
“扬烈将军言之凿凿,孤以为可依计行事,不知各位可有意见?”曹宇稍微思索一番,不禁对王昶暗自夸赞,扫视众将问道!
“文舒所言十分具细,兵贵神速,还请将军速速下令吧!”州泰摩拳擦掌,早就等着带兵上阵了,虽然是冬季,但面对不懂战法的鲜卑军,他还是很有信心的!
“哼哼,诸位将军只防得一处,若就此出兵,并州便如覆巢之卵矣!”正在大家准备请令,抢个先锋当当的时候,一个有些稚嫩却带揶揄之意的声音响起。
众将闻言大怒,如此重要之事岂同儿戏?眼见大局部署已定,居然还有不知死活的愣头青说这种风凉话,论罪当斩!
在大家眼含怒意的目光中从下首走出一个不足二十的年轻人,此人唇红齿白,两道剑眉下一双目光晶亮透彻,嘴角带着淡淡的冷笑看住了曹宇,神色间毫无惧意!
大家见到此人,眼中的愤怒变成了疑惑,因为此人来头可当真不小,正是太傅钟繇幼子、散骑常侍钟毓之弟钟会,其自幼才华横溢,上至文帝、下至群臣都对他十分赏识,不仅熟读兵法且胆大如斗,丞相主薄蒋济言其非常人,若论其声名大振,乃自见文帝之后!
钟会与其兄钟毓小有才名,年十三之时,文帝闻之,语其父繇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