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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夏侯霸朦胧之间听见一个十分熟悉的声音从城楼上传来,抬头看时,不由大惊,那个站在城楼最前面挥手大喊的不是张苞还能是谁?
“小心!”正在此时身后的州泰急切大叫,夏侯霸听的脑后生风,知道丘目亮攻来,一时无法闪避,索性从马上滑落,幸好丘目亮是回身反扫,无法再次攻击,夏侯霸胳膊被钢刀扫中,半片护肩飞上天空!
“贼将休要伤人!”州泰见夏侯霸落马,急忙带兵赶了过去,弓箭手立即冲上前一阵箭雨射向还待转马回头的丘目亮,将丘目亮远远逼开!
丘目亮见魏军赶来,知道关下兵马不敢擅自离开,只好打马而回,夏侯霸的勇猛也得到他的尊重,并不一心想要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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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里应外合
夏侯霸左膀受伤,州泰带领士兵将其从泥泞中救回,魏军撤回寿阳,夏侯霸顾不得伤势,命人将张苞在雁门关内之事通知曹宇,很显然雁门关失守与蜀军有着莫大的关系!
曹泰听闻夏侯霸受伤之事,知鲜卑将士勇猛,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是每日做好部署,与寿阳互通消息携手严防,幸好鲜卑兵马并无出城之意,倒让曹泰等人放心不少!
十日之后,曹宇率大军至雁门,将大营扎在阴馆,此时盂县的粮草也已备齐,曹宇命人将夏侯霸、曹泰部曲调至中军,众将商议取关之事!
“所幸鲜卑未曾出关南下,并州百姓免于涂炭!”王昶见大军已至,心中的担忧一扫而去!
“不过这鲜卑兵马据关而守,着实令人费解,莫非是蜀军另授机宜?”郭奕自从知道蜀军便在关中,忧虑更深,若只有鲜卑兵马,还好应付,蜀军中能人不少,若有人在背后暗中指点,要想拿下雁门关,恐怕要废些气力!
“蜀军居然勾结外族,暗中通敌,令胡人入关,如此卑劣之计,定会受全天下人唾骂,本王已将消息送至洛阳,朝中自会发檄声讨刘封,将蜀军通敌之罪昭示天下!”曹宇也没想到刘封会和鲜卑人沆瀣一气,如此一来刘封身败名裂,想至此处,曹宇心中稍微平衡了一点!
“此事天下自有公论,眼下当如何收取雁门?”曹泰一连几日都无良策,本想前来立功,谁知鲜卑军如此勇猛,就连夏侯霸都非其对手,曹泰自然便打消了关前挑战的念头!
和曹泰一样心思的不只他一人,夏侯霸勇猛军中第一,如今连他都败下阵来,其他人更没这个胆量,顿时一筹莫展!
“张特、乐方二将被人取了关口,雁门守军本有一万人马,迫降者定然不少,不如派细作入关,联络关中旧兵,里应外合,或可成事!”郭奕思索一阵,方才言道,雁门关城坚楼高,又依山势而建,若要强攻,定然损兵折将,能从内攻破,却是最好的办法!
“张特、乐方二将立功心切,取关之时皆出城未归,送信士兵不知其生死如何,也只好派机敏之人进城应机行事了!”州泰点头同意郭奕之计,要是能找到这两个人,自然事半功倍!
“取雁门急切难下,伯益之计不防一试,或可见奇功!”王昶随即答道!
“好,便依此计而行!”曹宇见两位参军尽皆同意,便道:“此事便交于伯益,可于军中挑选精细之人进城,约定信号,其余诸将相互配合,准备攻城之事,若内应之事半月不果,便派兵攻城!”
诸将领命,各自去办,曹宇又命人前往盂县查验粮草,粮草乃三军命脉,他第一次领兵,万不能有所差池!
天至傍晚,华灯初上,北风呼啸着从关上刮过,角旗呼啦啦一阵阵作响,一轮下玄月远远挂在天幕,天地一片朦胧!
张特刚刚用过军饭回至营内,迫不及待的抽出腰间新配发的斩马刀,泛着冷光的刀刃印出窗外半边月影,完美的弧度和趁手的刀把让他爱不释手,用衣衫内部将刀面擦了一遍,一个一脸激动之色的大汉面容从刀面上闪过,张特暗自感慨,今日训练骑兵,蜀军带来的马鞍就让他惊叹不已,再看这把锋利无比的兵刃,张特更是心惊,就连普通将士都配发如此精良的装备,可想而知其他将领的装备有多惊人!
“嘟嘟嘟!”正在张特惊叹之际,突然房门响了几下,张特转身开门,见来的是乐方,侧身让进门内,问道:“白日训练紧急,你不早些休息,莫非有事?”
乐方点点头,转身将门掩好,凑至近前低声言道:“你可知燕王派兵进关来了?”
“知道啊!”张特笑笑,这事不必大惊小怪吧,那个用计夺关的小白脸今日又回到雁门,“应该叫徐明吧?”
“非蜀国燕王!”乐方压低声音急道:“乃关外混进来的细作!”
“你是说?”张特张了一下嘴巴,连忙停住,明白乃是魏军细作进关了,不由看了一眼门外,这才问道:“来人找你何事?”
乐方犹豫了一下答道:“约定吾等联合旧部从关内乘机起事,复躲雁门!”
“嗯!”张特也料到其中之意,又问道:“乐将军以为若何?”
“不能定夺,故来相问,吾与将军早就休戚与关,只听将军一言耳!”乐方与张特相处日久,此番一同被俘,知道前程便和张特绑在一起,加之张特平日甚有主见,便来向张特求教!
张特沉吟半晌,方才叹道:“你我乃是相邻,应召参军本待杀敌立功,衣锦还乡,奈何被派至边塞,寸功未立,反铸成大错,失关之过,罪莫大焉,若此番助燕王重夺雁门关,就算将功赎罪,燕王不加罪责,只恐难掩悠悠众口!”
“那依你之见?”乐方从张特的语气中听出一些端倪,急忙问道!
“这几日你我都见蜀军阵容,其送与胡人兵器尚且如此精良,可知蜀军之兵装备之甚!今天下局势,吾虽不能看透,只是这并州,只恐不得复为曹家之地矣!”
“将军何出此言?”乐方惊问道,虽然刚才张特的语气让他吃惊,明显张特已然再无反叛之心,突然说出此话,怎能不让他吃惊!
“直觉!”张特苦笑道,要说出个所以然来,他还真不知道从何说起,“这刘封自孤军救回关羽,每战皆胜,此番突袭河西之地,自非空穴来风,如今雁门虽是鲜卑占据,只恐还在蜀军掌控之中,并州危如累卵!”
“蜀国有个燕王,魏国也有燕王,如今两厢对阵,莫非天定?”乐方突然想起二人爵位,顿时觉得有些蹊跷!
“天意难测,蜀承汉祚,魏开新基,此等大事,非我二人能解之事!”张特见乐方突然岔开话题,不由看了他一眼,却也想通了一些其中的关节,便道“若你我做了内应,夺了雁门,也只是将功赎罪罢了,反复之臣,只恐日后不得重用,若就此随了蜀军,他日有幸追随刘封,或可成就一番功业,青史留名!”
“何以见得?”乐方被张特说的有些热血沸腾,细想之处,却毫无根据!
“燕王驾下抚军大将军邓艾!此人当初与行伍之间被俘,尚能受此重用,只要吾二人杀敌立功,何愁功名不就?”
乐方点点头,邓艾之名他当然知晓,此时心中也有了几分计较,又皱眉道“若只是急切之间,何以立功?”
张特见乐方被说动,松了一口气,笑道:“眼下便有一件大功送上门来,正是你我之机!”他与乐方一样,新降之人总想立功以表衷心,否则只会被愈加猜忌!
“何来良机?”乐方急问,转而醒悟道:“我知道了,不如你我连夜去见徐军师!”此时连徐明的称呼都变了,可见其心已定!
二人商议已定,便连夜起身来找徐明,关内蜀军与鲜卑军各分一营,不一时便到了徐明帐外,让亲兵通报!
待进了帐内,却见徐明与张苞都在,张特急忙行礼道:“降将张特、乐方深夜打扰二位将军,请将军恕罪!”
徐明闻言笑道:“二位将军不必多礼,吾已等候尔等多时矣!”
张特二人疑惑不定,相视一眼,不知如何答对!
只听张苞在一旁说道:“俺已经知道魏军派了细作进关,是不是已经找了你们两个了?”
张特二人闻言顿觉惊雷一声,不由冒出一阵冷汗,急忙跪倒在地战战兢兢,没想到自以为隐蔽之事蜀军早已得知,暗自庆幸方才之举,否则只恐死无全尸了!
“二位将军不必惊慌,请起来说话!”徐明示意两人站起来,命人看座,这才笑道:“既然二位将军亲自来吾帐中,足见衷心,待到燕王面前,定为尔等记上一功,此番魏军派细作进城,乃你二人立功之机,还请二位将军多多尽力才是!”
“军师只管吩咐,吾等自当肝脑涂地,不负重望!”张特见徐明并未怪罪于他二人,反而好言相劝,心中感激不已,急忙答道!
乐方却被刚才一阵吓得还未缓过神来,兀自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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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白衣夺城
邓艾接了刘封书信,暗叹刘封等人商议之计妙不可言,当下便让张苞等人准备就绪,待到夜色降临便带五千精选无当飞军乘着月色出了河西大寨,留梁文防守河西,听令行事,自己带兵一路南下!
冬日的夜晚虽冷,但这些无当飞军却是常年历练出来的,加上准备充分,没人都带着羊皮袄,穿着羌人送来的长靴,一路上倒也无碍,此时大雪封山,若不是一直以来邓艾常带人马四处探查地形,谁也不敢在夜间便冒失走进深山!
行至半路,邓艾命人就地休息,拿出冻的生冷的干粮胡乱啃了几口,抓起地上的积雪塞到嘴里嚼着,浑身打了个寒颤,看看已至半夜,将褚燕等人喊至一处,言道:“吾等此番出动乃是奇兵,欲一举拿下平阳,逼近上党,待援军赶至,与北方之兵合集并州,则曹军大溃败,并州归入我手,此举若能成功,吾等便是头功,诸位将军切记不可大意!”
褚燕闻本是河北人氏,对并州地理倒也熟悉,闻言大惊道:“将军能出此奇计,吾等果真不如,若能拿下平阳,并州定然大乱!”
邓艾点点头:“并州大部兵力被吸引至雁门关,此乃天赐良机,但吾等亦不可轻视魏军,此次曹宇亲自出征,军中定有能人,平阳有重兵把守亦未可知,吾等万不可泄露行迹!”
沙摩柯答道:“将军你就放心吧,俺们训练出来的精兵,虽然不如骑兵跑得快,但比骑兵厉害多了,俺就是山林中的老虎,没有看到猎物之前是不会被发现的!”无当飞军是沙摩柯的骄傲,自然对其充满了信心!
邓艾笑道:“吾知无当飞军乃军中精锐之一,与白毦冰亦不遑多让,若非如此,燕王又何必派将军部曲前来?”
沙摩柯听邓艾将其部曲与皇家卫兵相提并论,心中欢喜,嘿嘿一笑,挠挠头便不再说话!
邓艾又道:“按照行程,吾等乘着山林掩护小心前进,若一路无碍,三日后便到司水,河面封冻,待过河之后再作计议!”
褚燕和沙摩柯点头答应,朱尽倒无多言语,啃着油布包里冻的发硬的半截羊腿,只见冰碴一个劲地掉落,反正菩萨交代了,听从邓艾的便是,其他事不用他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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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尚和董弼二人带领五千人马来至平阳,平阳守将见一下子来了这么多兵马,顿时慌了神,平阳乃偏远小地,既非要道,亦非官道,只有稀少的几家村落,稍微有些条件的都搬到上党附近去了,平日如驻军不过一千,面对如此多的兵马,不由得捉襟见肘!
苏尚见平阳小城破败不堪,积雪也无人打扫,守城士兵皆是老弱残兵,一个个精神萎靡,心中恼怒,怨道:“钟会这黄口小儿一句话,吾二人便被派至此处打秋风,真是气煞人也!”
董弼与苏尚本在并州共事,二人心意相通,随即答道:“老兄就别说了,此处若是重要之地,阎王如何不派其部曲精兵前来把守,却让吾二人来此?分明是怕吾等在雁门抢了他的功劳,借机搪塞罢了!”
苏尚点头言道:“贤弟所言甚是,毕轨大人亦留守晋阳,并州兵马并无一兵一卒前往雁门,奈何吾等时运不济,若非蜀军横插一脚,吾二人仅凭剿灭胡人之功,亦能成就一番功名!”
董弼叹口气道:“既已至此,夫复何言?你我二人只好先将士兵安排下来,待大将军取了雁门关,自然便会召吾等回去!”
苏尚看了一眼破败不堪的平阳城,神色无奈,颓然道:“也只好如此了!”
平阳守将本以为苏尚二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