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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清明录-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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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夫人听到王玄义的询问,却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并不作答。直到过了许久之后,这女子才方又继续说道:
    “也是我杨家多事,平时若是谁家有个什么事情,总是热心相助,可谁成想,那些受了我家恩惠之人,反而却恩将仇报,白白的辜负了我家这一片好意。”
    王玄义看这女子说的隐晦,情知应是什么不光彩的事情不便细说。反正王玄义只要知道杨家确实是有得罪过的仇家便可,别的……反倒是没有那么重要了。
    “大夫人,杨家既然曾与人结下过仇怨,那可否把此户的详细情况告知一二。我也好将此人带回衙门,当面询问一番……”
    “这个……”
    “怎么?难道还有什么难处不成吗?”
    “实不相瞒,这户人家,如今……已经无人在世了……”
    “你说什么?”
    ……
    王玄义听到这女子的说法,不由得大吃一惊,只怕是这杨家和对方起了纷争,使了什么不光彩手法逼死了这一家老小吧!如果是这样的话,这破家之恨引来的报复却也不是小题大做。
    “我且问你,这户人家到底怎么回事,若你再敢隐瞒半句,休怪我先治你个知情不报之罪!”
    “大人,这……这都是我嫁过来之前的事情啊,听……听家里的使唤婆子嚼舌根,说是那户人家原本是一家三口,后来因为家里的男人害了病不幸去了,我家老爷看在同乡之谊的份上,就帮着她家操持了一场白事,可谁成想,这户人家死要面子……一场白事下来硬是用了三十贯,我家老爷事后说让她家用田产抵债,那母子……便……便在村前的林子里寻了短见……”
    “好啊,我倒真以为这杨家乃是良善之人呢,原来却是做出这等破家之事的恶人?这场白事,只怕一开始就是你们杨家部下的局吧!”
    王玄义便是听到这些龌龊,心里都已然火冒三丈了,更何况这杨家还是对自己的乡邻下手,真是枉费了那村口的一座座牌楼。表面上号称村中首善,其实背地里却欺压乡里,这种人……当真是不怕天理报应吗?
    ……
    “我且留在这里几日,先去查查被你们逼死的那户人家。要是你们不想被人砍头的话,就最好待在庄子上那里也别去,明日一早,先把这杨家子弟都召集到这里来,我还有要事要问……”
    王玄义交代了这句话之后,便带着王敬离开了杨家。杨家见王玄义动了真火,便遣人又把王玄义主仆二人送到了借宿的老者家。看到王玄义居然被杨家人客气的送了回来。那老者不由得有些惊讶地问道:
    “这……这是……”
    “肖老头,你这真是老糊涂了,居然把开封府的官差王大人当成了是杀人凶手,还不快快给王大人赔罪?”
    这刚才接纳了王玄义住宿的老者听到对方居然是开封府的官人,不由得下了一跳。连忙跑到王玄义身前躬身赔罪道:
    “大……大人,小人该死,小人该死,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大人,小人……”
    “好了好了,今日已然不早了,我要早些歇息下了。待明日杨家召集起了家中的子弟,本官再做安排吧!”
    王玄义虽然不怪那老者把自己误当成杀人凶手的行为,但是却也没打算给他什么好颜色。只见王玄义撂下了这句话之后,便自顾自的回到了自己和王敬的房间。随后脱去外衣便睡了下来。
    ……
    第二天一大早,还未等王玄义起床,门外却突然听到了一阵嘈杂的声音。可怜这王玄义忙活了一夜,还没怎么休息便又被村中的嘈杂声所打扰。他心里自然是不太畅快。
    眼看着这觉是睡不着了,王玄义不由得拿起外衣套在了身上,随后走出房间到外面查看,却看到此时几个昨晚见过的庄丁正候在外面,正七嘴八舌的议论着什么。
    “怎么了,难道又出了什么事不成?”
    “大……大人,不好了,村外通向东京的木桥昨晚被大雨冲垮了,我等……我等……”
    “什么?”

第14章 夜雨桥断
    听到门外的喧哗,王玄义连忙喊着王敬一起朝村外走去,当二人跟着村民匆忙地来到桥前之时,却看到昨天为马儿刷洗时曾见到过的那座木桥果然不见了踪迹,此时河水的水位已然因为晚上的降雨而暴涨,早已不复昨日涓涓细流的景象。
    “这桥是什么时候垮的?”
    “这个……大老爷,我也是一早听村里人说的。这座桥修了可有才刚一年,去年遇到过比这还大的水都不曾有事,谁成想……”
    “昨夜,可有人听到了什么响动不成?”
    “这个,昨晚一直都在下雨,倒是在睡梦中隐约的听到过一声巨响,可是……”
    王玄义听此处,便不顾水流湍急,踩着水下到岸边的桥桩处,却看到桥桩断裂处露着参差不齐的木茬,只一看,便知道是被什么东西用力撞断的……
    “这河的上游又是个什么地方?”
    “这,大人,上游是个伐木场,秋收之后,偶尔会有村民进山,伐木打柴补贴家用……”
    “我知道了,这桥并不是被大水冲走的,而是有人故意用上游的木材放排筏撞断的……”
    “什么?”
    “这……”
    ……
    听到王玄义的这番分析,在场的众多村民都不由得感到十分惊讶,一时之间,有人愤怒,有人担心,更有人看着这空荡荡的水面,却不由得感慨的叹了口气……
    “唉,要是早知道这座桥连一年都撑不住,我又何必……”
    这肖老头看到这座垮塌的木桥,不知怎地突然流露出了一种怅然若失的样子。王玄义听到他的感慨不由得有些奇怪,不过他却知道此处不是讲话的地方,于是他便对在场的众人说道:
    “这河水正是湍急之时,我看就算是放排筏也难以过去。敢问这村里可还有别的出路?”
    “这个……便只有从那边的林子里出去了。只是这林中偶有猛兽出没,若不凑足了八九个人结伴而行,怕是会有危险……”
    王玄义听到了村民的回答,心中的担忧不由得便更重了一些。直到此时,一直守在一旁的肖老头才对王玄义说道:
    “大人,这……这桥已断,怕是您一时半会儿也出不去了,不如咱们先回去,等吃过早饭在从长计议……”
    王玄义眼看着再留在这里也没什么办法,便听从了这肖老汉的建议,跟着他回到了借宿的地方。此等乡下地方,这早饭自然不能和东京相比,王玄义只吃了两碗麦饭(麦粒去壳,泡软蒸熟拌菜吃做成的饭)及一碗豉汤(味增汤的老祖宗)之后,便有一搭没一搭的向这肖老汉问道:
    “昨晚被冲垮的这座桥才刚建了一年吗?”
    “诶?大人,您真是怎么知道的?”
    “没什么,刚刚我在河边无意间听你发了牢骚,便记住了,对了……难不成……这桥也是这杨家人出资兴建的吗?”
    “杨家,哼……他杨家安的是什么心,外人不知,难道我们村里的外姓人还不知道吗?”
    “哦,老人家,难道……这里面还有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王玄义只道自己三言两语便炸出了这肖老汉的实话,他不由得暗自留了心。不过,就在这王玄义话音刚落之际,肖老汉却有些警惕的看了他一眼,刚引出的话头,便也就此打住了。
    “额……我只是随便问问,老人家无需多想。其实昨晚我已从杨家的大夫人那里听说过村中有人因杨家而在那林中自尽的事情了。所以我就想,这凶手,会不会是那户人家的什么亲戚啊!”
    “哼……算了,这杨家干的这些不要脸的事情,我一个外姓人又替他遮掩个什么劲,大人,您说的这户人家我知道,他门家和我家一样同是外姓人。这事要是细说,还是几年前,村中一位姓冯的老者过世,将在这里的家业留给了自己的本家侄子。然后……这户人家才举家迁了过来……”
    “哦?我听说……这户人家可是一家三口啊!”
    “是一家三口……他家的男人叫冯子朔,是个顶老实的庄稼人……本是在外地给人种田为生,跟我们这里去世的那位老者乃是亲叔侄。那老者年轻时在外面当过兵,也使得枪棒,说起来,便是那霸道的杨家人也忌惮他几分。不过真可惜,这冯老汉一死,我们村子里,就再也没有敢和杨家作对的了……”
    “哦?那……后来呢?”
    “后来?那冯老爹知道杨家人坏,怕自己攒下的几亩薄田和房子被人惦记,所以生前就立下过遗嘱,死后只需用一口薄棺将他葬在村外林中便可,其余一概不管。这杨家人便是有心插手,却也毫无借口,所以……这新来的冯子朔一家……倒也过了几年安稳日子……”
    “我听说……这冯子朔后来病死了?”
    “是呀,杨家人要修桥补路,便让我们这些村民出钱出力,我们这些人那有这杨家人财雄势大啊!便只能咬紧牙关,凑足了这笔钱,我家中……原本还有一头牛的,后来也是因为这个由头,被杨家人牵了去的……”
    “这岂不是强行摊派?”
    “谁说不是呢?那傻小子冯子朔,因为实在是凑不出钱来,便只能去那伐木场里打工,白天干,晚上干,回来还要下地种田,便是铁一般的身子也熬不住这么折腾啊,结果不等这桥修好,这冯子朔便大病了一场,最后散手人寰了……”
    “这天子天下,竟然还有如此悲惨之事?”
    “大人别见怪,我们这里虽然也算得上是天子脚下,可毕竟不是这东京汴梁,便是我等有心告官,只怕还未等出了村前的那片林子,便要被这杨家人害死了……”
    王玄义听到了这里,心中不由得感到了一丝悲凉,本以为这杨家便再不是东西,也断然不敢欺辱到乡邻头上,毕竟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可这杨家……
    “后来……这杨家就借着冯子朔之死杀猪宰羊大办了三天白事,风光自是风光,可这冯家遗留下来的孤儿寡母,才刚送走了亲人便欠下了一笔巨债,就连那田宅都抵给了杨家,那母子二人心一横,便在林中的无头将军墓前……寻了短见……”

第15章 催征之事
    “你说……怎么就出了这档子事了呢?”
    “是呀,想我杨家乃是一门良善,可却连遭歹人残害,是可忍孰不可忍……”
    “这大哥一门算是绝了,现如今我杨家子弟正当是团结一心,共御危难之际,我看……还是先推选出个主事的人再说吧!”
    ……
    眼见这祠堂里一群男子正在交头接耳的议论着,忽听得门外有人通禀道:
    “开封府王大人到!”
    堂下的男子听到这声通禀之后,便纷纷朝着门外迎了过来,随后对王玄义拱手施礼道:
    “草民见过大人!”
    “啊……杨家人都到齐了吗?”
    “禀大人,已经都在这儿了!除了本支沧海兄的几位兄弟之外,还有一些同住在村里,尚未出五伏的远亲,今日也一并到了,大人……”
    听到对方的这番介绍,王玄义不由得满意的点了点头。此时他立在堂下,上下打量了刚才对他说话的那个人,随后便又问道:
    “这位员外,敢问……你和这杨沧海……”
    “小人不敢,小人……乃是这杨沧海的弟弟,杨沧山!这几位则是我的另外几位兄弟。我们兄弟五人都是大哥的至亲之人。近日听得他父子二人连遭他人毒手,我等众人甚是痛心,便想着今日来见见大人,看看能不能求得官府替我杨家主持正义……”
    听完这杨沧山的一番介绍,王玄义便了然的点了点头。紧接着这杨家人便把王玄义请入了内堂,奉上了茶水。一盏茶过后,杨沧山和兄弟几人相互对视了一下,这才小心的向王玄义问道:
    “大人,不知这杀人凶手……”
    “凶手的事情,本官自会追查。只不过……我原以为这杨家在本地的风评不差,却没成想……你们在乡邻那里的口碑却如此之恶,真是让我大失所望啊!”
    “这……大人!您这话又是从何说起呢?我杨家在这庄上修桥补路,扶危济贫,便纵是有什么做的不到的地方,又怎可遭人诋毁……”
    眼看着王玄义的面色越来越难看,这杨沧山才自顾自的住了嘴。王玄义见他停止了那套欺骗旁人的说辞,便压低着声音小声的说道:
    “杨员外,我是来查杀人案的,其余的事情,我并没有太大的兴趣。只是你们杨家在村里树敌太多,你又让我该如何追查呢?再者,若是你对我都不肯说实话的话,这下一刀……又会落在你们杨家……谁的头上呢?”
    眼看着王玄义伸出手来坐了一个切割的手势,杨沧山不由得觉得后勃颈一凉。心里便害怕了起来。
    “唉……大人啊!要说有些事情,还是我家大哥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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