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啊!”
“咔嚓!”
王玄义看到眼前突然扫过了一个长凳,却是避也不避,于是便伸出拳头硬接了这一下。只听得这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一个泼皮却是举着段成半截的长凳哀嚎着倒在了一旁。那恶少看这王玄义居然这么厉害,不由得后退了半步,随后再次催促着手下的泼皮说道:
“去,都给我去打那个黑大个,把他给我打残了,小爷我重重有赏!”
那一众泼皮一听衙内有赏,顿时便不顾旁人,只抄起身边趁手的家伙便一股脑的奔着王玄义冲了上来。
“大人接着!”
“王敬眼看就要上前去救,却苦于被人拖着,只能随手从地上捡起了一根扁担,隔着人群便扔了过去。”
“大人!”
两位堂兄见自家兄弟被围,心中便更是恼怒,很快,两人便施展拳脚挤到了王玄义的身旁,王玄义压力一清,便一个纵身接住了王敬扔进来的扁担,随后,便舞动着扁担朝着这些泼皮冲了过去。
“呀!”
这王玄义手上有了可以格挡的器物,这威力立刻便显露了出来。原本疲于招架的他只抡起了扁担便将那些泼皮挡在外面,随后他又用起了这王家的枪法,只见这一扁担挥出,顿时便躺下了三五个泼皮……
“好呀,打得好,这扁担耍的是真好啊!”
眼看着这大相国寺前突然乱做了一团,刚才那个在茶棚里喝了一肚子凉水的客人却被王玄义那边的打斗给吸引了过去。
……王玄义耍起了扁担,虽然不算趁手,但收拾几个泼皮却是不在话下。只见他三下五除二便放躺下了十余泼皮之后,随后便朝着那恶少张衙内冲了过来。
“啊……快,快拦住他……”
那恶少见王玄义举着扁担,犹如凶神恶煞一般的向他冲来,忙拉扯着手下挡在身前,随后自顾自的向后退去。王玄义此时已然被这些泼皮惹得勃然大怒。拳脚上自然也不在客气,只见他只三拳两脚便踢翻了这几个泼皮,随后抡起扁担又撂倒一人。
“咔嚓!”
或许是王玄义下手太过用力的缘故,不等他来到恶少近前,那根扁担已然断成了两截。
“快,……快来救我!”
那恶少还想再叫人来,可放眼一看,却只见到自己的手下已然全部倒在了地上,这下子,直把他的三魂六魄都要吓跑了。
“啊……你……你倒底是什么人,难道不知道我是谁吗?”
“啪!”
这王敬只一拳便打的这恶少仰面到底,却见这恶少,坐起身来之后,继续对王玄义喝骂道:
“好,好小子,敢不敢报上名来!小爷……小爷……”
“啪!”
这王玄义不等那衙内说完,紧接着上去又是一脚,这一下,却是让那恶少整个人都翻了个,却见他趴在地上,直过了好一会儿,才捂着嘴巴慢慢的直起了身子,却见到地上的一滩血中,却还有三颗牙齿、
这王玄义心中恼怒,打了两下还不解气,正要上前再给这厮一点颜色之时,却见那恶少突然拜伏在地,口中说道:
“啊,别……别打了……”
“哼,你这厮纵容恶犬伤人,今日便也让你尝尝这被欺负的滋味!”
“我……我知错……知错了!啊!”
眼看着那恶少突然认错,却猛地从手上抽出了一柄匕首直朝着王玄义刺来,王玄义一时反应不及,只一个侧身,却见到身后突然伸出了两只长棍来,合力一挑,便把这阴险的家伙整个挑飞了出去……
“啊!大人没事吧,这厮真是好生歹毒!”
“哇……敢问……阁下……可敢留下……一个名号,小爷我……日后必有厚报!”
那恶少一击不中,又被王玄义的两位兄长联手打翻在地,顿时便再也站不起来了。只听他痛苦的趴在地,随后咬牙切齿向王玄义问了一句。
“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某便是王玄义,你若要寻仇,自来这开封府寻我便是……”
第37章 送菜
当官府的差役赶到之时,这张家的一众泼皮已经率先将那被打的不成人形的张衙内给抬了回去。所以只有王玄义留在了这里和那些赶来的胥吏公人说明了情况,随后又嘱托对方好好地照顾那被咬伤之人。
那胥吏本来听说在大相国寺前有人跟张衙内动手,原本还以为是什么人吃了熊心豹子胆,却没想到动手之人乃是这开封府左军寻院的院判,这下便完全不是他一个小小的胥吏所能处理的了的了。不过幸运的是,这张家人已抢先一步离开了此地,既然没了苦主,那也正好让他给这位王大人送一个顺水人情。
“大人您没有受伤吧,这张家人平日便嚣张惯了,今日冒犯了大人,真是罪有应得!只不过,小人人微言轻,平日里便是想管。却也不敢招惹这木桶张家。”
“这张家到底是什么来历,为何被人唤作是木桶张家?”
“哎,大人有所不知,这张家乃是京城大户,祖上一直以制作木桶为生,他家的木桶因为质高价低,因此在这东京城中,百姓大多都用他家的木桶。不过几代的积累便成了这京城之内,首屈一指的富商巨贾。而且他家的子弟也多有和宗室联姻之人,听说,光是这县主他家便娶了三十多位,便是这新科进士之中,也有不少是他张家的女婿。大人,你今日给了这张家一番教训,痛快便是痛快了。可这麻烦……”
“无妨,他若不服,便去那开封府来寻我便是,某家难道还怕了他不成……”
“是……大人说的极是!”
那官府的小吏陪着王玄义说了会儿话,随后又请来郎中查看了那伤者的伤情。不过片刻功夫,这大相国寺前围着的人群便纷纷散开了。而王玄义此时却牵过马来,正待离开,却突然见到刚才在那茶棚之中猛喝凉水的男子突然来到了他的面前,随后拱手施礼道:
“你这好汉,今日仗义出手,真是让某家佩服,不过,听茶棚老板说起,那被你教训之人乃是这京中一霸。若是他日那厮前来寻你麻烦,你便来这辽国驿馆寻我便是。我乃……”
“且慢,阁下的好意在下心领了,今日之事我大宋的官府自有公道,便不劳阁下操心了,告辞……”
眼看着突然站出了一个辽国人想要为自己主持公道,王玄义便婉拒了对方的好意。他骑在马上向对方施礼谢过,随后便带着家人离开了此地,直到走出去许久之后,王玄义才发现那王敬的脸上居然带了伤,这下便不由得有些关心的问道:
“王敬,你这……”
“啊……大人,刚才一个不小心,被人打了一拳,不妨事的……”
“真不妨事?我看,日后等有时间,你还是跟着我这两位兄长学个一招半式的吧。以后在军巡院做事,怕是少不了要跟那些穷凶极恶之徒交手,你说……是也不是……”
“大人说的极是,小人……明日便向两位哥哥请教武艺!”
……
众人一路说着便回又回到杀猪巷中,这刚一进门,却见到小虫娘正站在门前正要离开。不待这王玄义出口询问,王敬却先一步问道:
“小虫娘,怎么今日却来我家做客了?”
“额……虫娘见过大人!适才我家大娘子做了几道小菜,便想起了那日大人的让宅之恩,故此……便差我送了几道吃食过来……”
“诶……那感情好!”
“虫娘,便替我谢谢你家小姐!”
王玄义听到这虫娘说是过来送菜的,心中不由得感到有些诧异。不过即是别人的一番好意,王玄义自然不便推辞。倒是这虫娘,听了王玄义的话语之后,反倒是客气的回答道:
“那我也要谢谢大人了,刚才大人的娘亲送了我一些郓州土产,还拉着我说了好一会儿话呢……”
那小虫娘见王玄义的家中突然多了几个生人,却又不好意思出言询问,便只是用心记下,随后便告辞了。
当王玄义拴好了马匹,回到屋中拜见母亲后。却并未提起今日在大相国寺之事,直到母亲见到王敬脸上的伤势,王玄义这才略微提了一句。
……
再说这小虫娘从王家离开之后,便带着王母所赠送的土产回到了家中。他刚一进门,就被那柔奴小娘子悄悄的拉到了一旁,随后小声的问道:
“我让你送去的菜肴你可都送去了?”
“嗯,小娘子放心,您吩咐的事情,虫娘都记着呢!”
“你可说的是大娘子做的!”
“是的,一开始我只见到了那王状元的娘亲,便说是大娘子做了几道菜肴,想送给王大人。后来正要出门的时候,我见到那王大人回来了,便又说了一遍!可是,娘子,那菜肴明明是你亲手做的,为何偏要说是我师父做的呢?”
“你真想知道?”
“嗯!”
这柔奴姑娘知道虫娘乖巧机灵便也不瞒着她,于是她先是回头看了看房子里的动静,然后才小心的附在小虫娘的耳边,轻声地说道:
“虫娘,那一日王敬害病的事情你还记得吧!”
“嗯,虫娘当然记得!”
“这王大人那日可是当着你我的面施展了祝由之术,只片刻便医好了王敬的心病,你说……若是能想办法让这王大人来给姐姐看病,那姐姐……”
“啊……小娘子,我知道你的打算了!”
“嘘!此事不要声张,待王大人同意之前,你我万万不可让姐姐直到这件事!”
“是,虫娘明白了,虫娘一定烂在肚子里……”
“好了,这事儿既然已经让你知晓了,你便要多多帮我分担才是,这几日比若是得空,便多去王大人家几趟,不管我让你送去什么,你便只说是大娘子送的……明白了吗?”
“明白了小娘子,哦……对了,刚才我在王大人家里,好像看到了一坛流香酒……”
“流香酒?薛希涛这个狐狸,又使这一手……万不可让她坏了咱们的好事……”
第38章 张家谋划
“我的儿啊……”
听着后堂张家主母发出的一阵阵撕心裂肺痛哭声,坐在堂前的张员外不由得感到一阵阵的揪心。
“这午后出去的时候还是好好地,怎么一下就成了这幅模样?说……到底是谁干的?”
“这个……老爷,小人不敢说!”
“我让你们说,你们就说,信不信我一会儿亲手扒了你们的皮,都是你们这些下三滥的东西,整天勾搭我儿不学好,若不是你们,我儿岂能受今日之辱……”
“老……老爷,那也……那也不能都怪小的们,都是那开封府的黑大个,平白无故的就要欺负少爷,若不是小的们拼死护着,只怕……少爷今天便要被他打死了……”
“是啊!老爷……”
……
耳听得堂下跪着的那些家丁哀求的声音,张员外不由得觉得怒发冲冠。要知道,这张家的小少爷,可是他和灵寿县主最小的儿子。平日里最受他娘亲宠爱,那真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可谁成想,今天傍晚时分却突然被家中小厮们给抬了回来,眼看着却是被人给打成了重伤,这可把员外老爷和灵寿县主心疼的,仿佛这心尖上被人狠狠的插上了一把刀子似得。
“胡说,我张家好歹也是皇亲国戚,那会有开封府的人刻意刁难。说……是不是你们在外面招惹了什么是非,连累了少爷?”
“老爷,小的们就是吃了豹子胆,也不敢连累少爷啊。都是那个黑大个,他看见少爷的黑狮子生的威风,便想据为己有,少爷自是不肯,我等便上前与那恶人理论,却不想……那黑大个还有三个帮手,四个人动起手来,我等虽拼死抵抗,却始终不是他的对手,最后……这少爷都跪下求饶了,他们还不肯罢休,直到把少爷打得吐血才肯住手……”
“你们可问清楚了,那黑大个到底是什么来路……”
“问清楚了,那黑大个穿着一身绿禄袍服,看起来应该是个当官的,就是他自己说是开封府官人,叫……叫……王玄义……”
“什么……你们问清楚了……那人真叫王玄义……”
“千真万确,小的们听得真真的,就是叫王玄义……”
“啪!”
那回话的小子话音刚落,张员外便飞起一脚将那小厮踢到在地,随后气愤填膺的指着那些泼皮骂道:
“你们这些狗东西,居然还敢蒙骗于我,难道真以为我不知这新科状元是谁吗?”
“啊……老……老爷……小的……小的们知错了!”
眼看着自己的一番谎话却是被张员外给识破了,厅堂下跪着的那些小厮顿时便痛哭求饶了起来。张员外见状,这心里更是恼怒这些家伙带坏了儿子,便从下人手上拿起皮鞭,使劲的朝着这些泼皮挥打了起来。就在这时,却见到内堂突然冲出了一个身材胖大的中年妇人,却是一把夺过皮鞭,随后使全力在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