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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清明录-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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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答谢不敢,我只要贤弟借我五十贯,为我赎回被扣留在邸店的马匹,待我将马匹变卖之后,五十贯自当如数奉还!”

第7章 县衙寻牛
    三日之后……
    “王大哥,您的法子……真的好使吗?”
    站在在赤县县衙的大门外一条隐蔽的巷子里,王敬不由得觉得腿肚子转筋,整个人都有些站不住了。王玄义听他出声询问,便上下打量了一下王敬的样子。只见这王敬体弱筛糠面色惨白,显然是怕见官怕到了极点。
    “很好,你现在的状态很好,保持住,等一会儿进去什么也不用你说,知道了吗?”
    “知……知道了,王大哥!”
    “好了,贤弟,富贵险中求,一会儿,就看我的好戏吧!”
    王玄义话音刚落,从自己的衣襟里掏出了一块破布,便塞进了王敬的嘴里。紧接着,他又从身后拿的行囊中拿出牛筋绳索来,将王敬五花大绑的捆了个结实。等到做好了这一切,王玄义先是从巷子里探出头来查看起了县衙外衙役们的动向,待确认没有人发现他们之后,他才用布袋子罩在了王静的头上。
    “王敬兄弟,等一下我押着你进县衙,你就拼命地嚎叫挣扎便是,明白吗?”
    王敬本要张嘴回答,可嘴里塞着东西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于是他连忙点头向王玄义表示知晓。
    王玄义看到衙门的大门已经打开,便再次躲进了小巷子里,他先从鸡笼子里抓出了一只公鸡来,挽住鸡脖子随后用力的撤下了一大片鸡毛。
    当王玄义做完了这一切之后,他又从腰间拔出菜刀来一刀割断了那只公鸡的喉管,紧接着,王玄义又拿出一只瓷碗来接住了流淌下来的新鲜鸡血。直到接了一大碗鸡血之后。王玄义便端着这碗鸡血走到了王敬的面前,随后用力的朝他的面门泼了上去。
    “差不多了,我们走吧王敬兄弟!”
    王玄义话音刚落,不待王敬点头回应便一把住他的领子把他从巷子里拖了出来,随后小声的在他的耳边说道:
    “叫!像杀猪一样使劲叫”
    “呜!呜~~!”
    被困住了手脚的王敬猛的被王玄义一脚踹在了屁股上,不由得一个狗啃屎,趴在了地上,就在王敬拼命挣扎的时候。只觉得脖领子一紧,他就又被人从地上给拎了起来。
    “站住,干什么的?”
    “县衙门前的兵丁衙役看到一个壮汉拖着一个被捆绑之人朝着衙门走来,不由得手按刀柄戒备了起来。而被罩住了脑袋的王敬,此时一听到衙役们的呵斥声,顿时觉得双腿绵软,连路都不太会走了。”
    “我要报官,这贼人投了我的牛,我是来找青天大老爷主持公道的!”
    王玄义话音刚落,便故意装作生气的样子又一脚将王敬踢倒在地。此时的王敬猛的被踹到在地,身上疼痛忍不住哀嚎了起来,可是他的口中却塞着破布发不出声来,只能呜呜呜呜的在地上挣扎。那衙役看到这一幕,顿时就觉这贼人已经被那壮汉吓破了胆。
    “你们在这儿等着,我这就去禀报县尉大人!”
    门口的衙役撂下了这句话之后,就连忙飞奔回去向上司通报了。王玄义看到对方离去,便又将王敬从地上拎了起来。然后假装气愤的不断喝骂着。没过多久,刚才跑进去的那名衙役便又跑了出来,随后对王玄义说道:
    “县尉大人让你两个到公堂上说话,可有状纸!”
    “状纸在此!”
    王玄义一边说着,便从袖管中取出了事先写好的状纸,随后交给了那名差人。紧接着他就揪住王敬的衣领,迈步走进了赤县县衙的大门。
    当王玄义和王敬二人被带上公堂之后,只听得一声惊堂木响,三班衙役齐声高喝道:
    “威~~武~~”
    王敬虽然目不能视,但却听得真切明白。大老爷一声惊堂木,直吓得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而王玄义则站在堂下,拱手向县尉大人行了一礼(宋朝百姓见官不跪,,只有认罪才会下跪,见官下跪是从明清才开始的),随后高声说道:
    “望大老爷替小民做主啊!”
    “堂下何人,所为何事,速速讲来!”
    “禀报大老爷,小人我……乃是郓州寿张一牛户,姓王名二。平日里以贩运牛马为生。几日前,小人押着三十头牛来到赤县境内,却不想被贼人趁我酒醉之时尽数盗了去。为了追回牛群,我循着贼人来不及清理的蹄印和牛粪找到了一处院落,随后便和隐藏在那里的贼人争执了起来。”
    “因小人平日里走南闯北,学得了一些拳脚上的皮毛。因此只只三拳两脚便制服了贼人。小人我急于寻回牛群的线索,于是就对二人使了些手段,逼迫二人说出了这牛群的下落,原来两人所偷窃的耕牛已尽数送到了本地富户李琎手中。”
    “哦?有这等事,你……可有证据?”
    “小人有,小人已经从贼人口中问得,这两名贼人中的一名,正是那李琎的外甥王敬,他们甥舅二人联手盗窃我贩运的耕牛,真是天理不容。只不过,这王敬在我赶往县衙的途中,趁我一时不备跳入了蔡河,已然不知去向了!”
    “王敬跑了!王二,这证人都没了,你又如何证明自己所言非虚呢?“
    “禀大人,这王敬虽死,但他的同伙牛三能证明我所说的据是事情,您看,被我绑着跪在这里的,就是牛三?”
    “哦?这牛三的脸……为什么被罩着啊?左右,将牛三头上的布罩除去!”
    “是,大人!”
    “大人且慢?”
    ……
    就在一名衙役奉了县尉之命想要过来摘去王敬头上的布套之时,王玄义连忙出声阻拦。县尉看到此情此景,不由得心有不解的问道:
    “怎么,难不成还有什么问题?”
    “大人,这小贼脸上的布套,实在是小人特意为之,因为……小人……实在是怕吓着大人!”
    “这又是何意?”
    “只因小人寻牛心切,不得已对这两名小贼使了些手段,这牛三的鼻子,已然……已然被小人……割去了!”
    听到王玄义的这句话,县尉大人才注意到布套子上已经浸透了鲜血。一想到跪在堂下的是个没鼻子的家伙,县尉大人就一阵膈应的对王玄义教训道:
    “啊呀呀,你这莽夫,即便他是贼人,你也不能如此对他……算了,算了,不看也罢!不看也罢!”
    “大人,这小贼已然吓破了胆,您若有疑问只管问他!”
    “哦?堂下所跪之人,你可是牛三啊?”
    听到堂上大老爷闻到自己,此时已然冷静下来的王敬不由得连连点头,将自己认作了牛三。

第8章 甥舅对质
    “堂下,案犯李琎何在?”
    “禀大人,案犯李琎乃本县富户,尚未到堂!”
    “左右,速速将这李琎带到堂上,于苦主当面对质!”
    “得令!”
    县尉大人一声令下,随即从签筒中抽出了一只令签来弃于堂下。出班衙役领了令签,便向县尉大人行了一礼,随后疾步走出了公堂。不过一个时辰,那名领了令签的衙役便将灵签交回,随后对县尉大人回禀道:
    “大人,案犯李琎已然带到!”
    “哦?将案犯李琎押上公堂!”
    “带案犯李琎!”
    “带案犯李琎!”
    ……
    只听堂上衙役将县尉之命传了下去,便见得几个捕头用铁链拴着一个老者走上了堂来。为了不让跪在地上的王敬被李琎当场认出来,王玄义看到对方刚一上堂,变大呼小叫的说道:
    “好啊,就是你偷了我的耕牛……”
    王玄义说着就要上去于李琎撕扯,县尉大人看在眼里,便随手拿起那惊堂木,用力的拍了下去。
    “啪!”
    “尔等不得咆哮公堂,成何体统?”
    ……
    “大……大人,就是他,就是这个李琎偷了我的耕牛,快判他吧大人!”
    “判什么判,是你审案还是本官审案,再要插嘴我先打你二十大板!”
    ……
    听得县尉出言训斥,王玄义这才安分的站在了一旁。随后只见这县尉大人对着李琎高声的询问道:
    “县民李琎,今有郓州牛户告你盗窃耕牛三十余头,且有人证,你可认罪?”
    “啊……大人,冤枉啊!冤枉啊!大人!”
    那李琎一听有人告他偷盗耕牛,不由得大吃一惊,随后便跪倒在地大呼冤枉?
    “冤枉?案犯牛三,你与那王敬一同偷盗王二耕牛可是事实?”
    听到大老爷问话,王敬极力克制着心中紧张,连忙点了点头!
    “即是事实,那这所盗之耕牛,可是尽数送到了本县富户李琎的家中?”
    听到大老爷再问,王敬又再次点了点头。
    “大胆李琎,在人证面前,你还敢抵赖不成?”
    “大……大老爷,我……我真的没有偷牛啊,这都是……都是陷害!我……我与那王敬虽然是甥舅关系,但他和我素不亲近。几日前,更是因为琐事和我大吵了一架,我知道了,定是那王敬和人串通图谋害我?王敬呢,叫他出来和我当面对质!”
    ……
    眼看得这李琎已经被逼上绝境,就差这最后一把火了,王玄义不顾县尉的警告,便再次出口向李琎质问道:
    “李琎!那王敬被我当场拿下,正要扭送官府之时已然投了河,此刻已然是一具尸体了吧!而你,偷了我的牛还百般抵赖,真以为我没有别的证据了吗?大人,我那三十头牛皆是由六头牛牸所生牛犊而来,只要让我进得他家牛圈,我自然有办法找到我的耕牛!”
    听到那诬告之人说到王敬投河已死,李琎的心里不由得生出了一丝悲痛来。没想到,这外甥王敬已经遭人毒手。一想到对方为了这三十头牛连杀人的事情都做的出,李琎不由得更是害怕。他养牛多年,自然知道那牛牸与牛犊舐犊情深,只要将牛牸牵出,那牛犊自然就会跟过来,如果真的让那诬告之人进到自家的牛圈,到时候,对方只需认出当日王敬留下的那六头牛牸。自己就真是百口莫辩了!
    “大人,休要听他胡说,我……我根本不认识他,我怎会偷他的耕牛?”
    “好啊,李琎!都死到临头你还敢嘴硬,大人快遣差人与我一同去牛棚,我只需片刻便可把自家的耕牛辨认出来!我说过,我家的那三十头牛皆是由六头牛牸所生,你看我会不会认错一头!”
    听到这壮汉又在胡搅蛮缠,李琎也越来越感到害怕。这偷盗耕牛本来就是重罪,现在还是偷盗三十头耕牛,那就更是罪上加罪。要是今天不能在县衙里向县尉大人分辨清楚,只怕自己就要被这歹毒之人给害死了。想到了这里,李琎又想到王敬投河的事情,心中计较。
    “既然王敬已经不在了,那自己也就不怕他找上门来了了!”
    想到了这里,李琎便突然改口说道:
    “你这歹人,我何曾偷过你的牛,难不成,你是从他人处知道了我外甥曾经寄养了六头牛牸在我那里,便想诬告我吗?”
    “你说什么,什么那六头牛牸是你外甥的,那明明是我从大名府贩来的耕牛。”
    “那就是我外甥的牛牸,几年之前他去蜀地返货,故而将那六头牛牸寄养在了我的家中。这么多年来,加上陆续生下的牛犊,却有三十头之数!你这歹人,不知是从何人处听得此时,便想着诬告于我,浑水摸鱼!”
    ……
    听到这李琎终于说出了自己想要的话,王玄义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为了避免李琎反悔,王玄义又再次向他问道:
    “你有本事再说一遍,刚才还说是你的牛,怎么这么会儿功夫,又成了你外甥的了!”
    “我说……我说一百遍都可以!那三十头牛都是我外甥王敬寄样在我那里的!”
    ……
    “哈,李琎,你中计了,你看此人是谁?”
    王玄义一边说着,一边将王敬所带着的布袋子拿开,随后从他的口中取出了破布来用力的在王敬的脸上擦了一遍。这一擦不要紧,李琎立刻便坐倒在地,顿时便什么都明白了。
    “王……王敬!”
    就在王玄义摘下布套的那一刻,县尉大人简直下了一跳,正要出声呵斥。可谁想面套取下后,那跪在地上的男子居然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郎。除了脸上一脸血污之外,鼻子和五官已然玩好无损,那里有被人割下的样子。
    “大胆王二,你们……你们居然戏弄本官,左右,给我打!”
    “大人息怒,我等实在是没有办法才会出此下策的。李琎,刚才你已然当着大人的面承认了王敬的牛牸连同小牛依旧在你手中。难道……你还敢抵赖吗?”
    “这……”
    “李琎,你刚才所说本官也听到了,难不成,你还敢抵赖?”
    “大人,不敢!不敢!我这就将所贪耕牛如数奉还,如数奉还!”
    “嗯,那就好!现在你的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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