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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只要找到徐暮雨的下落,一切的一切,就都要真相大白了!”
王玄义坐在自己的公廨之中,仔仔细细的将整个案件的可能经过大致的梳理了几遍。虽然说,在某些细节上这个案件的一些环节还有缺失。不过……只要能找到徐暮雨的下落,王玄义相信自己一定可以将这些环节填补完首发
“院判!下官已经带了许多杨楼的人回来问话,按照这些人的描述,画师已将徐暮雨的画像四处张榜……不过,院判!下关有些担心,您说这个徐暮雨……会不会已经离开了东京了呢?”
听到巡检李忠的这句询问,王玄义却也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说起来,这徐暮雨此时定然会避开昔日在教坊中的好友,用以隐瞒身份。只不过,似她这样的女子,却不知还能躲到什么地方。
“去洛阳河南府吗?那倒是有可能,不过如果她不再以弹琴为生的话,去河南府的生活只会更加的艰难。回辰州?她身上的某些秘密已经堵死了这条道路。如果她能够回辰州的话,那么就不用费尽心思杀害麻九姑了。总而言之一句话,这个徐暮雨,其实很有可能还隐藏在东京城内的某处地方。”
“李巡检,既然已经追查到了这个地步。我们所能做的,就是做好自己分内之事。至于结果如何,那便要看天意了!”
“院判,是下官太过心急了,下官这就去办!”
“慢!”
就在李巡检正要转身离开的时候,王玄义却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随后便叫住了他嘱咐道:
“李巡检,记得在盘问这些从杨楼带回来的人的时候,着重问一下关于徐暮雨失踪前后的一些情况……”
“院判,您的意思是……”
“徐暮雨离开的及其仓促,他还有一些东西存在苏贞贞那里。初此之外,我还想打探一下,这个徐暮雨到底有可能藏身在什么地方……”
“院判放心,下官自会收拾妥当,我已经命令城中各处军巡铺小心查访,想她一个女子,又能躲到那里去……”
“做得好,但愿咱们的一番苦心,不会是白费功夫!”
……
自从王玄义以黛查案的奇闻传遍东京城之后,这北里命案就成为了东京城中的百姓茶余饭后的热心话题。以至于有一些闲汉,还整日里守在开封府的外面,随时打听着一些案子的风吹草动。
这一日,当开封府在城中各处紧要的地方突然张贴出了通缉教坊琴师徐暮雨的画像之时,只不过半日的功夫,此事便传遍了大街小巷。
……
“几位客官请了,今日还是要寻常的那几样吗?”
“大伯,去开一坛你这里上好的羊羔酒来。我要与子豪不醉不归!”
“羊羔酒,好嘞!公子稍候,我这就去给您置办!”
当那店中的大伯离开之后,卢子豪见自己未来的大舅哥突然如此的大方,不由得心中存疑的问道:
“兄长为何如此破费,都是自家弟兄,来此处随便吃些就行了!”
“子豪啊!就因为是自家弟兄,我才不敢怠慢了你啊!一想到我家思娘跟你成亲之后就要回应州了。我这做兄长心中实在是不舍啊!以后,若是小妹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还望子豪你多多担待才是!”
“兄长哪里话,思娘知书达理,又是个温顺的性子,我怜惜她还来不及呢!又怎会怪罪于她。若是让岳父听去了,将来到了应州我还能有好果子吃吗?”
“额……也对!也对!哈哈……子豪的性子我是最清楚的,翩翩君子,和我家思娘最是般配了!”
就在卢子豪和王家兄长正在闲聊的时候,刚才离去的大伯却是在外面问了一声,随后便带着几样干果蜜饯,时蔬小菜先进了屋来。紧接着还见到身后的两名小厮小心翼翼的抬着一个酒坛进了屋内。
“王公子,卢公子,这羊羔酒我先给二位开了吧!敢问两位公子,今日可还要什么人进来为二位助兴的吗?”
“你们家柔奴娘子可有空闲吗?我听说她跟咱们状元公可是关系不错啊!”
“哟,王公子,真是不巧,柔奴小娘子现在已经被安定郡公叫走了……”
“哎,咱们这位状元公心也真大,这满城的千金小姐不要,却偏偏喜欢你家的柔奴小娘子。行啦!既然柔奴小娘子现在不方便,你们这白矾楼里可还有其他助兴的……”
“两位公子,不知道您爱不爱听合生。今日开封府有出了告示,悬赏缉拿杨楼的琴师徐暮雨,这不……我们店里赶紧的就把吴八儿给请过来了,专讲这北里的命案……”
“咔嚓!”
就在那大伯正在说着的时候,不知为何,卢子豪却是失手打翻了自己的酒盏。眼看着卢子豪的手上酒水淋漓的样子。王公子不由得有些奇怪的问道:
“子豪!你这怎么没喝就醉了!”
“对不起,是我一时不小心!一时不小心!”
第62章 被忽略的细节
入夜之后的东京城依旧像往日一般繁华。可是就在这一片繁华之下,却不知又有多少罪恶发生在这片土地上。
白日里开封府张贴的通缉文书,才刚过了半日,便成为瓦肆勾栏的合生艺人们招揽客人的节目,这不得不说是一种悲哀。不过,在某些人的眼中,此时贴在城内各大紧要之处的通缉榜文,却像是一柄悬在头顶的利剑,不知何时便会落下来。
……
“王院判,我师父她心地善良,整个教坊上下,没有一个人不知道她是好人的。她……又怎么可能会杀人呢!”
“很抱歉,按照目前所掌握的情况来看,那位叫做麻九姑的浣衣女,有很大可能就是被你的师父徐暮雨所杀害的……”
“王官人,这……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我师父……我师父她是河南府人士,根本就没去过辰州,您一定是弄错了,对了,不是有人已经承认杀人了吗?为什么……为什么您要诬陷我的师父是杀人凶手……”
眼看着坐在一旁的苏贞贞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候在一旁的柔奴和真娘便忍不住上前安慰了起来。只有王玄义,冷静地看着这位杨楼的花魁放着一曲千金的生意不做,却跑到杀猪巷来找自己为师父分辨,心中却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这个世界上杀害别人的理由有千万种,不过只要冷静下来,其实却没有一种理由是能够站住脚的。”
王玄义看着正在一旁哭泣的苏贞贞,她是如此的坚信自己的师父不会杀人。作为一个常年累月跟随在徐暮雨身边的人。这个世界上恐怕没有谁比苏贞贞更了解自己师父的性格了。可是就在今天,当自己亲口告诉她,她所认识的只是一个伪装的徐暮雨之时,苏贞贞的世界被自己彻底的颠覆了。
一个在爱徒的眼中善良而正值的师父,一位在教坊中有口皆碑,琴艺高朝的琴师。一位可以让杀人魔符金银甘愿为他顶罪的奇女子。这个徐暮雨,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在王玄义所知不多的有关徐暮雨的信息之中,最能体会她个性的,恐怕就只有那首被改编成琴曲的《盼儿归》了。这是一首辰州的民间小调。也是徐暮雨平日里最喜爱的曲子。虽然王玄义不知道这曲子到底该如何吟唱,可是从这首曲子的名字上却也能明白,这是一首母亲唱给孩子听的歌。
“徐暮雨有孩子?”
当王玄义的脑海中突然冒出了这样一个念头的时候,他不由得感到有些惊讶。这么一个明显的细节,为什么自己现在才想到。
……
“一个多月前……若说是特别的事……啊……若说特别的事儿,却还和您王官人有些关系呢!”
“和我?和我有什么干系?”
“王官人真的不记得了,一个多月前,不正是官家御笔钦点您为状元的时候吗?那时官家设宴款待新科进士,我们教坊中人便也奉诏入宫,为众位天子门生歌舞助兴……就连柔奴妹妹当日也一起去了…首发
“有……有这等事?为何我却不记得了?”
“官人真是贵人多忘事,那一日奉诏入宫的教坊中人可着实不少,可惜几位官人的心思全在官家身上,又哪有闲情看我一眼这些歌伎!不过我与师父因是使琴的,故只能隐在殿旁的人群中,倒是柔奴妹妹却是唱了一曲,只可惜官人你却毫无印象……”
“等一下,你的意思是……那日殿试回来……暮雨师父便有些不对劲了吗?”
“这个……奴当时却是没有留心,不过现在想想,师父却是从那一日开始,就像是变了个人一般……”
……
当王玄义的脑海中再次回想起许久之前和苏贞贞的这番谈话之后。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到底遗漏了什么,原来……最关键的线索早就摆在了自己面前。
“贞贞姑娘,那日琼林宴教坊入宫献艺之后,可曾有今科进士专程拜访过你!”
“官人,您还是改日再问吧!贞贞跟徐师伯情同母女……”
真娘和贞贞的关系不错,看到此时贞贞那失魂落魄的样子。真娘便忍不住开口劝道:
“快告诉我!琼林宴结束之后,有谁找过你,说!”
听到王玄义一声咆哮般的质问,苏贞贞顿时便被吓坏了。她强忍着内心的惊恐,用自己身上最后的勇气向王玄义指责道:
“奴……奴的师父……她绝对不是杀人凶手,你……一定是你这个糊涂院判弄错了……”
“你跟你师父在琼林宴结束之后有人找到了你们,我说的对不对!他和我一样,也是今科进士。说,他到底是谁……”
面对着王玄义咄咄逼人的盘问,苏贞贞再也支持不住了。只见她用近乎哀求的语气回答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有一位卢官人第二日来到杨楼,花重金让我弹奏了三曲……然后,他还说……还说想要见识一下传了我琴技的高人!”
“卢官人?他是谁?你一定记得得!”
眼看着王玄义一脸正色的盯着自己,苏贞贞直觉得这目光似要看穿自己的心底一般。这让苏贞贞觉得非常的不舒服,此时的她简直被王玄义吓得忘记了所有的事情,就连适才的啼哭之声都止住了。
“他……他叫卢安……字子豪!奴……奴只知道他家……乃是蜀中大族,嘉州卢氏!”
“卢子豪?”
当王玄义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他立刻就在脑海中迅速的把自己熟悉的同榜回想了一遍。印象中,确实有位从蜀地大族出身的卢姓公子。虽然王玄义极少交际,但是这样一位家世显赫之人,却是各种聚会中绝对不会缺少的角色。
在琼林宴之后,那些过五关斩六将终于登上天子堂的进士们曾经举办过很多带着功利性的聚会。在这些聚会之中,有两种人是绝对不会缺席的。一种是像王玄义这样位列三甲之人,他们一入仕途便有了京官的加持。日后平步青云乃是迟早的事情。还有一种,便是像卢子豪这样的世家子弟了。也正因为这个原因,王玄义自然会对卢子豪有些印象。
“印象中,这个卢子豪好像与应州兵马都督监王侁的女儿定了亲,只待二人完婚之后便要去应州赴任。对了,前几日自己还收到他的请帖来着……”
“卢子豪!徐暮雨!符金银!真相……就要水落石出了!”
第63章 符金银的坦白
“院判,案犯符金银带到了!”
听到门外有人求见,王玄义便先放下了手上的事情应声让他们进来,待到符金银再次来到这间公廨之后,王玄义便屏退了左右,随后开口问道:
“符金银,那个唤作徐暮雨的琴娘我已经知道她藏身的所在了。只要我一声令下,我的人随时都可以把她带过来和你当面对质……”
“呵呵……是吗?那真要恭喜王院判了,哎……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啊!”
听到这符金银随口说出的戏谑话,王玄义知道他并没有完全相信自己所说的。不过王玄义今天却并非是来向符金银炫耀。只见他坐在桌案之后稍微沉默了一下,随后从一旁的书案之中,抽出了一张纸慢慢地递到了符金银的面前。
“符金银,你应该很想知道,当初你杀人逃出辰州之后,你的家人都发生了什么吧!”
看到符金银用复杂的眼神看着自己,王玄义不等他回应,便拿起那张写着字迹的纸慢慢地读了起来。
“兹有卢溪歹人符金银,路遇符氏宗族之女二人,以巧言将之骗至一荒庙内,欲行不轨。得手之后,符金银因恐罪行败露,连杀二人弃尸于荒野。后因州县以现场遗留之证物追查至符家,家人因俱邻里宗族之怒火难以平息,遂杀金银,后抬尸至县衙以服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