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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上的众人见了,赶忙纷纷让开路,指手画脚低声的议论起来。
“这是谁啊?在这华阳城内,都敢如此的气派?”
“没见过吧!知道什么是八抬大轿吗?人跟人,就根本没法比的,要不你也生一个当贵妃的女儿。”
“你们这些人,乔国丈都不知道,他就是当今圣上最宠爱的乔娘娘的亲爹乔雍、乔老太爷。”
“我说呢,这么大的排场。原来是靠自己的女儿啊!”
“呸!小子,你嘴里给我注意点,小心我把你的舌头拽出来,让你变成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一个四十多岁的商贩见一个愣头小子胡乱说话,气愤的在一旁指责。见愣头小子规矩不敢在言,又说道:“一看你小子就是从那些穷乡僻壤的小国来的,连我们华阳国三朝元老,又是先皇钦点的顾命大臣,更是当朝帝师,被华阳人尊称华阳支柱的乔老太爷都没听说过,整个华阳国只要说起我们乔老太爷谁人不竖起大拇指!他女儿还没出生,乔老太爷便是一品大员,高居丞相之位,后来还成为当今圣上的老师,更是名满天下的华阳御院的院长。
如果没有乔老太爷,我们华阳国怎会从一个羸弱小国,成为现在首屈一指的强国;没有乔老太爷,哪来的这么多小国前来朝拜,更不可能在我们华阳国举办这盛世空前的争龙大会;没有乔老太爷,我们这些贫民如何能过上这么好的日子,这一切,还不是他老人家治国有方,费尽毕生心血赐予我们的,据说他老人家从十九岁便入仕为官,如今都八十岁的高龄了,还为华阳奔波,他自己更是两袖清风,自己一处私宅都没有,现在住的地方都是在当今皇帝苦劝之下才住进去的,他老人家从来都反对铺张浪费,自己更是俭朴一生,他老人家当真是我们华阳国的撑天大树啊!”
之前胡说小子一听这些,赶忙低头认错,不停的赔不是。夜风在一旁听的真切,不由得对这位乔雍大感敬佩,又向远处的轿子多望了两眼,本想前去寻个机会看看这位华阳“撑天树”是个什么模样,却想起正事,调转头,寻了一名路人问明方向,便快速的离去。
夜风又走了大概一盏茶的时间,才走出这条街,一眼望去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人群和整齐划一的街道,当真是不知道身在何处,无奈之下只好又停下来,对着一处商贩打听道:“大叔,请问一下,俪水公馆怎么走?”
“俪水公馆啊,就在前面不远,你顺着这条街一直往前走,到了前面在向东走,过了这段生意店铺,便到了‘四方馆’的区域,俪水馆便在其中。”商贩好心的指路道。
“多谢大叔。”夜风抱拳道谢,而后又顺着商贩指引的方向赶去,此时街上行人太多,夜风也只好顺着人流赶路,足足花去小半个时辰才来到“四方馆”所在,一见这里会馆众多,好多国家的都有,什么凌驰国、白杜国、还有孟昂国,找了好半天,夜风才找到俪水国所在的俪水公馆,夜风刚站到门口,还没等进去,就听见会馆里面传来哈哈的嘲笑声。
“你们俪水国,怎么竟是一些酒囊饭袋,蹴鞠蹴鞠不行,比武比武不行,怕是在床上也不行吧!干脆把你们的女人都送到我们桑瀛国得了,哈哈~~!”一个张狂的声音带着嘲笑说道。
“你,TM的放屁,不知道多少桑瀛的姑娘跑到我们俪水国来,如果你们那边的男人真有能耐,怎么连个女人还看不住,咳~咳,啊!”一个男子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他发出一声惨叫。
“八嘎!你们这些俪水猪,大桑瀛国也是你们可以诋毁的嘛,给我打,给我狠狠的教训这些俪水猪。”刚才张狂的声音现在有些激动发狂的在俪水馆内咆哮着。这人话刚说完,就听见里面乒乓直响,紧接着传来一片哀嚎的惨叫声。
“好了,咱们走,既然他们蹴鞠队的人害怕躲了起来,教训教训这些人也一样,反正都是俪水猪,没什么区别,一群懦夫,呸!”
夜风听里面的人说完,接着又唾弃一声,便有一个人带着十几个服装怪异的人从俪水馆中走了出来,他们每人都踩着木屑,走起路来咔咔直响,特别引人注意,腰挎长刀,一身宽大的袍子用绳带束紧,刚好遮盖住下体,下身穿了的是一条白色衬裤。
刚打量完几个人的衣着,夜风肩上的人参娃娃突然抱着肚子在夜风肩膀上嘻嘻笑了起来,趴在他耳旁小声说道:“大哥,这几个人的头发好怪啊,干脆和大和尚一样剃光了算了,干嘛只把脑袋中间开出一条路来,还偏偏在路中间留上小辫子,这分明是月光上的虱子嘛。”
噗嗤一声,夜风笑出声来,看着面前一群小矮子,最高的也就到自己耳朵这里,剩下的大多才有自己肩膀高,夜风望着几人嘿嘿的愣在原地,只见当前的小矮子,嘴唇上面留了一撮小胡子,抬着步子飞扬跋扈的向着夜风走来,见夜风笑嘻嘻愣在门口挡住路,便用肩膀照着夜风的心口用力的撞了上去。
夜风嘻嘻一笑,也不闪躲,只见那人好似撞到了墙上一样,闷响一声,整个人跌在地上。
“八嘎!”小胡子在地上爬起来,张口怪里怪气的问道:“你地,什么的干活?”
夜风一听,嘴角勾笑的走到小胡子身前,笑眯眯道:“什么的干活,我滴专揍桑瀛猪的俪水大爷地干活。”说着,抡起一拳打在了小胡子脸上。
第71章 阉猪刻狗
只见夜风一拳打在了小胡子脸上,顿时小胡子整个人如同飞入在空中的纸片,飘飘的倒飞出去一丈多远,满脸是血的躺在地上。
夜风本以为他会就此晕倒,没想到他还很顽强,双手捂住塌陷的鼻梁,躺在地上愤恨的看着夜风。
周围的十来个人见自己的头头被人家轻易的一拳撂倒,满脸是血的瘫倒在地上,根本就毫无还手之力,刚才嚣张的气焰顷刻见熄灭,畏畏缩缩的聚在一起不敢上前,而后又将小胡子架起来,就要从大门两边的空隙逃走。
“想走?”
夜风高喝一声,双手一叉腰,冷眼对着他们道:“我们俪水国的会馆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你们刚刚不是很威风吗?”
“阁下,不要逼人太甚,我们大桑瀛国武士,何时怕过别人,我们只不过是不想在俪水馆将事情闹大,这样对你我两国都不好,而且我们藤平家主深受你们六王爷尊崇,你难道就不怕六王爷怪罪于你。”一个身穿蓝色衣服的男子走上前义正言辞的说道。
“六王爷?”夜风轻蔑的念叨一声,又对着几个人微笑的说道:“你们桑瀛国的人敢公然带刀进入我们俪水会馆行凶打人,这事情难道还不大?居然还在我面前谈什么六王爷,你们可知道我是谁?我怎么会知道他是个什么东西。我也懒得和你们玩了,不如这样,你们将手中的长刀留下,俪水爷爷我看这刀还不错,留下来切个瓜、削个果什么的,多余的几把我一卖,换一些买酒的钱。你们几个嘛……”
夜风说到这里,双手从腰间离开,交叉放在胸前,低头抱着膀子寻思着,不时还歪着嘴用手捏捏自己的下巴,突然见他眉头一跳,指着十几个人坏坏一笑,道:“我们俪水国素来与人为善,我也不为难你们,只要你们留下长刀,在从我胯底下钻过去,这事咱们算了。”
“八嘎!”十几个人一听对方这般侮辱自己,心里的胆怯早已被怒火取代,纷纷抽出长刀,熟练的分成三人一组,向夜风冲来。
夜风站在原地哈哈一笑,道:“来得好,来的好,我倒要看看你们这些刀的质量如何?”说着,运转云羿决抬起左臂向上一迎。
只听“当啷”“当啷”之声,犹如钢铁碰撞,再看砍来的三把长刀全部被夜风左臂震断,碎裂一地。
十几个人顿时傻了眼,这是什么手臂?居然有如此威力,就在他们这一愣神间,夜风手起脚落将面前三人打倒,紧接着欺身而上,抡开双拳杀入人群。
只见夜风在人群中横冲直撞毫不躲避,若是有刀刺来,便是一拳击碎,更是脚踢连环,毫不停歇,当真是一脚一个,没有多余花哨的动作,足足连续提出十一脚,余下的十一人均是应脚而倒。
夜风如今天魔诀第一层已然大成,由于第二层太过阴毒,君羿已经阻止他去修炼了,不过就算如此,这些凡间兵刃怎么能伤得到夜风分毫,更不要说他有云羿决护体了。
这次是夜风首次在人前展示自己的强悍的肉身,上次在华阳湖畔与侯成比武,也没有特意的表现出来,此时,夜风刻意用手臂硬扛利刃,虽是有些年轻气盛,但更多的,还是想给自己的俪水国扬威,都被人家欺负到家门了,让人骑在脖子上拉屎了,再不挺身而出为国立威,那可真是空生得一世男儿身。
夜风此时嬉皮笑脸的蹲在地上,拍了拍刚才在自己面前厉声威胁的蓝衣男子的脸蛋,说道:“看看你们矮矬的身体,都说你们桑瀛女子个个小巧可人,惹人怜爱,怎么你们桑瀛国的男子生的都这般难看,如满身脓疮的蛤蟆一样,恶心的我忍不住想一脚都将你们踩死。”说着站起身,一脚真的踩在男子的脑袋上。
“阁下,实在……是对…对不起,我们为刚才的行为感到十分的抱歉。这里…是一百两纹银,全当我们赔偿俪水国的疗…疗伤费。”蓝色衣服被夜风踩在脚底,嘴里怯声怯气说着,双手还从怀里颤抖的捧着一包碎银子。
夜风伸手接过银子,用手掂了掂,对着他们说:“勉勉强强够你家俪水爷爷喝一坛子酒的,赶快给我滚,别让我在看见你们,要不然,见一次打你们一次。”说着,向他们摆摆手,指着门口又大骂了一声:“滚。”
躺在地上的十几个桑瀛人一听,赶忙都抱头鼠窜的爬了起来,搀扶起之前受伤最重的领头男子,便要离去。
“不许走。”一个愤怒的声音急促的喊道。
夜风一看,原来从俪水馆中踉跄的走出几人,全都是浑身泥土,满脸青紫,还有几个嘴角上挂着血,几个人互相搀扶着,慢慢的从俪水馆中挪了出来。最前头一个细高的男子左手托扶着一位双眼微睁的女子,开口道:“少侠,不能就这么便宜的放了这群桑瀛人。”
“为什么不让我们走?我们已经向这位少侠赔礼道歉,并且还留下了银两当做医治费用,为何还不让我们离开,你们俪水国的人也太不懂道理了吧。”先前的蓝衣男子捂着胸口,一脸愤恨的说道。
“为何?你们这些畜生还敢问我们为何?我五师妹差一点被你们这些畜生给糟蹋了,要不是她为保清白,撞柱保身,恐怕早就遭了你们这些畜生的毒手,你们桑瀛蹴鞠队和我们俪水蹴鞠队的人有了摩擦,居然不顾华阳国的规定,明目张胆的来我俪水馆惹是生非,更是……”此时细高男子喘着粗气,一口气接不上,气愤的说不出话来。
原来,在俪水馆闹事的这些人都是桑瀛国来参加争龙大会的蹴鞠队员,俪水国与桑瀛国今天上午进行了一场蹴鞠比赛,由于桑瀛国赢了球,队员们在球场上更加的飞扬跋扈、目中无人,一下子激怒了本是输球的俪水蹴鞠队的队员,俪水国羸弱,虽然蹴鞠队员个个人高马大,体态如熊,却是不敢与人在球场上动手,只好张嘴骂骂,过过嘴瘾。事后,桑瀛蹴鞠队的人对俪水蹴鞠队怀恨在心,加上最近几十年来桑瀛国国势日渐强盛,早已不把俪水国这样的小国放在眼里,当下,一群桑瀛国的蹴鞠队员就来到俪水馆找麻烦。
更巧的是,俪水国此次前来的几个主事之人都被六王爷带在身边,通过乔马卡的引荐去拜会一些华阳城当地的达官显贵去了,田三也在其中。
而俪水蹴鞠队的人输了球心中气恼,便拉着俪水馆行武的一些人一起出去喝酒解愁,可哪成想让人家逮了个正着,俪水馆剩下的人只有一些射箭、弄潮的轻巧人,怎么会是这些整天比拼蛮力,精心研武之人的对手,便让人在自家的会馆中修理一番,还差一点连自家的女人都搭进去。
夜风闻言,抬头看着男子肩膀上靠着女子,就见这女子披头散发,目光呆泄,上身的衣服被撕成布条,下身的摆裙更是被扯去大半,露出了嫩白的大腿,额头上还有一大块伤痕,四周青紫肿的老高,还有少许鲜血凝固在旁边,显然这就是细高男子口中的五师妹。
夜风见了心中顿生一股怨气,自家的姐妹被人陵辱是何感受,夜风一改刚刚嬉皮笑脸之态,怒目圆睁,钢牙紧咬,指着桑瀛国的十几个人骂道:“你们这些畜生还有何话要说?我夜风,今日非扒了你们这一身狗皮,方解我心头之恨。”说着,一步一步的向他们逼近。
桑瀛蹴鞠队的众人见眼前的少年瞬间变的凶神恶煞,均是被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