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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根本就不配于陛下为敌。”
“另外,陛下,镇南王大人他们,还有一件事,要汇报给陛下。”
赵亥闻言,当即挑挑眉毛,“什么事情?”
“陛下,罪人刘玉儿,现在已经被证明身在太原郡内。”
“而且,据说,她只用了短短两个月的时间,就取得了整个太原郡上下所有人的信任。”
“现在成为了太原郡张宗的座上宾,甚至是太师。”
“整个太原郡瞎打下去的命令,还有太原郡的反贼们的异动,基本上,一般都是由于她所导致的。”
“尤其是重大的绝顶,没有说她不参与其中的。”
闻言,赵亥嘴巴张的老大,他也没有想到,刘玉儿竟然有如此能耐,真的可以把整个太原郡,都拿下来。
一个孤身而去的反贼,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竟然能够只手遮天,翻云覆雨,一个人,把整个太原郡都收为自己所有。
这是何等的心机?这是何等的手段?
即使是历史上那位著名的女皇,恐怕也没有如此能耐吧。
在这个年代,如果一个女人,想要独自做大,想要把持朝政大权,一定会遇到来自方方面面、上上下下的阻力。
更何况,刘玉儿她根本就没有什么人能够帮她,就靠自己一个人,竟然能够做到这一步,属实是骇人听闻。
良久之后,赵亥这才缓缓的接受了这个信息。
随即,赵亥也感到释怀了。
不管这个女人,到底有多么有心计,到底有多么厉害,最终,她还是会死在自己的手上。
这就足够了。
不管她有多么厉害,只要是她作为了自己的敌人,那么下场只有这么一个。
赵亥想清楚了这些之后,也不再为了刘玉儿的事情而感慨。
赵亥看着面前的沈公公问道:“朕再问问你。”
“在双方的军粮、还有对待战争的策略上,都还有没有什么问题?”
沈公公摇摇头说道:“陛下,现在还没有传来什么新的情报。”
“至于双方的军政问题,应该都在陛下的案几上面有所陈述。”
赵亥点点头,随即翻开了桌子上,前线呈送上来的关于太原态势的情况和对其进行的分析报告等奏疏。
赵亥略略看过之后,合上了手中的奏疏。
“这个刘玉儿,估计也是猜到了,朕现在不愿意在冰天雪地里面大动干戈。”
“所以,才是如此的肆无忌惮。”
“她也确实猜中了。”
“对于这种情况下来说,出兵实在是不理智的行为。”
“朕不可能拿自己将士们的生命前去冒险。”
赵亥说着,站起身来,看着好像从来就不会停下来、永无休止下在咸阳宫内的这一片片的雪花。
“可朕也怕,这个刘玉儿,趁着大雪封山封路,在背后搞些小动作,朕不知道的动作啊。”
“到时候,朕不能够知晓,也就难以防备。”
闻言,沈公公沉默不语。
“叫护军都尉蒋啸月来。”
“诺。”
很快,蒋啸月就被沈公公带到了赵亥的面前。
“蒋啸月啊,现在的巨石,却是变得有些棘手了,你可知道不知道?”
蒋啸月抱拳说道:“陛下,不管有何种危难困苦,臣等都愿意为陛下分忧,同陛下一起承担。”
赵亥笑着点点头,“你们能有这份心,朕已经是感到心满意足了。”
“只不过,很多事情,往往是事与愿违。”
“这张宗张昌两兄弟,全是是不足为患的。”。c0m
“可惜,站在他们身后,把他们两个当做棋子的刘玉儿,却是不可小觑啊。”
“这个冬天,她在暗中设计了许多阴谋,给我们大秦,设下了许多阴沟。”
“一个不注意,朕恐怕就要着了她的道了。”
闻言,蒋啸月当即劝道:“陛下,这也并非是陛下的错误啊。”
“陛下,大雪封山,为之奈何?”
赵亥苦笑,摆摆手,“可是世上的事情,从来都是成王败寇,以结果说话的。”
“民间对这一件事情,早已经是闹得沸反盈天了。”
“所有的百姓们都认为,就是因为朕在除夕夜宴上,杀了这个太原郡守张予。”
“这才造成了,整个太原郡的谋逆谋反。”
“对朕的怨言,可是不少。甚至他们一度把天灾人祸,也都归结到了朕的身上,觉得是朕的德行不好带来的。”
“虽然,朕无论如何,也不会允许太原郡这伙反贼,独立地插在去往北面匈奴的要道上面。”
“可是朕知道,有些时候,人力有所不能及,有可能,最后因为迫于形势的原因,朕不得不去做出让步,不得不去做出牺牲。”
“此时两难啊。”
蒋啸月听见了赵亥的担忧,自然也是沉默了。
他听懂赵亥是什么意思了。
无非打不下来太原郡,就只能承认他们独立,以免他们勾结外敌,说白了就是基于形势低头了。
这样的话,相当于把大秦分裂出去了一部分,对于赵亥来说,这是丢掉了祖宗的江山,赵亥如何能心甘情愿?
“行了,去把。”赵亥说完这些事,仿佛身体有些虚脱。
“去跟众多的武将们,都探讨探讨太原郡的事情,希望你们随时做好打仗的准备。”
“等到冬天一过了,再说下一步怎么走吧。”
“诺。”蒋啸月抱拳说道。
“另外,还有一件事要说。”赵亥说道。
“催促王智深等人,秘密调兵前往九江码头附近,朕现在要先收拾一伙江湖贼寇。”
蒋啸月点点头,“诺。”
“陛下,微臣知道了。”蒋啸月拱手抱拳说道。
“这些事情,微臣一定妥善跟这些年轻的将军们商议好,一定将那一伙江湖贼寇,消灭殆尽。‘
说完这些之后,蒋啸月这才缓缓离开。
赵亥继续翻阅着手中的奏疏,忽然问起一旁的沈公公。
“对了,最近后宫里,可是有没有什么样的事情发生?”
“回禀陛下。”沈公公笑着说道。
“可没有什么事发生呢,而且,娘娘们之间的关系,可是变好了。”
第四百四十五章 拜会
“今天一大早,兰妃娘娘,可就是送了一大批的水果还有各种绫罗绸缎,到了赵宫去,给慕容沁心娘娘。”
“慕容娘娘,也都尽数收下了,没有拒绝。”
“这表明,两个人也算是冰释前嫌,重归于好了。”
赵亥笑着点点头。
兰妃这女人,能屈能伸,温婉大方,有这样的一个女人,做朕后宫,后宫自然是不会太乱。
“走吧。”
“摆驾,朕现在就要去兰妃那里,看看朕的宝贝妃子。”
赵亥听说了兰妃跟慕容沁心的事后,自然是心情也是好了不少。
……
此时此刻,九江码头面前的那一条大运河上。
不时有一些巨大的船队从这个地方经过。
当地的富商,以及想要从这个地方借过的商人,在知道了这个地方的海盗和贼寇们,基本上被另一伙不抢不杀人的势力所占据之后。
也是有人铤而走险,选择赌一把。
毕竟船运能够带来的利益,实在是太大了。
此时此刻,有一艘小舟,混杂在这些巨轮之中,显得十分不起眼。
小舟之中,坐着不多不少的八个人。
这八个,全部都是一副船夫的打扮,草帽,蓑衣以及赤脚。
虽然他们看起来老实地不能再老实,但他们所有人的眼睛,都亮的像是鹰一样。
他们的眼睛,并不是那些普通人能够拥有的。
“阴钩大人,咱们在这个地方,已经呆了小半天了。”
“按说侦查,也已经把他们看得差不多了,到底什么时候开始行动啊?”
“就朝廷的那些人,那些水师,基本上都是一群废物,只知道吃喝玩女人,能有什么用?咱们兄弟几个,不说以一敌百,起码在人群里杀几个人,还是轻而易举的。”
就在这时候,船舱之中一个脑袋极大的年轻人,看着他冷声说道:“你懂个屁?”
“阴钩大人的决定,也是你能够质疑的?”
“屁话!”先前被呵斥的那个男子不乐意了,他忽然猛地一巴掌拍到面前的船板上。
“老八,我看你,就是害怕了,不敢跟官府作对,你怕被逮住砍头,从此以后再也不能跟你的那个什么美娇娘共度春宵了,是不是?”
“草,这几年的安稳日子,叫你过得太舒服,把你的骨头都给泡软了是不是?”
“你忘记了,当年我们是怎么在刀口上发的家?畏畏缩缩,成何体统?你再这样,我就把你的那个女人杀了丢到江里喂鱼!”
那大脑袋的男子,当即也是活了,满脸怒意地站起身来,“我看你敢!”
“你敢这么做,我就跟你拼命!”
“怎么不敢?实话告诉你,你不在的时候,我偷偷的弄了那个女人好几次,也就那样,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不至于那么沉迷。”
“尼玛!”大脑袋男子的眼睛顿时变得血红、凸出,仿佛一头远古凶兽发怒。
“拿你命来!”他抄起手边的长刀,起身就要往那跟他说话的男子过来。
“够了!”此时此刻,坐在船舱最中央的阴沉男子,怒吼一声。
船舱之中的所有人,立即便安静了下来。
“都踏马的闭嘴!”
“你们有没有意思?”
阴钩大发雷霆,对眼前这些堂主的作为,十分地不满。
众人虽然桀骜非常,性格凶悍,但是听见了阴钩发火,还是没有人敢顶罪,没有人敢轻举妄动。
阴钩那一双尖刀般的眸子,狠狠地瞪了所有人一眼。
“现在大敌当前,我们的任务都很沉重,稍有不慎,就可能会葬身在这码头上,你们以为是儿戏吗?”
“到了这个关口上,你们居然还有心思闹得起来内讧!”
“你们这些人,比那梅花傲雪厉害多少?”
“梅花傲雪现在就留下一双手,你们以为你们去了以后,能比他好到哪里去?”
“所有的外物,金银财宝、女人,都是假的,都是梦幻浮云,知道吗?”
“告诉你们,只有我们兄弟一心,共同合作,才能开创出来这些东西,一个人单干,或者把这个组织弄散架了,就什么也没有了!”
“有人,才有一切!你们这些目光短浅的白痴!”
众人闻言,都是一愣,没有说话。
但明显有几个人的脸上,还写着不服和怨怼。
“我问你们听见没有!”阴钩彻底怒了,嗓子发出一声雷霆般的怒吼。
剩下的七个人,同时脸色一变,当即大声说道:“二哥,我们知道了,我们错了。”
“以后,我们一定团结一心,不再兄弟间搞内讧了。”
阴钩闻言,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他对着那刚才发怒的老八说道:“等明天,二哥我给你给你整个国色天香的女人,给你们每一个人,都整一个。”
“这件事,影响兄弟和气,就不要再提了。”
“兄弟们,好好赚钱享受,好好打拼才是正道,答应二哥,以后不要再跟你五哥置气,知道了么?”
大脑袋老八闻言,这才点点头,低下脑袋去,“知道了,二哥,我肯定不会这样做了。
老八的这个动作,立即引发了整个船舱之中的哄笑声。
大家都在嘲笑老八,竟然还动了真情。
可只有老八心理明白,他心中对秀儿的感情。
他其实还是十分怨恨老五的,但是他明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
他跟其他人,都不太一样。
他重情义,特别是重跟女人之间的情义,他发过誓,要一辈子好好照顾秀儿的。
就在这个时候,他们的小船外面,忽然有一艘名贵的大船,朝着他们靠拢。
周围的所有榆中会的伪装船只,都同时看到了这一艘华贵的大船。
他们把目光,紧紧的锁定在了这个大船的船舱上。
只见大船靠拢阴钩老八他们这一艘小舟,而后从大船上,走下来一个青年男子。
这男子长身玉立在甲板上,年约二十多岁,手持一柄修长的秦刀,朝着面前挥舞了两下。
看那挥舞的姿势,就知道是练家子。
他看向面前榆中会的小舟,当即抱拳说道:“在下公孙无忌,久仰榆中会的大名,今日特地前来拜会。”
第四百四十六章 不为人知
此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