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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亥的目光当中,蕴含着一抹强烈的紧迫感,毕竟,慕容沁心现在还是生死未卜。。。coM
众多的锦衣卫,都是上前,目光充满激动地跪下一拜,“多谢陛下,臣等一定为陛下讨伐逆贼,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又过去了一阵子,几具还没有死透的尸体,也被抬进了鸿门院当中。
幽暗的大堂内,环境重新归于秩序化。
多余的死尸被抬走,血迹被擦干,一切就好像没有发生过。
除了那几个俘虏和地面上被抬进来的尸体。
赵亥喝着一旁的张胜男刚刚煮出来的茶,目光平静地看着下方。
“陛下,太原郡这一次比较重要的人物,基本上就都在这个地方了。”
“只有那金轮王,不识好歹,被韩鹰大人一掌击毙。”
“玉门关外的大部队,此时还有少规模的交战,不过那都是在追击残军了。”
闻言,赵亥点点头,表示满意,也是站起身来。
张胜男连忙上前,接过赵亥手中的杯子,而后乖巧地立在了一旁。
“陆贾是吧,没想到,你居然还有这么高的武功。”
“朕看你居然能从应无极的手下逃脱,当真不一般。”
“要不是韩鹰,恐怕还真让你给逃掉了。”
“朕本来想要直接结果了你,但是想想,你也算是一号人才。”
“你若是能够告诉朕,刘玉儿此次的行动计划,以及军队部署,那么,朕可以考虑放过你。”
那陆贾自然也是面色发苦,权衡了半天之后,这才说道:“陛下,如此,小的愿意告诉陛下。”
“还请陛下手下留情。”
赵亥点点头,一挥手,“来人,给他纸和笔。”
很快,就有人来,给他递上了纸和笔。
此人的气节,在赵亥的钢刀之下,很快消磨殆尽。
而且,陆贾也是明白,自己为刘玉儿输了一阵,恐怕回去那边,也难逃一死。
故此,不如弃暗投明,说不定还能入朝为官。
他强忍身上的伤口疼痛,开始为赵亥书写这一次太原郡的军事布置,以及军中的大小之事,还有刘玉儿的命令和计划。
很快,洋洋洒洒一大篇便写好了。
他足足是写了一个多时辰。
而后,他精疲力尽,血也流了一地,嘴唇发白地说道:“陛下,我伤势太重,还请陛下能派人为我医治一下。”
“陛下之恩,小的没齿难忘。”
他慌张地跪下朝着赵亥求情。
赵亥并没有回复他,而是接过了那纸,仔细看了看上面的内容。
确实条理清晰,而且战术命令,也非常像刘玉儿的作风。
“你可能保证你所写的,百分之百都是真的?”赵亥凝神盯着他。
“万万不敢欺瞒,万万不敢啊陛下。”他顺着赵亥,赶忙磕了一个响头。
第七百五十六章 接她
赵亥点点头,这陆贾,曾经也是个汉初的名将。
还是有可取之处。
“你既然能背弃刘玉儿,弃暗投明,也算得上识时务者,今日,朕就饶了你的命。”
“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今日朕就将你羁押收编起来,日后再处理,你有意见吗?”
陆贾闻言大喜,连忙跪在地上,叩谢赵亥,“谢过陛下不杀之恩!谢过陛下不杀之恩!”
闻言,一旁的应无极满脸不爽地看了一眼陆贾,而后对赵亥抱拳问道:“陛下,为何不杀了此獠?”
“他既能弃了其主刘玉儿,做个叛徒,又何尝不能背叛我等?”应无极满脸不甘心地说道。
听见应无极这么说,陆贾一颗心又悬了起来,这锦衣卫的狗日的非要自己死啊,自己恐怕路难走了。
他的脸色顿时发白,浑身颤抖起来,看向了赵亥的脸,看赵亥最终会怎么决定。
赵亥摆摆手说道:“朕乃天子,富有四海八方。”
“岂能连人叛逃过来,弃暗投明的肚量的没有?如此,今后太原郡之将,还有谁敢投朕?唯有死战而已。”
“于长远来说,并无什么利。”
闻言,应无极脸上领会,也抱拳跪下说道:“小的无知,乃井底之蛙,还请陛下恕罪。”
“如此,那这些江湖上的草莽呢?”
那些被押进来的江湖人士,看着赵亥,满脸惊恐地磕头求饶,“陛下,我们也愿意投诚,愿意为陛下服务啊!”
“是啊,陛下,我们错了,还请陛下恕罪!”
赵亥却笑道:“你们在刘玉儿的手下都不服她,只想着劫掠金银,胆子大的要命,连朕的人也敢杀。”
“一遇到强敌,就跟墙头草似,来回摇摆,朕岂能容你们?这些太原郡中无官职者,全部斩了!”
闻言,众多的锦衣卫自然也是不会迟疑。
手起刀落,这些江湖草寇,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惨死。
他们至死也不明白,为什么太原郡的将官能投降,他们就不能。
他们自然不懂,这就是赵亥的帝王心术。
他就是要杀的这些江湖武林高手胆寒,杀的他们怕。
然后,这样的消息传出去,天下的武林人,就没人再敢接受刘玉儿的招募。
而那些正在为刘玉儿做事的武林人,也会生起害怕之心,找些什么机会叛逃离开。
此时,一个个血淋淋的人头滚落在地上,鲜血又再次染满了这个小院子。
就在此时,韩鹰大踏步走了进来。
“陛下,阿镇将军已经派人来报。”
“说是神龙天军在路上,跟那突然出现的太原大军战在了一起,不过,对方仿佛根本没有战意,见了他们就撤。”
“他正在率军追击,不让他们成功逃脱。”
“还有司空登也率领两万的大军,在玉门关外跟对方展开了大战,战果颇丰。”
“另外就是,王战将军还有镇南王他们,也都派了兵来护驾,共计六万。”
闻言,赵亥点点头,“你现在就前去告诉前线的几路大军,告诉他们,千万不可恋战,不要进了对方的包围圈。”
“严守自己的阵线,不要贸然前进追击行动。”
“只需要逼迫刘玉儿沿着长江一直遁逃便是了。”
禁军传令使领命,立即离开。
赵亥此时盯着韩鹰,“现在草原上那边,传来了什么消息了没有?”
众多的心腹们,都是脸色一变,纷纷对视,从对方的脸上却只能看到茫然。
韩鹰只好苦笑着说道:“陛下,此事,我等就真的不知道了。”
“整个西北,已经打得乱成了一锅粥,光是统计我们这边的消息,已然是统计不过来。”
“草原上的,就更不清楚了。”
“不过,我朝廷跟太原郡如此多的大军激烈对战,他们恐怕也不会傻到想要来这参战,那是完全找死的行为。”
赵亥点点头,“好吧。”
“朕倒不是怕他们来找朕的麻烦,朕是怕他们找那冒顿单于的麻烦。”
“匈奴刚刚统一不久,各个部落都只是名义上对冒顿单于臣服,实际上,都是各怀鬼胎。”
“现在他们跟朕联姻,拿了朕的好处,让其他部落眼红。”
“朕担心他们被趁机围攻劫掠。”
王智深闻言,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说道:“陛下,如此,不如派遣一支部队前去,深入草原当中,一边打探消息。”
“一边,也可以迎接阿加扎娜贵妃娘娘。”
“陛下觉得如何?”
赵亥闻言,眼前一亮,笑着说道:“如此甚好,就这样,调遣玉门关的部队,混编一队朕的禁军前去。”
“让他们带上盔甲,穿得隆重一点,按照皇宫里接贵妃的仪式把东西带够。”
“让阿加扎娜贵妃,有个好派头,免得她说朕不亲自去接她。”
“喏。”王智深接令,准备前去安排。
……
深夜,长江边上。
白沙陀桥。
清澈碧绿的江水,宽阔而广的江面。
夜色无尽,刘玉儿带领的上万人,刚刚来到这白沙陀桥附近。
他们趁着夜晚,快速前进,希望能够赶紧绕路回到太原郡去。
此时,三千的先头部队,正在充满警惕地过江。
而党颖王早早地收到了斥候的消息,已经在这附近的制高点上,摇摇地看着他们了。
奇怪的是,他的身后,竟然连一点部队的影子都看不到,仿佛是他一个人来的。
眼看着他们先头部队过了桥。
而后,刘玉儿本部,也顺序过了桥。
党颖王都没有丝毫的反应,也没有下一道命令,就这么看着他们远去了。
良久以后,他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看着天上的明月,神情纠结和痛苦得要命。
他的背后,忽然响起一阵脚步声。
此人一身紫衣,手执一扇,头戴冠羽,看起来样貌不凡。
举手投足,都是贵族的风范。
此人,自然就是先前的方先生。
方先生来到了党颖王的旁边,笑着看他说道:“如何了?党颖王。”
赵旦看着对方,神色有些不爽,“这一次,他们做的的确有些太过了。”
方先生闻言,当即脸色一滞,仿佛是无法理解赵旦所说的话。
第七百五十七章 答应你们
方先生的扇子轻轻舞动,仿佛有些不满,“你并非不知道,这一次若是刘玉儿彻底败亡,对我们来说,有的么不利。”
“皇帝若是成功收拾了太原郡的人马,你觉得他不会腾出手来对付我们吗?”
“他能容得下我们这些旧秦世家门阀如此坐大吗?”
“那些新上来的寒门子弟,还有大臣们,岂能放过我们?”
此时,赵旦的脸色明显也不耐,“可是,就这么放刘玉儿回到太原,再想要她的命,可就难了。”
“如此,损耗的乃是大秦的国运!”
方先生冷笑一声,“区区一个刘玉儿,一个女人,她算得了什么?”
“能翻起多大的浪?什么时候想杀她,什么时候就能杀了她!”
“跟她斗的,现在只不过是皇帝而已!”
“为了世家的大局着想,你最好考虑清楚。”
赵旦眯起眼睛,“我看你们是高高在上惯了,完全掂不清刘玉儿的分量。”
“她能靠一郡之力,纵兵劫掠匈奴,你们行吗?前几年若没有王绣虎跟蒙恬,你们根本拿匈奴没有半点办法。”
“以当今陛下之才,布局斗她这么久,才把她逼上了绝路,你们却在这大放厥词,说什么想杀就杀?”
“我看简直是放屁!”
“此回她回了太原,来日未必不能掀起巨浪滔天。”
方先生却是冷笑几声,“没想到威武如你,居然也怕一个区区的女人,倒是让我长了见识。”
“不过,她再有本事,有谋略,离了我们旧秦世家的支持,根本就走不远,能做成什么事?”
“等到皇帝知道尊重我们以后,上边的长老们再出来,收拾这太原郡的叛贼,简直如同探囊取物。”
“足肤之藓,不足为惧。”
赵旦闻言,眯起眼睛,“看来,你们不但小看了刘玉儿,连本王的皇兄也一并看不起了。”
“看来上一次刘渊谋逆,敲打你们世家门阀,都还敲打得不够。”
方先生闻言怒了,这句话,明显是没有把他们当自己人。
“什么叫做我们?党颖王,你是不是忘记了你的立场在什么地方?”
“赵兄,我不知道皇帝究竟跟你说了什么,但是你要明白,大秦只有一个皇帝,剩下的什么都不是。”
“你永远没有机会了。”
“你现在的利益,是跟着我们挂钩的,你懂吗?”
“你为什么会加入我们世家门阀?你忘记了,当初就是你的皇兄把你推出来的!你皇兄就是最大的世家门阀!”
“现在你们将我们利用完了,就想要抛弃吗?”
“天下大势,必须要均衡,不能一方独大!这个道理你不懂吗?”
闻言,赵旦满脸不耐烦地说道:“你们每次都是这一套说辞,能不能换点新鲜的?”
“说来说去,还不就是为了保障你们的那奢靡成风的生活?”
“鱼肉百姓,高高在上,本王看的不爽!”
“你放肆!”方先生急了眼。
“胡说八道!党颖王,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你是不是觉得你翅膀硬了,可以跟我们叫板了?”
“我告诉你,离了我们,你根本连屁……”
猛然,赵旦的眼神当中,迸射出一道强烈的杀气。
仿佛实质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