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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即只听见“嗤”的一声,黑鸽子就从空中斜斜的坠落下来。
宫墙之上,韩鹰的身影浮现出来,他从墙上飞下去,如同蜻蜓点水一般,脚步轻极了。
韩鹰走到那黑色鸽子的面前,从黑色鸽子的腿上取出了一个卷筒。
卷筒之中,有着一卷字条。
韩鹰将字条拿在手里读了一遍,脸上当即遍布寒意。
他当即对着墙角之处的黑暗说道:“甲六,你现在拿着我的手谕去告诉公孙剑大人,叫他立即派出一千禁军,将整个雍宫围起来,尤其是钺妃所在的这几间宫殿,一定要围的水泄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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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人,在这两天之内,不得随意进出,必须要经过陛下的点头同意,才能进去。”
甲六对韩鹰抱拳说道:“小的知道了,马上就去办。”
说完之后,甲六缓缓的退进了黑暗之中。
一个时辰之内,马上就出现了大队大队全副武装的禁军,各个执甲佩刀,出现在了雍宫的各个角落,替换了原本在雍宫之内看守的侍卫。
与此同时,之前在江南一代的那间仓库被赵亥整个掀翻了的消息,也已经传到了某些有心打探消息的人的耳朵之中。
刘渊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气的在自己的府里大发脾气,将自己心爱的的青铜器都给砸变形了。
……
另外一边的王府之中。
有一个魁伟英俊的中年男子,气质如渊如狱,他冷冷的看着桌子上送来的密信,简直无法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六王爷看着战战兢兢站在一旁下人说道:“所有仓库之中的东西,全部都被赵亥带走了?”
那家丁模样的人,不敢抬头看六王爷,只敢低头看着地面上说道:“回禀六王爷,所有的东西,的,都被皇帝搬走了。”
“混账!”六王爷手中的茶杯已经砸在了那家丁的鼻梁上,当即把他的鼻梁打断了。
“我说过多少次了,要称呼陛下,你听不懂吗?”
此时六王爷的心如同刀割一般,他无法忍受自己遭受这样大的损失。
那些东西,可是他这么多年来的无数心血,就这么一朝葬送在了赵亥的手里。
现在的他,如同刚刚添上翅膀的老虎,就被掰断了一半牙齿一般,失去了巨大的威胁。
那可是那么多的杀手啊,竟然就这么说没了就没了!
此时六王爷低头扶着自己的额头说道:“那批物资以他们的人手肯定无法第一时间带回咸阳城里。”
“他们现在在哪里?把东西运到哪里了?有没有夺回来的可能性?”
那黑衣家丁跪在地上说道:“六王爷,仓库被发现的第一瞬间,那韩鹰就已经派人把所有的东西全部运往了附近的恒山郡。”
“恒山郡囤积了数万重兵,专门为陛下镇守那些物资,想要再次夺回,要比登天还难。”
六王爷深呼吸了一口,竭尽全力让自己保持平静和修养。
第一百二十二章 封锁
他闭着眼睛缓了片刻,这才又继续问道:“我问你,呼延拓现在已经可以确定被赵亥抓了是么?”
那人说道:“回禀六王爷,可以确定了。呼延拓已经被抓。韩鹰等人回去的时候,专门押送了一辆罩着黑布的马车,由公孙剑专门在前方开路,是很重要的俘虏,他们才会这般对待。”
六王爷听完他的话之后,当即长叹一口气说道:“呼延拓也被抓了,这一下我们彻底陷入被动局面了。”
“呼延拓绝对不会出卖我们,这一点我有绝对的信心。可是我那弟弟会不会借此诈刘家刘渊父女,我就不得而知了。”
“现在立刻给他们传信,告诉他们任何关于赵亥所说的所言的事情都不要相信,还有任何的风言风语也不要相信。什么也不要做,就在宫里宫外老老实实的待着。”
“一切运转正常,有我主持大局。”
“千万不要军心大乱,露出什么破绽。”
“诺!臣马上去办。”
……
咸阳宫,赵宫绛雪殿。
兰妃的床上,一片无限春光。
赵亥满足的抚过了兰妃背上那一大片光滑似牛奶般的肌肤,赞叹这个时代的中草药也太好了,那么大那么深的伤口,居然一点疤痕也没有留下。
赵亥轻轻的替兰妃掩好被角,这才猫着身子下了床。昨晚实在是折腾兰妃折腾的不轻,以至于兰妃到现在都还在沉沉的睡着。
此时韩鹰早已经在外面等候多时了。
赵亥刚刚走出殿门之外,韩鹰就迫不及待的走上前来。
韩鹰对赵亥说道:“陛下,大发现!大发现!陛下料事如神,昨夜钺妃已经忍不住了,发了消息给宫外的人。”
韩鹰上前递过一张纸条给赵亥,说道:“陛下,这是昨天夜里钺妃从自己房间往外面传的纸条。”
“请陛下过目。”
赵亥接过来,手拿纸条看去。
只见里面写着:呼延拓已被捕,疑其已出卖我等,皇帝已然知晓众多同党,要对宫内宫外动手,最近务必严加防范。
赵亥看完之后,面沉如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韩鹰抱拳说道:“陛下,老臣已经提前做主让公孙剑派了上千禁军封锁了整个雍宫,把所有看守的侍卫全部都给换了。”
赵亥伸出大拇指给韩鹰说道:“韩鹰,做的好!”
“这一次,人赃俱获,朕看钺妃还有什么话好说。”
“当朕的妃子这么多年,受了朕之前六宫独宠一人的待遇,仍旧吃里扒外,勾结叛党,实在可恶至极!”
赵亥说完,带领一大帮侍卫还有宫人,大步疾驰向了钺妃的雍宫。
雍宫。
此时的雍宫,一片肃杀之气,随处可见身着重甲,手持长枪长戟的兵士禁军,脸色严肃的看守着雍宫的每一个角落。
过往之人也大气都不敢喘。
雍宫之中居住的其他妃子,也是提心吊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里住的不是往日里最受陛下宠爱的钺妃娘娘吗?怎么陛下还舍得如此对待六宫之中最为尊贵的雍宫?
众多宫女太监不得其解,不过连低声议论一句也不敢,生怕落下了什么口舌,马上就在夜里永远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c0m
此时的钺妃,端端正正的坐在自己的房间之中,正在让一旁的侍女给自己化一个浓重艳丽的盛妆。
她今日穿着一身金色的长裙,格外的霸气华丽,仿佛皇后一般雍容华贵,收起了往日的艳丽还有一丝轻浮,只剩下庄重与贵不可言的气质。
此时巨大宫殿的大门忽然“吱压”一声被打开了。
一大群黑压压的人同时踏入了宫门。
钺妃的寝殿,从来没有被这么多人同时进入过。作为六宫之中最尊贵的贵妃,钺妃从来都是在这六宫内唯我独尊,至高无上的。
可是今日,好像她就要从云端坠落下来了。
一身黑色长袍,戴着帝王的尊贵的旒冕的赵亥,缓缓的站在了钺妃的身后。
钺妃伸出一只白皙的手,阻止了还在给自己化妆的宫女,然后缓缓的站起身来。
她面对着镜子做了一个最完美的笑容,而后缓缓的转过身来。
她的脸上,有着母仪天下,威严又庄重得体的笑容,光看气质,仿佛她就是这大秦的女主人一般。
在钺妃的脸上,赵亥没有看到任何一丝的慌乱。
她全身上下收拾的无比干净齐整,仿佛就要跟随赵亥去参加一场盛大的婚礼似得。
赵亥笑着说道:“钺妃,你应该知道,你要对朕说些什么?”
钺妃看着赵亥婉约一笑,说道:“哦?陛下是统御天下的君主,难道不是陛下要对臣妾说些什么吗?”
赵亥笑道:“我可没露馅。”
钺妃被赵亥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弄的一滞,随后婉约一笑说道:“那臣妾就祝陛下,天下安康,万事太平,风调雨顺,万岁万岁,万万岁。”
赵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后声音越来越大。
赵亥看着钺妃说道:“钺妃,真不愧是你,已经死到临头了,竟然还在这里跟朕胡搅蛮缠。”
“朕现在不想跟你说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废话,朕就问你,昨晚上那字条,你如何解释?又有人来陷害你吗?还是说又有人来刺杀你?”
赵亥说完,丢了一张字条出去,扔在了钺妃的面前。
赵亥扔出去的当然不是原本的那一张,那一张赵亥肯定作为证物妥善保管了,给钺妃的不过是一张赵亥令人抄写的字条罢了。
看着钺妃脸色逐渐有了变化,赵亥说道:“如何?还想跟朕狡辩吗?”
“你以为我们家的江山是怎么打下来的?先皇一人灭六国,多少英雄豪杰,多少阴谋诡计,不都灰飞烟灭?他遇见过的,比你想象的多更多。”
“而朕就是从父皇手中接下来整个天下的君主,朕虽然不是血与火之中杀出来的。可是整个大秦是,大秦的朝廷是,大秦的制度是!你们想篡位,你们以为你们配吗?”
“你以为这后宫是你一个人的?你以为这片天下由你做主?你胡搅蛮缠装作不知道,就能了事?朕告诉你,这一次,你不管说什么,都没有用!”
赵亥还没有等着钺妃开口,就已经把所有的话都封死了。
第一百二十三章 问斩
“朕不知道你们这些乱臣贼子,一天到晚的在想些什么?你们所向往的是那个连年战争,互相征伐,人命如草芥的乱世吗?若那样的乱世真的来到,各路诸侯起兵。”
“就凭你们那点手腕心计,你们又斗得过谁?天下最后真能到你们手上吗?当真是可笑!”
“你们以为朕昏庸,想要取而代之,别以为朕不知道!可惜,你们只看到了朕昏庸,却看不到大秦往上七代君主之铁血,看不到先秦功臣们所付出的滔天功劳。”
“你以为朕不配,可是你们配吗?你们在灭六国的时候出过一兵一卒,还是去劝降过一座城池?”
“行了,话不多说了,朕的天子之位,是父皇传下来的。你们这帮乱党,永远也别想能推翻朕。”
此时钺妃看着赵亥,脸色依旧平静,笑着说道:“臣妾不知道陛下,与臣妾说这些是为了什么。臣妾到现在为止,也都还没弄清楚,陛下是所为何来?”
赵亥说道:“你捡起那张字条,你自然就知道朕所为何来了。”
钺妃纹丝不动,看着赵亥说道:“陛下,这字条,臣妾从来未曾见过,又和臣妾有什么关系?”
“若是有人污蔑臣妾,还请陛下明察秋毫,还我清白之身。”
说着,钺妃的眼中居然流出了冤枉委屈的泪水,看的赵亥一阵好笑。
赵亥说道:“那你到底看是不看?”
钺妃说道:“看,当然要看,陛下叫臣妾看,臣妾如何敢不看?整个大秦,又有谁敢忤逆陛下的意思?”
说完之后,钺妃蹲下身,抓起地上的字条看了起来。
钺妃看完之后,脸上的表情仍旧无比的平静,就好像这件事情根本与她无关一样。
赵亥看着钺妃的脸,说道:“钺妃,你现在还是什么都不想说吗?”
钺妃拿着纸条,看着赵亥,笑了起来说道:“陛下要我说什么?”
“信鸽,明明就不是臣妾所放,不过是个小人的栽赃冤枉,陛下又为何相信?”
赵亥笑着走上前来,站在钺妃的面前,笑着对她说道:“是吗?”
赵亥话音刚落,猛地一巴掌就拍在了钺妃的脸上,当即把钺妃打的脑袋垂向了另外一边。
此时赵亥的脸上从布满了乌云,赵亥冷冷的说道:“钺妃,我问你,朕有告诉过你,是有人昨晚放了信鸽吗?”
“你为什么知道是信鸽?而不是什么宫女传出去的?”
钺妃此时平静的脸色才被打破,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惊慌的神色。
她没有想到,自己尽力的压制自己的情绪,让自己冷静,没想到竟然也说漏了。
赵亥从刚才开始,就压根没有提到过这纸条是从哪儿来,是谁手里得来的纸条。
她很快的调整情绪,看向赵亥说道:“臣妾不过随便猜测一句而已,为何引的陛下不快?”
赵亥冷笑一声,继续贴近钺妃说道:“随便猜测?引起不快?”
赵亥说完,猛地一把掐住了钺妃的脖子说道:“朕问你!你宫外联络的人,究竟是谁?是不是你的父亲?”
“还有,你们幕后的主使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让你们如此心甘情愿的为他卖命!”
赵亥掐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