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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文轩却不以为意的笑道:“郑大人也应该知道,广泰兄身为督察院左都御史,为官一向清廉,为百官表率,如果真的是在百花阁设宴,只怕广泰兄根本就不会前去的。而这里却不同,虽然有些简陋,可正好符合广泰兄的秉性,刚刚好,郑大人安心就是!再说,不是还有我吗?”
见刘文轩如此说,郑永基这才释然,而后便对刘文轩挤眉弄眼的笑道:“刘大人,不知昨晚那个女子的滋味如何?”
“郑大人休要胡言乱语。”刘文轩正色呵斥了郑永基一声,而后叹说道:“昨晚郑大人将雨彤带到我面前,想必是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世。唉!说来也可怜,世交之后,却流落风尘,我这个做长辈的又怎能充耳不闻?只能帮她赎身,将其从那腌臜之地救出。又念她无家可归,只能收留在自家府邸之中。只是她这般的身世,想许个好人家,只怕也难了!”
“唉!”说完,刘文轩又长叹一声。
“刘大人如此念旧,真令下官钦佩!”郑永基口上说着钦佩,心里却不以为然道:“信你才有鬼呢?”
说话间,左都御史李广泰便走了进来。郑永基和刘文轩急忙起身,出门迎接。
“郑侍郎,他怎么在这里?”李广泰本以为只是刘文轩一人邀请自己,故而前来。
不想这里竟然有让自己丢了面皮的郑永基,故而便向刘文轩问道。
“说来惭愧!”刘文轩先向李广泰抱拳赔了一个不是,便拉着李广泰走了进去,边走边解释道:“昨日下朝之后,郑大人意识到自己的孟浪,便求到我面前,想让我从中说和一番。”
一旁的郑永基点头哈腰,一副店小二模样的笑道:“正是,正是!”
“难道姓郑的给了你什么好处?以你们俩的交情,还没到为他出头的地步吧?”李广泰看刘文轩的眼神充满了狐疑,“如果真是这样,这顿饭不吃也罢!”
说着,李广泰便欲转身而走。
“广泰兄,先听我解释一番可好?”刘文轩又怎会轻易放李广泰走?急忙半搀半拉的将李广泰拉到了厢房里说道:“我这不是欠了郑大人一个人情,不得不硬着头皮前来说和吗?”
李广泰没有说话,只是审视的看着刘文轩,看他怎么解释。
刘文轩见李广泰如此,便知其在等待自己的解释,于是便开口说道:“前大理寺卿周大人,广泰兄可还记得?”
“自然认识。”李广泰点头道。
李广泰又怎会不知?当年的周大人也是他的至交好友。
刘文轩继续说道:“当年周兄落难之后,其女雨彤便被充入教坊司,后又到了百花阁,因为郑大人告知,我才得知其竟然在那种腌臜之地。身为长辈,我又怎能坐视不理?故而便想将雨彤从百花阁赎回。可广泰兄你也知道,百花阁乃是京城有名的销金窟,我又怎能拿出那么多银钱?好在郑大人出面,才将雨彤赎回,现正住在我府上,你说我是不是欠了郑大人一个人情?”
“周兄不止是你的故交,也是我之故交。说来,我不也欠了郑侍郎一个人情?”说话时,李广泰斜眼看了郑永基一下。
郑永基赔笑道:“哪里?哪里?”
刘文轩说道:“那广泰兄,你看此事?……”
李广泰说道:“昨日之事,老夫就全当没有发生过,以后也不会刻意的针对于你。不过郑侍郎,令公子还是要严加管教才是。如果以后再听闻令公子有不法之事,老夫还是会奏你一本的。”
“这是自然,回去之后,下官一定会对犬子严加管教。”郑永基笑着说道。
而后,郑永基又道:“明日下官就正式登门,前去给李大人赔罪!”
“这就不必了,咱们不是同一路人。”说着,李广泰拿起酒杯,将酒水一饮而尽。
而后起身道:“酒也喝了,话也说了,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老夫就先行告退!”
说着,李广泰便起身离开了酒楼。
“刘大人,你看这李大人是答应了,还是没答应?”
刘文轩笑道:“郑大人放心就是,以后广泰兄不会刻意针对于你的。”
“如此就好,如此就好!”郑永基不由松了口气。
“下官敬刘大人一杯,多谢刘大人从中说和!”郑永基举起酒杯说道。
“应该的!”口中说着,刘文轩亦举起酒杯可郑永基砰了一下……
第二十章:计划选秀
再说张凌阳这边,自离开了钟粹宫之后,心情舒缓了不少。
可一想到国库里只剩下五十万两银子,便又有些头痛。
虽说内帑中还有一千万两白银,可在国库空虚之时挪用。
可这一千万两银子,又能经得起多长时间的花销呢?
再说,张凌阳脑海中还有一系列的计划,都需要海量的银子填补进去。
故而,一千万两真经不起怎么花销。
就好比张凌阳根据穿越前辈们的经验,打算在大周开一家皇家银行,用内帑的银子作为储备金使用。
可这一千万两白银也不够啊!
倒不是说一千万两银子真不够,而是说,如果真的打算开银行,张凌阳也不可能将这一千万两银子全都投入进去。
不说其他,现在国库空虚之际,自己手里要有足够的银子以应对不时之需。
更何况,后宫的日常开销也不得不考虑。
逢年过节还要对大臣家中进行赏赐……
这么一算下来,能用于开银行的银子,最多不过六百万两。
六百万两?
可是不少!
可随便从晋西拉出一家票号,就不止这么点钱?
再说,皇帝做事,能如同那些票号那般小家子气吗?
到时候没来由的叫人笑话。
再说,除却银行之外,张凌阳还有一系列的商业计划。
就好比三个月之后的厨神争霸赛,都是需要大量的银子。
故而,如何能在最短的时间里弄到一笔快钱,便成了张凌阳的当务之急。
“小福子,你可有什么办法能帮朕筹一笔银子吗?”张凌阳扭头看了眼跟在身后的小福子问道。
小福子的脑瓜子一向很机灵,见张凌阳这么问,便知张凌阳所寻的银子应该不是一个小数目,要不然也不会问自己。
毕竟内帑可是有一千万两白银的。
于是小福子灵机一动便道:“回万岁爷的话,奴才以为,弄银子最快的方法,莫过于抄家!”
“抄家?”听小福子如此说,张凌阳有些惊讶的合不拢嘴巴,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从小福子口中得到这么一个答案。
小福子继续说道:“万岁爷,朝中及地方官吏,大多都是累世之家,谁家还没有个几十万两银子?如果再加上庭院、田产等物,只怕家资上百万者也不乏其人。如果万岁爷真有此意,奴才保证三五个月内,可以为万岁爷筹到不下于一千万两的银子。”
“你说的好有道理,朕竟然无言以对!”心中暗道,张凌阳摇了摇头说道:“还是算了,如果真的这么做了,朕还不得被朝中大臣给喷死!”
听完小福子的话,有那么一刹那,张凌阳还是很心动的,毕竟即便张凌阳刚来大周没几个月,可也明白那些大臣家中的资产,只会比小福子说的多,而不会比其说的少。
前世的张凌阳知道这么一句话: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
这个‘清知府’中的‘清’,不是满清的‘清’,而是清廉的‘清’,要不然也就真成了无端黑了。
‘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
意思就是说,一任知府如果在任期间敛财十万白银,已经算是难得的清官了。
这并不是说这些银子都说贪污得来的,而是通过火耗、冰炭、送礼等各种陋习陈规得来的银子。
一个清官,三年下来就能敛财超过十万,那么贪官呢?
且这还是知府这一级,往上的布政使衙门、巡抚衙门、总督衙门,乃至于朝堂的三省六部九卿乃至内阁,这些高官为官一任,又能敛财几何?。
张凌阳不敢想象,也不敢去想。
张凌阳只知道,如果自己真的下令抄家了,那么十个官员当中,有九个人屁股底下都是不干净的。
再说,张凌阳现在身边没有知根知底的人,即便将那些贪官下狱,下一任十有八九也会是个贪官。
如此一来,最后受苦的还不是百姓?
故而,关于对官吏抄家之事,还是要从长计议,不能急于一时。
可除了抄家之外,又有什么方法能迅速弄到银子呢?
张凌阳脑子里始终没有一点头绪……
慈宁宫中,自昨天王皇后回话之后,徐太后便一直愁眉不展。
叹了一口气,徐太后对服侍自己的周嬷嬷说道:“皇帝已经成婚有三、四年时间了,可后宫一直无说出,皇帝就一点都不着急。原本想着,应该是后宫的这些嫔妃不好生养,哀家才打定主意将婉茗这丫头送来宫里,不成想……”
“唉!”徐太后唉声叹气道:“哀家也算看明白了,皇后虽然身为中宫,可一点都不为皇家子嗣考虑,只想着自己如何固宠!”
周嬷嬷说道:“太后,奴婢倒是有个主意,或许能将婉茗小姐送来宫中!”
“哦?什么主意?”徐太后见周嬷嬷有主意,便急忙问道。
周嬷嬷轻轻一笑,便道:“现今后宫嫔妃皆无所处,且陛下刚刚登基不到一年时间,太后不如一这么名义,让陛下选取秀女。到时候,再让婉茗小姐参加,有太后您的面子在,婉茗小姐必定能走到最后。这样一来,太后您不久能够如愿了吗?”
听完周嬷嬷的话,徐太后细细想了想,如果皇帝同意选秀,最后这事儿还真能成,脸上不由露出笑容。
于是,徐太后对周嬷嬷说道:“你速命人前去向皇帝传讯,就说哀家有事与他商议。”
“是,奴婢这就命人过去。”
说着,周嬷嬷便出去命人传讯去了。
一刻钟后,张凌阳来到慈宁宫。
“儿臣见过母后,不知母后喊儿臣来所为何事?”张凌阳行了一个礼,便在徐太后身旁的床榻上坐下。
徐太后说道:“皇帝成婚也有四年时间了吧!”
“是有这么长时间了!”张凌阳不动声色的说道。
“四年时间了,后宫却一直无所出,哀家心中焦急啊。”
“所以呢,哀家便想着,是不是应该趁着皇帝刚刚登基不久,进行一次选秀,一来可以充实后宫,而来也可以尽快的延绵子嗣,不知皇帝意下如何?”徐太后看着张凌阳询问道。
“这……”张凌阳想要张口拒绝,可转念一想,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到的微笑,便开口说道:“母后所言极是,儿臣回去便命司礼监拟旨选秀。
见张凌阳答应下来,徐太后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回到乾清宫后,张凌阳当即便命人将东厂提督冯喜喊来。
不一会儿,冯喜便匆匆来到了乾清宫。
见到冯喜,张凌阳便说道:“小喜子,有件事朕需要你去办。”
“皇上尽管吩咐。”
张凌阳说道:“朕欲下旨选取秀女,你呢,只需如此这般……”
冯喜听后眼前不由一亮,称赞道:“皇上高明!”
第二十一章:下旨选秀
第二天早朝之后,张凌阳正式下旨选秀,全国凡四品以上官宦人家适龄女子,无论是否订婚,半年之内一律不得婚嫁,全部入宫待选。
这道圣旨一经传开,顿时便闹得沸沸扬扬。
而最先坐不住的,非吏部尚书周善宁无疑。
周善宁长女正是适婚的年纪,且也已经订婚,对象正是内阁首辅张致远的三公子。
但因为圣旨上说了,无论是否订婚,都要入宫待选。
于是,周善宁便急匆匆的前去寻首辅张致远商议此事。
“张阁老,您可要想办法劝说皇上收回成命。”一见到张致远,周善宁便急忙说道。
“勿急!”张致远好似没事人一般,脸上不见一点着急模样。
“这如何能不急,万一我家丫头被选入宫中,那贵府三公子那儿……”周善宁见张致远一副没事儿人的模样,心中愈发的焦急起来。
张致远说道:“你且放宽心就是,老夫已有办法,定会使你家丫头最后落选。”
“哦?”见张致远心中已有主意,周善宁急忙问道:“什么办法?”
张致远笑道:“此番负责选秀之人,乃是新任东厂提督冯喜,太监吗,又有几个不贪财的?只要有足够的银两上下打点一番,必定能使你家丫头最后落选。”
听张致远说完,周善宁仔细一想,还真是如此,向张致远道了一声谢,便又匆匆而去。
与周善宁不同,礼部左侍郎郑永基在知道选秀的消息之后,可谓是欢喜异常。
郑永基对其妻张氏说道:“陛下下旨选秀,咱们家二丫头年纪刚刚合适,老夫欲将其送去参加选秀。”
张氏却犹豫道:“可是老爷,二丫头已经与工部陈尚书家二公子定过婚了。如果您这么做,不是要得罪陈家吗?更何况,被选上了还好,万一选不上,到时候岂不是二丫头的名声就坏了?”
郑永基不以为意道:“圣旨上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