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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张凌阳嘴角抽动了一下,要知道,自己第一次入宫见真正的泰安帝赵宸熙之时,他也是这么做的。
而钱四则有些大胆,因为之前,他过来时,并未低头,而是直直的盯着张凌阳看。
见此,朱阳心中不由暗骂了一声“混账东西,真是不知死活”。
不过似乎张凌阳并未动怒,而是好笑的看着钱四问道:“朕听说你有冤屈要喊,不如说来,朕为你主持公道!”
“多谢皇上!”钱四再次扣首,说道:“草民在瘦西湖那边买了一处宅子,不想还没住几天,就被朱知府派人强行收走了,说是为了接驾。
草民心想,皇上是何等英明之人,怎么抢夺百姓的屋子住,一定是朱知府勾结其他官吏,才敢这么做的。
所以……所以今天草民才大着胆子,来此向皇上陈述草民的冤情!”
“如果朕说,朱阳的所作所为,朕都知道呢?”张凌阳戏谑的看着钱四,笑道。
“……”钱四哑口无言,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心里,钱四却欲哭无泪,他没有想到,连皇上都这么不讲规则。
戏文上不都是说,只要有平民出来告御状,只要天子查明了真相之后,就会还百姓一个公道吗?
怎么今天这事与戏文上所说不一样呢?
钱四越想越是心里发苦。
之前通过朱阳的介绍,张凌阳已经明白,钱四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商人,靠跑海运发了家,期间并无违法乱纪之事,张凌阳也不会抓住不放。
看了会儿钱四五彩斑斓的脸色,张凌阳最后还是开口道:“放心,你的宅子朕不会居住了。
不过,朕在扬州的这些日子里,你的宅子还是不能住人。”
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瘦西湖四周所以的宅邸,都是不能住人的。
对此,钱四自然不敢有丝毫意见,千恩万谢的离开了码头。
待走远之后,钱四方才如泄了气一般,瘫软到地上,口中喃呢道:“我的老娘,宅子终于保住了!”
原来,按照惯例,只要是天子亦或嫔妃居住过的地方,是不允许旁人再居住的。
如若不然,就是对皇家威严的亵渎。
也是因此,张凌阳才会说扬州的士绅、富户会恨上朱阳。
毕竟,自己花费重金购买、修建的院子,最后自己竟然不能居住,心里没有怨气才怪呢!
可张凌阳却不管这些。
毕竟,如果这样的小事都要他操心,只怕迟早都要落一个英年早逝的下场……
第二百五十八章:越来越多的税收
扬州城历史悠久,名胜众多,但要说最著名、风景最美。地方最大的,莫过于瘦西湖了。
这也是张凌阳为何选择瘦西湖为落脚点的原因所在。
瘦西湖的望春楼上,张凌阳品着细茗,听朱阳说着扬州城内发生的趣事。
当然,最主要的,张凌阳是想要了解扬州这两年的发展情况,特别是盐务状况。
朱阳说了不少的奇闻异事,很多都能让人捧腹大笑,张凌阳却一直兴趣泛泛。
朱阳似乎是猜出了张凌阳的心思并不在这些奇闻异事上面,使了一个眼色,让扬州城内的大小官员全部出去,对张凌阳开口问道:“陛下可是忧心盐务之事?”
“不错!”张凌阳点了点头,说道:“自三年前盐商被查处之后,扬州每年上缴的盐税越来越多,可是你们调整了盐价?”
“不曾!”朱阳回道,“这两年扬州的盐价不仅没有调高,比之以前,还有所下降!”
“那为何扬州每年上缴的盐税越来越高?”张凌阳问道。
“陛下可知‘薄利多销’的典故?”朱阳笑着解释道,“这两年,盐价虽然下调,可与之前相比,盐的销量却是与日俱增,所以收上来的盐税也跟着逐年增加。”
张凌阳有些不信,将韩笑喊来询问。
韩笑自然不敢隐瞒,将自己调查出来的情况细细禀明。
其实盐税逐年上升的原因很明显,以往盐价过高之时,百姓根本就不敢过多购买,更不敢过多食用。
现在好了,随着盐价的下降,百姓购买、食用的多了,盐的销量自然也就跟着上升了许多。
也是因此,扬州每年上缴的盐税与日俱增。
明白这个情况之后,张凌阳方才满意,对朱阳说道:“接下来的几年,你们扬州这边再多开几个盐场,将盐价进一步压低,使百姓们都能消费得起。”
不止是大周,在任何一个封建王朝,盐巴和铁器一样,都属于国家最重要的战略物资。要不然,古往今来的封建王朝,也不会实施盐铁专营政策了。
不食用盐巴,人们就没有力气干活。
为了大周的百姓都能食用得起盐巴,张凌阳才这么说的。
其实,虽然现在每年的盐税收入不少,对国库来说却已经没有了之前那么重要了。
三年前,盐税占据国库收入的一半作用。
而今,经过张凌阳的一系列改革,盐税在国库总收入中占据的比例,已经下降到了五分之一左右。
张凌阳相信,随着工业化的展开,盐税在国库收入中占据的比例,会越来越少。
甚至,张凌阳一度想着,等国库收入进一步增加之后,开始逐步降低农业税。
但现在明显不是好时机。
如今农业税的收入,每年有两千万两之巨,占据国库收入的近三分之二。
张凌阳可不舍得这么一大笔钱就这么没了,要不然的话,之前也不会花那么大力气去收拾江南士绅集团了,为的还不是这些银子吗?
现在国库收入的大头,是商税、矿税两项。
只是这两项政策刚刚实施的时间还不到半年的时间,还不能看到具体效果。
不过张凌阳相信,随着时间的推延,商税、矿税这两项的收入,只怕要远远超过农业税和盐税了。
这并不是张凌阳自己的胡乱推测。
张凌阳清楚的记得,前世的时候,清朝时期的雍正皇帝话了大力气推行摊丁入亩政策,累死累活的,十多年之后,国库每年的收入不过四千万两银子的收入。
而到了清朝末年,清朝进行了税制改革,收了商税、矿税之后,国库每年的收入高达一万万两白银。
清朝末年,全国各地可都是一副乱世景象,清廷还能有这么高的税收,有此可见商税、矿税是多么的重要。
可能会有人说,这么满清末年进行了工业化的结果。
可宋朝呢?
南宋只是占据了相当于大周一半的土地面积,每年的税收就高大一万万贯钱以上,这不都是因为商税、矿税的缘故吗?
所以张凌阳便想,既然宋朝的财政收入都能超过一万万两白银,没道理到了自己手里,且国土面积还是南宋的两倍有余,国家的财政收入反而下降的道理。
更何况,随着工业化进程的展开,财政收入只会越来越多,没有越来越少的道理。
要知道,这两年,大周朝廷同欧洲列强的几次大规模贸易,所获得的利益都是百万两银子以上。
如果这种贸易能够持续下去,单单是同欧洲列强国家间的贸易,大周每年都能获得几千万两的利益。
这还是国与国之间的贸易,如果放到民间,只怕所获得的利益会更多。
当然,在民间同欧洲进行大规模贸易之前,张凌阳还是要做几个安排:禁止欧洲商人移植茶叶,禁止瓷器制造方法外流。
这么做,自然是为了避免欧洲学会之后,影响大周的利益。
不说瓷器,前世的时候,欧洲就有人将茶叶移植到了天竺,最后天朝便因此损失了一项重要收入。
至于丝绸,张凌阳并未想过种植。
这是因为桑树的生存有极其苛刻的条件。
纵观全球,也只有江南地区适合种植桑树,所以大周才能大规模的种桑养蚕。
在其他国家和地区,也许桑树和蚕都能存活,可要说到大规模种桑养蚕的话,只怕没有一个地方比江南地区更加合适。
即便他们通过科技手段研究成功,可生产出来的丝绸质量,也远远不如大周。
张凌阳在扬州停留,主要是因为盐务之事。
现在,见盐务这边基本上没有什么值得重视的事情,索性不再关注,开始浏览起扬州城的名胜古迹起来。
自然,夜夜笙歌之事也是不可避免的发生了。
张凌阳的为人,消息再闭塞的人只怕都知道,扬州城内的文武百官、士绅大族没有道理不知道张凌阳的喜好。
所以,在张凌阳还未到达扬州之时,扬州这边便已经挑选了无数女子等待着被张凌阳临幸……
第二百五十九章:画舫上的荒唐
名妓,在各朝各代都是文人雅士追捧的对象,只是因为求之不得。
大周也不例外。
扬州,作为天下一等一的豪富之地,文人雅士众多,更关键的是,有大把豪富之人。
这些人为了一睹美人风情,无不抛洒重金,只是很多名妓,却也不是想见就能见的。
既然是名妓,自然有异于普通妓女的地方。
也就是说,每一个名妓,都有至少一项拿得出手的才艺。
张凌阳来到扬州之后,不管是为了讨好张凌阳本人,还是为了讨好朱阳这位扬州城的父母官,当地的士绅、豪富,集结重金聘请了上百位名妓来到瘦西湖,以期待张凌阳能够临幸其中一二。
其实,扬州城内的名妓,用瘦马来形容更为合适。
朱阳再不知天高地厚,也不敢用一口朱唇万人尝的‘名妓’来糊弄。此番为了接驾,朱阳可以说开了先例,与扬州城内的豪富人家商议了一通,最后决定用这些士绅、豪富家教养了数十年的瘦马奉献出来。
当然,其中不少投机逢迎之人,更是将自家女人充入其中,为的就是能够得张凌阳一夕宠幸,自己好平云直上。
也是因此,那些豪富之家才会心甘情愿的将自家在瘦西湖旁的宅邸无偿奉献出来。
要不然,整个扬州城也不会只有钱四一人出来闹事。
这些豪绅家的女儿,先是借口自己悉心教养的瘦马,来扬州府衙登记。
朱阳再借口这些瘦马都是扬州城内的名妓,被送入行宫。
张凌阳也明白这些所谓的名妓根本就不是瘦马,而是当地豪绅家中的女儿。
可不知出于什么缘故,张凌阳始终没有道破这件事情。
至于旁人,更加的不敢说破。
傍晚时分,匆匆用过晚膳,张凌阳匆匆离开行宫,登上瘦西湖内的一艘画舫。
画舫上,不说里面的女子都是赤身裸体,但也差不了多少。
一个个身披薄纱,任凭娇俏的身躯肆意的裸露在空气之中。
很明显,面对此中情景,除却极少数几个之外,大多数女子都放不开,不断的遮掩自己的胸口亦或下体。
张凌阳推开画舫大门一看,顿见里面环肥燕瘦,香气扑鼻,端是难得一见的安乐窝。
见陌生男子进来,里面的女子虽觉羞愧难当,脸红无比,可却也没有人敢大喊大叫,甚至连吱一声都不曾。
被送过来之前,这些女子已经被自家长辈千叮咛,万嘱咐了八百遍,知道整个大周,能进入这艘画舫的,只有天下最尊贵的那个人。
按说,孙胜身为司礼监掌印太监,是高跟着张凌阳进入画舫中的。
张凌阳可没有让别人盯着自己看的毛病,即便另外一个人是一个无根不全的太监。
香暖的画舫内,张凌阳径直坐到主位上,便有女子自觉的上前,来为张凌阳宽衣解带。
另一边,几名身披薄纱的女子坐在一旁,或抚琴,或弄箫,或弹奏琵琶、竹笛等各种乐曲。
画舫中央,十余名女子身上的薄纱早已经褪下,赤身裸体的弄舞。
没有衣纱的遮掩,女子身躯的美妙更被显露的淋漓尽致,看得张凌阳心中一片火热。
不知什么时候,一个前凸后翘的二八佳人已经跪伏在张凌阳身前,玉首卖力的起伏……
陡然,张凌阳只感觉体内一片火热喷射而出,转而无力的瘫软到了椅子上。
跪伏在地上的女子不顾嘴角的白色液体流出,自顾退了下去,便又有一名女子上前,坐在了张凌阳的大腿上来回起伏。
看女子模样,眉头微蹙,显然是第一次做这个事情。
张凌阳的手略微动了动,便又有两名女子上前,抓起张凌阳的大手按在自己胸前,模样似娇羞,又似享受,说不出来的感觉。
直到张凌阳最后动了动手指,这些女子方才退下。
又有两名女子上前,为张凌阳穿戴好衣物,并搀扶起双腿有些发软的张凌阳离开画舫。
“孙胜,什么时间了!”恢复了一些精神,张凌阳起身来到岸上,看了眼孙胜问道。
“万岁爷,现在已经五更天了!”孙胜回道。
“五更天了?”看了眼天上的月色已经西斜,张凌阳无力的点了点头,回到行宫的床榻上便沉沉的睡下。
第二天一大早,以朱阳为首的扬州文武百官自然要来向张凌阳请安。
行宫外面,孙胜出来说道:“万岁爷一路舟车劳顿,身子有些疲乏,诸位大人有什么事情,不如明天再来回禀吧!”
说完,不顾群臣询问,孙胜便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