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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已是深夜时分,明天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自己去办呢!
这样想着,不到片刻,李药师便沉沉睡了下去……
第二天一大早,李药师带着江宁城内的文武百官前来行宫请安。
略微勉励了几句,张凌阳便打发走了李药师等人,看着书桌上的一封书信低头沉思。
信是从京城八百里加急传过来的。
一如既往,书信上报喜不报忧,看着书信上的内容,张凌阳却有些不大相信。
离开京城已经有一个月的时间了,张凌阳不相信,大周一十八行省,就没有一点事情发生。
不过好在,除却朝廷上报的书信之外,张凌阳还有另外的消息来源,那便是锦衣卫和东厂两方面。
锦衣卫的势力遍布全国,想要得到什么情报,根本就是手到擒来的事情,自不必细说。
东厂的势力虽远远不及锦衣卫,可在京城地界,锦衣卫却略逊东厂一头。
说到底,这都是小福子的功劳。
“小福子,京城近来可有什么大事发生?”
将小福子喊来,张凌阳上来就问。
“不曾!”小福子摇了摇头,说道:“不过据东厂传过来的情报来看,这些时日,朝堂上的重臣行事很是诡异,似乎是在压着什么事情。
奴才已经命番子全力调查,相信很快就能得到消息!”
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让小福子退下去之后,张凌阳又将韩笑喊来问了同样的问题。
韩笑回道:“锦衣卫方面也得到了类似的消息,据微臣的亲信来回,这些时日,朝中大臣行事确实有些诡异。
虽然他们装作若无其事,可到底还是露出了一丝马脚,至于是什么事情,锦衣卫还未探查明细。”
“朕知道了,你下去吧!”张凌阳叹息一声,将韩笑也赶了出去。
“京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现在没有一丝的线索,张凌阳百思不得其解。
“莫非,事情根本就不是发生在京城,而是其他地方?”想到这里,张凌阳眼前一亮,急忙将韩笑、小福子两人再次喊了过来。
“这段时间,地方上可有什么紧急奏折呈送到京城?”
闻言,韩笑和小福子面面相觑。
终究,锦衣卫在地方上的势力不是东厂可以媲及的。
脑海里细细回想了下这段时间都有哪个地方向京城呈送了奏折。
陡然,韩笑一眼一眯,想到了一个可能,向张凌阳回道:“陛下,据微臣所知,前段时间,瓦剌方面有特使入京,不知是不是跟京城现在的氛围有关。”
“瓦剌?”张凌阳眼睛一亮,问道:“可是瓦剌发生了什么大事?”
“这个……微臣就不得而知了!”对于瓦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韩笑还真不知道。毕竟,锦衣卫又没有在瓦剌安插密探,又哪会知道那里的事情?
“飞鸽传书给雁门、定襄两卫,询问他们瓦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另外,瓦剌小丸子不是在国子监就读吗,派人向他询问一下。”
“微臣遵旨!”韩笑回了一声,匆匆退了下去。
而此刻京城的东华阁内,群臣正在围绕着一个话题进行着激烈的争吵。
瓦剌使臣再一次求见内阁首辅郑永基。
“郑阁老,我瓦剌自归顺大周一来,一直兢兢业业,进贡从未曾断过,难道大周要眼睁睁的看着瓦剌就此分崩离析不成?”
郑永基打着哈哈道:“现在圣上不在京城,老夫虽然湉为内阁首辅,可如此重要的事情,老夫怎做得了主?
贵使且先回驿站歇息,一旦待圣上的旨意传来,老夫这就派兵支援瓦剌!”
原来,在一个月之前,一伙黄发碧眼的白人突然闯入瓦剌西北部边境,对瓦剌北部边境的部落肆意屠杀。
得到消息之后,瓦剌可汗几次派人前去抵抗,可最终都如同石沉大海一般,不见丝毫回应。
最后瓦剌可汗从逃回来的人口中得知,极西之地的罗斯国突然派出上千精兵入侵瓦剌。
虽然瓦剌方面人多势众,但罗斯国士兵手中的火器却极其犀利,瓦剌发面根本就不是对手。
一开始,瓦剌可汗觉得这人只怕是被罗斯人吓破了胆子,心里并不觉得罗斯人有那么可怕,便率领上万骑兵亲自前去镇压。
不成想,罗斯人的战力的确彪悍异常,再加上火器之威,瓦剌方面大败而归,最后逃回来的人马,竟不及去时的一半。
无奈之下,瓦剌便开始向大周求救。
也是因为前年在土木堡同张凌阳会面之时,瓦剌可汗见识到了火药的威力,认为同样拥有火器的大周定能歼灭罗斯人的入侵。
只是瓦剌使臣来到大周京城已经有半个月的时间了,这半个月内,瓦剌使臣屡屡求见,内阁首辅郑永基都会以大周皇帝不再京城的理由百般推脱。
第二百六十九章:郑永基的野望(五更)
今天,郑永基一如既往的将瓦剌使臣打发走,方才回到东华阁内与众人商议是否出兵援助瓦剌之事。
按照郑永基本人的意思,瓦剌能不救就不救。
因为,自大周建国以来,周边对大周威胁最大的国家亦或势力,始终都是瓦剌,这二百年来,从来就没有变化过。
周边的其他势力,不是没有对大周形成威胁的,可大多都是如同挠痒痒一般,只是在大周边境小打小闹一阵,根本对大周形成不了真正的威胁。
就好比前两年刚刚平定的哈萨克叛乱。
可瓦剌不同,这二百年来,对大周来说,瓦剌就如同跗骨之蛆一般,大周历代帝王御驾亲征,只是削弱了瓦剌的一些元气,只要经过一二十年的休养生息之后,瓦剌依旧是大周周边最强大的势力。
这二百年来,这种局势从来都没有变化过。
在郑永基看来,如今也是一样。
眼下,虽然瓦剌暂时归附大周,可都建立在大周拥有强大国力的基础上的。
如果大周国内出现动乱,亦或瓦剌自身的实力进一步膨胀,一定还是大周最大的威胁。
所以,对于打压瓦剌,郑永基可以说是不遗余力。
当然,这其中也有郑永基的私心在作祟。
如今,郑永基可以说是要权有权,要钱有钱。
作为内阁首辅,郑永基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权力自然很大。特别是扳倒了刑部尚书高霈之后,郑永基的权势得到进一步的扩展。
当然,郑永基有钱,并不是说这些钱是他贪污纳贿所得。
郑永基谁然不是什么清廉之人,可也不屑于贪污。
郑永基的钱财,都是自己一文一文积攒下来的。
之前就已经介绍过,郑永基的书法可以说是天下一绝,用‘一字千金’四个字来形容也丝毫不为过。
所以郑永基是不缺少钱财的。
再加上,郑永基的夫人又极善于理财,家里的钱财,自然与日俱增。
所以才说,郑永基现在是要钱有钱,要权有权。
可与权势和钱财相比,郑永基无疑更看重自己的身后之名。
历朝历代的文臣武将,无比希望自己的名字能在史书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可数千年来,除却历朝历代开国之初,又有哪个朝代的大臣能被人所熟知?
所以,在担任内阁首辅期间,郑永基如果想要青史留名,必须要干一件不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大事,但至少是史书上无法忽及的事情。
无疑,瓦剌现在的遭遇,郑永基便觉得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契机。
就好比五千年的华夏文明,真正开疆拓土的功臣,又能有几位?
这些人,无一不在史书上留下了自己色彩斑斓的一笔。
所以,郑永基也想要自己的名字如同先贤一般,一旦被人提及,无比交口称赞。
所以,郑永基可以说不遗余力的反对大周现在就出兵支援瓦剌。
如今,有另外一伙强人入侵瓦剌,大周正好可以坐山观虎斗,待瓦剌同罗斯人两败俱伤之时,大周再趁机出兵。
当然,到时候大周出面,并不是为了帮助瓦剌,而是为了彻底剪灭瓦剌,到时候开疆拓土五千里,只怕也不是什么虚妄之言。
瓦剌一除,无论是张凌阳这位天子,还是自己这位内阁首辅,亦或是满朝文武,都将会流芳百世。
这可是开疆拓土的莫大功勋,满朝文武谁不心动?
至于为何没有将此事回禀给张凌阳?
郑永基认为,现在瓦剌发生的事情,根本就算不得什么大事。
更何况,从张凌阳之前的行事风格上来看,如果知道了此事,只怕十有八九会派兵支援瓦剌。
这并不是郑永基所愿意看到的,也不是满朝文武所愿意看到的。
所以,在满朝文武的默许之下,郑永基才压下这个消息没有传送给张凌阳。
可这也不代表满朝上下,没有一个人反对。
左都御史李广泰又一次站在了郑永基的对立面。
之前,为了扳倒刑部尚书高霈,郑永基和李广泰曾合作过一把。
可两人的蜜月期实在是太过短暂。
这不,高霈才死了不到三个月的时间,李广泰便再次站在了郑永基的对立面。
看着坐在主位上笑眯眯的郑永基,李广泰吹胡子瞪眼道:“郑阁老,不是老夫威胁你,你这么做,可是犯了欺君之罪!”
“老夫这是为了陛下,为了大周着想!”郑永基‘义正言辞’道,“无论是现在的我瓦剌,还是之前的突厥、匈奴,都是我汉人的心腹之患。
如今,难得有让瓦剌元气大伤的办法,老夫即便欺君了又能如何?
再说,难不成你李广泰之前就没犯过欺君之罪?”
郑永基话里的意思很明显。
之前高霈之事,李广泰便有隐瞒不报之嫌,要不然,高霈也不会就这么死去。
“你……”见郑永基这么说,李广泰气得浑身发抖,可却也说不出旁的话来。
毕竟,之前自己所做的事情,确实有欺君之罪的嫌疑。
“难不成?”郑永基斜视了李广泰一眼,质问道:“你李广泰收了瓦剌的好处,这才为瓦剌说话?”
李广泰最在乎的便是自己的清名,此时郑永基如此说,可算是抓住了李广泰的痛脚。
李广泰哪里愿意,抓住郑永基的胳膊不放,“郑阁老,老夫敬你是内阁首辅,可你也不能平白的羞辱老夫。
今天你非得把这事给说清楚,要不然,老夫不与你罢休!”
见郑永基。李广泰两人吵吵嚷嚷起来,吏部尚书陈一鸣开口劝道:“两位都是朝廷重臣,这么做成何体统?说出去,不让外人笑话?”
其他大臣也纷纷开口劝解,李广泰这才作罢。
不过看郑永基之时,始终没有好脸色罢了。
磨磨唧唧的,半天时间又过去了,众人还是没有说服李广泰。
最后,郑永基拍板道:“老夫湉为内阁首辅,如果陛下责怪下来,一切罪责,都有老夫承担就是。”
见郑永基这么说,在座之人,谁都没有意见。
即便是看郑永基不顺眼的李广泰,也只是长叹一声,起身甩袖,便出了东华阁的大门……
第二百七十章:乐极生悲的郑永基
东华阁内发生的事情自然算不得什么秘密之事。
只是因为之前无论东厂还是锦衣卫,都不曾刻意关注,这才没有回禀。
在得了韩笑、小福子人的飞鸽传书之后,锦衣卫和东厂不费吹灰之力,便将东华阁内发生的事情给调查了个一清二楚。
不敢犹豫,锦衣卫、东厂两方急忙向江宁飞鸽传书。
待张凌阳知道具体情况之时,已经是十余天之后的事情了。
自然,对于郑永基等人的任意妄为,张凌阳是极为不满。
这哪里只是欺君之罪?
这简直就是肆意凌踏天子的权威。
无论郑永基是出于什么目的!
于是,一道圣旨便从江南传到了京城:内阁首辅郑永基目无君上,责锦衣卫暂时收押入诏狱。
至于其他参与进来的大臣,无不受到严厉的申斥。
至于如何处置?
还要等张凌阳回京之后再做决定。
有了这一档的糟心事,张凌阳自然也再无什么心情游山玩水。
在江宁府又呆了数天,张凌阳便乘龙舟北上,匆匆赶回京城。
这次巡游江南,最高兴的,莫过于李嫔了。
不仅被诊断出已经怀孕,且还见到了多年未见的父母,自然是高兴异常。
至于其他嫔妃,原本还希望在南巡之际能够多接触张凌阳,好发生一些好事,进而让自己怀孕。
可结果,却不不如人意。
除却在路上有几位嫔妃被张凌阳宠幸最外,其他嫔妃自始至终都没有和张凌阳单独接触的机会,又怎会与张凌阳发生好事?
再说,张凌阳在扬州停留的那些日子,只顾着在瘦西湖的画舫上潇洒,即便放得再开的嫔妃,也拉不下脸与那些瘦马一同服侍张凌阳。
所以,扬州的那段时间,所有嫔妃都没有接触张凌阳的机会。
至于离开扬州之后?
结果也是很明显,张凌阳的身体需要调养一个多月,自然不能再临幸嫔妃。
所以,这些嫔妃悲催的发现,此番同张凌阳一同南巡,竟然一点‘好处’都没有沾到。
至于江南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