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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卫氏不由发出一声惊呼。
张凌阳温香软玉在怀,在耗尽体力之后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此时,见耳边传来一声刺耳的声音,不由睁开眼睛看去。
只见旁边,卫氏正惊恐的大喊大叫。
见此,张凌阳不由皱了一下眉头,正欲搂上去好生安慰。
却不想卫氏一把推开张凌阳,眼神里满是惊恐:“你别过来,你别过来!……”
沈氏急忙捡起床上的被子,掩盖住自己的娇躯,蜷缩在墙角,浑身上下瑟瑟发抖。
在卫氏大喊大叫之际,沈氏也已经醒了,见此情景,眼神中不由有几分快意。
而后,又来到张凌阳旁边,依偎在他怀中说道:“陛下,妾身先替你更衣。”
此时,张凌阳哪里还不知道自己已然中了沈氏的圈套?
故而,张凌阳眼神阴沉似水,冷冷的盯着沈氏看。
沈氏似乎早已习以为常,亦或者说早已料到了会发生如今的情景。
故而不以为意的起身,任凭娇躯裸露在空气之中。
从床边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替张凌阳穿戴好之后,沈氏对张凌阳说道:“陛下您且先出去,妾身好生劝劝妹妹就是!”
张凌阳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阴沉着脸色走出了屋子。
醒来之后,张凌阳的脑袋便已经清醒,再加上卫氏一连串的反应,张凌阳自然也就知道了这一切都是沈氏在搞鬼。
“可沈氏为何要这么做?卫氏到底又是什么身份?”张凌阳心中十分疑惑,想不明白沈氏这么做的目的。
而屋子内,在目送张凌阳离开之后,沈氏依旧赤裸着身子,坐在床边,眼眸含笑的看着卫氏说道:“恭喜卫妹妹了!”
此时,卫氏脑子已经有了几分理智,看到床边的沈氏,自然也就明白了这一切,都是沈氏搞的鬼,故而,用仇恨的眼神看着沈氏,喝道:“沈氏,妄我将你当做我最好的姐妹,竟不想你如此的卑鄙无耻。”
“我卑鄙无耻?”沈氏好似根本就不以为意,“我如何卑鄙无耻了?”
“你……你……”见沈氏如此没脸没皮,卫氏一时有些哑口无言。
而后痛哭道:“你要和陌生男子苟合,为何要拉上我?不行,我现在就要去见安国公,揭露你的真实面目。”
说着,卫氏便欲从床头拿起衣服穿戴。
身氏却笑道:“你大可以去揭发,不过做姐姐的要提醒你一句,如果你一旦揭发此事,你的名声也保不住了。”
“哼!”卫氏冷哼一声,说道:“那又如何?大不了一死而已。”
“大不了一死?”沈氏脸上依旧笑嘻嘻的,“只怕安乐侯杨家和你娘家卫家也要保不住喽!”
听此,卫氏不由呆愣了一下,停下手中的动作,盯着沈氏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很简单,如果你敢将此事捅出去,无论杨家还是卫家,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沈氏赤裸裸的威胁道。
“就凭你?”对于沈氏的威胁,卫氏显然是不信的。
“当然,只凭我一个弱女子,当然是不行的,别说我区区一个弱女子了,就是整个安国公府,对付你们只怕也难。可如果是当今皇上想要对付杨、卫两家呢?”
听此,卫氏嗤笑一声,说道:“无缘无故,皇上为何要对付杨、魏两家?”
沈氏笑道:“因为凌辱你的那个男人便是当今皇上啊!”
似乎觉得这么说有些不妥,沈氏又改口道:“哦,不,应该说是临幸!”
“什么?”闻此,卫氏彻底呆住了。
沈氏却依旧只顾自的笑着说道:“你大可以去见我‘公公’、‘丈夫’,可见了之后又能怎样,因为这一切,都是他们安排的。”
闻此,卫氏的动作又不由一滞,难以置信的说道:“安国公和世子也知道此事?”
“当然!要不然呢?你以为没有他们的默许,我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和陛下在此高乐?”
第三十四章:王国威的报复
卫氏又痛哭起来,看着沈氏说道:“你们家如何做,我管不着,可我和你远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你为何偏偏要拉上我?”
沈氏讥笑道:“要怪,就怪你公公安乐侯去!”
“我公公?关他何事?”卫氏还是疑惑不解。
“关他何事?”沈氏嗤笑一声,说道:“你也不去打听打听,当日我家老太太大寿之日,安乐侯在我府上大放厥词,你说关他何事?”
这一切,卫氏都不知情。
更何况,卫氏只是一个内在妇人,又是安乐侯的儿媳,安乐侯又怎会在其面前说起这事儿?
沈氏又威胁道:“今日之事,回去之后打死也不能说出去。且以后只要陛下想要见你,你不能有任何的推辞,要不然,你杨家和卫家就等着被满门抄斩吧!”
此时的卫氏面若死灰,双眼空洞无神。
沈氏见此,又威胁道:“你也不要想着寻死,如若不然,杨家和卫家同样没有好下场!”
……
半个时辰之后,沈氏和卫氏穿戴好衣物,走出屋子。
见张凌阳依旧坐在院子里发呆,沈氏、魏氏两人上前屈膝行了一个礼。
张凌阳满眼复杂的看了卫氏一眼,说道:“今日之事,是朕做的不对。”
“妾身不敢!”卫氏哪敢应下张凌阳的道歉?
张凌阳沉默的点了点头,而后又眼神犀利的看向沈氏:“朕不希望再发生今天这样的事了!”
看到张凌阳犀利的眼神,沈氏只觉得浑身冰冷,急忙应承下来:“妾身知道了!”
“既然事情已经解决,朕就先走了!”说着,张凌阳便起身出了院子。
“妾身恭送皇上!”
待送走了张凌阳,卫氏又强颜欢笑的和沈氏出院子,边走边说的来到前院。
又强打起精神和其他人说了一会儿话,便告辞而去……
待送走所有客人之后,王思锐寻沈氏问道:“事情如何了?”
沈氏淡淡的回道:“你放心就是,事情都已经解决了。”
“这就好!”闻此,王思锐彻底放下了心。
沈氏紧接着便道:“不过,陛下说,不希望再看到今日这般的事情发生。”
闻言,王思锐不由一阵语噻。
要知道,王思锐和父亲王国威可都已经计划好,以后将对那些乱嚼舌头根子的人家一一进行处理。
可如今见沈氏如此说,王思锐不得不又同父亲王国威重新商议。
王国威道:“既然陛下已经发话,如果咱们还这么做的话,只怕即便有皇后娘娘在,也是护不住咱们的。”
说完,王国威捻着胡须在大厅里来回走动。
“有了!”王国威突然开口道:“思锐,你马上就将今日之事向外面透露出一丝风声,当然,最好借他人之口,明白吗?”
“儿子省的!”答应了一声,王思锐便匆匆出去……
安乐侯府,卫氏回去之后,其丈夫安乐侯世子杨勇见妻子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便问何故。
卫氏眼神中一片慌乱,而后方才回道:“妾身今日去安国公府做客,不过宴席上,沈姐姐总是针对妾身,妾身这才有些不高兴。”
“也难怪!”杨勇不以为意道,“都怪父亲当日酒喝多了胡言乱语……”
而后,杨勇便将当日安国公府老太太大寿之时,安乐侯所说的话一一告知卫氏。
卫氏这才恍然大悟,同时又觉得自己十分的无辜。
毕竟,那是自己公公安乐侯酒后胡言乱语,结果竟然要自己去背这个黑锅。
但当着杨勇的面,卫氏也不好发作,只得推说今日乏了,便早早的沐浴更衣去了。
杨勇觉得妻子自从安国公府回来之后有点怪怪的,只是觉得是因为和沈氏的口角之争,故而也没有在意……
再说张凌阳回宫之后,一脸的郁闷,自己竟然被沈氏给利用了。
更具体的说,自己是被王国威给利用了。
如果没有王国威在背后捣鬼,打死张凌阳都不相信。
可王国威又为何要这般做?
张凌阳有些想不明白。
故而,张凌阳便命人将锦衣卫指挥使钱度喊来。
一柱香时间过后,钱度匆匆来到养心殿。
张凌阳抬头看了一眼钱度,不动声色的问道:“近日安国公府可曾发生过什么事情?”
钱度小心翼翼的瞄了张凌阳一看,见张凌阳脸上看不出究竟,而后便迅速低下头颅,心里仔细琢磨起来。
安国公王国威乃是当今国丈,钱度并不敢胡言乱语的攀咬。
更何况,张凌阳与沈氏之间的不清不楚,身为锦衣卫指挥使的钱度又怎会不知道?
故而,钱度便不敢胡乱攀咬。
可今日陛下却突然问起安国公府,钱度又觉得陛下的言语中大有深意。
突然,钱度想到,下面有人向自己汇报说,今日陛下造访过安国公府,且还在后花园里呆了两个时辰。
而陛下出来之后不久,安国公府少夫人沈氏和安乐侯府的少夫人卫氏一同从一个小院子里出来了。
“难道……”钱度心里暗暗琢磨,但却又不敢多想。
不过,联想到这里,钱度便猜出了个大概,便小心翼翼的回道:“回陛下的话,近段时间安国公府并无大事发生,不过……不过……”
说道这里,钱度的话便戛然而止。
“不过什么?”张凌阳抬头,不满的看了钱度一眼。
钱度这才回道:“不过臣曾听闻,一个月前的安国公府老太太大寿之日,安乐侯曾在安国公府里大放厥词。”
说到这里,钱度的话再次止住,不敢多言下去。
“都说了些什么?”张凌阳不满的问道,脸色十分不耐。
钱度回道:“当日,安乐侯酒后失态,说陛下与安国公府少夫人沈氏……”
话说到这里,钱度不敢再说下去了。
不过话里的意思却已经十分的明显了。
就是说当日,安乐侯酒后失态,说了不该说的话,安国公王国威这才出手报复安乐侯。
只是,这个报复手段却是有些另类而已。
也许,按照王国威自身的想法,既然你敢大放厥词,那老子也让你尝尝儿媳妇被人玩弄的滋味,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胡言乱语。
当然,这只是张凌阳心里的揣测而已。
第三十五章:锦衣卫和东厂的微妙关系
又看了钱度一眼,张凌阳说道:“你跪安吧!”
“微臣告退!”
朝张凌阳拜了一下,钱度便躬身退了出去。
抬头,张凌阳看向钱度的背影,眉头紧紧的皱起。
对于钱度,张凌阳总觉得他并不像表面上表现的那样忠正耿直,心里像是藏着无数东西一般。
这是通过这些天的接触,钱度给张凌阳的直觉。
可直觉这种东西,有时候害人不浅,可有时候却又很准。
张凌阳也不知道这次自己的直觉是不是很准。
“宣冯喜觐见!”张凌阳吩咐了一下服侍的小太监,便又低头批阅起奏折。
可现在张凌阳心中一团糟,又哪有心思去批阅奏折,只是看了几本,便丢下了朱笔。
不一会儿,冯喜便弓腰走了进来。
张凌阳起身,来到床榻上斜躺着,看着天花板问道:“小喜子,对于钱度这个人,你怎么看?”
冯喜瞧不出张凌阳脸上的好恶,一时不好回答,便模棱两可的说道:“回万岁爷的话,奴才以前与钱指挥使接触并不多,故而并不是很了解他的为人。”
扭头,张凌阳深深的看了冯喜一眼,说道:“你跪安吧!”
“奴才告退!”不敢多言,冯喜便退出了养心殿。
直到出了养心殿,冯喜这才长出一口气,而后又后悔自己不该这般糊弄万岁爷。
刚刚万岁爷那个眼神,现在想想,冯喜还后背发凉。
现在仔细一琢磨,冯喜便猜测了出来,万岁爷是对钱度有意见了。
可现在为时已晚,冯喜不由懊恼不已。
养心殿外,司礼监掌印太监孙胜如同一根定海神针一般,一动不动的矗立在那里。
冯喜便走上前去,小心的赔笑道:“孙公公,万岁爷今日可曾召唤过钱度?”
“问这个做甚?”孙胜扭头看了冯喜一眼,眼神古井不波。
冯喜便将方才之事告知孙胜,而后方才委屈道:“奴才瞧着,万岁爷心里只怕会钱度有意见了。可又拿不准钱度的为人,这才询问奴才。可奴才一时瞧不出万岁爷的喜恶,给了万岁爷一个模棱两可答案。只怕,陛下此刻连奴才也怀疑上了。”
孙胜深深的看了冯喜一眼,说道:“万岁爷的心思,岂是那么好打听的?你啊,这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不过话说回来,钱度这人,咱家瞧着确实有些古怪,只怕背地里,没少做见不得人的事情。”
孙胜在风波诡异的皇宫混迹多年,在司礼监掌印的位置上做了多年,且还能在被贬之后再次被启用,肯定有他独到的地方。
不同于朝中大臣,太监一旦被贬,便意味着彻底的失势。
可孙胜却能够做到再次被启用,从古至今,可是闻所未闻。
对于这一点,冯喜是佩服不已的。
故而,对于孙胜的话,冯喜也是有几分信服的。
于是,冯喜便道:“孙公公,要不奴才这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