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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这么回事!”这一次,张凌阳很光棍的便承认了,“可儿臣之所以这么做,不是为了赚钱吗?”
说话时,张凌阳的眼神十分无辜。
“赚钱?”徐太后讥讽道:“堂堂的一国之君,居然干这等贩夫走卒之事,皇帝不嫌丢人,哀家还丢不起这人呢?”
“好吧,你岁数大,你尊贵,朕认输还不行吗?”张凌阳心里默道。
“还有!”徐太后继续说道:“哀家听说你经常前去安国府,不知所为何事?”
“……”
“这您老人家都知道?”张凌阳心里狂呼不已,只能低头认错,说道:“儿臣知错,以后儿臣一定痛改前非,不惹母后生气了!”
见张凌阳服软,徐太后脸上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
而王皇后脸上,此时却是一阵青、一阵白,心里五味杂陈至极。
显然,王皇后也听说了一些传闻。
只有吴贤妃,看看张灵压、徐太后的脸色,又看了看王皇后的脸色,不知道为何王皇后的脸色为何一下子变得这么精彩。
看到王皇后的脸色,徐太后也知道刚刚自己言语有失,遂对王皇后、吴贤妃二人道:“哀家同皇帝有几句话要讲,你们先退下,等到午后再来伺候!”
“臣妾告退!”
“儿臣告退!”
吴贤妃、王皇后两人福了一下身子,便退出了养心殿。
而后,徐太后又挥退了殿内的一众宫女、太监,方才开口说道:“皇帝,不是哀家说你,你看上哪个女子不行,为何偏偏要看上沈氏?难道你不知道这样会让皇后很难做吗?”
“……”张凌阳难以置信的看向徐太后,心里想着,太后这话里的意思。
这时,徐太后又继续说道:“你跟沈氏、卫氏之间的事情,哀家也有所耳闻。卫氏那边倒没有什么关系,可沈氏到底是皇后的弟妹,以后,你和沈氏那边,还是少来往为妙!”
“唉!冤孽啊!”长叹一声,徐太后便自顾自的起身走出了养心殿。
“儿臣恭送母后!”
送走徐太后,张凌阳心里还在沉思徐太后的话。
“以后少喝沈氏来往!”
“卫氏那边倒没有什么关系!”
“这……这太后的意思难道是说,除却沈氏这般与皇家沾亲之人,朕在宫外怎么浪都行?”想想,张凌阳心里便有些兴奋,嘴里不断的嘀咕:“太后还真是通情达理!”
“是不是说以后朕去逛青楼,太后也不反对?”
随即,张凌阳便摇了摇头。
“逛青楼这事,只怕不行,之前的赵宸熙便是因为此事,而被太后禁足的!”
想想以后自己可以随便去宫外浪,张凌阳的心情好了许多。
头也不晕了,眼也不花了,腿也不酸了,浑身上下,好似有用不完的力气一般。
“不行,现在朕要马上出宫浪去!”说着,张凌阳便欲从床榻上爬起来。
可随即想到了什么,张凌阳又无奈的躺了下去,盯着屋顶的天花板发起呆来。
显然,张凌阳是会错了徐太后刚才的那番言语。
这个时代对男子的要求很低,偷腥之事算不得大惊小怪。
可这并不意味着,太后就鼓励张凌阳这么干。
只能说,徐太后的思想有问题,但这种思想在大周朝的贵族太太们看来,却是再正常不过的。
第四十六章:复爵
“万岁爷,该喝药了!”这时,孙胜端着一碗药走进了养心殿。
看着孙胜手上端着的那婉汤药,张凌阳的眉头不禁轻轻皱了一下。
无他,这汤药实在是太苦了。
张凌阳装失忆的那些日子,天天喝汤药,早就受够了。
故而,看到眼前的汤药,张凌阳心中是有几分不情愿的。
但为了自己的身体着想,张凌阳最后还是端起了药碗一饮而尽。
汤药一入口,苦的张凌阳的脸都变了形,急忙放下药碗,拿起旁边小桌子上的茶杯,猛灌一口茶水漱起口来。
即便如此,张凌阳依旧还能感觉到嘴里的苦涩。
其实,在前世的时候,张凌阳就怕苦,别说喝中药了,即便稍微苦一点的东西,就好比苦瓜之类的东西,张凌阳都下不了口。
躺在床榻上,张凌阳不知在想些什么。
突然,张凌阳起身,对孙胜说道:“孙胜,你去将李太医请来!”
“是!”
孙胜走出养心殿,不一会儿就带李太医走了进来。
待行过礼之后,张凌阳便问道:“李太医,不知太医院可曾有制作过药丸的经验?”
“药丸?”李太医不明白张凌阳为何要这般问,但还是老实的回答道:“回万岁爷的话,太医院确实制作过一些药丸”
闻此,张凌阳点了点头,继续说道:“那不知太医院能否将朕服用的汤药制作成药丸?”
说话的时候,张凌阳满脸希冀的看者李太医。
想了想,李太医回道:“回万岁爷的话,将风寒药制作成药丸倒不是不可以,只是成本有些高昂不说,且药效还会降低许多,故而,之前太医院并不曾制作用于制作风寒的药丸。不过如果陛下需要的话,臣到是可以去制作一批。”
“当然需要,你现在、立刻、马上就回太医院,去制作药丸去!”张凌阳一听能制,哪还犹豫,急忙下令李太医回去制作药丸。
“是!臣这就回去制作药丸!”回了一声,李太医便出了养心殿。
养心殿外,李太医并未走开,而是在孙胜从殿内出来之后,将孙胜拉到一个无人处问道:“孙公公,不知万岁爷这是何意?为何突然要让下官制作药丸?”
孙胜笑了一下,回道:“你是没瞧见,方才万岁爷喝药的时候,脸都被苦的变形了。”
“多谢孙公公提醒,下官明白了!”向孙胜道了一声谢,李太医便回太医院忙碌去了。
养心殿内,喝了药的张凌阳躺在床榻上,没一会儿的功夫便陷入沉睡。
待张凌阳醒来之时,已经是下午时分。
睁开眼睛,张凌阳便见王皇后坐在床榻旁,眼睛红肿,像是刚哭过的样子。
张凌阳明白,自己和沈氏之间的那点事情,王皇后已经知道了,故而才会如此。
看着王皇后,张凌阳心里有些尴尬,可最后还是抬起手来,拉起王皇后的玉手,佯装不知的问道:“皇后怎么哭了?”
见张凌阳起来,王皇后急忙用手绢擦拭了一下眼眶里的泪水,说道:“皇上您醒啦!臣妾无事,让皇上担心了!”
“是朕对不住你!”拍了拍王皇后的手,张凌阳长叹一声。
“皇上千万别这么说,都是臣妾无能,要不然皇上也不会……”
张凌阳突然止住王皇后的话,将其拉入自己的怀中,说道:“皇后很贤惠,都是朕的错,皇后不要再说了!”
趴在张凌阳怀中,听着他的话语,闻着张凌阳身上散发出的男子气息,王皇后一时间又泫然泪下。
“别哭了,再哭就不好看了!”抱着王皇后,张凌阳一边安慰,一边轻抚皇后背后的秀发,丝丝芬香钻入鼻孔。
此刻,张凌阳却心里却并无半丝情欲,就这么抱着皇后,紧紧的搂着她……
待送走了王皇后,张凌阳躺在床榻上独自想了一会儿,朝殿外喊了一声:“孙胜,进来!”
听到喊声,在殿外守候的孙胜急匆匆走了进来,问道:“不知万岁爷有何吩咐?”
张凌阳说道:“你即刻前去拟旨,安国侯王国威复安国公爵位,另领正二品都指挥使职!”
“奴才这就去办!”答了一声,孙胜便匆匆前去拟定圣旨让张凌阳过目。
张凌阳看过之后点了点头,说道:“去用印吧!”
孙胜这才用印,圣旨算是彻底生效了。
安国府前院大厅,王国威接过圣旨之后,顿时喜笑颜开,说什么都要大宴宾客。
好在此时的王思锐还有几分理智,见王国威又要故态萌生,劝说道:“父亲,您难道忘了上次陛下的警告了吗?”
王国威一听,这才作罢,只是全家庆祝了一番,并未邀请一个外人。
长春宫内,刚刚回来不久的王皇后正坐在床榻上闭目养神,就见一个小太监匆匆闯了进来。
“皇后娘娘大喜,万岁爷将国丈爷复爵,并且官复原职!”
听此,王皇后不止没有高兴,相反,心里还有几分苦涩。
贴身宫女见此,便开口问道:“娘娘,这是大喜之事,您为何不高兴啊?”
“其中之事你不知道!”王皇后苦笑一声,解释道:“我大周的爵位向来珍贵,从来没有无故封赏一说。而今,我父亲没有立下半点功勋,就被复爵,只怕朝臣会反对的。”
“可万岁爷那边圣旨已下,朝臣就是再反对又有何用?难道圣旨还有收回来一说不成?”宫女十分的不解。
王皇后苦笑道:“之前又不是没有这么先例。当年明宗皇帝独宠李贵妃,欲封李贵妃之父为南乐伯,可结果呢?在朝臣的反对下,李贵妃之父的南乐伯只做了不到三个月的时间,最后明宗皇帝还不是没有抗住朝臣的压力,罢黜了南乐伯之位?”
“可这不是不一样吗?”宫女反驳道,“国丈爷原本就是国公,现在只不过是官复原职而已,李贵妃的父亲又怎能比得了呢?”
王皇后叹息一声,说道:“话是这么说的没错,可大周开国八公十二侯之中,你又见过哪家落败之后又被再次起复?要不然,现在也不会只剩下这三公四侯了!”
……
第四十七章:焚奏折(修)
王皇后的话说的很有道理。
当朝臣听闻了王国威复爵并官复原职的事情之后,一个个摩拳擦掌的,欲劝阻张凌阳收回圣旨。
可他们却完全忘记了,此刻张凌阳生病了。
是的,张凌阳这一生病,三五天内自然无法再上朝,而无法上朝,自然也就听不到朝臣的叨叨声了。
虽然朝臣劝谏张凌阳收回成命的奏折已经堆满了乾清宫。
可早已料到会如此的张凌阳早已命孙胜带着司礼监的小太监将这些劝谏的奏折从中一一挑选出来,而后一把火给烧了。
而张凌阳却好似无事人一般,待病情稍微好了一些之后,又带人去京城南郊延恩寺外厨神争霸赛的场地了。
当然,此番张凌阳的行踪很是保密,朝臣大多数都不知情。
此时一众朝臣正聚集在东华阁内,群情激涌,不断的声讨着复爵为安国公的王国威。
“我大周爵位向来珍贵无比,除却开国功勋的爵位世袭罔替之外,其余人等即便军功显著,但最多也只是传两三代而已。且被削爵之人,未曾听闻有谁再次复爵。
而今王国威身无半点功勋,而被陛下再次复爵,这完全是践踏祖宗规矩。我等身为大臣,如不反对,百年之后,如何面对我大周先烈?如果面对高祖、太宗?”
“王国威仗着自己国丈的身份,蛊惑陛下,我等定要劝谏陛下,请陛下收回成命!”
“圣上自登基一来,屡行荒唐之事,我等身为朝廷大臣,如不及时劝谏,与奸臣、谗臣又有何异?”
……
“好了,诸位同僚都先冷静一下。”内阁首辅张致远被吵的不胜其烦,止住众人的牢骚,而后方才说道:“眼下圣上正在病中,不能上朝,尔等在这里再长篇大论,又有何用?”
这时,一个礼部的官员匆匆跑进了东华阁,边跑边喊道:“诸位大人,大事不妙,大事不妙了!”
众人一听,急忙转身向外看去。
张致远同周善宁、陈一鸣等重臣相互对视了一眼,也不约而同的向外看去。
这名官员跑进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诸位大人,大事不妙,下官刚刚听闻,昨日陛下命司礼监掌印太监孙胜,将我等劝谏的奏折全部焚毁!”
“什么?”
“竟有此事?”
“陛下怎敢如此?”
……
张致远听了之后,眉头紧紧锁起,将前来报信的礼部官员喊到前面来,问道:“此事可是真的?”
这名礼部官员说道:“回张阁老,此事千真万确!如果张阁老不信,进攻一探便知!”
见这名礼部官员言之凿凿,张致远再也坐不住了,起身对周善宁、陈一鸣说道:“周尚书、陈尚书,不知两位可愿随同老夫入宫一探究竟?”
“有何不敢?”周善宁、陈一鸣立刻起身拍着胸脯说道。
此刻,他们心中即便有旁的想法,可当着这么多大臣的面,也不敢说出来。
“好!”张致远点了点头,而后看向东华阁内的群臣,说道:“诸位同僚且先等候片刻,我等必定会给诸位一个交代!”
说完,张致远便头也不回的出了东华阁,向皇宫走去。
路上,吏部尚书周善宁向张致远问道:“张阁老,您还真打算劝谏陛下?”
张致远还没回答,陈一鸣便开口道:“周尚书这话是什么意思?陛下行如此荒唐之事,我等难道不应该劝谏陛下吗?”
张致远也道:“陈尚书所言极是,如果是旁的事情,我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可陛下竟然下令焚烧奏折,群臣又怎会再忍?方才周尚书又不是没有看到诸位同僚的表情,如果今日我等不给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