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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昏君-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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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不要说古代的书籍大都是些文言文,张凌阳只能看一个一知半解。
 这并不是说张凌阳没有文化或者什么的,张凌阳前世好歹也是重点大学毕业。
 可即便如此,张凌阳看着一篇篇的古文,仍旧是一知半解。
 就好比穿越小说里烂大街的桥段,某个穿越人士来到古代,一年秀才,两年举人,三年进士,看看一笑也就罢了,不必较真。
 因为较真起来,便知道这样很不符合逻辑。
 不说其他,单单只说写字一样。一个平时喜好书法偶尔练练手的现代人,能跟用了一辈子毛笔的古人比较书法吗?
 当然,你要是天赋异禀,那就两说。
 这一晚上的张凌阳实在无聊透顶,躺在床榻上,盯着上面的房顶长吁短叹,无聊至极。
 这时,孙胜走上前来说道:“如果万岁爷觉得无聊,不如让奴才去教坊司寻几名乐女前来,为万岁爷打发时间?”
 “那还不快去!”张凌阳之前并未听过古代曲子,这时见孙胜提起,登时便起了兴头,几名孙胜前去。
 不一会儿的功夫,孙胜便领着三名乐女走进了养心殿。
 别管这几女曲子弹得如何,单单只是容貌,就够赏心悦目的了。
 三名女子分别手持琵琶、箫、琴三样乐器。
 “不知万岁爷想听什么曲子?”孙胜问道。
 “不管什么曲子,就弹她们最擅长得问就是了”说着,张凌阳便半躺在床榻上,闭上了双眼……
第五十六章:水患
 张凌阳前世在大学期间也报过古典乐器兴趣社团,自然也知道学会了一些乐器。
 当然,因为成本的问题,张凌阳学的都是些笛子、萧、葫芦丝之类的乐器。
 因为这类乐器价格低昂,张凌阳买的起。
 至于那些价格高昂的乐器,也只有眼馋的份了。
 当然,自从‘萧’这个字被玩坏之后,张凌阳便再没有碰过萧这种乐器了。
 故而,在听了几个乐女的弹奏之后,张凌阳也一时有些手痒,故而对孙胜说道:“孙胜,去给朕寻一把笛子去!”
 “是,万岁爷!”
 孙胜答了一声,不一会儿的功夫,便寻来了一把玉笛。
 接过之后,张凌阳试了试音,便开始吹奏起来。
 至于吹奏的曲子,自然是曲谱十分简单的《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
 因为曲谱简单的缘故,张凌阳吹奏的倒也十分顺畅。
 如果是复杂的曲子,没有曲谱,张凌阳还真吹奏不出来。
 见张凌阳吹奏出这么新鲜的曲子,无论是是哪个乐女,还是孙胜都有些惊呆。
 特别是孙胜。
 自从从徐州回来之后,孙胜就一直未见张凌阳碰触过任何乐器。
 而今,张凌阳吹奏的曲子,虽然说不上技巧娴熟,但却胜在足够新颖。
 当然,这也只是心里想想而已,孙胜并不敢道出说:“万岁爷,您的曲子虽然够新颖,但技巧却不够娴熟。”
 否则,这与作死又有何区别?
 故而,在张凌阳吹奏完毕之后,孙胜上前恭维道:“万岁爷,您吹奏的曲子,奴才怎么从来没有听过?”
 “那是当然,这可是朕自己个原创的曲子,以前从未吹奏过,你这狗奴才又怎会听过?”张凌阳脸不红、心不跳的自夸道。
 “奴才曾听人说‘余音绕梁,三日不绝’,以前还觉得说这话的人完全是在胡说八道,不过今天听了万岁爷的曲子,奴才方才知道这句话说的是真的!”孙胜赔笑恭维道。
 “你这老货,真会说话!”明知道孙胜是在恭维,可张凌阳听后心中仍旧是忍不住沾沾自喜。
 “朕还自创了一首曲子,你们再听听,相比上首曲子如何?”说着,张凌阳再次拿起玉笛吹奏了起来。
 此次吹奏的是《虫儿飞》这首曲子,也是一首极其简单易学的曲子。
 吹奏完毕,张凌阳放下玉笛,看向孙胜问道:“这首如何?”
 孙胜陪笑道:“相比上一首曲子,这首曲子略显伤感了一些,不过奴才竟然分不出优劣来,请陛下恕罪!”
 见孙胜如此说,张凌阳便知孙胜不敢说实话,故而扭头看向三名乐女,问道:“你们觉得呢?”
 “奴婢等亦有同感!”
 在张凌阳问话之时,孙胜早已给了三女一个威胁的眼神,故而,自然也就无人敢说实话了。
 对于三女的回答,张凌阳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而后,方才说道:“朕创作的这两首曲子十分简单,想来你们已经记住了,回去之后多加练习一番,明日再来朕这儿给朕弹奏一番,如果谁表现的优异,朕重重有赏!”
 “多谢陛下!”三女急忙下跪谢恩。
 “好了,时间已经不早了,你们也下去吧!”
 “奴婢告退!”三女再次福了一下身子,便退出了养心殿。
 之后的几日,张凌阳每日宅在养心殿,教习几名乐女弹奏新曲子,而后再听,日子过得倒也不乏味。
 很快,张凌阳的病情便好了七七八八。
 这日,孙胜带着孙定武来到养心殿。
 见到孙定武,张凌阳问道:“朕听说你极善于品评美食?”
 孙定武回道:“微臣只不过喜好美食,这才有了一点微薄之名,不敢当陛下夸赞!”
 张凌阳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而后说道:“想必你也听说过,朕之前命小福子在京城收购了酒楼,但却苦无打理之人。而朕听说你善于此道,不知可否替朕打理这些酒楼?”
 孙定武一听,大喜不已,回道:“能替陛下做事,微臣自是愿意!”
 见孙定武答应,张凌阳便对一边的孙胜道:“去寻小福子过来!”
 “是,万岁爷!”
 孙胜回了一声,便出殿命人去寻小福子过来。
 而养心殿内,张凌阳继续询问孙定武道:“不知你现在官居何职?”
 孙定武回道:“回陛下的话,蒙陛下对勋贵多加照顾,微臣现居京营镇抚使!”
 “镇抚使,正五品的职务,有些低了!”张凌阳自言自语,而后又低头沉思片刻,说道:“即日起,你便升任京营指挥佥事!”
 “微臣叩谢陛下隆恩!”孙定武一听,心中喜不自禁,急忙下跪谢恩。
 虽然张凌阳口中的指挥佥事乃是虚职。
 可毕竟指挥佥事一职乃是正四品的官职。
 可以说,孙定武连升两级,一下子迈入高层军官行列。
 这时,小福子来到了养心殿,说道:“不知万岁爷喊奴才来有什么事情要吩咐?”
 张凌阳指着孙定武说道:“想必你也认识孙定武,朕就不给你介绍了。朕打算让孙定武负责酒楼,你去同他交接一番!”
 “奴才遵命!”虽然,小福子心中十分不情愿,可还是答应了下来。
 毕竟,谁都知道,酒楼这一块,以后乃是日进斗金的财源。而小福子为了酒楼的事情,又接连忙碌了好几个月,心中能高兴才是怪事。
 可此刻张凌阳已经开口,小福子又怎敢反驳?
 更何况,孙定武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背后站着的可是宁国公孙定安,小福子自然也不敢给孙定武脸色。
 待小福子同孙定武下去之后,张凌阳便再次躺在床榻上,想自己的发财大计去了。
 不想这时,孙胜匆匆跑了进来,说道:“万岁爷,内阁首辅张致远、吏部尚书周善宁、户部尚书郑永基联合求见!”
 “他们怎么来了?”张凌阳心中纳闷,但还是开口道:“速宣他们进来!”
 说着,张凌阳便从旁边拉了一个毛毯盖在身上,又调整了一番脸色。
 见三人进来,张凌阳有气无力的说道:“三位爱卿所为何来?”
 “孙胜,去搬凳子给三位爱卿!”
 “多谢陛下!”
 三人落座之后,张致远说道:“陛下,豫南巡抚朱开山急报,近日豫南连降暴雨,致使黄河水位暴涨,花园口、刘园口等多处堤坝决堤,黄河南岸中牟、祥符、陈留、兰阳、仪封等多县受灾。故而发三百里加急,求朝廷火速赈灾!”
第五十七章:钦差人选(修)
 一听是豫南发生水患之事,张凌阳躺不住了,急忙从床榻上坐起,说道:“现在豫南有多少灾民?决堤可曾堵住?”
 张致远回道:“回陛下的话,朱开山的加急奏折上说,决口堤坝已经堵住,不过受灾人数还未统计清楚。”
 “豫南黄河两岸的人口自古便很稠密,据臣估算,此番受灾人数应该不少。”
 听此,张凌阳看向郑永基,说道:“户部现在还要多少库银?”
 郑永基回道:“回陛下的话,户部现在存银已经不足三十万两!”
 “什么?”张凌阳不由一愣,说道:“怎么会这么少?”
 郑永基一脸痛惜的回道:“陛下,微臣接任户部尚书之时,户部库银只有五十万两,这还是三个月之前的事情。这三个月,户部又向西疆那边拨了二十万两的军饷,故而,户部库银只剩余三十万两。”
 “还有,京中各部衙的官吏已经连续三个月没有发放俸禄了!”
 闻此,张凌阳不由一愣,说道:“京中官吏已经三个月没有发放俸禄了,朕怎么不知道这事儿?”
 郑永基脸色沉痛无比的回道:“微臣想着这点小事不好叨扰不下,故而并未禀报。原本微臣是想再熬上两个月,等秋税收上来之后再向各部衙发放俸禄。可不想……”
 郑永基的话戛然而止,但张凌阳明白郑永基话里的意思,对郑永基赞赏道:“忠臣呐!”
 而后,张凌阳对站在一旁的孙胜说道:“速从朕的内帑之中拨银五十万两,运往豫南,让豫南巡抚朱开山火速购买赈济粮草。”
 “算了!”想了想,张凌阳又道:“再从内帑之中拨银十万两交给户部,让其把拖欠各部衙官吏的俸禄给发下去!再有,免除豫南受灾府县三年税赋!”
 “陛下圣明!”张凌阳说完,张致远、郑永基、周善宁三人急忙起身,向张凌阳拜道。
 “这有什么圣明不圣明的?真总不能让下面的官吏饿着肚子给朕办差吧!”
 话虽这么说,可张凌阳心里却是肉痛不已。
 这时,郑永基又开口说道:“陛下,此番豫南发生水患,微臣想亲自押运赈灾银钱前往豫南,以防当地官吏中饱私囊。”
 “郑爱卿说的不无道理,但凡大灾大害之年,地方上总有一些官吏中饱私囊,吞没赈济银钱。”张致远对郑永基的自荐很是赞同。
 可张凌阳却道:“户部的事情不少,哪一桩、哪一件能离开得了郑爱卿?”
 想了想,张凌阳便道:“右都御史沈超为素来忠正耿直,就有沈超为钦差,亲自押运钱粮前往豫南吧!”
 “……”张致远张了张口,但最终话还是没有说出口来。
 “臣等遵旨!”
 “陛下病体还未痊愈,还是仔细调养身子要紧,臣等先行告退!”
 说着,张致远三人便离开了养心殿。
 出了大殿,周善宁对张致远说道:“方才下官见张阁老张口欲言,可是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
 “确实有一些!”张致远点了点头,说道:“沈超忠正耿直是不假,可此人却不善于庶务,老夫担忧,沈超此去豫南,只怕会惹出一番风波来。”
 “不会吧!”周善宁有些不信,“只要下面的人不犯事,沈超即便是想惹事,只怕也惹不出!”
 张致远摇了摇头,说道:“此番豫南受灾人数虽然还未统计出来,但黄河两岸人口稠密,陛下拨的那些银钱虽然不少,只怕也不够灾民过冬之用。想来,为了避免地方动荡,朱开山一定会在赈灾粮草上动手脚的”
 “以朱开山的秉性,还真有可能赶出这事儿!”周善宁点了点头,说道。
 随即,周善宁又道:“那方才张阁老为何不向陛下说明情况?”
 闻言,张致远苦笑一下,解释道:“老夫方才观陛下之意,似有专门调沈超离京之意,要不然郑永基主动请缨,陛下为何没有答应,而偏偏用沈超为钦差呢?”
 周善宁长叹一声,说道:“听张阁老一番话,下官方才醒悟过来。以郑永基的圆滑,如果此番由其为钦差前往豫南赈济灾民,应该出不了什么乱子。可沈超的秉性却与李广泰一般无二,眼睛里容不得沙子。现在以沈超为钦差,只怕豫南少不得又是一番动荡!”
 “谁说不是呢?”张致远长叹一声……
 养心殿内,张凌阳无力的躺倒在床榻上。
 此番内帑一下子又少了六十万两白银,张凌阳心里可谓是肉痛至极。
 不过想到此番沈超可以出京,少则三个月,多则半年之内不在自己耳边叨叨,张凌阳的心里又莫名的雀跃起来。
 督察院左都御史李广泰、右都御史沈超,以及礼部尚书赵济,是朝堂上三大硬骨头。
 现在李广泰以及沈超先后离开京城,也就是说,除却礼部尚书赵济之外,之后几个月内再无人在自己耳边叨叨,想想张凌阳心里便兴奋不已。
 “不行,还有赵济这个老匹夫在京,朕得想个法子将赵济也调出京城。”
 心中如是想着,张凌阳便开始细细琢磨起来。
 不一会儿,张凌阳便喊来孙胜,对其说道:“你速去拟旨,就说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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