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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前去阻止的小太监会意,嘴角微微翘起,便退到了一边。
沈氏远远瞧见几个宫女、太监正在枫树林外交头接耳,便知皇帝一定就在里面。
因为,这几个太监、宫女正是养心殿内服侍皇帝的。
作为经常出入宫禁,且和皇帝关系微妙的沈氏,又怎会不知道呢?
故而,在见到几个太监、宫女之后,沈氏并未多问,便直接走进了枫树林。
待沈氏进了林子,又有小太监说道:“不知这样不合适吧,毕竟安乐侯府的少夫人还在里面。”
“有什么不合适的?只怕你还不知道万岁爷前几个月在安国府后花园之事吧!”有年纪略长几岁的太监眉头微翘的说道。
“什么事情?”小太监不明所以的问道。
“……”年纪大一些的太监无语的看了小太监一眼,便闭口不言了。
而旁边的几个宫女,在两个太监说完之后,眼睛四处乱转、脸蛋也有些泛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第六十二章:望春楼议事
沈氏走进枫树林深处便听到不时传来的娇喘声,不禁微微愣了一下。
又向里面走近了几步,便见两具白花花的肉体正在枯黄的草丛上四处翻滚。
见此情形,沈氏脸上不由泛起几丝红晕,而后解开衣服上的纽扣,一件件的褪了下去,娇笑一声便不羞不躁的向前走了过去。
此时张凌阳正在全力奋战,哪里知道后面有人过来?
直到听到了后面的娇笑声,张凌阳心中一紧,身下的动作也不由一停,急忙回头看去。
一见是已经赤裸着身体的沈氏,张凌阳不由松了一口气,而后回过头来继续奋战。
而躺在地上的卫氏一直闭着双眼,在听到娇笑声时,不由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见是沈氏到来,卫氏又立刻闭上的双眼,脸颊更加的通红,并且急忙搂住张凌阳的腰,头部深深埋在了张凌阳的胸膛里……
不知一龙二凤的游戏究竟进行了多长时间。
不过待张凌阳搂着两女的柳腰走出枫树林之时,已经是傍晚时分。
“两位美人,现在天色已晚,不如今晚就在皇宫住上一晚,明日再出宫如何?”
“这……妾身家中……”见张凌阳这么说,卫氏有些迟疑,张了张口,想要说什么,可话说了一半便戛然而止。
而沈氏见张凌阳如此说,正中自己下怀,哪里会拒绝?
再看卫氏一脸的迟疑之色,沈氏便道:“既然如此,那妾身和卫妹妹就谢过皇上了!”
养心殿内,在沈氏、卫氏两女的服侍下,张凌阳匆匆用过晚膳,便同两女一同走进了里间。
白天枫树林里的野战虽然使得张凌阳兴致高昂,可依旧有许多的大招没有使出来。
于是这一晚,张凌阳便使出了自己前世学来的一百零八式武林绝学,打得两女是丢盔卸甲,直到三更时分方才搂着两女的娇躯沉沉的昏睡过去……
待张凌阳再次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
向殿外喊了一声,便有宫女走了进来,服侍张凌阳穿戴洗漱。
而大床上,沈氏、卫氏两女依旧在沉沉的昏睡。
“小妖精,该起床了!”张凌阳喝退殿内的宫女,便掀开被子,在两女的翘臀上各自拍了一下。
两女臀部吃痛,方才幽幽醒来。
“皇上!”沈氏睁开惺忪的睡眼,不由娇嗔了一句,听得张凌阳骨头都酥了。
再见浑身赤裸的两女前凸后翘、肌肤胜雪,脸上春潮未退,张凌阳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又欲卸甲上阵。
可想想因为昨晚作战太久而有些酸软的腰部,张凌阳只得熄了继续大战想法,这才避免了战火再次爆发。
两女下床之时,双腿都有些泛软,显然昨晚受到的伤害不轻。
见此情形,张凌阳便喊来几名宫女服侍两女穿戴梳洗,而后又出殿命孙胜准备了两顶小轿子降两女送出宫去,方才前去用早膳。
而养心殿里间,两名正欲收拾床铺的宫女见大床上一片狼藉模样,且床上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味,不禁脸颊泛红,呼吸紧蹙。
不敢犹豫,两名宫女夹紧双腿,便继续整理起床铺……
……
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尽江南草未凋。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萧?
扬州,自古便是物阜民丰之所在。特别是大运河开通之后,扬州更是富庶甲天下。
扬州之富庶,一半在运河,而另外一半则在盐务。
运河联通南北,每天南来北往的船只络绎不绝,自不必细说。
单说扬州盐商,可是一向以豪富著称于世。
要说最为豪富者,非以永和商号贾家为首的十三家大盐商莫属。
这十三家盐商,每一家都是巨资百万,豪富异常。每每到出行之时,排场居然比扬州知府还要大。
然而,这一日,这帮平时在扬州城内显赫异常的盐商则一个个愁眉不展的呆坐在瘦西湖内的望春楼之上。
而为首之人,赫然是一个身穿绯红色官服、年纪约四十岁需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乃是都转运盐使司转运使孔如一。
而孔如一的两侧,坐着的则是盐科提举司提举秦思杰以及扬州知府何其林。
永和商号贾家家主贾道存看向孔如一,焦急的说道:“孔大人,眼下李广泰那厮拿着鸡毛当令箭,已经下令封了我等的商铺,只怕这次是来真的了!”
孔如一则不急不慢的喝了一口茶,方才开口说道:“本官早就跟你们说过,在李广泰到达扬州之后一定要收敛。可你们呢?一个个将本官的话当做耳旁风。现在死到临头,一个个又求到本官面前,本官又能有什么好办法?”
贾道存脸上满是哀求之意,说道:“孔大人,之前千错万错,都是我等的错。可事情到了现在这种地步,不知孔大人可否向京中的那位求求情,让我等渡过这个难关?”
无论贾道存怎么哀求,孔如一都是闭目养神,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
最后,贾道存咬了咬牙,说道:“如果京中那位愿意为我等出头,小人愿意捐出一半家财!”
“你们呢?”听到贾道存如此说,孔如一方才睁开眼睛,看向其余十二位盐商。
“我等也愿意捐出一般家财!”虽然一下子掏出一半的家财会让他们肉痛不已,可与自家性命相比,也就无关紧要了。
故而,以贾道存为首的十三位盐商纷纷答应捐献家财之事。
“如此,本官这就回去修书一封与京中那位,让他出面缓解眼下局势。”孔如一说完,便起身离开了望春楼。
身后,盐科提举司提举秦思杰及扬州知府何其林亦知趣的跟着孔如一离开了这里。
见孔如一三人离开,贾道存脸上变得一片铁青,压抑着声音骂道:“这帮该死的狗官,真是贪得无厌,每年从咱们这儿拿走数十万两的银子却还不知足。”
“贾兄,如果京中的那位食言了,我等该如何是好?”常年与官吏接触,这些盐商自然了解上面官吏的尿性。一旦事不可违,只怕上面的大人物立刻就会丢车保帅。
故而,面对孔如一的保证,众人并不觉得牢靠。
第六十三章:父子秘议
有道是同行是冤家。
在座之人,都是扬州城内有名有姓的大盐商,平时自然少不了生意上的冲突。
可现在众人却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只要在座之人中有一人倒霉,只怕其余人等的下场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故而,贾道存说道:“为了防止孔如一及京中那位出尔反尔,咱们要做好两手准备。”
“这些年的账簿大家都还保存着的吧?”贾道存看着其余盐商问道。
“自然要留一份底!”下面的盐商纷纷点头说道。
“那就好!”贾道存点了点头,说道:“如果事情真到了无法转圜的地步,诸位不妨将这些账簿直接交到东厂亦或锦衣卫的手里。这样,大家方才有一丝活命之机。”
“为何不直接交给李广泰呢?要知道,李广泰才是钦差大臣!”下面有人不解的问道。
贾道存耐心解释道:“李广泰虽然是钦差大臣,可其为人过于方正,只怕是眼中揉不得沙子之人。即便我等将账簿交给李广泰,只怕他也不会念及我等的好。”
“而东厂和锦衣卫那边则不同,锦衣卫和东厂直接隶属与皇上,我等将账簿交到他们手中,也就等同于直接将账簿送到皇上眼前一样。而这样一来,他们有了在皇上面前表现的机会,自然会对我等另眼相待的。”
“况且,老夫觉得,无论是东厂,还是锦衣卫,以后一定有用得到我等的地方,不会对我等斩尽杀绝的。”
见贾道存如此解释,众人方才海恍然大悟。
而后,又有人问道:“贾兄,不知是将账簿交到东厂和锦衣卫哪家手里更好上一些?”
东厂、锦衣卫都自称自己是天家鹰犬。可他们之间却也同时存在着竞争关系。
如果因为讨好一家而得罪了另外一家,只怕下场不会好到哪里去的。
贾道存想也不想便回道:“交给锦衣卫!”
“锦衣卫?”
“不错!”贾道存点了点头,说道:“老夫的人探得,锦衣卫指挥使钱度钱大人正秘密向扬州这边赶来。想来,也是因为盐务之事而来。”
“既然如此,我等均听贾兄安排!”
……
下了望春楼,出了瘦西湖,回到都转运盐使司衙门,孔如一又命人将盐课提举司提举秦思杰喊来说道:“此次只怕盐务之事陛下要一查到底了。”
“京中来信,要我等在事不可违之时壮士断腕,将衙门里的几个上得了台面的人推出去。”
听此,秦思杰不由大吃一惊,说道:“可他们知道的东西不少,下官怕他们临死前会反咬一口!还有那帮盐商,在扬州的势力极大,只怕也不会坐以待毙。”
“这个你无须担忧!”孔如一说道,“下面那些人即便为了他们妻儿老小的性命,也不会出卖我们的。”
“至于那帮盐商?”说到这里,孔如一不由讥笑了一声,说道:“不过是些跳梁小丑而已,翻不起什么浪花的。”
“你只需知道,一旦扬州城内出现什么动乱,城外卫所里的韩指挥使不会袖手旁观的。”
“再者说,李广泰那边的锦衣卫和东厂的番子也不是吃素的。”
闻此,秦思杰心中稍定,而后又问道:“不知扬州知府何其林那边,可要知会一声?”
“不用!”孔如一摇了摇头,说道:“如果追查到最后,只是一些小鱼小虾的话,只怕李广泰以及远在京城的圣上都不会满意的,还是将何其林推出去当一个替罪羊的好!”
“既然如此,现在现在就回去准备!”说着,秦思杰抱拳拱手,转身便离开了都转运盐使司衙门。
看着秦思杰远去的背影,孔如一的眼神阴沉不定。
这时,从里面悄无声息的的走出来一个二十许岁的年轻人,来到孔如一的面前问道:“父亲,为何不直接将秦思杰这厮推出去呢?”
这名年轻人正是孔如一之子孔尚文。
看了儿子孔尚文一眼,孔如一长叹一声说道:“秦思杰这人不堪重用,你爹我也知道,可此次无论舍弃谁,也不能将秦思杰推出去。”
“为何?难道仅仅因为秦思杰是皇后娘娘的表兄?”孔尚文疑惑不解的问道。
“正是如此!”孔如一点了点头,说道:“只怕你还不知道,皇后娘娘幼时同秦思杰的关系很好吧!”
“这又有什么?”孔尚文不以为意道,“皇后娘娘即便是一国之母,可大周祖训,后宫不得干政务。难道皇后娘娘还会为了秦思杰向圣上求情不成?再说,即便皇后娘娘求情,难道圣上及朝中大臣会同意皇后娘娘此举?”
闻此,孔如一摇头苦笑一声,说道:“昨天你爹我收到京中加急书信,说皇后娘娘怀了龙嗣!”
“什么?”闻此,孔尚文不由一愣。
孔如一解释道:“如你所言,如果放在平时,即便皇后娘娘为秦思杰出头求情,只怕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可今时不同往日,现在皇后娘娘怀了龙嗣。要知道,这可是圣上的第一个孩子。
如无什么意外发生,只要皇后娘娘诞下的是一个男婴,十有八九就是未来的太子。
而为了区区一个秦思杰,你以为圣上会惹皇后娘娘伤怀吗?”
“再说,即便圣上想要处死秦思杰,太后那边会愿意吗?
要知道,太后可是比圣上更要看重自己的第一个孙子。
要不然,太后也不会催促着登基刚刚一年的圣上进行选秀了!”
“可督察院的那些御史会眼睁睁的看着太后干政?”孔尚文心中还是有几分疑惑。
见儿子这么说,孔如一嗤笑一声,说道:“即便不愿意,他们又能如何?一旦太后闹起来,那帮御史只怕连招架都招架不住。”
“这女子的战斗力何等的强悍,你又不是不知道?”说道这句话的时候,孔如一脸上挂着蛋蛋的忧伤。
想起自己母亲那彪悍的战斗力,孔尚文不由打了一个冷颤,干笑道:“父亲说的极是!”
孔如一,先不管其为官如何,可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