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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陛下!”钱度回了一声,急忙迎张凌阳入府。
待进入钱府客厅,张凌阳便见十名二八年华的娇俏女子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
见此,张凌阳脸上不由露出一丝笑容,说道:“钱爱卿府上还真是美女如云啊,这般的女子,只怕整个皇宫,也没有几个啊!”
“陛下说笑了!”钱度干笑一声,说道:“这几名女子都是微臣在扬州时采买的扬州瘦马,本打算过段时间进献给陛下。不想陛下今日突然造访寒舍,微臣想着,正好让陛下见见这十匹瘦马,如果陛下不满意的话,微臣也好早早的将她们给打发了出去!”
“扬州瘦马?”闻言,张凌阳心中不由起了几分兴趣,“朕早就听闻这扬州瘦马名闻天下,只是无缘一见。今日桥哈也让朕大饱一下眼福,看看这扬州瘦马到底有何能耐?”
说着,张凌阳便盯着客厅内的四名女子挨个细细的瞧了过去。
这一细瞧之下,张凌阳不由愣住神了。
只见这十名女子之中,其中一个身穿蓝紫色衣裙,头戴白玉钗,身材玲珑、琼鼻玉面的女子格外的吸引张凌阳的主意。
看着这名女子,张凌阳的眼睛一动不动,而脸上的笑容却逐渐的淡了下去,转而变成一片呆愣,像是着了魔一样。
大着胆子,钱度来到张凌阳身边说道:“陛下,这匹瘦马名叫张琼雪,乃是前护国公嫡亲孙女,只因先帝登基之时,护国公犯了事,张琼雪这才被充入教坊司,而后便又流落到了扬州,几经辗转,才被微臣采买。
如果陛下不满意的话,微臣这就命人将张琼雪送入百花阁去!”
“像!”
“真他娘的像!”
“实在是太像了!”
“简直是一模一样!”
看着张琼雪,张凌阳嘴里啧啧生奇。
无他,张琼雪的模样实在是太像前世的某一位大火的女明星了。
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
当然,说的是长相和身材。
至于内里是不是一样的,张凌阳就不得而知了。
毕竟,张凌阳前世只是一个扑街的小屌丝,并没有接触过哪位火遍全国的女明星。
前世,张凌阳无数次的幻想过和那位女明星滚床单,可也只是幻想而起。
而今时则不同,张琼雪就是张凌阳嘴边的一块肥肉,只要一张口,这块鲜嫩的肥肉就会自动进入到自己的口中。
“咳咳……”张凌阳回过神来,连咳好几声来化解自己的尴尬。
毕竟,现在的张凌阳可是一国之君,而不是前世的那个普通人。
又怎会为区区一个女子而失态?
但张凌阳还是失态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面前的张琼雪,只差口水流出来了。
“钱爱卿,这件事情你办的不错!”面对如此别具一格的进贡,张凌阳自然会毫不犹豫的笑纳过来……
第七十九章:张琼雪(修改)
“陛下,微臣家中的后花园里的景色还算不错,不知陛下要不要去看看?”钱度眼睛不由对着张凌阳眨了一下,问道。
“哦?”张凌阳来了兴趣。
“那朕就过去看看,你们也不用跟着了,就让这个张琼雪跟着伺候朕就行!”张凌阳指着张琼雪说道。
此时已经入冬,百木萧瑟,又哪里还有什么景致可言?
钱度的话,无非就是要给皇帝一个同张琼雪独处的空间而已。
待张凌阳在张琼雪的引路下离去之后,冯喜看着钱度,笑眯眯道:“钱指挥使真是好手段,咱家佩服!”
“哪里?哪里?”口上虽然谦虚,可钱度脸上却满是抑制不住的喜色,看得冯喜愤怒不已。
而孙胜,则是在张凌阳去了后花园之后,便出门寻一个小太监,在其耳边嘀咕了几句,而后又转身回到了客厅,老神在在的坐在那里不言不语。
“孙公公方才去了哪里?”坐到孙胜旁边的座位上,冯喜小声问道。
孙胜笑眯眯道:“咱家觉得以后那位张姑娘再住在钱府有些不大合适,因而便去命人为张姑娘寻了一个好住所!”
听此,冯喜才恍然大悟,由衷的佩服道:“还是孙公公想的周到,如果以后张姑娘一直居住在钱府,只怕……”
冯喜后面的话虽然没有说完,但孙胜却明白冯喜的意思,点了点头说道:“既然你明白就好!”
钱度府上的后花园可能景色确实很美轮美奂,直到两个时辰之后,张凌阳放在从后花园走了出来。
身后,跟着脚步一瘸一拐的张琼雪。
见此,孙胜急忙走座位上起身,皱眉看了一眼大厅里的另外九名扬州瘦马,喝道:“还不赶快去搀扶张姑娘去?”
说着的同时,孙胜又小跑到张凌阳的身边,弓腰回道:“万岁爷,方才奴才命人将原本王钦的府邸打扫了一遍,可以用来安置张姑娘等人!”
闻言,张凌阳看了一眼孙胜,“你这狗奴才,果然知道朕的心思!”
“都是万岁爷调教的好!”孙胜恭维道。
“既然你已经着手安排,那现在就带张琼雪等人过去那边吧!
出宫也有大半天了,朕也有点乏困了!”张凌阳揉了揉有些酸软的腰肢,便抬腿走出了钱府。
在回宫的半路上,冯喜有些担忧的说道:“孙公公,钱度那厮如今向万岁爷进献了几匹扬州瘦马,只怕万岁爷一时半会儿不会再有动钱度的心思了,这该如何是好?”
孙胜依旧一副笑眯眯道:“勿要着急,以咱家看来,钱度这么做,不但不能得到圣眷,反而离死不远了!”
“这话怎么说?”冯喜疑惑的问道。
“咱家问你。”看着冯喜,孙胜问道,“如果朝中大臣们知道了万岁爷和张琼雪之间的关系之后,会怎么做?”
“当然是劝谏万岁爷了!”想也不想,冯喜便回道,“张姑娘虽然是原护国公之后,可现在到底是扬州瘦马,身份如此低微,大臣又怎会眼睁睁的看着万岁爷纳这样一名女子?”
“那如果大臣们知道张姑娘是钱度进献给万岁爷的,又会做何反应?”孙胜的眼神中露出一丝精光。
“你是说……”冯喜恍然大悟,眼神中顿时露出喜色,刚刚开口说话,便被孙胜打断,“咱家可什么都没有说。”
“咱家明白,孙公公什么都没有说!”冯喜意会,笑道,“咱家突然想起,还有些事情要去寻左都御史李广泰商议,就不打扰孙公公了!”
说着,冯喜便告别孙胜,驱车向李广泰府邸方向而去……
不知冯喜在李广泰家中与其说了些什么,第二天早朝之上,李广泰当堂便弹劾锦衣卫指挥使钱度九大罪状,并请求圣上将钱度下狱。
张凌阳借坡下驴,当堂便同意了李广泰的请求,将钱度缉拿,并下旨抄家。
不过,缉拿钱度的不是以刑部为首的三法司,而是东厂。
毕竟,钱度给自己敛了那么钱财,如果钱度在三法司那里供认了出来,张凌阳的名声可就……
虽然他的名声本就不是很好。
锦衣卫诏狱,一个令人望而却步的所在。
今天,锦衣卫的诏狱却迎来了一个心的犯人,那就是锦衣卫指挥使钱度。
诏狱内,冯喜坐在椅子上悠闲的喝了一口茶,而后笑眯眯的看着前面身披枷锁的钱度,说道:“钱指挥使,该交代了!”
“交代什么?”不知道是真傻还是装傻,钱度疑惑的问道。
“看来钱指挥使的脑子不好使,还是要咱家给你一一提点啊!”冯喜脸色未变,依旧一副笑眯眯的模样,“咱家问你,前户部尚书刘文轩之所以与扬州盐务之事有所牵连,可是你指使他人做的?你在扬州收受盐商贿银,到底有多少?”
钱度轻嗤一声,说道:“我家都被冯公公你给抄了,有多少银钱,难道你不知道吗?”
冯喜轻轻颔首,不冷不淡的说道:“你家中有多少钱财,咱家心中自然已经有数,可咱家却不信你家只有这么一丁点的钱财。”
“啧啧!九万八千两白银,京外良田二百三十五亩,堂堂锦衣卫指挥使只有这么一丁点的家产,说出去,你以为谁会信?”
“是咱家会信呢,还是朝中大臣会相信,亦或者说,万岁爷会相信你一个堂堂的锦衣卫指挥使只有这么一丁点的家产?”
“不管你冯公公信与不信,我就只有这么一点的家产。”钱度回答道,“钱某人自成为锦衣卫指挥使之后,历来兢兢业业的为天子办事,从未有过私心,也从未收受过一两银子的贿赂。钱某行的正,坐的直,没有什么可隐瞒的。”
“没想到钱指挥使还是一个廉洁奉公的忠臣义士啊,真让咱家佩服!”冯喜皮下肉不笑道,“可咱家却知,你单单从贾道存那里,就敲诈了不下一百万两银子,那些银子哪儿去了?”
“全送进陛下的内帑中去了!”钱度语气淡淡的回道。
“钱度,你是不是以为咱家好糊弄?”闻言,冯喜拍案而起,眼神犀利的盯着钱度喝道。
“如果冯公公不信的话,大可以派人去查,只有查出钱某贪墨了一两银子,钱某立刻就撞墙而死。”钱度脸色变得有几分严肃,认真的说道。
“好!咱家这就命人去查你府上的账簿,只有让咱家发现你有一丁点隐瞒,咱家让你不得好死!”
说完,冯喜气呼呼的除了诏狱。
见冯喜离开,钱度不由长出一口气,一下子瘫软到了地上。
同时,眼神中闪现出一丝的庆幸。
第八十章:审讯钱度
养心殿内,张凌阳看着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的冯喜,本来还算愉悦的心情变得十分的糟糕起来。
“朕让你去查钱度,查了这么几天,你就给朕这么一个交代?”显然,张凌阳对于这个结果十分的不满意。
钱度从先皇永康帝中期便一直任职锦衣卫指挥使,仔细算算,已经有十余年的时间了。
而这十余年里,钱度的家产除却一座府邸之外,竟然只有不到十万两的白银以及二百多亩田地。
就是打死,张凌阳也是不信的。
“奴才无能,辜负了万岁爷的期望,请万岁爷息怒!”冯喜急忙磕头认罪,心里却恨不得将钱度千刀万剐了。
“你是无能!”张凌阳冷哼一声,“给朕滚去准备一下,明日朕要亲自审讯钱度。”
“万岁爷,只怕这于理不……”冯喜本欲劝说,可张凌阳一个犀利的眼神过去,冯喜立刻便知趣的闭上了嘴巴。
待冯喜一来养心殿之时,已经是傍晚时分。
用过晚膳之后,敬时房的吴三宝又双手托着绿头牌来到了养心殿。
“万岁爷,该点牌子了!”跪在地上,将银盘子托到张凌阳面前,吴三宝轻声说道。
看了眼银盘子里面的绿头牌,张凌阳不由皱了一下眉头说道:“朕之前不是发过话,新入宫的那些嫔妃,在十八岁之前不要上绿头牌吗?怎么又呈上来了?”
吴三宝小心翼翼的回道:“万岁爷,这是太后嘱特意咐的,奴才不敢违命!”
“你不敢违背太后的命令,就将朕的命令当做耳旁风了?”低头看着吴三宝,直看得吴三宝额头满是细汗,浑身有几分颤抖,张凌阳方才收回目光。
随即,张凌阳说道:“今晚朕直接去高贵妃那里,绿头牌就不用点了。”
“是,奴才告退!”见天子没有怪罪,吴三宝心中方才松了以后气,小心翼翼的起身,而后逃也似的离开了养心殿。
高贵妃寝宫那边,当听说皇帝今晚要歇息在这里之后,高贵妃急忙吩咐道:“赶快去准备热水,本宫要沐浴更衣!”
说完之后又想了想方道:“还有,将本宫的那串血珍珠取来,今晚本宫要戴着那串血珍珠服侍皇上。”
而后,在宫女的服侍下,高贵妃将自己洗的白白净净的,穿戴上华丽鲜艳的衣服,又将那串早就准备好的血珍珠戴在自己的脖子上,方才耐心的等待起来……
没等待多久的时间,便见张凌阳穿着一身紫色常服,迈步走了进来。
高贵妃急忙出门迎接。
“爱妃不必多礼!”扶起欲要下拜的高贵妃,张凌阳拉着她的小手,上下打量了一番,说道:“今晚爱妃格外的迷人!”
“哪有?皇上惯会取笑臣妾!”高贵妃娇笑一声,便将张凌阳迎入了寝宫之中。
灯光下,张凌阳这才注意到高贵妃胸前挂着一串红彤彤的血珍珠。
在灯光的照耀下,那串血珍珠格外的耀眼,更衬托出了过高贵妃的娇媚。
伸手,张凌阳摸了一下血珍珠,问道:“爱妃的这串珍珠是从哪弄来的?朕以前怎么没有见过?”
高贵妃一五一十道:“这是臣妾托自己的父亲弄来的。”
说着,高贵妃满脸的娇笑,依偎到张凌阳的怀中,右手把玩着血珍珠,继续说道:“皇上,您可不知道,为了弄这串珍珠,臣妾的父亲可是费了好大的劲,这才筹齐数量。”
“高总督有心了!”张凌阳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
“可不是吗?”高贵妃以为张凌阳是在夸奖自己的父亲,心中很是高兴……
今晚的张凌阳似乎有心事,在高贵妃没动几下,便进入了贤者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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