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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该如何是好?”高贵妃登时便坐不住了,急忙起身道:“本宫要去见皇上,向皇上解释清楚此事!”
宫女见此,急忙拦住高贵妃,说道:“娘娘不可如此,如果您真的这么做了,只怕更加会引起万岁爷的反感的。”
“那该如何是好?”高贵妃六神无主,拉着宫女的手问道。
“以奴婢看来,娘娘您要赶紧修书一封与老爷言明此事,让老爷尽心尽力为万岁爷办事,并让家中几位少爷这段日子不要惹事,以免进入有心人的眼中。
还有就是,娘娘您要尽快见到万岁爷,并重新得到万岁也的宠幸,如此,万岁爷看在娘娘您的面子上,即便老爷以前犯过什么差错,想来万岁爷也是不会追究的。
但有一点娘娘您一定要切记,千万不要在万岁爷面前提起此事。”
“本宫知道了!”说着,高贵妃便来到梳妆台前精心打扮一番,又换了一身鲜艳的衣服,“本宫这就去养心殿见皇上。”
还未走出寝宫,高贵妃便见一个小太监匆匆走了进来回道:“娘娘,万岁爷刚刚去了御花园的暖香坞!”
“暖香坞?又是那几个小骚蹄子?”高贵妃又怎会不知道前几日新入宫的那几位嫔妃在暖香坞如何勾搭上皇帝的?因而语气中有几分愤愤不平。
“娘娘?”见高贵妃这幅模样,宫女不由拉了拉高贵妃的衣袖,“娘娘一定要谨记奴婢的话,将万岁爷哄高兴比什么都重要!”
“本宫知道了!”高贵妃虽然不甘心,可还是生生咽下了这口恶气,“准备暖轿,本宫这就去暖香坞!”
宫里论起斥候皇帝的功夫,高贵妃自认无人能超过自己,因为自信满满的坐上暖轿向御花园而去……
待曹嫔、贺嫔、严嫔三女走进暖香坞之时,张凌阳已经等待了有一段时间。
“三位爱妃,你们之中可有谁会作彩画?朕瞧着窗外的那几株腊梅不错,向要将其其画出来。可朕的画技又实在不敢恭维!”见三女进来,不待行礼,张凌阳便开口问道。
三女对视了一眼,严嫔道:“皇上,曹姐姐的画技最为出神入化!”
闻言,张凌阳眼前不由一亮,便道:“那就由曹爱妃做画,将窗外的那几株腊梅画下来吧!”
“是,臣妾这就准备笔墨纸砚及颜料!”说着,曹嫔便出暖香坞命人去准备笔墨纸砚。
不多时,便有宫女将笔墨纸砚及颜料送了过来。
曹嫔来到窗前,观察了一会窗外的腊梅,便来到书桌前展开宣纸,欲在上面作画。
不想,张凌阳同时也来到书桌旁,将书桌上的宣纸拿起揉成一团,扔到地上。
曹嫔疑惑不解的看向张凌阳。
张凌阳眼神幽幽一笑道:“爱妃岂不知这美人背才是最好的纸张?想来,以爱妃的画技,在纸张上作画,就有些浪费了。
以朕看来,不如就在贺嫔、严嫔两人背上作画才好!”
“皇上!”闻言,贺嫔、严嫔不由娇呼,而曹嫔亦是脸色通红。
张凌阳笑道:“这有什么好害羞的?你们之前又不是没有赤诚相见过?难不成,还要朕亲手为你们宽衣解带不成?”
说着,张凌阳便一把将离自己最近的严嫔拉到怀中。
严嫔不由娇呼一声,但却不敢闪躲,更不敢挣扎,只是老老实实的躺在张凌阳的怀中,任其上下其手。
一向善解人衣的张凌阳今日的动作格外的慢,一件一件将严嫔身上的衣物剥落,直到露出娇美的后背。
而后,张凌阳又命严嫔趴在窗边的床榻上,将炭火移到旁边,方才对曹嫔道:“爱妃,就在这里作画吧!”
“臣妾遵旨!”脸色依旧通红的曹嫔只得拿起画笔,开始在严嫔背上作起画来。
而一旁的贺嫔,则是满眼春色,想看又不敢看,眼神闪闪躲躲,娇媚至极。
见此,张凌阳便笑道:“爱妃,你可会品箫?”
“臣妾在家中亦曾学过几日,如果皇上愿意听,臣妾这就为皇上吹奏一曲!”
贺嫔看到墙壁上正好挂着一支玉箫,便走上前取下。
玉箫刚刚取下,便被张凌阳止住,说道:“爱妃,朕让其品的可不是这支玉箫?”
“那是什么箫?”贺嫔回头四顾,见房间里并无其他乐器,不由疑惑的问道。
“当然是皇上独有的了!”这时,屋内出现一道人影,正娇笑的看着这边。
床榻边,曹嫔、严嫔见高贵妃到来,急忙欲起身行礼,被张凌阳止住:“两位爱妃继续作画就是!”
而后,张凌阳又看向高贵妃,而后又扭头看了眼贺嫔,说道:“高贵妃的箫技在宫中可是一绝,贺嫔你要好生学学才是!”
说着,张凌阳又一脸神秘的看着高贵妃笑道:“爱妃,你今日就教教贺嫔,这玉箫还如何吹奏!”
“臣妾遵命!”高贵妃娇笑这来到张凌阳面前蹲下,又扭头看了贺嫔一眼,“贺妹妹且过来随姐姐一同学习……”
……
第九十六章:美人图
在美人后背作画是什么感觉?
以前张凌阳不知道,可如今看了之后,觉得果然要比在宣纸上作画要好上许多。
顾不得高贵妃和贺嫔,张凌阳提起裤子,便来到床榻前,便见严嫔娇嫩的后背上已经出现一枝美轮美奂的腊梅。
看得张凌阳连连点头。
想了想,张凌阳嘴角露出一丝微笑,看着旁边一脸幽怨的高贵妃和贺嫔说道:“两位爱妃,你们看这幅美人后背图如何?”
“自然是极好的”张凌阳满意,高贵妃和贺嫔自然自然也不会说什么不好听的话来。
“既然很好,那你们两个后背上也各画一幅如何?”张凌阳狭促的笑道。
“这……”高贵妃和贺嫔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均迟疑着不敢回答。
“看来朕又要亲自动手了!”张凌阳叹息一声,眼角一眯,便将贺嫔一把拉过来,而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将贺嫔的上衣剥离。
而后,张凌阳拍了拍贺嫔的香肩,说道:“你要乖乖的听话哦!要不然朕可就生气了!”
见此,贺嫔只得娇羞的趴到了床榻上。
而一旁的严嫔,已经开始穿戴其衣物来。
见此,张凌阳哪会如她所愿?
“爱妃,你不老实哦?”不有分说,张凌阳又将严嫔身上刚刚穿上的衣物给剥了下来。
“皇上!”见此,严嫔掩着胸前,不由娇嗔一声。
“来,乖乖的转过背来,让朕好好欣赏欣赏曹爱妃的大作!”
张凌阳既然发话,严嫔只得乖乖的转过身来,露出后背。
“高贵妃,你也来随朕一同欣赏欣赏!”见高贵妃正在一旁盯着严嫔,狭促的笑着,张凌阳便将其喊到身边。
“臣妾遵旨!”高贵妃乖乖的回了一声,便一把扑倒张凌阳怀中,同张凌阳看起了严嫔后背的画作。
张凌阳稍微活动了一下头部,却不经意的发现曹嫔正站在贺嫔的背后,迟迟没有下笔,便开口问道:“曹爱妃,为何还不动笔?”
曹嫔道:“皇上,臣妾不知该在贺嫔妹妹后背画什么?”
张凌阳只是稍微想了一下,便道:“那便话一株海棠吧!”
“臣妾遵旨!”得了张凌阳的话,曹嫔便开始在贺嫔后背动起笔来。
而张凌阳说完,又开始看起严嫔后背上的画作,并伸出手在其后背上抚摸,就好似严嫔后背上真有一株腊梅一般。
后背传来的异样使得严嫔浑身直颤抖,可却不敢去动。
过了好一会儿,张凌阳方才开口道:“爱妃且转过身子来吧!”
说完,张凌阳又低头看向怀中的高贵妃,“爱妃,你觉得这幅画如何?”
“臣妾都有些嫉妒了呢?”高贵妃娇嗔道,“严嫔妹妹肌肤娇嫩如雪,曹嫔妹妹的画技也是出神入化,刚才乍一看,臣妾还以为严嫔妹妹后背,真有一株腊梅呢?”
“贵妃娘娘说笑了!”转过身来的严嫔遮掩着胸前,红着脸说道,“这是曹姐姐画技高超!”
“爱妃也是功不可没!”张凌阳哈哈一笑,夸赞道。
说着,张凌阳在高贵妃的翘臀上拍了一巴掌,低头说道:“爱妃,下一个就轮到你了,你可不许反抗啊!”
“臣妾遵旨!”高贵妃一脸娇羞的说道,“不过臣妾的衣服,还是要皇上亲手脱哦!”说着,高贵妃给张凌阳抛了一个媚眼。
“那是自然!”张凌阳上下其手,直弄的高贵妃娇嗔连连方才住手。
“那不知皇上想要在臣妾身上画什么花呢?”妩媚的看了张凌阳一眼,高贵妃问道。
“相爱妃这般的人物,自然要画上一朵国色天香的牡丹了!”张凌阳笑道。
“那臣妾就先谢过皇上了!”高贵妃喜滋滋道。
天下花品何其多?
然而若论古往今来最尊贵者,非牡丹莫属。
因此,在张凌阳说出要在自己背后画一朵牡丹,高贵妃自然是惊喜莫名。
这时,高贵妃眼睛一转,便趴在张凌阳怀中说道:“皇上,臣妾有个主意,肯定会使曹嫔妹妹的画技更上一层楼。”
“哦?说来听听!”张凌阳笑道。
“臣妾觉得,如果在几位妹妹胸前也画上这么一株花的话,是不是更加的娇艳?”
闻言,张凌阳不由眼前一亮,说道:“爱妃所言有理,一会儿就由爱妃开始如何?”
“臣妾领命!”高贵妃并未有丝毫犹豫,爽朗的答应了下来。
说话间,贺嫔后背的海棠便已经画好,张凌阳细细瞧了一番,不住的点头。
而后,张凌阳看向高贵妃,眼神狭促道:“爱妃,该你了哦?爱妃觉得是先画后背呢?还是先画胸前呢?”
“那就要看皇上怎么想的了?”高贵妃娇羞道,“不过在此之前,皇上是不是忘记了一件事情?”
“哦?什么事情?”张凌阳问道。
“臣妾的衣物还在身上呢!”高贵妃娇笑道。
“那朕就再辛苦一下,替爱妃脱去衣物便是!”张凌阳笑了一下,便伸手使出了自己的拿手绝技:脱衣大法。
“曹嫔,现在高贵妃后背上画一株桃花,再在其胸前画一株牡丹吧!”张凌阳吩咐道。
“臣妾遵旨!”曹嫔回了一声,拿起笔便开始作画。
不一会儿,高贵妃后背上的画便已画好,待晾干之后,高贵妃翻过身来,将胸前暴露在空气中,没有丝毫遮掩的意思,脸上也没有一丝娇羞。
“皇上,该画在哪里?”看着高贵妃胸前,曹嫔显得无从落笔。
“就画在这里!”张凌阳深处双手,指了胸前的两个隆起,上下其手的摸了一把说道。
在张凌阳的吩咐下,曹嫔便开始动笔。
不一会儿的功夫,一株娇艳的牡丹便呈现在高贵妃的胸前。
而后,贺嫔、严嫔胸前也各自画了一株幽兰以及一株荷花。
待三女胸前、后背都画好之后,张凌阳笑道:“三位爱妃,咱们是不是也给曹嫔身上画上两幅呢?”
“这是自然!”高贵妃率先开口,严嫔、贺嫔也急忙回答。
“皇上,就饶了臣妾吧!”见此,曹嫔眼神中闪现一丝慌乱,急忙向张凌阳求饶道。
张凌阳又岂会如她的意?
不由分说,便一把抓住曹嫔,而后有令高贵妃三女将曹嫔的以为脱去。
而后便命画技仅次于曹嫔的严嫔拿笔动手……
第九十七章:借兵
闺房之中的乐趣不足为外人道。
进入冬天之后,大周各地便也算是平安无事。
当然,要除却西疆已经云贵两地的战事。
既然没有什么大事发生,进入冬天之后,张凌阳索性便一直抱病,更是取消了早朝,只是命大臣们有事前去乾清宫亦或养心殿禀报、商议。
而自那日在暖香邬作画之后,张凌阳三两便会有一个新点子,并拉高贵妃、曹嫔、贺嫔、严嫔四位嫔妃前去试验。
当然,偶尔张凌阳也会出宫,去探瞧一番张琼雪。
日子过得端是潇洒自在。
不知不觉,时间便已经进入了腊月。
在张凌阳下旨令晋中巡抚胡洪亮及雁门总兵马善长入京述职之后,整个晋中便处于群龙无首的状况之下。
韩笑来到雁门之后,不做歇息便召驻雁门当地的锦衣卫百户前来相见。
“卑职锦衣卫北镇抚司百户郭安见过韩千户,不知韩千户此来雁门所为何事?”一见面,郭安行了一个礼便询问道。
“何事?自然是为取你的狗头而来!”韩笑冷笑一声,当时便有两名锦衣校尉一拥而上,将郭安制伏在地上。
“卑职犯了何罪?还请韩千户告知!”郭安好久没回过神来,直到自己被彻底制伏,方才大声问道。
“何罪?”韩笑嗤笑一声,说道:“收受贿赂,通敌卖国,不知算不算罪过?”
“卑职自任锦衣卫百户以来,一直兢兢业业,为朝廷效力,何来通敌卖国之罪?韩千户莫不是想要血口喷人?”
“血口喷人吗?”韩笑从怀中取出一本薄子,扔到郭安面前,说道:“你在雁门这边任职锦衣卫百户也有五、六年的时间了吧?
这期间,你与晋中几家票号勾结,任凭其向瓦剌私售盐铁、粮草,更是从几家票号那里收取了多达五万两银子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