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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期间,你与晋中几家票号勾结,任凭其向瓦剌私售盐铁、粮草,更是从几家票号那里收取了多达五万两银子以上的贿赂,不知这些本官可曾冤枉于你?“
闻言,郭安面若死灰,“怎么会?怎么会?这些我做的极其隐秘,你怎么会知道?”
“我怎么会知道?自然是有人向本官揭发咯!”韩笑笑着说道,而后又拍了一下手掌。
听到手掌声,外面走进来一个身穿下人一副的中年男子。
指着这名中年男子,韩笑蹲下身子,看着郭安笑道:“郭安,不知你可曾认得此人?”
“郭怀,怎么会是你?”郭安难以置信的看着前面的那个中年男子,眼神中满是悔恨。
这名前来的中年男子正是郭安府上的下人郭怀。
“只怕郭安你还不知道吧,在进入你府上为奴之前,郭怀便是我锦衣卫小旗。”韩笑说道。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是谁出卖的你,那你现在也该上路了!”说完,韩笑对郭怀使了一个眼神。
郭怀眼神中闪现出一丝挣扎,可最后还是拔出了韩笑递过来的绣春刀,一刀向郭安斩去……
待郭安的尸体被处理完毕,韩笑看着郭怀问道:“汇丰票号从雁门出发去瓦剌的日子可曾打探清楚?”
郭怀回道:“小人已经打探清楚,如无意外,三日后汇丰票号的商队就要从雁门出发。”
闻言,韩笑点了点头,“通知下面的兄弟们做好准备,三天后将汇丰票号的商队一网打尽,好处少不了你们的!”
“是!大人!”
待众人退下之后,韩笑想了想,告诉了属下一声,便骑着一匹快马,出雁门关向雁门西北方向的定襄而去。
经过一昼夜的奔波,一脸疲惫之色的韩笑终于来到定襄总兵府大门前。
“锦衣卫千户韩笑前来拜见定襄总兵孙定宗将军,还请速速通报!”韩笑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扔给守门的将士,便耐心的等待起来。
定襄总兵孙定宗,乃是宁国公孙定安的堂弟,曾跟随先帝五征瓦剌。
靠着赫赫战功,孙定宗才升任了定襄总兵。
可以说,孙定宗是大周一干勋贵中为数不多的人才之一。
通过锦衣卫的消息,韩笑知道孙定宗与晋中的这些票号并无往来,因而才有恃无恐的前来。
等了不到半柱香的功夫,韩笑便见一个身披铠甲,胡须灰白,满脸威严的将军从总兵府走了出来。
“想来这人便是孙定宗了!”心中如是想着,韩笑急忙从马上下来,“卑职锦衣卫千户韩笑拜见孙总兵!”
“你就是韩笑?”孙定宗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问道。
“正是卑职!”韩笑回道。
“你寻老夫可有事情?”
看了一眼四周,韩笑道:“只怕这里不是讲话的地方!”
“且随老夫入府吧!”孙定宗说了一声,便转身头也不回的进了总兵府。
见此,韩笑不由苦笑一声。
在这些真正的权贵眼中,别说韩笑这个锦衣卫千户了,即便是锦衣卫指挥使亲来,只怕也不被他们放在眼中。
待进入客厅落座,孙定宗再次开口:“说吧,你寻老夫有何事情?”
“卑职此来,是想向孙总兵借一部分兵马……”韩笑将张凌阳的吩咐告知孙定宗。
当然,只是说了一些该说的部分,不该说的,韩笑一个字都没有透露。
“这么说来,圣上欲对汇丰票号下手?”听过之后,孙定宗依旧一副淡定自若的模样。
“正是!”韩笑点了点头,“卑职此来晋中,为了避免打草惊蛇,只带了不足一百名手下。
而汇丰票号在晋中落户上百年时间,根深蒂固的紧,如果他们临死反扑,凭卑职这点人马,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
故而,卑职特来寻求孙总兵的帮助!”
“你想借多少人马?又要用多长时间?”想也不想,孙定宗便问道。
“一千人马足以,用时间只需一个月的时间。”韩笑保证道。
“老夫这就命人点齐一千精锐与你!”说着,孙定宗便喊来一名亲信,让其拿着自己的手令前往城外军营点兵。
亲信下去之后,孙定宗喝了一口茶,笑道:“韩千户,你就不怕老夫与汇丰票号有所勾结,从而向其通风报信吗?”
韩笑干笑一声,摇头说道:“想来不会的。孙总兵您出身宁国府,乃是大周一等一的勋贵,又怎会为了区区一点银子,而招惹陛下不快?”
第九十八章:截杀
“那可不一定哦?”孙定宗幽幽一笑道,“不都说财帛动人心吗?说不得老夫与汇丰票号的牵扯很深呢?”
“孙总兵说笑了!”韩笑干笑一声,说道:“如果真是这样,卑职只能自认倒霉了!
不过想来,以您的出身来说,不会做出此等之事的!”
“你说的不错!”孙定宗点头笑道,“我宁国府为大周抛头颅洒热血,才有了今天的地位。老夫又怎会为了区区一丁点的利益而出卖国家利益?”
如同孙定宗这般出身的武将,自然有其自身的骄傲。
当然,也不是说财帛动摇不了他们的决心。
而是这些票号根本就无法拿出足够的利益来收买他们。
毕竟,如同孙定宗这般的人,自幼的吃穿用度比宫里的皇子们也差不到哪里去?
对他们而言,大周的利益便是他们的利益。
如果大周完蛋了,那么第一个倒霉的肯定是皇家。
而第二个倒霉的,不是朝堂上的那些文官,而是如同宁国府这般的大周顶级勋贵。
故而,于公于私,孙定宗都不可能为了一丁点的钱财,就出卖大周的利益。
半个时辰过后,孙定宗的亲信归来,朝孙定宗点了点头。
孙定宗便起身说道:“韩千户,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我手下的这一千兔崽子就交给你了。老夫也不说不让他们死伤,只是如果他们万一有了什么死伤,那接下来他们家人的后半生,就全托付给你们锦衣卫了!”
“孙总兵放心,此次出兵,绝对少不了将士们的好处!”
闻言,孙定宗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雁门关内,一众锦衣卫正在焦急的等待。
明天便是汇丰票号的商队出关的日子,可他们的头头千户韩笑却始终不见踪影,由不得他们不着急。
现在已经是日落时分,如果韩笑再不归来,雁门关的关门就要关闭了。
站在城门口,一众粗布麻衣打扮的锦衣卫一脸焦急的向城门外望去,只盼能看到韩笑的身影。
如此,直到城门就要关闭的时刻,韩笑方才一脸倦容的回到了雁门关内。
“事情已经处理完毕,就待明日收网!”韩笑匆匆对属下说了一声,便回到客栈梳洗打扮一番,又匆匆吃了几口饭,便上楼躺在床上,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韩笑便起床向楼下走去。
虽然休息了一晚,可还是能从韩笑脸上看出几分疲倦。
韩笑正在用着早餐,便见一名小旗匆匆跑了进来,“大人,汇丰票号的商队已经出关。”
“好,咱们这就出发!”用衣袖胡乱擦拭了一下嘴巴,韩笑便起身向客栈外走去……
晋中多山,可出了雁门关之后,便是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了。
此时,队伍的后面,隐约可见数十个骑着马的人正在远远跟随。
韩笑取出眺望了一眼,便对身边的一名属下说道:”你们且先远远的跟着,待本官前去将援军喊来!”
说着,韩笑便调转马头,向西北方向而去……
很快,时间便已接近中午时分。
汇丰票号的商队中,一名管事模样的中年人看了一眼头顶的太阳,发话道:“大伙且先歇息片刻,用完午饭再赶路!”
说着,这名管事便在一个下人的搀扶下从马上下来。
自然,有人取了一个坐垫放在草地上。
管事满意的点了点头,“你这小伙机灵,等回去之后,就跟着我做事吧!”
“谢谢吴管事!”闻此,那名下人登时便眉开眼笑起来。
正在商队人员用午饭之时,吴管事耳边隐隐约约听到一阵马蹄声,不由起身四顾,却见西北方向出现一大队人马,正向这边而来。
“全员戒备!”吴管事眉头紧锁,意识到不对便不由大喝一声。
闻言,正在吃饭的商队人员纷纷起身,从旁边的马车上逃出刀枪,向西北方向看去。
很快,那队人马便出现在商队不到百步远的位置方才停止前进。
仔细一看,却见为首之人是一个身穿飞鱼服的中年,显然是一名锦衣卫无疑。
而这名锦衣卫身后,则是上千名披甲执锐的边关将士。
“老夫汇丰票号管事吴登,不知大人是哪位尊下?”见来着不善,吴管事急忙自报家门。
“本官锦衣卫千户韩笑!”
“锦衣卫?”听到‘锦衣卫’三个字,吴管事心中突然一跳,一股不好的感觉油然而生。
“原来是锦衣卫的韩千户,不知韩千户有何贵干?”心中虽然惊慌,可吴管事还是一副笑脸的说道,“后面的兄弟们,你们是哪位将军麾下?不瞒你们说,我们东家和雁门马总兵关系莫逆。”
附近的将士,也就只有雁门关的边军一处,故而吴掌柜虎假狐威,希望能以此来威吓住他们。
“只怕吴掌柜还不知道,你口中的马总兵此刻只怕已经脑袋落地了吧!”韩笑轻蔑一笑,“传圣上口谕,汇丰票号勾结瓦剌,贩卖军资,责锦衣卫千户韩笑查处汇丰票号!”
看着眼前的这帮人,韩笑轻轻一笑道:“尔等如若投降,本官既往不咎,但如果敢有人反抗,则格杀勿论!”
“杀!”后面的一千将士也很配合,待韩笑话音刚刚落下,口中便喊出了一声“杀”字。
直吓得那些胆小之人浑身发软,有的裤裆都已经湿了。
“这么说韩千户是不给咱们汇丰票号面子咯!”闻言,吴管事便知大事不妙,登时便变了脸色。
“你汇丰票号的面子能值几个钱?”韩笑轻蔑一笑,回头对身后的将士们说道:“兄弟们,动手!”
对面的吴管事刚欲说话,便见韩笑身后的一千将士杀奔而来。
吴管事这边的人员虽然没有韩笑的人马多,但也有五百多人。
可与孙定宗训练出来的精锐之士相比,他们这些人就都如同土鸡一般了。
只是一个冲击,这些人便败下阵来。
当然没有溃散而逃这么一说。
为了防止消息被泄露,韩笑早已命数十名骑兵注意那些溃散之人。
故而,除却投降被俘之人外,其余人员均被格杀,草地上一片暗红……
第九十九章:夜袭
韩笑一辆辆的检查马车上的货物。
打开一看,便见车上除却一部分粮食之外,更多的却是盐铁等战略物资。
甚至,韩笑还见到了一部分制式的盔甲。
“说,你能囤积物资的位置在哪儿?”皱着眉头看完车上的那些物资,韩笑来到吴管事身边,冷冰冰的问道。
“大人在说什么,小人不大清楚。”吴管事干笑一声,“物质不都在这里吗?”
“你他娘的当本官是傻子不成?”抓住吴管事的衣领,韩笑将其提起到半空之中,“这些物质充其量也不过价值百万两银子而已。
老实告诉本官,汇丰票号囤积物质的地点在哪里?否则,别怪本官不客气!”
吴管事心里虽然有些发虚,但显然不认为韩笑会杀了自己,因而便道:“韩千户说笑了才是,这些物质就是此次贩卖给瓦剌的全部物质!”
“不说是吧!”韩笑不由眼睛一眯,一把将吴管事丢到地上,而后从腰间拔出绣春刀,“看来咱们锦衣卫的手段已经被人遗忘很久了啊!”
不由地上的吴管事分说,韩笑便一刀向其斩去。
“啊……”吴管事发出一声痛苦的嘶鸣,看着被一道斩落的左臂。一下子便栽倒在了地上。
不理会昏迷倒地的吴管事,韩笑转身,眯眼看着侧方那些被俘的汇丰票号的伙计,问道:“你们之中如果有人说出汇丰票号藏匿物质的地点,本官重重有赏。
当然,你们也可以选择不说,可吴管事的下场,想必你们也都看到了。如果谁敢隐瞒不说的话,本官保证你们的下场会比吴管事更惨。”
那些汇丰票号的伙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但却无一人站出来说出藏匿物质的地点。
“既然你们不说,那本官就挨个问了!”韩笑微微一笑,走到一个伙计身前,问道:“你说,汇丰票号将物质藏在了什么地方?”
“大人饶命,小人什么都不知道啊!”那名伙计跪倒在地上,哭喊着哀求道。
“既然不知道,那本官要你有何用?”韩笑眼睛又是一眯,手中的绣春刀便毫不迟疑的捅进了这名伙计的胸膛。
“小人……”当韩笑看向第二个伙计时,这名伙计登时便被吓尿,一下子瘫软到了地上。
皱着眉头看了这名伙计一眼,韩笑举起绣春刀,一颗大好的头颅便滚落到了地上。
而后,张凌阳又看向第三名伙计。
第三名伙计不由打了一个激灵,急忙跪倒在地上,“小人知道汇丰票号藏匿物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