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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小样,你们以为会这么简单吗?”看着朝堂上一众一脸喜色的官员,张凌阳心中暗自发笑。
接下来,张凌阳便又开口说道:“郑爱卿,从今天开始,国库通过皇家银行向各地官员和将士们发放薪俸。而各地向国库上缴的税赋,也由皇家银行经办。”
“微臣遵旨!”郑永基现在只是想着怎么巴结张凌阳来稳固自己内阁首辅的位置,又如何会反对张凌阳的决定?
至于其余大臣,除却李广泰等人之外,其余大臣均高呼“陛下圣明!”
面对满朝的赞成,李广泰即便有心反对,可到底也明白自己即便反对了,只怕最后也不会如愿以偿,只得作罢!
看着满朝大臣都在赞同自己,张凌阳心中不由得意起来。
同时,张凌阳心中又暗骂这帮人傻蛋。
毕竟,以后只要俸禄通过皇家银行发放,那么下面的官员和将领再想克扣,只怕也是不可能的。
此时,朝堂上的官员都处在失而复得的喜悦之中,哪会想到这里?
郑永基倒是想到了这一步,可却不敢也不会说出来。
因为郑永基明白,即便他如今贵为内阁首辅,可满朝的‘清流’却是看不上他的。
这也就意味着,除却依靠皇帝的恩宠之外,郑永基没有任何可以依仗的势力。
至于培养自己的势力?
这又岂是短时间内能够培养出来的?
再说,历朝历代的天子,最忌讳的,无疑是手下的大臣结党营私,郑永基更是不会去干这样自掘坟墓的事情了……
第一百零八章:瓦剌小王子
太和殿内,张凌阳当即便命郑永基拟了一道圣旨,而后分发四方,来平息因汇丰等票号因抄没而可能引起的动荡。
下朝之后,张凌阳的心情格外的舒畅。
不说其他,单单大臣们落入自己设下的套中这一件事情,便让张凌阳高兴不已。
“孙胜,传旨高贵妃、贺嫔、曹嫔、严嫔前往暖香坞。”停下脚步,张凌阳对身后的孙胜吩咐了一句,便抬脚向御花园内的暖香坞内走去。
心情好了,张凌阳自然要与宠爱的妃子分享。
至于如何分享?
那就不足为外人道了。
反正直到了傍晚时分,张凌阳方才拖着疲惫的身子返回了养心殿……
不知不觉间,时间已经来到了腊月。
京城内外开始变得逐渐热闹起来,一扫之前的紧张气氛。
随着春节的临近,张凌阳愈发的不爱上朝,只是不时的传唤新晋内阁首辅郑永基等人几次,便沉溺于温柔乡之中……
居庸关,自古号称天下雄关。
此时,一队身穿草原服饰的人马正向居庸关靠近。
“前方便是居庸关,等过了居庸关,咱们便到达了京城地界!”一个衣着华丽,满脸刚毅之色的青年指着前方隐约可见的长城轮廓说道。
这名青年是瓦剌小王子,也是现今瓦剌大汗之位唯一的继承人。
“殿下,小人还是不明白,好端端的,咱们瓦剌为何要向汉人进贡这么多的牛羊?”小王子身后,是其亲随安克达,一个号称‘草原第一勇士’的壮汉。
“还不是因为晋中的那帮酒囊饭袋?只怕汉人已经对咱们瓦剌有了警惕!”口中虽然这么说,可小王子的眼中却完全都是轻蔑之色。
“此次前来汉人的京城,本殿下就是亲自前来查探一番汉人皇帝对咱们瓦剌的态度,顺便看看这居庸关的防务。”指着快要近在眼前的居庸关,小王子笑道。
“这些年,虽然咱们瓦剌的实力早已恢复到了鼎盛时期,可大周内部到底是什么情况,咱们却陌生的紧。
以前还有晋中的那帮票号给咱们传递消息,可现在那帮废物倒了,咱们对大周的了解已经极其有限了。”
安克达却道:“殿下,前些日子不是传来因为晋中那帮票号,汉人的朝廷里好多高官都倒台了吗?
以我看来,现在汉人朝廷的内部肯定很不稳定,咱们还不如请示大汉,直接挥兵南下攻打汉人的京城,汉人必定没有防备。”
小王子看了安克达一眼,笑道:“你就是一个榆木疙瘩,如果汉人这么好打的话,本殿下还会亲自前去汉人的京城吗?
你要知道,十五年前,就是你口中的这帮汉人五次攻打草原,使得咱们瓦剌损兵折将,现在才恢复元气。
再没有调查清楚汉人的具体情况之前,本殿下不会轻举妄动的。”
“本殿下之所以向父汗要了这么多牛羊向汉人皇帝进贡,就是想要向汉人皇帝表明咱们瓦剌对他们臣服的态度,使得他们进一步放松警惕。
这样一来,咱们才能在大举进攻之时,一举打到汉人的京城。”
“还是殿下想的周到!”安克达摸着脑袋憨笑道。
而此刻小王子的眼神中却并无丝毫的喜色,反而显得有几分忧心忡忡。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汇丰票号向瓦剌贩售大批军资被大周查出。
在小王子想来,大周肯定已经开始防备瓦剌这个已经臣服大周十多年的藩国。
“希望事情没有我想的那么糟糕吧!”小王子长叹一声,便领着麾下人马驱赶着牛羊向居庸关走去……
深夜,乾清宫内一片灯火通明。
内阁首辅郑永基及宁国公孙定安均被张凌阳派人从家中喊了过来。
看着手中居庸关守将命人加急传过来的书信,张凌阳忧心道:“两位爱卿且看看,瓦剌小王子以前来朝贡的名义前来我大周,现在已经过了居庸关。”
“骏马八十匹,牛五百头,羊两千头,瓦剌这次还真够大方的。”孙定安接过张凌阳递过来的书信,仔细一看,不由轻笑一声。
将书信递给郑永基,孙定安道:“陛下,老臣以为,肯定是前些日子陛下下旨抄了汇丰等票号,引起了瓦剌的警惕。
小王子这次前来,只怕十有八九是想我试探我大周对瓦剌的态度,顺便打探一下我大周的虚实。
陛下不必过于忧心!”
看过书信之后,郑永基也道:“微臣的意思与宁国公一致,小王子正是为以上两点而来。”
“那为何瓦剌会突然向我大周进贡这么多的牛羊么?”张凌阳疑惑不解的问道。
想了想,郑永基说道:“以微臣看来,瓦剌是想用这种方式来表明对我大周的臣服态度,从而让大周放松对瓦剌的警惕,以便日后突然南下。”
“这么说来,瓦剌从大举南下之势?”张凌阳皱了下眉头问道。
孙定安摇了摇头,说道:“陛下多虑了,老臣以为,瓦剌虽然已经对我大周起了不臣之心,可想来短时间内不会向我大周大举进攻的。
此次因汇丰等票号之事,我大周北面各军镇已经对瓦剌有了防备之心,瓦剌如果这个时候大举南下,一定讨不到半点好处。
故而,老臣以为,瓦剌是不会于年内进攻我大周的。
至于明、后两年,老臣就有些说不定了,不过老臣以为有备无患,陛下可下旨加强边关防御,以北将来。”
“郑爱卿,你以为呢?”看着郑永基,张凌阳问道。
想了想,郑永基说道:“微臣赞同宁国公的意见。”
“既然瓦剌年内不会大举进攻,边关防务之事还是在见过小王子之后再议不迟。”低头细思片刻,心中已经有了主意的张凌阳说道。
见张凌阳心中已经打定主意,孙定安、郑永基二人没有多劝,又议论了片刻之后便离开了皇宫。
“传旨郑贵妃前来侍寝!”回到养心殿之后,张凌阳吩咐了孙胜一句,便沐浴去了。
郑贵妃,便是郑永基之女郑思琪。
第一百零九章:调教
刚入宫之时,郑思琪不过是一个嫔的位份。
可随着朝堂风云突变,郑永基一下子升任内阁首辅,郑思琪的地位也跟着水涨船高,一下子升到了贵妃的位份,与高贵妃平起平坐,甚至压了高贵妃一头。
毕竟,高贵妃的父亲高霈之前只不过是两广总督而已,地位与内阁首辅相去甚远。
面对郑思琪的异军突起,高贵妃心中自然很是不甘,可谁让人家的父亲争气呢?
更何况,高贵妃的父亲高霈如今明升实降的由两广总督升任刑部尚书,地位就更加不能与郑永基相提并论了。
而与郑思琪截然相反的,便是原内阁首辅张致远侄女张雯卿。
虽然张雯卿依旧是婕妤的位份,可随着其伯父张致远的倒台,其在后宫里的地位已经连最寻常的一个美人都不如。
毕竟,踩高捧低在后宫之中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原本,张凌阳想着将几名新入宫的嫔妃养到十八岁之后再去享用。
可计划赶不上变化,随着徐婉茗被一个宠幸,之后曹嫔、贺嫔、严嫔又先后被宠幸,张凌阳索性便不再去管什么到没到十八岁,就将这些新入宫的嫔妃一一给享用了个遍。
养心殿内,张凌阳刚刚沐浴完毕,郑思琪便已经在窗边的床榻上坐着了。
见到张凌阳从浴室走了出来,郑思琪急忙起身行礼。
“爱妃平身!”张凌阳虚扶了一下,便坐在床榻上同郑思琪说起了话。
期间,张凌阳自然不是一本正经的端坐。
而是一如既往的将郑思琪搂入怀中,说上一些悄悄话。
虽然已经习惯了张凌阳的这个动作,可郑思琪依旧有些害羞,低着头颅连连应“是”,小脸红扑扑的,不敢抬头去看张凌阳。
郑永基虽然一向圆滑,可不得不说,郑思琪被教养的很好,身上看不出郑永基一丁点的模样。
在张凌阳想来,这应该是郑永基夫人张氏的功劳。
毕竟,张氏是大周有名的贤内助。
这一点,张凌阳早就有所耳闻。
也许是母亲张氏言传身教出来的结果,郑思琪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循规蹈矩。
即便是床第之时亦是如此。
其实说起来这样很是无趣,可张凌阳心中却是充满了恶趣味。
你越是一脸的端庄模样,张凌阳越是想要将其调教为床第高手。
对此,张凌阳乐此不彼。
新入宫的那些嫔妃,除却‘表妹’徐婉茗没有如此之外,其余的无论是曹嫔、贺嫔、严嫔,还是孙婕妤、张婕妤,都没逃脱张凌阳的毒手。
在张凌阳的细心调教之下,那些嫔妃对张凌阳格外的言听计从。
特别是与张凌阳最早发生身体接触的高贵妃,只需张凌阳一个眼神亦或一个动作,高贵妃便知道要摆出什么样的姿势。
其他几位嫔妃虽然不如高贵妃这般善于学习,可进步也是肉眼可见的。
郑思琪自然也不例外,屡屡被张凌阳调教。
可与其他嫔妃一开始拒绝,而后顺从不同,自始至终,郑思琪一直循规蹈矩,无论张凌阳要其摆出什么动作,郑思琪总是婉拒。
有时候,张凌阳强制性的将郑思琪摆出某一种令人羞涩的动作,郑思琪也只是生受下来。
可从眼神之中,张凌阳瞧出了郑思琪的不甘。
越是如此,越是增加了张凌阳的征服欲。
毕竟,将一个个高高在上,形同女神一般的艳丽女子征服在自己的胯下,前世屌丝出身的张凌阳心中充满了满足感。
即便张凌阳明白,同郑思琪同床共枕很无趣,可张凌阳就是乐此不疲,一心想要将郑思琪调教成为自己心中的那个模样。
今天,张凌阳再次让郑思琪侍寝。
“陛下,今日臣妾的那个来了!”张凌阳拖着郑思琪身,郑思琪羞涩的说道。
“什么来了?”张凌阳‘不明所以’的问道。轻如燕的身体,将其放在床上之时
“就是那个……”郑思琪脸色更加的通红,声音吱吱呜呜。
张凌阳又哪里不知道,郑思琪说的是自己来了大姨妈。
“那个是哪个?”张凌阳继续调笑道。
“就是那个啊!”郑思琪解释道,而后羞涩着睁开眼睛去看张凌阳,见其满脸的笑容,郑思琪瞬间便明悟过来,羞涩的闭上的眼睛,“哼!皇上惯会欺负臣妾,臣妾不理你了!”
“要不,臣妾先行告退,皇上去传其他姐妹前来侍寝”郑思琪用商量的语气问道。
张凌阳正是算好了今天是郑思琪来大姨妈的日子,哪里会如她所愿?
一把将正欲起身的郑思琪推到在床上,张凌阳神秘一笑道:“爱妃,下面不行,不是还有上面吗?”
偷看了一眼张凌阳的笑容,再一听张凌阳的话语,郑思琪哪里还顾得上羞涩,急忙摇头:“皇上,不行的!”
说着,眼神中满是哀求之意。
“咱们且试上一试,如果不行的话,再说也不迟啊!”用商量的语气,张凌阳将心里有抵触的郑思琪哄上一阵,便开始宽衣解带。
胆怯的看了眼张凌阳的下面,郑思琪心中无奈的叹了口气。
屏住呼吸,郑思琪张开娇艳的红唇……
良久……
良久……
咳咳咳……
郑思琪被呛得喘不过气来。
方才被张凌阳用力的按住头部,郑思琪的头不敢也不能乱摇。
顿时便觉得一片恶心,趴在床边连连咳嗽。
郑思琪难受了,可张凌阳却是爽翻了天。
从旁边的茶几上端起茶杯漱了一下口,郑思琪方才回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