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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李广泰还以为这些考官可自己是同道中人。
可不想这些人为了自己的那丁点利益,完全摒弃了科举是为国选材的原则,与自己对着干。
而今,见考官甲、乙、丙被下狱,又如同墙头草一般的附和自己,没有一丁点的原则。
对此,李广泰是失望透顶。
做了这么多年的官,你说李广泰清高也罢,迂腐也行,可该有的政治头脑,李广泰还是有的。
通过此次会试的考题,李广泰又如何不知道当今天子想要做什么呢?
要不然,李广泰那么多年的官也就白做了。
而之所以会试开始之前,李广泰选择去面君更改考题,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
要不然,也不会小太监一说,李广泰便退了回去。。
甚至,李广泰隐隐希望,通过此次会试,能为大周选拔出来几名真正的干练之士。
要不然,以大周现在的状况,完蛋不过是早晚的事情而已。
土地兼并日益严重,民生日益疲敝,国家税收日益萎缩,并不是大周朝特有的现象。
历朝历代,都有着这样的通病。
要不然,百姓也不会揭竿而起。
还不都是土地给闹得!
然而,真正有魄力,有能力去改革,敢于向士绅宣战的君臣,则少之又少,甚至一个也无。
这倒不是说以往的君臣都是瞎子、聋子、傻子,他们也明白改革土地税制势在必行。
可因为改革所要承担的后果,又有谁能承担得了?
所以,但凡面对这种局面,绝大多数君王都会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得过且过。
只要江山不是亡在自己手中,那九泉之下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去见列祖列宗了。
如果再如同皇帝的新衣一般,构造出一个虚无缥缈但却不堪一击的盛世江山,那就更好了。
也是因此,绝大多数王朝便在这种得过且过之中走进灭亡。
李广泰记得,先帝之时,自己曾写过一道奏折,直诉大周的各项弊端。
可最终却如同石沉大海一般,没有激起一点浪花。
“也许那道奏折上的不是时候!”有时候,李广泰心里不由的就会这样想。
毕竟,李广泰上那道奏折之时,正是永康帝第五次征伐瓦剌的前夕。
李广泰清晰的记得,当时永康帝将自己召入宫中,语重心长的说道:“李爱卿的奏折,朕已经看过。
然此次征伐瓦剌无比重要,牵扯到大周边境数十年的安定。
所以此时,国内千万不能发生任何的异动,李爱卿可明白朕的意思?”
李广泰又怎会不明白永康帝的苦衷?
只能无奈的点头答应了下来。
可之后呢?
征伐瓦剌大胜而归之后,永康帝再次以其他理由拒绝接纳了李广泰的那本奏折。
到了那时,李广泰如果还不明白永康帝的想法的话,那就彻底成了一个傻瓜!
然而李广泰是一个傻瓜吗?
如果李广泰是一个傻瓜的话,他也不会在朝堂上数十年屹立不倒……
第一百二十七章:‘安抚’嫔妃(第五更)
“诸位,少说那些有的没的,咱们还是赶紧批阅试卷吧!”
看清了这帮同僚的墙头草本色,李广泰自然不会对他们假以辞色。
淡淡的说了一句,李广泰便又回到座位上批阅起了试卷。
养心殿内,待吩咐了孙胜一番之后,张凌阳便起身,前往了张婕妤的寝宫。
张凌阳已经有好多天不近女色了。
特别是儿子诞生之后,张凌阳更是天天往长春宫跑,自然没有闲暇去‘照顾’他的那些嫔妃。
之所以往长春宫跑,除却去看儿子之外,自然是为了给儿子取一个好一点的名字。
这几天,张凌阳翻遍了各种典籍,总算想到了一个还算不错的名字:赵昊。
当然,‘昊’这个字,不是从典籍上翻阅出来的。
因为翻阅了几本典籍,张凌阳发现自己认识那些字,但字却不认识他。
所以,张凌阳索性便不再翻阅典籍,而是自己静坐下来苦苦思索,终于想出了‘赵曰天’这个牛逼轰轰的名字。
其实,张凌阳给儿子取名的时候,心里还是很吃味的。
毕竟,孩子姓赵而不姓张。
但谁让自己顶替了赵宸熙的位置了呢!
总的来说,张凌阳心里还是以高兴为主。
每天开开心心的去长春宫喊着给儿子取的名字,逗弄着只是巴掌大小的儿子,心里没来由的便生出了成就感!
而今天,张凌阳好不容易有了一些空闲的时间,自然要去后宫好好‘安抚’那些已经躁动了的嫔妃。
并且还是身体力行的‘安抚’!
而‘安抚’的第一个目标,便是已经彻底对张凌阳俯首帖耳的张婕妤。
张婕妤,也就是张雯卿,曾经从云端跌入泥潭。
而后除夕那天晚上,张凌阳将其从泥潭之中挽救出来。
自那以后,张雯卿便彻底归心于张凌阳了。
而归心的结果,自然便是回对张凌阳‘言听计从’。
之所以这么说,并非是张凌阳尝试过。
而是张凌阳在阅尽千片之后给出的结论。
当然,这里的‘阅尽千片’并非是那些东瀛小电影,而是宫廷剧里都是这么演的。
不要问张凌阳前世为何看过那么多宫廷剧。
在此不做任何解释。
张雯卿的寝宫之中!
当张雯卿看到张凌阳到来之时,脸上顿时便充满了喜色。
说来也是,后宫佳丽三千。
也许除夕那天晚上张凌阳确实对自己的遭遇充满了恻隐之心,这才给自己出头。
可张雯卿也难保张凌阳过后便忘。
毕竟,后宫之中嫔妃无数,张雯卿绝对称不上最绝色的那一个。
要说后宫之中长相最美的,非现在的内阁首辅郑永基之女郑思琪莫属。
郑思琪那脸蛋长得,让女子都不由心生嫉妒,同时又羡慕至极。
更关键的是,郑思琪才女之名满京城,是万千风流才子心中的梦中情人。
当然,不要以为郑思琪不是郑永基的亲生女儿。
虽然现在的郑永基看着长得肥头大耳,但年轻时候的郑永基也是一名翩翩美少年。
要不然,以持家有方、温良贤淑著称的张氏又怎会嫁给郑永基?
再说,郑永基为人虽然圆滑,但说起才能,郑永基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单论起书法,郑永基敢称第二,大周就无人敢称第一。
也是因为一手好字,当年先帝永康帝才破格提拔了郑永基,将其由一个外放的地方知府,一举提拔为京官。
即便是郑永基的政敌,在谈论起郑永基的书法之时,也不得不伸出一根大拇指表示称赞。
就是这么自信,就是这么狂妄。
有这样一个家庭,可以说郑思琪从小便受到了良好的家教。
也因此,在入宫之前,郑思琪是万千青年才俊追捧的对象。
也因此,郑永基料定自己的女儿入宫之后肯定能得到圣宠。
所以,相比起郑思琪,其余嫔妃无论家世,还是容颜、才华,都要略输一筹。
原本,在张致远未致仕之前,张雯卿有自信与郑思琪比较一番。
可随着张致远的致仕,张家也迅速衰落下来。
而身处后宫之中的张雯卿,也因此遭受到了诸多的人情冷暖。
也因此,张雯卿担心张凌阳只是出于可怜自己,才拉了自己一把。
于是在春节过后,张雯卿便在寝宫里苦苦等候,等候着那个强装而温暖的身影再度来到这里。
可这一等却等了一个多月,张雯卿依旧未见到张凌阳的到来。
“也许,皇上真的已经将我给忘记了!”
每每升起希望,又每每以失望告终。
就这样,张雯卿在寝宫里煎熬了一个多月的时间。
今日见到张凌阳的到来,张雯卿自是喜极而泣。
“傻瓜,怎么哭上了?”看到张雯卿脸上的泪痕,张凌阳急忙走上前去,伸手拭去张雯卿脸上的泪痕。
张雯卿摇了摇头,“看到皇上能来,臣妾心里高兴,眼泪就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你瘦了!”握紧张雯卿柔弱无骨的小手,张凌阳脸上满是心疼之色。
放下张雯卿的玉手,张凌阳转过身来,眼神突然变得有几分凌冽。
看着服侍张雯卿的那几个宫女、太监,张凌阳喝问道:“可是这些日子你们怠慢了朕的爱妃?”
“奴才哪敢?”
“奴婢不敢!”
见张凌阳发火,张雯卿宫里的太监、宫女急忙下跪求饶。
“不敢?呵!”张凌阳冷笑一声,喝问道:“如果尔等没有怠慢朕的爱妃,朕的爱妃怎么一下子瘦了这么多?”
张雯卿轻轻拉住张凌阳的手摇了一下,说道:“皇上,真的不怪这些奴才,他们服侍臣妾时很尽心的。”
“哦?”闻言,张凌阳的眼睛不由眯了一下,“可是其他宫里的人这段时间刻意刁难爱妃?”
“没有!”张雯卿急忙摇头,而后红着脸说道:“皇上好长时间没来臣妾这里了,臣妾太过思念皇上,这才……这才……”
闻言,张凌阳嘴角不由一笑,说道:“原来是爱妃思念朕所至啊!那朕今日就好好解一解爱妃的相思之苦如何?”
第一百二十八章:不如回家卖红薯
“皇上,现在还是白天呢?”张雯卿看了眼跪在地下的几名宫女、太监,眼神中露出一丝哀求之色。
“爱妃你啊,就是心肠太软!”读懂张雯卿眼神里的意思,张凌阳咳嗽一声,说道:“都起来吧!”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牵着张雯卿的手进入房间。
几名刚刚起身的宫女、太监见此,不由面面相觑,不知该不该进屋伺候。
毕竟,如果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事情,那脑袋搬家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儿而已。
正在几名宫女、太监犹豫之时,房间内突然传来一声张雯卿的娇笑之声。
听到声音,几名太监、宫女互相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低着头退到了寝宫外守候。
张凌阳拉着张雯卿的手刚刚走入房间,便转身一把抱住了张雯卿的柳腰。
突然被袭击,张雯卿不由娇呼一声,而后红着脸嗔道:“皇上,门还开着呢?”
“开着就开着呗?没人敢往屋子里看的!”张凌阳戏笑道。
“皇上惯会欺负臣妾!”见张凌阳如此说,张雯卿红着脸说道。
“臣欺负爱妃哪里了?”张凌阳双手轻轻的伸到张雯卿的腋下,笑道。
“咯咯!”
“皇上,快把您的手拿开,臣妾痒痒!”
听到张雯卿的娇笑,张凌阳更是不愿意放手。
直到张雯卿浑身无力的瘫软到自己的怀里,张凌阳方才将手从腋下挪开,搂着张雯卿的细腰,指了指外面说道:“爱妃你看,人不都走光了吗?”
见张凌阳如此说,张雯卿拿眼睛向外偷瞄了一眼,见院子内果然不见一道人影,心里不由松了一口气。
抱着张雯卿的腰,张凌阳移步到旁边的太师椅上坐下,趴在张雯卿耳边轻声说道:“爱妃,你与朕说说,这些日子,你是如何思念朕的?可曾在梦里梦到过朕?”
“臣妾每天夜里做梦,都会梦到皇上呢!”张雯卿轻声回道,脸色更加的通红。
如果细看,就会看到张凌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用嘴巴轻轻含住张雯卿的耳垂。
“那爱妃说说,在梦里,朕同爱妃都做了什么?”张凌阳继续轻笑道。
“皇上?”想起梦里娇羞的场景,张雯卿的耳朵都已经通红一片了。
“爱妃可知道,朕昨夜也梦到了爱妃!”张凌阳说起谎话来,连草稿都不用打。
“皇上昨晚真的梦到臣妾了?”听张凌阳如此说,张雯卿回头看向张凌阳。
张凌阳眼神‘真诚’的说道:“这是自然,而且朕还梦到昨晚与爱妃如此如此……”
说着,张凌阳的大手开始上下不老实起来。
张雯卿被这么一抚摸,顿感浑身被万千蚂蚁撕咬一般,不断在张凌阳怀中来回扭动。
不动还不要紧,张雯卿这一动,张凌阳体内的火顿时便被勾了出来。
大手摸到张雯卿的裙下,以极其熟练的手法将一条亵裤褪下。
张雯卿喘着粗气说道:“皇上,咱们还是去床上吧!”
张凌阳摇了摇头,鼻孔间声音亦很是急促,“便在这里!”
不由张雯卿多言,张凌阳便双手托着张雯卿的柳腰……
一个时辰过后,张凌阳将已经瘫软城一片烂泥般的张雯卿抱到床上,又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见自己身上并没有什么可疑之处,张凌阳方才迈出房门……
养心殿内,李广泰等几名会试考官托着此次会试的考卷及录用名单走了进去。
“启禀圣上,此次共录用士子二百三十八名,其中甲等以上者为一十九人。这是人员名单及试卷,请圣上过目!”
打开录用名单,张凌阳一看,‘朱阳’这个名字便映入了张凌阳的眼前。
“这个朱阳何须人也,竟然能被李爱卿列为甲等第一?”
闻言,李广泰并未急于回答,而是轻笑了一声回道:“陛下,朱阳的试卷便在其中,陛下一看便知!”
“哦?”见李广泰这幅自信的模样,张凌阳便命孙胜将朱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