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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皇后回道:“儿臣省的!”
第十一章:痊愈
“至于贵妃高氏?”看了眼跪在地上的高贵妃,太后面无表情道:“就罚贵妃高氏禁足一个月。”
“臣妾谢过太后!”高贵妃明白,这个处罚于她而言已经算是很轻的了。
直到傍晚时分,张凌阳方才醒来。
当然,这次张凌阳并没有发疯,也没有发狂,毕竟装疯卖傻也是很累的。
醒来的张凌阳见四周无人,嘴角不由露出一个奸计得逞的笑容,而后看着空荡荡的屋顶,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时,一个宫装女子走了进来,见张凌阳已经醒来,便坐到床边说道:“陛下,该公晚膳了!”
“哦!”张凌阳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而后看着眼前的宫装女子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宫装女子说道:“臣妾是贤妃吴氏。”
“贤妃?行,我知道了!”说着,张凌阳便准备起床。
贤妃一边服侍张凌阳穿衣,一边说道:“陛下,您应该自称‘朕’。”
“朕?”张凌阳点了点头,“朕知道了!”
见张凌阳如此回答,贤妃脸上不由露出笑容。
在贤妃的服侍下,张凌阳用过晚膳,便坐到床榻上随手拿了本书看了起来。
而贤妃则坐在一旁,手里拿着针线,看样子是在缝制荷包。
虽然书上写的是繁体字,不过张凌阳还是能推测出大半的。
不过,有一些生僻字,张凌阳还是猜不出来。
心中想着,反正现在自己失忆了,问问也是无妨。
于是便拿起书本对贤妃问道:“爱妃,这个是什么字?”
看了一眼书本,娴妃笑道:“陛下,这个字念‘睍’。”
“哦!”张凌阳默然的点了点头,他还以为这字念‘见’呢?
你问我答,偶尔说说笑笑,场面倒也温馨。
转眼间夜已经深了,看着灯光下娴妃端丽的面容,张凌阳不禁有些食指大动,便欲向贤妃求好。
贤妃却笑道:“陛下,您现在龙体还未痊愈,按照宫规,是不能行房事的。”
心中,张凌阳对这腐朽的臭规矩又多了一层怨念。
服侍张凌阳歇下之后,贤妃方才回到外间,让宫女在床榻上打了一个铺子,便也脱衣睡下。
第二天,王皇后照顾‘生病’的张凌阳,晚上张凌阳求好之时,依旧被王皇后拒绝。
这就让张凌阳有些郁闷了。
要知道,现在的张凌阳可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看着娇滴滴的古装美女不时的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而且还只能看不能吃,这是何种痛苦?
反正张凌阳心中就好像万千蚂蚁撕咬一样:心痒难耐!
不过好在,第三天负责服侍张凌阳的,是一个低位嫔妃,叫宋婕妤。
这宋婕妤是一个本分又有些胆小的妃子,面对张凌阳的求好,宋婕妤半推半就,最后还是顺从了下来。
接下来的几天,张凌阳将赵宸熙后宫的嫔妃品尝了一大半,身体也逐渐恢复过来。
既然病已经好了,那么接下来自然要上朝处理政务。
要不然,政务还不得荒废下来?
这期间,张凌阳也命小福子将张致远、孙定安两位当朝大佬喊来,大概了解了一番国事。
通过两人的介绍,张凌阳发现,现在国内虽然不时有灾害发生,但政局相对还算稳定。
当然,这主要还是因为先皇在位期间大力整肃吏治,这才使得吏治比较清明,国库中的库银也比较丰裕。
现在大周面临的问题,不是内政问题,而是边疆战事不断。
首先,就是西疆那边战事不断,不时有边境部族不服大周的统治,屡屡发生叛乱。
而云贵那边,自进行改土归流以来,也是大小战事不断。
改土归流这项政策本身并没有错误,对苗疆的百姓来说是一向前所未有的好政策。
不过这项政策损害的却是西南土司自身的利益。
故而,面对改土归流这项政策,苗疆土司不时的发生叛变,以至于苗疆那边也是战火不断。
不过好在,这些都是小的叛乱,威胁不了大周的统治。
至少在张凌阳看来,既然你敢叛乱,朕派兵征讨就是,看最后谁耗得过谁?
当然,张凌阳此刻还是一个政治小白,根本就不知道为了征讨这些不臣之人,朝廷耗费了多少钱粮。
这些部族,往往是剿了又叛,叛了又剿,往往复复不断。
刚刚已经提过,张凌阳完全就是一个政治小白,对这些政策大都是一知半解。
故而,张凌阳便将这些边境之事悉数委托给了张致远、孙定安两位大佬全权定夺,而自己则专心处理一些贪官污吏即可。
为何要整治吏治?
从张致远、孙定安两个大佬口中,张凌阳得知,先皇永康帝御下严苛,不少官吏都因贪腐而被罢官下狱。
而泰安帝赵宸熙登基后所下达的第一道圣旨,就是启用永康年间因贪腐而被罢黜的官员。
并且还一律官复原职。
这么做的后果可想而知。
但如何整顿吏治?如何整肃贪官?
这就有点让张凌阳为难了。
因为张凌阳对朝中大臣所知不多,更谈不上了解,想启用一个能臣,都不知该选谁?
不过张凌阳也有自己的办法:那就是身为皇帝,他手下可是有着特务机构的。
臭名昭著的锦衣卫和东厂。
一边,张凌阳命司礼监整理各地官吏以往的履历。
另一边,张凌阳又命锦衣卫暗中探查各地官员的不法行为。
吩咐完事情,张凌阳便开始了自己的日常工作,那就是批折子。
张凌阳批折子,自然与别的皇帝不同。同意了的就打一个对号,不同意的,就打一个错号。
至于为何要如此,还不是因为自己不会写毛笔字的缘故?
你想想,身为一个皇帝,字却写得其烂无比,甚至不如一个五岁孩童,让大臣知道了,那张凌阳该多丢人啊?
故而,为了自己的脸面,张凌阳也不会在字没有练好之前胡乱写的。
打死也不写!
不知不觉,外面的天色已经昏暗下来。
坐了一天,张凌阳也有些腰酸腿疼,活动了一下筋骨,便开始吃晚膳。
一如既往的,待张凌阳用过晚膳之后,吴三宝托着绿头牌又进来了。
看了眼绿头牌上面的名字,‘高贵妃’三个字首先映入了张凌阳的眼睛。
想想自己入宫头一晚上,高贵妃的樱桃小嘴,张凌阳有些意动,想也不想便翻了她的牌子。
进入寝宫,高贵妃先向张凌阳请了一个安,而后又从身后一个宫女手上接过一个托盘,放到张凌阳旁边的桌上。
高贵妃笑道:“皇上,这是臣妾刚刚亲手熬的莲子粥,里面放了莲子、桂圆……”
反正就是说,这粥里放的都是好东西,且还能清热去火,提升醒脑,滋阴壮阳,比六个核桃要好上无数倍就是。
“爱妃有心了!”人家高贵妃这么努力表现,自己这个做皇帝的总不能没有表示不是?
嗯,口头表扬一次!
见张凌阳一口就喝完了碗里的莲子粥,高贵妃高兴不已,就好像吃了蜜一般。
“臣妾再给皇上盛一碗!”说着,高贵妃便欲拿起碗来盛粥。
而张凌阳则是满脸的黑线,心道:“朕翻你的绿头牌,是要喝你的粥吗?”
“不必了!”张凌阳阻止了高贵妃,“朕已经饱了”
意思就是说,接下来咱们要办正事了,肚子胀了不好干活。
高贵妃哪里还不明白张凌阳的意思?对后面的宫女、太监使了一个眼神,而后方才依偎到张凌阳的怀中。
这是自张凌阳落水之后,高贵妃第一次见到皇上,自是有说不完的话语。
第十二章:国库(修)
“皇上,您知道吗?您落水的那一刻,可是将臣妾吓坏了!”
“朕都知道!”
“皇上,太后将臣妾禁足这一个月,臣妾无日无夜不思念皇上……”
“…………”张凌阳。
“皇上,这些日子,臣妾日日焚香…………”
“…………”张凌阳
“皇上…………”
张凌阳终于不耐烦了,扳过高贵妃的身子直视自己:“爱妃啊,朕记得上次你跟朕说你学了几招新花样?要不今晚试试?”
“皇上?”高贵妃娇嗔一声,向张凌阳抛了一个媚眼,起身在张凌阳面前蹲下身子……
“嘶……”张凌阳倒吸一口冷气,“爱妃,你牙搁到朕了!”
高贵妃抬头看向张凌阳,眼睛梨花带雨,十分幽怨。
张凌阳摸了摸高贵妃的秀发:“别停,继续!”
……
第二天一大早,张凌阳便被外面的动静给惊醒了。
看了眼怀中的温香软玉,张凌阳心中有些不舍。
可上朝的时间已经到了,张凌阳却是不敢耽搁。
正准备瞧瞧起床,却不想惊动了高贵妃。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高贵妃说道:“臣妾这就伺候皇上起床!”
说着,高贵妃便欲穿衣起床。
张凌阳伸手阻止道:“昨晚爱妃受累,就不必起床了,朕自己来就行!”
“谢皇上!”高贵妃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又躺回了被窝中。
在一众宫女的服侍下梳洗、穿戴完毕,张凌阳再次回到床边,看着高贵妃说道:“等朕回来一同用早膳!”
“嗯!”
看着高贵妃娇艳的红唇,张凌阳正想吻下去,可不知怎的,突然想到昨晚的事情,立刻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早朝上,看着下面激烈争论的臣子,张凌阳心中十分的不耐烦。
通过这一段时间的早朝,张凌阳已经发现了一些规律。
首先,早朝的开端必定是汇报一些来自边疆的军国事务。
而后,便是国内哪个地方受灾,要朝廷救济灾民。
待这些事情处理完毕,那就会有人弹劾某地某官贪赃枉法,又有某地某官胡作非为。
待堂上众臣抄完,两位朝堂大佬便接着争吵,孙定安弹劾张致远包庇门生,张致远弹劾孙定安举荐故吏。
反正每天吵吵嚷嚷的,比菜市场还热闹。
不过,通过这,张凌阳也知道了谁谁谁是谁谁谁的门生,谁谁谁又和谁谁谁是什么关系。
当然,吵到最后,张凌阳往往就会说上一句“此事容后再议,退朝”的声音中,结束一天的早朝。
每天如此,没有一点新花样,看得张凌阳都有些疲惫了。
今天的早朝一如既往,没有一丁点的例外。
一个时辰之后,张凌阳终于熬过早朝,回到后宫。
再高贵妃的陪伴下用过早膳,张凌阳便对一旁伺候的小福子说道:“小福子,朕的养心殿什么时候才能动工啊?”
其实张凌阳早有重建养心殿的想法了。
只是因为之前一直‘病’着,这才没有问过这事。
小福子回道:“回皇上,奴才早已知会过工部,工部核算了一下,重建养心殿共需二十万两白银。原本奴才想从户部提银子,可户部却推说国库没有这么多存银,要陛下从内帑拨发银子。”
“嗯?……”闻言,张凌阳不由呆愣了一下。
张凌阳记得之前内阁首辅张致远曾经说过,经过先皇的励精图治,国库的库银很是充足,怎么到了户部那里就变成了钱粮不足了呢?
“只怕这里面有什么蹊跷吧!”心中如是想道,张凌阳便对小福子说道:“速传内阁首辅张致远,宁国公孙定安,户部尚书李文轩三人前来觐见。”
“是!”
小福子退下半个时辰之后,张致远、孙定安、李文轩三人便先后来到了皇宫。
“臣张致远/孙定安/李文轩见过陛下。”
“众卿平身!”让三人起身之后,张凌阳又看了眼小福子:“小福子,给三位大人看座。”
待三人落座,张凌阳方才说道:“三位爱卿,之前朕欲重建养心殿,到了户部这里却推说银钱不足,不知这是何故?朕如果没记错的话,之前张爱卿说过先皇励精图治,国库很是丰裕。”
说话的时候,张凌阳不着痕迹的看了张致远一眼。
户部尚书李文轩回道:“回皇上,眼下户部只有存银一百万两,且还要向边疆将士提供饷银,以及防备地方上出现天灾,故而这一百万两银子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轻举妄动的。更何况工部一张口就要二十万两白银,恕微臣无能,不能答应。”
“怎么?户部竟只有一百万两银子?”听了李文轩的话,张凌阳显得有些难以置信,而后看向张致远:“张爱卿,是真的吗?”
张致远点了点头,说道:“回陛下,千真万确。先皇虽励精图治,可国库每年的税收也只有五百万两。”
“你之前不是告诉朕,说户部库银很充足吗?”
张致远解释道:“回陛下,臣之所以如此说,乃是因为先皇登基之初,大周每年的税收只有二百余万两,经过先皇的励精图治,税收翻了一倍不止,故而臣才这么说的。”
见张致远竟然如此回答,张凌阳眼中满是狐疑之色,而后又打量孙定安。
孙定安回道:“回陛下,张阁老所言确实属实!”
见张致远的政敌孙定安都如此说,张凌阳便无话可说,挥了挥手说道:“朕知道了,你们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