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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开启的府内之外早已排成了一条长龙,各路往来结交示好者源源不断,互看不顺眼。
“来来来,走过路过莫要错过,卖新鲜的包子类这位爷,要不要来两个?”
秦舍蹒跚在大街上,迎着各式各样的新鲜万物却无心思量,只顾低着头回忆他乡间的玩伴与相好,时不时思绪被扯至童年亦或当初觉得艰辛万分的耕种之下,说不出是苦还是甜。
‘砰’
正行走间,却是因走神不慎撞到了什么,秦舍只觉脑袋一疼,整个身子不由自主的倒退了几步,站稳后定睛一瞧,见一皮肤偏黑的少年左手拄着腰间一柄镶嵌了三颗宝石的青色宝剑,皱眉望向自己,最令秦舍感到奇怪的是,这人右臂袖子空荡荡的,看来是一独臂儿郎。
“男儿大丈夫怎可低头行走于世间?”
这断臂男摇头叹息了一声,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在告诫秦舍。言毕,头也不回的匆匆向东面而往。
“真是一怪人”秦舍本欲说声抱歉,但那人就像吃错药似的不知嘀咕些什么,匆匆远去,当下只觉这怪事年年有,颍川特别多先是这穷酸的放荡书生,接着是那甚出言不逊的桀骜怪才,现在又撞见个独臂的急性子,嘿,难怪这个颍川郡会如此闹腾
被这一撞,秦舍心里的那些伤感倒也淡了几分,正欲向前方逛去,却是见不远处为数甚多的百姓围着一块告示牌指指点点。
这不,爱凑热闹的性子又窜了上来,三步并作两步走,匆匆赶了过去,不断朝人群中挤,总算是钻了进去。
定睛一瞧,却见这告示上贴了张画像,画像上画的是一蒙面男子,以口罩遮脸分不清此人容貌,但唯一能瞧清的是,他左手握着的是一柄镶嵌了三颗宝石的剑。而在这画像之旁,写的是:夜入荀府窃取夜明珠三颗,捉拿者重赏之
ps:不知道说什么好,刚才医院赶回来写了一章,一会儿还要走。四月,真的很乱,先是清明,再是修书,现在书还没修完,老妈住院了,影响各位,我很抱歉,但我也不想,实在是分神无暇。没人会拿母亲开玩笑,呼……希望老妈早点康复,如果有哪位兄弟对于治疗:肠子、子*一带淤血、积水有些偏方或者知道些解决方法的,麻烦联系我拜谢了QQ:四九七五四一二五二。手机:一三七九五二二八一四四,再次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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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卷 战事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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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卷战事再起
“荀家时代忠良,计谋百出,做的都是对咱百姓有利的事儿,上月还开仓放粮救济城外的难民呐。”
“是啊,若非是荀先生当年指挥咱抵御黄巾,哪儿还有这富庶日子”
“要我说,这蟊贼定是瞎了他的狗眼,不分忠贤,善恶不辨”
“还记得半个月前李家、王家陆续失窃的事儿不?依我看,就是这蟊贼干的”
听着周围百姓气愤填膺的骂街声,缩在人群中的秦舍倒也被煽动的上了些火气。被达官贵族称赞的不一定是忠贤,但能让老百姓赞不绝口的必定不是奸臣
一双眼睛看不清,千千万万双眼睛难道都分不清?荀家能有这样的口碑,足见其府中上下行事作风何其慷慨、正派。
平常人兴许擦肩而过、不慎相撞都难以捕捉到什么细节不同,但对秦舍这样一个目光尖锐的射手来说,很多画面几乎可以过目不忘。
与画像上的人物对比一番,除却被黑纱遮住的部分外,身形、佩剑都和刚才相撞的那人一摸一样,虽不可断定,但**不离十就是此人干的
就算穷的逼不得已到要盗窃,也总的找往日作威作福、搜刮民脂民膏的恶人吧?荀家口碑如此,亦妄为之?秦舍有些看不下去了,既然知道对方相貌,当然得行动起来
没有被冲昏头脑而去只身追赶,秦舍在众目睽睽之下撕去了公告栏上的画像,麻溜的卷了起来后,飞快的向荀府奔去,欲乘脑海中记忆尚存之时告诉荀家,让他们改了画像,方便追缉。
若是郭嘉、戏忠目睹这一幕必当赞叹秦舍过目不忘之奇技但见他穿梭于拥挤的人潮之中忽而左拐、忽而右转,所行之道竟是通往荀家的最快捷径,这又怎是第一次来颍川的人所能做到的?
一溜跑,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秦舍已然回到了这块笔锋刚劲有力宛若松柏的牌匾之下,他识得字不多,但因这次任务的关系倒也知道‘荀’怎么写。
“喂,你个穷子插什么的队给我滚到后而去”
为求攀上荀家的关系,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荀府门外会大排长龙,纵然顶着寒冬烈阳都要见上一面,当然,在这儿排队求见的为了表示诚意几乎都是每家店铺或世家的长子、嫡亲,见秦舍穿的不是荀府的衣裳,看起来还有几分褴褛却拨开人群往里冲,怎能甘愿?
当场就有按捺不住性子的世家公子哥开口骂了起来,更嘱咐身旁下人将他赶出去。
见三五个大汉涌了过来抓起自己的胳膊就要向外扔去,秦舍想反抗也是力不从心,只能放声喊道:“求见荀先生,的有急事要报”
闻见府外有人大声叫喊,管家皱了皱眉,这荀家门外的光景也不是只持续一天两天的了,这么多年来还真没人敢如此放肆,缕起了长须,大步走出了府外,见几人纠缠着一个少年不放,还拳脚相加,厉声喝道:“大胆,何人敢于荀府门外放肆”
管家这一声怒喝,惊得这公子哥是闷屁都不敢放一个,连忙偷偷摆手招呼下人放了秦舍,更装作乖巧的排在队伍中一言不,好似啥事儿都没生一样。
欺软怕硬的孬种
憎恨的看了眼那公子哥,秦舍揉着痛的胸口,腹诽几句后,疾步走到了管家身旁,恭敬的将画像递给了他,沉声道:“的方才于集市恰巧撞见了这蟊贼,唔,是从其佩剑上镶嵌之物所看透。其样貌尚有记得,特来相告。”
长得平凡有一点好,就是不容易遭人怀疑。
管家观人无数,言语是否坦诚一看便知,上下打量了一番秦舍后,点头道:“如此甚好,其间过程稍候再议,且去书房令画匠重画便是。”
秦舍道了声谢,也没心思报复刚才那个世家公子哥,跟着管家的脚步就像内院走去。
越往里走越是赞叹,府内的花草皆非凡品然许是因布局的巧妙,看起来倒显得分外优雅,内院几株盛开的腊梅似寒冬中的一抹鲜红添上几笔暖意,几个下人扫开的道路旁,更是有几个堆砌成的雪人,看起来甚是有趣儿,更令荀府上下给他这样一个百姓带来种容易亲近的感觉。
越过一道道石拱门,沿途所遇之下人皆是微笑相迎无目光嘲讽者,秦舍尴尬之余也是跟着忙点头回礼,暗叹单是这一份亲近就足以令百姓赞誉。
话分两头,昨夜饮酒过酣直至天明方才睡去的陈大官人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心想许是秦舍那子催着办正事前来唤门,咒骂了几句这货太过勤快之后,揉起惺忪的双眼衣衫不整的爬下了床,一开门就没好气的嚷嚷道:“我说你这子,没事儿那么勤快干嘛?没见你家先生我一大清早才……”
嚷嚷了一半,见‘秦舍’压根儿没还口或解释,陈清倒有些狐疑的睁开了眼,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来的人哪儿是秦舍,分明就是曹操麾下新近提拔上来的裨将李典。
只是这当口,他不跟在所属的夏侯渊身旁来这颍川作甚?莫不是陈留有变?
李典字曼成,山阳郡人,虽为武将但却颇喜儒家文学,故而身上有股淡淡的儒雅气息,但比之赵云要淡上不少。也正因其喜好文学,对于陈清这样一个年纪轻轻却扬名海内的文士十分敬重。
从陈留出至今一日未停,李典风尘仆仆的赶来连铠甲上布满的泥沙都未曾抖去,待陈清惊愕后,抱拳沉声道:“先生,主公有事急报。”
一大清早就来事儿?
虽酒意未退头有些涨心里不断牢骚,但在正事儿前,他可不会出岔子。
当即点点头,伸手示意他入内,向楼下观望了一番后见无甚客人,遂关紧大门,亲自替李典斟上一杯清茶,问道:“曼成此番远道而来,莫不是陈留有变?”
李典感激的向陈清道了声谢后,摇头道:“陈留非但无碍,反倒有大喜之事。前番刘岱贸然迎击黄巾而亡,可谓直接授予了主公兖州牧一职,如今主公已令贾先生亲自远赴济北等地博得支持,联名上书朝廷,恐怕不出本月便可尽收兖州。唔,此次典前来,乃是奉了主公之命随妙才将军领兵一万为夺下陈国而来。临行前,主公特携书信一封令典交予先生,但请先生亲启。”
陈国……不愧是孟德,真世之枭雄也
方获兖州便欲插足豫州,揽豫北富庶之地,恐怕是欲借此打压袁术并补给于兖州东面罢,妙哉若此番说服荀家,获其支持,颍川郡亦可不攻自破纳入版图,实乃高招迅思量了一番李典话语中提供的情报,陈清大感振奋,兖州已获,再取豫北,牵制于展同步进行,只不过若是袁术挥兵来攻……哼,看来这封信里说的多半是要我镇守颍川、陈国一线吧
果不其然,拆开书信一观,前言介绍的都是近日来的展情况,除却陈留、济南百姓丰衣足食、兵精粮足之外,兖州牧一事亦画了篇幅提到,虽只有寥寥数笔但其间曹操心中之喜悦溢于言表,熟知他心性的陈清又何尝看不出来?
书信末梢,曹操以略带抱歉的意味着令陈清待夏侯渊攻克陈国之后领太守一职,严防袁术反扑,更于信中提及待过一年半载治地安康后定放他个长假,闹得陈清是哭笑不得,暗道这厮够无耻,明明说好只要说服了荀家便放他半年长假的
收起了书信,陈清长长叹了口气,家中母亲与妻儿皆需要人照顾,自己却常年在外,确实有些不孝,待陈国安定下来后必要将他们接来。遥想家中不大点儿的陈彬人鬼大,鬼灵精的模样,陈大官人的嘴角就牵起了一抹甜蜜的笑容,遂向李典点头道:“此间诸事吾已晓得,唔,妙才臂膀之处可曾还有伤痛?”
李典想了想,欣然笑道:“妙才将军资质过人,恢复极佳,如今已可开四石之弓。”
“如此甚好,所幸无碍,如若不然,孟德可谓折了一臂。”
夏侯渊虽莽撞,但精于带兵、练兵,于军营中威望甚高,三崤下那一战虽折了近千骑,但残留士卒无一心生怨恨或暗中责怪,更是对其伤势关切倍至,单这一点就令足以见其深得军心。
虽未痊愈,但可开四石之弓而不伤筋动骨倒也恢复的差不多了,赵云当初亦是花了两月余才痊愈了腰腹间的戟伤,夏侯渊能有这等度也算很不错了。
“唔,如今大军尚在何处?”
“许县一带。”
许县这个名字陈清并不陌生,远来颍川的途中也观望过一番,此地为豫州、兖州交界线,且地势平稳当为交通要道,所幸袁术并未在意此处,更未多加设防,否则陈留必然不会展的如此迅,成为兖州第一富城。
更重要的是,历史中许县是曹操迎奉天子之后迁都的城池,其后更成为曹丕登基所立之宫城,其历史意义、战略位置位置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如此,依妙才之性格,不出三日便可急袭至陈国城下……唔,为防袁公路反扑,你且回去告诉妙才,令他夺下陈国后,分兵三千屯于宁平。七日后,吾自会前往陈国上任。”
“诺”
李典抱拳领命,又与陈清闲谈了一番兖州黄巾之动向,遂匆匆复命而去,疾步走下酒肆也不顾二惊愕的目光,翻身上马,与数十亲卫策马狂奔出城门,向许县赶去。
送走李典,陈大官人伸了个懒腰,似乎尚有些困意,但却也睡不着,推开窗户遥望向长空,见屋外飘起了雪子,苦笑叹道:“又要打仗了呐嘿,还真是劳碌命,不管了,且先去说服荀彧出仕罢,待陈国诸事了却,哼哼,吾必要向孟德讨个清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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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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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本欲借这醉意享一番日睡,却是未遇周公先被马声扰得清梦,哎,可叹呐”
就在李典一行匆匆离开酒肆之后,陈清尚未来得及关门,就见郭嘉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的打着呵欠走了过来,走到陈清面前抱怨了几句后,忽而拍拍他的肩膀,故作同情的打趣道:“这便是嘉不愿出仕的原因呐尚未睡足便有俗事烦扰,要不道明且随嘉一道居于颍川避世若何?”
陈清无奈摇头,请郭嘉坐到屋内后,关上了房门,苦笑道:“时也命也,既生逢乱世又岂可苟且偷生?清虽才疏学浅,但也当尽为天下一份力也,倒是奉孝身负大才却如此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