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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陷政局。嘶,似乎唯有如此这般了……
张让压根儿不认识陈清又如何会为他考虑?只不过,张让其人虽为宦官,心高气傲,然而对于灵帝那倒是发自内心的好。灵帝自幼对自己很是亲近,占据帝位之后,更是孝顺无比。这让无法育子的阉人张让,感到了无法言语的温暖,所以无论是阴谋还是权术,张让总会先站在灵帝的角度思量一番。
陈清才干如何,张让虽不知,但也颇有耳闻。想想也是,一个十六岁就可官拜徐州长史之人,又如何会是草包一个?况且,徐州陶谦也不是个双目浑浊的无能之辈。
思前想后,张让清了清公鸡嗓,尖声笑道:“陛下,老臣观陈清与曹操似乎相交甚好,倒不若让二人共同治理一处,想必更能事半功倍,相得益彰。唔,济南郡守林仲年事已高,屡次上奏欲归隐山林,不若以陈清代之,若何?”
张让之言正中灵帝下怀,灵帝所烦的就是陈清的官职,年仅十六若上朝议事,终有不妥,但若外放,长史之上职位,尽皆无有空缺,除非是刚经历战火的乡县,不过那些废地赏赐给有功之臣,实在是有些过了。
“唔,即可起命陈清为济南太守,与曹操二人共守济南。”
陈清茫然一片,直到曹操再次拉了拉衣角才醒悟过来,立马学起他之前的样子,单膝跪地,抱拳谢道:“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万岁、万岁、万万岁?这什么鬼话?
朝堂众官包括灵帝、张让在内皆是听得一头雾水,虽然其中敬意、涵义很容易理解,但大汉开国数百年来还真从没有人这样说过。
如此言简意赅的马匹,自己居然从未想过,真是该死!百官不约而同的想着,纷纷投以陈清不明所以的眼光。
“妙、妙哉!”灵帝抚掌大笑,近年来身子一日不如一日,最喜欢听的当然是恭祝长寿之类的话,然而如此精辟的马匹倒还真是头一遭听到,一下子脑子里生了个主意出来,朗声道:“唔,陈清之言甚和朕意,又兼易记、简洁之优,从即日起,上朝之时,便以此言为引!”
众人闻言皆是大惊,纷纷赞叹不已,唯独当事人陈清一头雾水的揉着拇指。
难道,我又说错话了?!
ps:最近很少留言,唔,脚伤好的差不多了,谢谢群友的关心,我会继续努力码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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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伯牙
“孟德,我刚才是不是又说错了什么?”走出金銮殿,捧着灵帝随后命人赏赐的钱财、玉器,陈清很是疑惑的问向并肩而行的曹操。
自从穿越到东汉以来,陈清第一次觉得一头雾水、完全云里雾里。朝堂之上,他那句随口说出的电视台词,居然会引来灵帝一阵大笑加褒奖,这是他压根儿想不到的。
“非但没错,这次你倒是令曹某刮目相看了!”曹操哂笑一声,忽而见钟靖从后方疾步追来,亦是大感好笑的摇头道:“瞧见没,方一出大殿就有人前来结交了。”
陈清不明所以的挠挠头,扭头见是之前那个陪自己聊天的家伙,倒也不曾反感,转身拱手道:“钟兄如此匆忙,不知寻清有何要事?莫非是此前于朝堂之上……”
“非、非也!”钟靖喘着粗气停下了脚步,连忙摆手打断陈清的话,气喘吁吁的笑道:“钟靖此来乃是为了济南相国、郡守一事,特来相劝。”
相劝?
曹操一陈清狐疑的对视了一眼,见钟靖面色真挚不像是说话,稍一思量便点头恭敬道:“此地不适合商议,且回曹府再做商议。”
话分两头,且说曹操与陈清上朝之后,潘凤那好事的性子就无人可以劝阻。硬是吵闹着要上街游玩,徐州诸将皆对洛阳不熟,可又怕潘凤因性子粗暴而到处惹事,无奈之下只能将这个闯祸胚子托付给了曾为洛阳禁军的萧宇照顾。
陈清对于四处玩物好奇是因为古时劳动人民的手艺,而这潘凤嘛,则是为了紧紧跟在他一旁的冷面判官。萧宇为人沉默寡言,无论潘凤如何打趣儿都置之不理,跟这样无聊的一个人逛街,实在是未免有些太过无聊了!
然而,拐了十多个弯、穿了十几条弄堂,以潘凤伸手之矫捷亦是无法将背后的萧宇甩掉。无奈之下,潘凤索性就放弃了这个念头,干脆仍由萧宇跟着,自顾自无精打采的四处张望,就当没这个人。
“嘶,陈先生总说跟无聊的呆一块儿必定蛋疼。如今看来,我也是正处于蛋疼期呢!”潘凤无奈的瘪瘪嘴,回头看了眼一脸铁青的萧宇,忍不住低叹了一声,继续向前面的闹市前进。
“来、来人呐!抓贼啊!”
正所谓吉人自有天相……咳、也不能这么说。反正就在潘凤无聊至极之时,忽而闻得前方有一老妇苦喊抓贼,心中大喜,见背后萧宇亦是取下佩剑蠢蠢欲动,立马兴奋的想要取下背后两柄开山斧,伸手一探,却发现根本没带出来。不过即便没有武器,也奈何不了潘武人。
只见潘凤一把拆下人隔壁摊位上的竹竿,也不管那摊主如何声嘶力竭的叫苦,瞅准前方一身材矮小,正在疾奔的男子就是一掷。岂不说扔的多准,单是竹竿划空而过激起之风声,就足以响亮,但闻得‘噗’的一声过罢,竹竿儿竟是直接从那小贼的大腿上穿过,死死钉在了一旁的泥土之中,足见潘凤之臂力实非常人所能及。
“哈哈,不错,没失水准!”
潘凤见自己一击命中,正欲转身朝萧宇示示威,却见他已是疾步从后方奔出,猛的一剑刺向前方另一个故作徐步而行之人,挑断那人脚筋,随后伸手探入那人怀中,竟是从中取出了一袋钱两,随后一将这两人踢到了一块儿。
“切,早知道拔两根竹竿儿了!”潘凤不爽的砸吧着嘴,丢给摊贩一串铜钱,走向了冷傲不语的萧宇。
“多、多谢二位壮士!”没过多时,但见一老妇在身旁一秀美女子的搀扶之下漫步蹒跚的走了过来,崎岖佝偻的辛酸身影,让二人看的均是忍不住上前扶了一把。
老妇身旁早有一闺女扶着了,潘凤与萧宇一人一边搀扶,总会有人和这女子走到一块。
萧宇颇有些尴尬的朝这女子点点头,扶过了老妇将之前拿回来的钱两递给了她,言语间不复往日之冷淡,好言嘱咐道:“洛阳虽为帝都,长治久安,然无论何处皆会有宵小之徒。还望老夫人下次多加注意,莫要叫歹人有机可乘。”
老妇老泪纵横,这小小的三贯钱乃是他儿子在外做苦力而换来的,如今儿行千里在外,身边仅留一黄花闺女,若是这笔钱不见了,真不知将来靠什么过活。
“老妇,在此谢过二位官爷了!”老妇人深感潘、萧二人之恩,立马准备跪地叩谢,却如何挡得住这两个虎士的劝阻?两人稍一用力就把他扶了起来,怎么也跪不下去。
“多谢二位公子出手相救,小女子替家母,谢过二位了。”
这女子身着红装相貌清秀,声音亦是甜美动人,倒也不失为清纯佳人,尤其是与萧宇四目相接之时娇羞之情,更是惹得潘凤一阵羡慕,忍不住又在一旁嘀咕起来。
“唔,潘兄,你先将此二位贼人送去官府罢,萧、萧某送这位老夫人回去。”萧宇颇有些尴尬的挠挠头,弄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若是在平时,自己定不会如此这般,只是如今胸膛中像是只什么东西在跳动,硬是催着他这般支开潘凤。
这厮,感情是个闷**!每次到要用词之时,潘凤总会想起陈清教得那些三教九流的怪话。不爽的看了眼萧宇,倒也算是成*人之美,悄悄在他耳边说了句‘下次请我喝酒’,便提溜着两个断腿的可怜虫,径自向北门府衙走去。
“既如此,麻烦这位公子了。”
红衣女子看的真切,略有些羞红了脸,再度盈盈一礼,与萧宇一左一右搀扶着老母朝自家的方向走去。眼睛却时不时瞟向另一侧不停咬嘴唇的萧宇,时而偷笑。
我好像忘了什么……萧宇忍不住挠了挠头,好似忘却了些什么,但索性想不起来,干脆就不想,继续走他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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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潘凤,你为何在此?”
且说潘凤提留着两个宵小前去寻找府衙,奈何他本就是一路盲,即便是向周围路人询问,人百姓见他抓着两个血淋淋的人亦是惶恐不安的四散开来,没人愿意搭他的话。一阵迷茫的到处乱走过后,竟是巧合至极的遇上了向曹府赶回的曹操三人。
“咦,先生?将军?这位……算了。”潘凤见曹操与陈清,立马将两个半死不活,留了半天血的可怜蛋扔在了地上,无奈的耸耸肩,叹道:“之前在集市抓了两个宵小,萧宇那厮见色起了贼心,跟人大闺女走了,把这烂摊子留给了我。”
“那你为何不去府衙,反倒回了曹府?”陈清颇感好笑的望了眼地上两个奄奄一息的家伙,指指不远处曹府的招牌,打趣道:“曹府在南,府衙在北,你为何朝南面走来?”
“我、我……”潘凤支支吾吾了半天,生来路盲,这也不是他愿意的。当初能够顺利到达徐州,还多亏了路上硬抓来的百姓带路。
“罢了,罢了,此二人如今身受重伤,恐怕来日定是不敢再行造次,就此放了吧。”陈清走至两个宵小身前,诚恳的注视着他们惶恐的样子,摇头片刻,从怀中掏出了几串钱递给了他们,劝道:“汝等二人皆为大好男儿,血肉之躯应该为国效力,而非行鸡鸣狗盗之事。今日,见汝等重伤,若是扔至官府,后果恐怕不堪设想……哎,望来日好生悔改,重新做人。去罢。”
钟靖颇感好奇的朝陈清看了几眼,见他面色诚恳不像是做作,狐疑的问向曹操道:“孟德兄,道明贤弟行径向来如此?”
钟靖此人的自来熟让曹操很是无奈,刚才回来之时,只不过陈清唤了自己一次孟德,他便跟着这样叫,叫到现在。
“唔,道明之奇,乃是操生平所见之罕!”曹操点点头,见陈清似乎还欲让潘凤送他们区医馆,忍不住失声大笑道:“天下至仁者,道明也!若非其胸无大志,功勋、建树、何人能及?哈哈,诚乃吾之伯牙也!”
钟靖很是怪异的看了看这两人,揉起了手指,默默点了点头,嘴角却挂起了一抹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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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世家利益
论起东汉名将,第一想到的自然是夏侯兄弟、吕布、赵云、关、张、马、黄、太史这一队勇猛无双之人,论及文臣,定是以诸葛、郭嘉、荀彧、田丰、周瑜、沮授为首。'www。mianhuatang。la 超多好看小说'无论陈清左思右想,钟靖此人的名字还确实是翻阅不到,唯一有点关联的或许也就曹操手下那一员文臣,钟繇同姓而已。
曹操请钟靖移步书房后,又命下人端上了三杯上等的好茶,忽而见陈清好奇的问道:“不知钟兄与钟繇大人有何关系?”
但见钟靖一愣,狐疑的看了眼陈清,哑然失笑道:“正是家兄。原来道明贤弟早已有所耳闻,倒是钟靖失礼了。”
道明什么时候认识那钟繇的,我怎么不知道?难道在徐州遭围之前?曹操挑了挑眉毛,钟繇此人之名他也是稍有耳闻,如今官职不高但口碑不错。可是钟繇是在许昌为官,与徐州相隔甚远,陈清又是如何认识的?当下虽好奇,但也没问,毕竟陈清身上奇怪的地方多了去了,单是那些令人匪夷所思的观点、论述、行为举止,以及往日口中古怪却又精辟的言辞等等,一个个问过来,恐怕到下辈子都问不光。
“原来二位与钟某还颇有些渊源,既如此话也好说了,不妨直言罢。”钟靖抿了口茶,见曹操和陈清颇有些急切想知晓的目光,摇头笑道:“先说济南之地,位于青州,乃四战之地。此番倒也算巧,黄巾战火并未潦到此地,但亦是土地贫瘠,百姓颠沛流离,若是欲治此地,必先收其流民、广建粮田,待民源流入,方可进一步发展。(www。mianhuatang。la 棉花糖小说网)”
曹陈二人觉得有理,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道。
见二人很是狡诈既不表态,也不回答,钟靖于心里苦笑一声,继续道:“然而治民之根,在于粮。冒昧问一句,二位如今身边有几许士卒,又有几许粮草?”
关于粮草的问题,曹操亦是很觉得头疼,即便家大业大,但在如今粮食堪比黄金的世道,在多的钱也支撑不了一支军队多久。闷声轻算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