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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仓一怔,当时他还自以为聪明的留下了陈清,没想到居然还是上了当,一时间有点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又羞又气的涨红了脸。
“行了,失败了也没事儿,下次抓糜家那个草包糜芳不就得了。”杨凤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继续喝起了他的小酒。
“妈了个八子,这、这让我怎么和弟兄们交待?!”周仓气的额头上青筋暴起,两条粗壮的手臂亦是一起一伏,“山上的存粮不多了,若是这次换不来钱粮的话……”
杨凤皱了皱眉,山上的情况他很是清楚,所以这次才急着赶上山来。
“骗你虽不难,但一个娃娃能有这份胆量就很不错了。”杨凤闭目沉思数秒,缓缓道:“那过程告诉我,让我想想。”
周仓心里有愧,一想起当时的场景就尴尬的涨红了脸,总算憋着一口恶气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啧啧,没想到这陈圭匹夫竟会如此谨慎,派探马探路,暴露了你们的行动。”杨凤有些叹惜的摇了摇头,忽然笑道:“不过作为世家家主,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有才之人的。”
“你这话什么意思?”周仓不明所以的挠了挠头。
“哼,我去见见那娃娃,说不定他能帮我们找来粮食。”杨凤高深莫测的一笑,提着酒壶醉醺醺的离开了大厅,只剩下啥都不知道的周仓莫名其妙的苦思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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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代确实够乱呐!曹孟德雄霸天下,伐袁绍、诛马腾,南征北讨,打下了大半个天下,英明一世,却让子孙将江山送给司马做嫁衣;刘玄德流窜十数年,但却依旧名满天下,可成也情义,败也情义,最终还是被手足情冲昏了头脑,丧失了最好的北伐机会;孙仲谋,呵呵,花了数十年经营外海,私吞夷州、平交趾,妄图保持制衡,却亲手击碎了鼎足之势。
江山、天下,这一切真有那么好吗?呵呵,这只是这些个大军阀手里的玩物罢了,最终痛苦的还是这些穷苦的百姓……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那谁,写的实在是太对了。
躺在木床上,陈清脑子里乱哄哄的,眼前闪过的是一幅幅自己后世看到的三国战争史和现在亲眼所见的亡国前景。
从数千万人口骤降至几百万人口,最终被匈奴突破卢龙塞直下,造成了五胡之乱的惨景。与天斗、与人斗,其乐无穷,这难道真的是无可避免的吗?
挠了挠头,陈清觉得自己思路很乱,他根本不知道数年后黄巾起义时,他该干些什么,也不知道如何去保护这些颠沛流离、面黄肌瘦的百姓。
在泰山营寨住了数日,周仓并没有接见过他,也没有派人去折磨他,好似在等待着什么一样,即焦虑却又无可奈何。这更见引证了陈清的猜想,周仓的背后一定有人在指示!
“记得周仓是黄巾贼的一员呐……莫非这背后的人,就是……”陈清托起下巴思考着,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甚至猜测此时的周仓已经和张角有了一点的联系。
“哟,这位难道就是陈登陈公子?”
正思索间,门外忽然走进来了个一身酒气,头发比鸟巢还乱的青年人,一见陈清就好奇的打起了招呼。
这家伙是谁?住了几天了从没见过,而且这身打扮很不符合山上的‘风格’,难道他就是背后那个人?!
就在陈清揣测多方身份的同时,杨凤也同样在观察着他。气定神闲,好不慌乱,一点都不像是书童应有的样子,这也难怪周仓会把他当成了公子。啧啧,这小子不俗呢!
“小子正是,不知阁下是?”陈清少有的用上敬语试探性的问一句,只因此时对上真正的高手,心里难免有些紧张。
“呵呵,那么客气干嘛。”杨凤爽朗一笑,觉得这个十二岁的娃娃很是有趣、大胆,便坐在了木椅上,介绍道:“我叫杨凤,一个穷书生罢了。”
杨凤?这个名字我怎么没听说过,难道又是一个被历史掩埋的人物?还是说,这只是个化名,也许他就是张角也不一定!
陈清第一次觉得紧张,对方越是放松,他越是心里堵得慌。明明知晓史书上的所有人物,但遇上的却是的未知的才士,这点很让他头疼。
“原来是杨先生,失敬失敬!”陈清恭敬的拱了拱手,可随后突然注意到这人的腰间竟然绑了一根黄色的头巾,立马惊恐的滴下了冷汗。
唔?他发现了什么?以杨凤的才智,又怎会察觉不到陈清的异常?低头一探,发现他正注视着自己腰间的黄巾,骤然醒悟了过来。
难道这小子,他知道大贤良师的事?!否则,又岂会忽然变如此紧张!
杨凤一晃神,还未来得及开口,却见床上的陈清深深吸了口气。睁开眼注视他时,眼里多了一份镇定,轻声问道:“不知张先生,现今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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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最近这几章都是斗心计,城府的~所以喜欢打斗、战争的朋友先委屈下了。再过三章,会有个大跨度,直接步入黄巾起义时段,这里是前戏,一个大坑,所以请原谅~
话说,有个书友说俺写的很慢热,其实俺想说……确实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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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不流血的较量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啧啧,我记性很真不错,都穿越了七八年了,还能记得。(WWW。mianhuatang。la 好看的小说)
死过一次的陈清已经对死亡有了很大的抗性,所以才能在面对杨凤这等人精的面前,面不改色气不喘的胡诌道:“大贤良师近来可好?”
起初杨凤以为陈清只是见过太平道的装扮,所以认得出来,可一当听见他说‘苍天已死、黄天当立’的时候,脸色不断骤变,最终阴沉着脸一言不发,眼睛里充满了浓浓的杀意。
“杨先生莫忧。”陈清轻轻一笑,拍了拍杨凤的肩膀,道:“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若意欲对太平教不利,又岂会拖到今日?早便在下邳告诉家父了,你说是吗?”
故意在杨凤面前提起张角和太平教,就是为引起他的猜疑、惊讶,以便达到把主动权握在自己手里,让杨凤心神不宁的目的。
很显然,陈清已经成功的做到了这一步。
呼,要忽悠个历史人物很真不容易呀,还是小陈登好骗,岁数大的就是麻烦。陈清见杨凤眼中的杀意变淡,神色稍稍平静,心中暗暗松了口气。
“我知道你不是陈登,这点不必在掩饰。”杨凤很少有的认真了起来,说道:“既然阁下与大贤良师颇有渊源,那一切便好说了。”
碾了碾胡须,杨凤注视着陈清的一举一动,仿佛想把他看穿,但却无论如何都做不到。因为由始至终,除了见到黄头巾时之外,他一直保持着从容镇定,没有丝毫的慌乱。(www。mianhuatang。la 棉花糖小说网)
“呼,我承认,你是我见过最恐怖的小子。天知道,你的城府究竟有多深!”杨凤叹了口气,放弃了徒劳无功的观察,缓缓道:“寨子里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存粮不多了。村民们的身子一天比一天恶劣,所以,我想用你向陈圭换些粮食。”
“用我换?开什么玩笑,我只是个书童。”既然杨凤看破了自己的身份,那陈清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对于陈圭会拿钱赎自己,陈清连百分之三十的自信都没。
“呵呵,这次,你终于错了。”杨凤眯起眼笑了笑,道:“世家最注重的便是人才,虽然你进陈府只有短短数日,可上山前你那一出偷梁换柱,确实耍的漂亮。我相信,以陈圭那老狐狸的脾性,绝对不会舍弃你这块美玉。”
美玉?嘿,来到这东汉都快八年了,还真从来没人这样夸过我。陈清颇有些得意的挑了挑眉,虽然他不知道杨凤到底是谁,可能被一老祖宗辈分的聪明人赞美,还是很开心的。
“好了,明天清晨我便派人去陈府送信,到时必保你的平安。”杨凤起身离开,临出门前特地回过头深深看了陈清一眼,冷声道:“当然,这必须是在你配合的情况下。”
草,吓唬人啊!你爷爷我是被吓大的!
陈清心里虽然不爽,可额头上还是不断的往外冒着冷汗,暗自庆幸:刚才幸好报了张角的名号,不然怎么死都不知道!
没有经历过大悲大喜的洗礼,终究心计深不起来。陈清全然不曾注意,虽然他用类似套近乎的方式巧妙的化解了危机,可同时,也正因如此,才让杨凤深深的忌惮了起来。
直到杨凤走后,陈清砰的瘫倒在了床上,低声呢喃:“感谢初中历史老师的娘,把她生的身材火热,相貌甜美。这才迫使我上课不睡觉,对于三国历史记忆分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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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州陈府
“老、老爷,泰山贼来信了!”
陈圭正坐于案几前想着心思,忽见门外的潘管家气喘吁吁的一路小跑了进来,手里拿着封信,不断的嘟囔。
陈圭正在想的,正是陈清之事,自从由陈登口中得知那一套套神鬼莫测的数学计算方式之后,陈圭更是在心里把陈清划入了‘稀世人才’这一类里。
一听见潘管家说有陈清的消息,立马催促胖子把信拿来。
陈圭老兄,几天没见,俺老周很是想你的狗头,所以你还是洗干净脖子等着吧。对了,这次你那小王八蛋居然逃了,这点是俺失算,不过那聪明伶俐的小书童倒挺讨喜。细皮嫩肉,白白净净的,拿来炖白菜最适合不过了。
不过可惜,某家兄弟说了‘君子吃肉,取之有道’,他还说‘人吃人,是有钱人做的事儿,咱穷人不能干。’所以经过他的一番开解后,本帅决定把这小子还给你们,但条件是:给咱山寨送上钱五十万,金一百两,猪肉三百斤,粮米七百石。否则的话,哼哼,说不定咱寨里的弟兄也想当一回‘有钱人’!
周仓敬上
“噗……!!!”
端坐于案几边的陈圭终于支持不住,吐出一口鲜血,染红了书信。
“竖子,欺人太甚!”陈圭咬着银牙,两只不大的眼睛里迸发出了无穷的怒火。
“老、老爷,你没事吧?”潘管家跟了陈圭十几年,从未见过他想今天这样因为看了封信而气急攻心。一时间竟有些好奇,那山贼怎么会这么本事,能把这坐怀不乱、蛋定成性的陈圭给气成这副德行。
“潘达!”
“奴才在,老爷有事儿您尽管吩咐。”自从在下邳满香楼里告诉陈清自己叫潘达,然后换来了一阵狂笑之后,每次听见有人喊自己全名,潘管家总会觉得很不舒服。但毕竟,陈圭是老爷、他是奴才,无论如何都不会在这节骨眼儿上,自寻麻烦。
“去,立马去派人准备,白银五千两,黄金一百两,猪肉三百斤,粮米七百石!”陈圭一口气说完,嘴角还在往外泛着血,一看就气的够呛,“另外密调所以陈家护卫,十日内齐聚徐州!”
“是、是!小人立即去办!”
一身冷汗的潘管家连滚带跑的逃了出去,心中暗叫不好:出大事儿了!上次陈家召集全部护卫时,直接把糜府给烧了一半,拆了一半,这一次……
“周……仓!我陈圭,誓要杀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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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阿嚏!”
把陈圭气个半死的始作俑者,周仓、杨凤二人,此时正坐在暖烘烘的大帐里,品着温酒,扯淡闲聊。
“嘿嘿,估计那老匹夫看到信后,非得气个半死。”杨凤不怀好意的笑了笑,接着道:“恐怕,从今以后,你和他只能活下一个了吧。”
周仓瘪瘪嘴,敢怒不敢言的在心里嘀咕:王八蛋,好事儿从算不上我,这遭人记恨的事情永远都是我干的。这个阴险狡猾的死狐狸……不过,还真是挺爽的!
“报,大帅,信已送到,陈圭派人出来允诺了条件。”
“卧槽,这老匹夫还真是有钱呐!那么多银子,说拿就拿,还只是为了这小书童!”周仓不敢置信的揉了揉耳朵,大嗓门惊讶的怪叫起来。
“哼,这才麻烦!”杨凤若有所思的眺望向远方升起的红日,暗自感叹:此子终非池中物,他日必定是我太平教的阻碍之一!
ps:弟兄们,今天我考驾照,二点才到的家,拼了命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