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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平民军师-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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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靖摇摇头,嘴角扬起一抹苦涩,欣然叹道:“靖曾游历于徐州一带,屡闻百姓口中多言公子之才名,神往久矣,不料今日却是在此地巧遇,方知此名不虚,公子年仅双十有余,看事理却比靖透彻的多,实乃后生可畏呐来,靖当敬你一杯”

    前番说的顺溜、舒坦却是忘了掩饰真名,呵呵,也罢,与坦荡君子交饮何必掩饰?陈清不用真名示人,只是怕自己名声在外会惹得旁人不以真言相谈,如今许靖言语诚恳,倒也没了这顾忌,当下举杯自罚三杯,笑道:“是清之过,当罚三杯,在下徐州陈清,许先生之坦荡让清受益颇深,如若不嫌,可唤清表字道明。”

    “哈哈,如此靖恭敬不如从命了,道明之才学实乃当朝之典范呐前年蔡中郎家中高悬之‘爱莲说’当真是惊世之作,言语干练却又题意清晰,人深省。”

    “谬赞、谬赞,一时兴起而为之。”

    相谈甚欢,许靖与陈清是越聊越来劲儿,不多时便把臂言欢,挪席相靠,倒是把席间静坐一旁愁眉不展的许勋给忘在了一边儿。

    难怪此子文采如斯、妙语连连,原来是陈圭口中常言之英才,徐州陈清,盛名之下无虚士,当不负此名望,只不过这面相依旧是……若是除开其轮回之相,到不失为……

    许勋正思量间,许靖那头却是把话题聊到了他的身上,向陈清介绍道:“道明贤弟可知月旦评一说?实不相瞒,此法正是堂弟所创,乃是为大汉提拔贤才而设。却不想,如今汉室却被董贼所掌控,纵然再欲谏言,亦如石沉大海,空耗心神罢了。”

    月旦评?好似听说过啊,记得当初在济南孟德总有那么几天很是焦虑、急切……对了,许子将

    陈清一怔,总算是想起了这是啥玩意儿,每个月选举贤良列事迹与品行公诸于世,举其人出仕谏天下纳之,诸如郭子喻等人皆是靠此物名声大躁一时。

    尤其是创办人许子将,更是当初给曹操定下了一‘清平之奸贼,乱世之英雄’评语,令后世争议连连,成为佳话。

    陈大官人压根儿没想到,这个看人神乎其神的家伙如今正坐在自个儿身旁,而且还是那么个闷**,从他进来以后至今约莫半个时辰,除了在摸他上嘴唇那撇胡子外,一言未,实在是有够闷相较之下,还是名声稍低些许的许靖够意思,不断连连敬酒还谈笑大度自然,可做挚友。

    “清,奔走于司隶一带随孟德讨伐董贼数月,却不想陈留城能有二位大驾光临,实乃幸事呼,月旦评之举实为大汉之幸,奈何国贼……也罢,如今董贼这一乱虽损汉之根基,但也足令许多不安分守己之辈浮出水面,这些皆是国之隐患,一并除之又何尝不是一好事?然而,要百姓承受战火波及,实乃祸事。”

    许靖点点头,近年来天灾不断、兵事连连,先有黄巾、凉城之乱后有董贼祸乱皇权,纵然迅清剿了国贼谁敢言其后不再大乱?待此时机肃清一番倒也不失为良策,只是这战火,恐怕没个十年无法平息,而这段时间,各地必定征兵、加税,百姓则是……

    深深吸了口气,许靖喝了口美酒,却觉口中苦涩,似乎是不愿在此话题上多做停留,借言笑问向许勋道:“子将,今日实乃良机巧遇,不若你替道明评上一番如何?”

    许子将闻言虽点头,心中却是苦笑连连,评论一番,我早就想评了,只是此子实在是无法定夺,言其妖孽不为当世之人?呵呵,纵然他不放于心上,我又于心何安?其所作所为无一不是利国利民之举,若妄言,必遭百姓唾骂,别的不管,就是济南、徐州、陈留的百姓亦不会善罢甘休

    许子将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评论曹操已经够麻烦了,却不想他麾下的席文士更是伤神,真不知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他曹家的,今生注定要为了他头疼。

    左思右想片刻,见二人略带期许的望向自己,许子将轻咳一声,借酒掩饰面上的尴尬,低声道:“唔,某观人数十载,屡有评论,然权当酒后笑言,还请道明莫要放于心上才是。”

    陈清点点头表示理解,这人心隔肚皮一一句大实话说的对方不如意岂不是自找麻烦?

    许子将见状深吸一口气,纵然抛开陈清的轮回之相,依旧能看到许多异于常人的异端,无奈皱眉道:“呼,勋观人无数,然却是无法看透分毫,仅可说,于君身上之变数实为太多,非人力所能看透今日权且在此稍加一评。文休,劳烦护住门外莫要让他人侧耳闻之”

    许靖一愣,与许勋评论他人数载,从未见他有过如此谨慎之举,心中虽疑惑不解,但也知此评可属至关紧要,当即点头应允,起身拍了拍陈清的肩膀移步至门外故作舒展筋骨。

    不就是评句话嘛,至于那么心谨慎不,莫非这厮能看破我是穿越者的身份?想到这,陈清心中咯噔一跳,紧锁眉头握紧酒盅,手掌中不自觉的向外溢出冷汗。

    席间唯有这二人相视而坐,凝重的气氛将这包厢间浓郁的酒味都压了下去。

    许子将深深灌了口酒,叹息道:“道明友,不知对于大汉有何看法?”

    闻言,陈清倒松了口气,只要不是言及其身份一切都好说,当即答道:“行将就木,佐之空耗心神耳”

    好一个赤诚之人

    许子将虽惊然却甚赞,能在初见之人面前言如此犯上作乱之言,实可堪君子二字,陈清这话也等于是告诉了许子将,我把你当作了自己人,有什么话你直言便是,不必隐晦。许子将不是笨人,怎会不晓起意?

    深表赞许的看了他一眼,叹道:“既如此,勋便冒昧直言了”

    灌了口酒,压了下心中躁火,许子将双目微合,沉声道:“君,佐世之王才,篡汉之祸害”


………………………………

第八十章 鸿门宴?

    ?

    第八十章鸿门宴?

    出了满香楼,夜已经子时,漫步在寂寥无人的陈留大街上,迎面感受着阵阵暖风,陈清鬓角两旁与后背流下的却是冷汗。篡汉之祸根……此头衔实在是罪名不,骇人听闻呐

    许子将的评语如同一颗巨石砸入了陈清平静无波的心海,荡漾开的并不是涟漪,而是滔天巨*。

    篡汉一事,他也只是曾经稍微于孟德提起过些许,但从未于他人面前相告,许子将仅仅是一面便可看破,怎能令他不惊?

    索性此人并无歹意,在说完这句惊世骇俗的评语后,补上一句:可叹,唯独是你,变数莫测,凡人无法获悉,但请君多加珍重,无论所行何事,务必以天下苍生为念。

    这句话如果告诉的是旁人,或许他人会沾沾自喜,悠然自得,以为自己掌控了天下变数,将来会成就如何之大业,然而在陈清看来却并非如此,而是替他敲响了警钟。

    他了解历史的动向,知道何处是变劫,所以可以有谋士之称;他记忆中知晓诸多名士、诸侯之脾性所以可以对症下药有急智之称;他所做之举全然出自于民,为民考虑,固然当得起贤士二字。

    然而一直被人忽略的是,他所作所为,没有半点儿利于大汉基业,利于巩固政权

    可以说,他脑海中构思的辅佐曹操走的是王朝霸业,而非佐汉功臣,若是今日所遇乃是忠汉之辈,结局又会是如何?

    一直以来,他只是想着一切不违本心,能够存活至今仅是因他身边所遇之人皆良善爱民,若是陈圭、陈登父子变做王允、卢植,当年那番‘天辩’恐怕说完,就会人头落地

    陈清忽而觉得自己想的太天真,许多事并非一念就可为之,就像这漆黑一片的街道上,纵然你想眺望清前方的道路,也是徒劳无功。虽然如今大汉行将就木,遥遥欲坠,各方诸侯蠢蠢欲动,不臣之心渐露头角,要将曹操好好辅佐上位就必须替他树立起忠君爱民之美名,自己若再这般议汉、背汉,岂不是南辕北辙、大相径庭?

    深吸一口气,陈清算是又想通了一番,向后眺望满香楼二楼厢房仍旧透亮的灯火,感激的点点头,大步向太守府内走去。

    公元一九零年五月初,袁术得细作来报言孙坚私匿玉玺,心怒,于众人前质问,袁绍见袁术不似作假,当即亦图玉玺,出声责问,迫其交出。孙坚心惊之余面不改色,拔腰间宝刀指天立誓过罢,严声怒斥其兄弟二人反复猜疑却不思除贼,不足与谋,遂引兵急撤洛阳投江东而回。绍闻之大怒,遂写书一封,差心腹人连夜往荆州,送与刺史刘表,教就路上截住夺之。

    七月,袁绍班师回渤海,从谋士逢纪之计,先是暗中与公孙瓒相约,谏言其南袭冀州,自军趁乱内袭。公孙瓒从之率兵南袭,韩馥连败三战,终日惶恐不安。袁绍乘势以韩馥性格懦弱胆为饵,遣说客外甥高干、荀谌说之,终得冀州全境并其麾下多数文武,领冀州牧。又从田丰之谏任高干为任丘令勤兵屯于高阳一线,以防公孙瓒突袭为由,遏制高阳太守刘备展。

    八月,袁绍纳郭图之策,以天子年幼且被董卓控制为由,欲将刘虞架为傀儡设新帝,刘虞不从怒叱之,袁绍不罢休,更是与韩馥等人再奏请刘虞领尚书事,以便按照制度对众人封官,刘虞再复拒绝。

    八月底,刘备以天下大局分析奏书一封于袁绍,袁绍见其信中所言句句属实且不容觑,深喜其能,故不纳田丰之谏,准其征兵,以保黑山一带突袭。刘备大感起恩再书拜谢,亲自于境内张榜安民,广征精壮,其皇叔之名号亦是于河北一带渐渐打响,遍及四州之地,更有文武往来投之,然去行事低调且处处尊奉袁绍之令,故不曾遭猜忌。

    听闻四面八方传来的关东联军那十七路诸侯的动向、战报,董卓坐于太师府内抚掌称妙,连声冷笑道:“一群佞臣贼子亦想与某作对?哼,不自量力鼠辈岂可同谋,诸君且看,仅仅是数月间,便变化万千,那江东孙文台当初不是凶猛的很吗?哼,回撤之路却是被刘表层层狙击。袁本初以仁义自居,却假言谋取了韩馥之冀州,更欲放纵部下杀之,实为滑稽”

    以董卓为主两侧以文武排开,吕布胜于徐荣坐于武将席,而向来因计谋过于毒辣的李肃却被董卓搬至了文臣第李儒称抱病在家无法议事粗略算赖也已有了月余,只不过这期间诸多武将纷纷登门提礼品、良药前往探视,唯独董卓因忌恨在心,从未遣人前往。

    得了恩宠,李肃自然是对于揣摩董卓之意越娴熟,当下谏道:“主公,如今天下局势动荡不堪,各路鼠辈纷纷蠢蠢欲动,其人谎称忠君之名不需传言,便可不久公诸于世,而现如今吾等所需做的便是征兵、囤粮,仍由河北诸侯内斗,择一良机而一举剿灭届时,主公占司隶并河北粮草、骏马,何愁霸业不成?”

    说的好听,如此简单?西凉韩遂、马腾并精粮足,窥伺天下已久,若是待此良机倾尽全力东进直捣洛阳,那该如何是好?授与贼?哼

    吕布于心中闷哼一声,对于这个人是越开越恨,若非是如今处处需要他帮衬,徐荣那头需要他巧言打压、消弱其军权,恐怕早就忍不住一戟挑下他狗头。

    心中虽恨,但吕布亦识得大体,附言道:“义父,布认为李肃所言极是,加兵于函谷关乃当务之急,必可威震宵,唔,孩儿以为胡轸将军忠心耿耿可堪此职,更兼与徐荣将军二人相识已久,二人共事定可保司隶以东无碍。”

    李肃与吕布二人可谓是如今董卓麾下最信赖之文武魁,两人联合言,即便最早跟随于董卓的李催想要出言否决,也不会如此不识时务。

    见众人纷纷出言赞同,董卓微微一笑,暗思这麾下文武尽皆齐心倒也不失为一桩好事,立即点头应允,着令胡轸率长安精兵一万余赶赴函谷关与徐荣二人共守,以防不测。

    吕布见状虎目中冷冷迸出一股霜寒,暗笑道:李肃儿,哼,待不多时便是你与董贼二人,身分离之际

    议散,吕布与李肃二人相视一笑,向董卓施了一礼纷纷退出太师府,至街口分道扬镳。

    骑乘于赤兔之上,身着一套朱红色长衫,以绳束,看起来是骏逸非凡,手中斜提之方天画戟烈焰下熠熠生辉,璀璨而又阴冷,令人不寒而栗。

    长安虽曾为国都,然而却因临近凉州一带,民风倒也不似洛阳这般淳朴,颇有几分彪悍,对于董卓的来临惧者虽有,倒也不曾太过慌乱,依旧该吃吃、该喝喝,街道巷内的议论声也鲜有耳闻。

    驾马步行不多时,前方忽有一衣着得体之人徐步前来,躬身笑道:“尝闻茶座闲谈至并州吕奉先虎牢关下一人之威,盛武非凡,的倒也是仰慕已久,吾家老爷恳请吕将军前往一聚,不知将军可有空否?”

    吕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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