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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平民军师-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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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是天公作美,夕阳余晖之下,但见一传令风尘仆仆的自东北方而来,入城后直接奔上城头,朝曹操单膝跪地,抱拳沉声道:“禀主公,东郡急报”

    东郡?以萧宇之性格若是无大事决计不会派这百里急报,莫不是刘岱有变?想起兖州边境处,曹洪、曹纯镇守的济南城内前日急报黄巾余孽似有动向,曹操心头一颤,急忙拆看,许久,忽而忘乎所以仰天长笑:“天助我也”

    夏侯惇被他这一惊一乍弄的来不及适应,在曹操示意下接过急报后,古井无波的脸上亦是挤出一抹微笑,弯腰抱拳道:“恭贺主公得兖州全境”

    “可惜道明不在,殊不知他阅后会否如此大笑呐”

    曹操止住了笑声,可脸上残余的笑容却分毫未退,横的抖了抖披肩,曹操将目光投向东方,急令道:“军司马夏侯惇何在”

    “末将在”“吾令你领潘凤、华雄二将并两万士卒赶赴济南增援,统领大局。操能得兖州全境,全赖黄巾之功,若是能降便降之,莫要过于杀孽。唔,另着功曹史贾诩书信一封亲自送往鲍信处,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务必要将兖州牧一职拿下”

    “诺”夏侯惇抱拳应允,提枪火赶下城外军营。

    迎着夕阳余晖,曹操的嘴角浮现一抹淡淡的微笑,但稍纵即逝,取而代之的则是浓浓的枭雄傲气。

    大汉十三州,操纵然拿下兖州一地又若何?欲兴汉,当仗剑扫尽天下不忠之臣操之道,尚长矣

    与此同时,比之兖州的夕阳无限好,豫州颍川郡的上空正飘荡着蒙蒙细语,还夹杂着些许雪子,俯视而观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满是撑开的油伞,密密麻麻,雨滴溅落在伞顶,散开阵阵水珠。

    雪白洁净的长衫上洒满了点点水渍,配以其上图案都有几分泼墨山水画的味道,抹了把脸上被溅到的雨水,陈清正欲向身旁这个新来的亲卫说些什么,却忽而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不禁皱眉嘟囔道:“这该死的鬼天气,不知道老子有风湿性关节炎呐”

    这新来的亲卫叫秦舍,正是当初潘凤、华雄招纳的流民中那个箭术高到十射九中的家伙。若是没有下颚间那块显眼的胎记,其貌不扬四字倒正是附合了这个身材矮穿一套武士袍,面善和蔼的子。

    任陈清亲卫一职虽不足三月,然而陈清待人相当随和,转眼间秦舍就和昔日廖化、潘凤一般,与他熟络了起来。

    再度闻听他的其言妙语,立马凑近了一步,人畜无害的笑问道:“先生,这类啥炎的是什么呀?和天气有什么关系?”

    能跟你解释清楚倒真叫见鬼了。

    陈清摆摆手,不予回答,遥见人潮拥挤的大街左侧不远处有一客栈,伸了个懒腰,轻声道:“都赶了好几天的路呢,马儿都累的直喘粗气了,且去前边儿那客栈歇歇脚吧。既然都已经到了颍川,那荀家,明日再行拜访也不迟。”

    这几天来日行三十里,一路上的时间全被你用来游山玩水,这马儿下雨天都照样打响鼻,累腾个啥

    秦舍不满的嘟嘟嘴,似乎对于陈清没有解释其疑惑而心生不满,但倒也不拖沓,牵起马缰就向客栈先行走去,这开路的活儿总得落到他亲卫的肩上。

    方一踏入客栈,二便迎了上来,一挥肩头的毛巾,麻溜儿的替陈清拍了拍身上的水珠,恭敬道:“不知二位官爷是打尖儿呢,还是住店呀?”

    扫了圈客栈,布置倒也不算差,较为干净,其内客人不多反而很少,唯有左侧一角有个青年文士披头散在哪儿一个人喝酒,似乎还挺快活,不过这快活的内容就和陈大官人无关了,他所图的无非就是一清闲。

    “弄几碟菜,两壶暖酒,另外再弄两间上房,唔,最好僻静些的,我家先生怕吵,声儿一响就睡不着。这些钱你拿去,余下的权且收下。”

    秦舍除了箭术一绝外,倒也很会察言观色,赶了一个月的路,陈清的脾性他倒也琢磨透了几分,从怀里掏出三贯钱丢给了二,又将马缰丢给他后,立即打点了起来。

    “得了二位官爷,里边请酒菜立马送来。”

    这阴雨绵绵的鬼天气很是影响店的生意,收得费自然也就少了。掂了掂手里的钱,二心头大喜,这办事儿的动力也足,撒腿就欲转身朝伙房走,却忽而瞅见角落那书生还在,不禁皱皱眉,出言提醒道:“两位官爷,角落那书生最好别去招惹,就算他说甚闹甚,都莫要在意。”

    “哦?”

    闻得二之言,陈清倒是颇感有趣儿,角落那人神态慵懒,披头散全然没有半点儿书生该有的儒雅气,看起来邋里邋遢,到算是个异类,不禁问道:“这是为何?”

    “二位官爷不是颍川人吧?也难怪没听过‘郭不羁’的名号。这书生呀是咱颍川出了名的放荡,终日沉迷于酒色,短短一两年就败光了全部家财,这会儿在此地饮酒,再过半个时辰必定前往那青楼,若非是荀家少主荀彧怜其可怜,每每出资救助,早就饿死街头了。这种祸害呀,最好避而远之”

    一番解释,见陈清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挥了挥手,二倒也识趣,告了声退朝伙房走去。临近那书生身旁时,还很是厌恶的白了一眼。能得荀彧赞助,此人理当不凡。有史书中王佐之才四字的冠名,在陈清看来荀彧的眼光、见识也绝对非比寻常,若这书生当真如二所言如此不堪,荀彧又怎会傻到‘每每出资救助’?

    千里马常有,然伯乐不常有。

    有了脑海中的这番思量,陈清倒也留意起了这位‘郭不羁’。

    皂色腰带松松垮垮的系在青色长衫之上,乌黑顺直的青丝披在肩头,这书生全然不在意二方才的‘轻声嘱托’,举起酒壶抬头倒了倒,只有几滴酒渍落到舌尖,砸吧砸吧嘴,正欲再唤一壶,摸了摸胸前却现身上的钱不够,恰巧此时二端着陈清的酒上来,立马面带微醺的站了起来,从托盘上顺势抓了一瓶下来,向陈清二人朗声笑道:“二位兄台,弟欲讨口酒喝,不知可否?”

    二见状是又气又恼,也不知荀彧这往日素有才名之人怎会看上这个行此等不检点之举的废物,立时怒不可遏的斥责道:“郭不羁,快把这酒放下若是没钱就出去,别惹咱做生意咱这儿可不是荀家,纵容你这窝囊废”

    秦舍没有陈清这般好脾气,付的钱虽然是陈清的,可毕竟是从自个儿怀里掏出去的不是?买的酒尝都没尝一口,就被人抢了,怎能咽下这口气?怒道:“好你个书生,怎的如此无礼还不将酒放下,莫要以为吾等外乡人就好欺负,咱家先生可是……”

    “打住,不碍事儿,这酒你且拿去喝罢,不过……”

    见秦舍沉不住气就要表露身份,陈清连忙打住了他。

    这会儿是来替曹操纳贤的,他可不想尚未登门就传遍全城,传到自命清高的荀家时一被当作自己打着朝堂长史的身份牌前来招人,那可指不准会生什么事儿。

    不过如今这书生亲自出声要讨酒喝,倒也给了他个机会来试探一番,摸摸他的底,当即微笑道:“酒,身外之物,博一喜也。常言道: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若是公子能答上在下之题,纵然百杯、千杯,那又何妨?”

    “妙、妙好一句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这位公子,真乃妙人也”

    ‘郭不羁’闻得陈清之言抚掌连连称妙,更是直接迈着醉步提酒壶挪到了陈清桌上,笑道:“不知题目为何?”

    “且论一番酒,若何?”


………………………………

第八十四章 鬼才郭奉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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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四章鬼才郭奉孝

    “酒?妙哉,如此甚好,但请兄台出题”

    这青衫披文士之所以有‘郭不羁’这一称号,与酒自然是离不开干系,闻陈清欲以酒做题,当即抚掌称妙,静待下文。

    此行赶来颍川一带访问名士招纳贤才,为的就是替曹操招纳人才,试探一番总是不为过,更何况这书生似乎对于酒颇有研究,神态自若,若是题目出的简单倒也没意思了。

    托着下巴沉思一番,陈清心中的构思越清晰,忽而睁开微闭的双眼,朝‘郭不羁’微笑道:“且听好了,东方有刘氏祖传一缸美酒,数百载,其味之芬芳揭盖可闻,满溢百里而不散,扬名天下。其邻村鲜氏、匈氏贪慕此酒,数代屡屡遣族中精壮欲夺,不得而归,因恼怒而屠刘氏族人。争斗百载,鲜氏、匈氏人丁锐减,远不及刘氏之昌盛兴旺,实乃反击之良机,然而……此年刘氏族长身亡,其幼子掌政,虽有一干长老辅佐,然其族下数人却是因垂涎此酒而反之,叛变。闹得此村鸡犬不宁,人心惶惶,刘氏一族危在旦夕。常有人云:酒之香醇令人垂涎,故惹刘氏之祸。殊不知郭兄认为当如何处置?”

    秦舍不懂,歪着脑袋托起了下巴思考,这题目看似与酒无关,但却又似因酒而起,不禁按心中所想答了出来:“先生,在舍看来,这既然是因酒所惹之祸,将酒分之便是,比起这一缸美酒,族人的安危才最为重要。”

    陈清摆摆手,叹道:“人心不足蛇吞象,若是允了第一口酒,那第二、第三次呢?刘氏之所以昌盛,人丁兴旺,在于酒之魅力,若是失了此酒,刘氏又以何扬名?不妥。”

    “善,兄台所言极是”

    郭不羁揉了揉下颚间的短须,苍白的脸上带有几许病态,纵然是酒醉之微醺亦无法掩饰。但见他沾了几滴酒于手指,遂在案几上画了一圆,笑道:“酒虽多,然不足分矣,刘氏虽立世百载然却无能守此酒。一将无能,累死三军,族长无能,累死全族,与其分酒换取短暂安逸,倒不若另择能人而守之,当为上策。鲜氏、匈氏如今正值修养之际,此时整顿乃为绝妙不知陈兄可曾满意?”

    陈清闻言一怔,立时拍手称快,更是亲自斟酒一杯与这:“郭兄大才,清佩服不远百里远赴颍川,倒不想初日便可遇贤才,实乃幸事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既然郭兄识破清之身份,那话倒也好说了,清此番正是为了替主公陈留太守曹操觅得良才方来的颍川,不知郭兄可愿出仕?”

    郭不羁没有正面作答,咪了口酒后,忽而笑道:“倒是不巧,郭某正好与挚友打了赌,若要出仕,需得过其那一关,想来陈兄此番远赴而来,所重者亦是他罢?”

    未待陈清出声,秦舍倒是耐不住心里的疑惑,率先了问:“这位郭兄弟,你与我家先生曾经相识?”

    见郭不羁摇摇头,遂又问道:“那又是如何识破我家先生之身份的?”

    “陈兄之名远扬海内,你我所坐之椅亦是他所创,何人不晓其名?要说识得……呵呵,面若冠玉身着白衣,谈吐间神态自若,纵是面对生人亦是言语随和,便应了传闻中所言。转瞬间出方才那一常人不敢言之题,却又令人抓不住把柄,正应了袁公路所评之‘狡狐’二字。在下倒也只是稍加猜测一番,不想竟是中了,惭愧。”

    乘这郭不羁说话的工夫,陈清倒也仔细打量起他来。

    世上有三种酒鬼,一只为贪杯,二却是借酒消愁,其三嘛,则是欲以贪酒、放纵掩饰什么,正所谓富而不露财者最为精贵,往往这类人,多是韬光养晦、静候良机的聪明人。能够忍受谩骂、嘲讽而不怒,单凭这一份隐忍,眼前这个郭不羁就值得陈清去重视。

    青衫虽宽大、腰带松垮不整,但在经历过后世宅男学熏陶的陈清看来,这也是种随性的表现,不足为奇。面色苍白似抱病在身,然双目却炯炯有神、目光清澈如水且充满自信,其谈吐更是展现出了不俗的才智以及将天下大局看的透彻的本领。

    且不管他是否是陈清脑海中史书上那个因病早逝、被后世誉为‘天妒鬼才’的郭奉孝,这一份才干和大胆就足以成为陈清所欲替曹操招揽的对象。

    “郭兄此言不虚,倒是清孟浪了。来,滴酒未进,失言在先,理当自罚三杯,清敬你方才之言”

    就在陈清举杯之际,这位郭兄亦是不禁暗暗赞赏:此子果然与传言无二,才智过人、待人随和,唔,单是这一份能耐纵然为一方枭雄又何妨?曹孟德能纳此人于麾下,当真不俗也

    陈清平日所创之对联,正是郭嘉往日与两位挚友沉迷之戏物,如今于偶遇,且不论今后如何,是否从属曹操,若是不对上一对,岂能罢休?

    “不请自来饮酒数杯,竟是忘却了通名报姓,实乃不该,嘉亦是当自饮三杯告罪”自斟三杯,纷纷饮尽后,郭不羁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整了整仪容后,微笑拱手道:“在下颍川郭嘉,字奉孝,正如这二所言,人称‘郭不羁’,虽谈不上英俊潇洒,但也风流倜傥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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