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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空-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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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刺史再次显示了高的鼻音技巧:“你这胡人好不啰嗦。百姓记着我的好有什么用能让我升官么?能变成我的政绩么?不用尽办法讨好上头任你才高八斗也别想有机会挪窝。明明是个宰辅的料就等着在一州一府里窝死吧。嗯你打算在这儿赖多久?本官还有公务要处理。若无甚要紧事我们就此别过。慢走。”

    年轻的上将似乎很喜欢这种单方面试探的游戏。不顾刺史瞪眼拉住他袍袖道:“好好我这就走。不过还没请教大人名讳。苏大人如何称呼?”

    “你这胡人还算懂点礼节。本官单名一个‘秉’表字‘惟庸’号镜月斋主人。若尊驾精通诗赋音律本官倒可折节一交引荐些名士与你。嘿不过看这样子嘛……”

    苏刺史话还没说完李雪鳞已经转身上马笑道:“酥饼?嗯不错挺好记的。苏秉你的名字我记下了。后会有期。”

    黑色西域马“踏风”被主人轻轻在后臀拍了一鞭撒开四蹄奔了起来。刨起的积雪洒了刺史一身。

    “你……!唉!蛮胡!真是蛮胡!”定州的父母官气得浑身抖却也不敢将他拦下理论。见齐楚像是个跟班的便不客气地指着他道:

    “咄那个胡人本官问你话。刚才那人和你一般装束是何处夷酋来大夏作甚?”

    一出活剧就在面前上演齐楚早乐坏了。憋着笑道:“夷酋?这么一说倒也没错。听好了刚才和你说话的是漠北诸族的天可汗帝国国防军上将司令官大夏蓟县伯骁骑将军李雪鳞。哎你怎么了?”

    “蓟……蓟县伯……”刺史牙齿打着架“你不阁下不不这位大人您说的可是……可是将要去京城受封渤海郡王的那位蓟县伯?”

    “你的消息真灵通。”齐楚不再多说扬鞭策马紧随李雪鳞而去。

    定州刺史苏秉早就吓得跌坐在雪地里。渤海郡王可不比大夏那些要么待在京城要么有封邑但不能擅离一步的王爷们。这定州好巧不巧正是他封国的南端。或许蓟县伯的名头还不是那么响亮但提起恶鬼将军整个北方谁不知道他只用了两年时间就将苏合人在辽东杀绝种!。自己刚才说了什么来着?蛮胡!要死啊怎么就这么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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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雪鳞和晋王并辔而行。回头看看那两间在雪地里尤为显眼的绫罗屋道:“王爷这定州刺史的马屁功倒也罢了官场中难以免俗。但此去东南两百里的沧州刚被大批贼匪围攻。他不抓紧安抚百姓反倒将民脂民膏如此挥霍你怎么不追究?”

    “阳朔啊追究现在是追究的时候吗?有人能守在定州就不错了。撤了他来的人未必更好。这个苏秉确实好大喜功但也算能干。你刚才看出什么来没有?”

    “他被我纠缠时那些官员都没有幸灾乐祸显然苏秉颇得下属人心和城中武将关系也不错。”

    “这就是了!”晋王叹道“定州是冀中重镇最近已经有好几拨贼匪来探过路似是想在定州附近劫我大军粮草。苏刺史察觉得快赶紧向我报信。这也算是件功劳。”

    “可我们一路走来沿途农户没几家的烟囱在冒热气。不得民心他那些政绩也不过是水面上的浮萍。看起来鲜嫩碧绿挺养眼的。一阵风浪过来全都没了。那个怎么说来着?执政基础。对他在当地行政不打基础。”

    “这话倒在理。可官场就是如此。孤王并非不知其中弊端实在是知道了也无能为力。毕竟左迁还是高升不过上头一句话他们花在百姓身上的心思自然少了。”

    没错你说到点子上了。李雪鳞心道。可是认识到问题并不意味着能够找出解决方法。按照逻辑推论是不难——官员不体恤民生源于自上而下的评价体系。那么要改变这一现状只需要将民意引入就行了。

    在李雪鳞看来这是最普通不过的答案。但这个时代不能说毫无民意的体现可是让老百姓参政决定官员的升迁这个观点绝对是在常识的范畴之外。就像没人会脚疼砍脚头疼砍头一样。

    那么结果就必然是帝国的信用被持续透支。然后到某个时候崩盘账户清零后换个人继续挥霍。李雪鳞自然不希望接手一个泥足巨人的帝国。不过改造起来谈何容易。

    李雪鳞对晋王提过不少建议唯独在政改领域没说过一个字。虽然这是所有问题共同的瓶颈口可是一个了解大方向却不了解现状的人和一群不是很了解现状更不了解大方向的人贸然进行政改只会让帝国垮得更快。

    不过李雪鳞觉得在深入考虑这个问题之前还是得提醒一下晋王现在的状况。

    “你说我们被包围了?”晋王在白色大帐里听到帐篷主人的这个消息吃惊的样子不像是假装。

    绕过定州后这千余人又走了几十里总算在二更时分找到了一处比较理想的宿营地。空旷的旱田风雪很大相对的也不用担心有敌人借着树木或者河流从近处起突袭。在晋王的士兵们手忙脚乱整理帐篷和铺盖的时候李雪鳞与仆固德润这两队不但扎了营、布设下简单的防御工事、分配了哨戒和巡逻任务烤肉的香味也已经传遍了营地。

    本着游骑兵的老习惯不用李雪鳞吩咐王九郎早已派出游骑扩大搜索范围。结果十六骑做正圆面搜索回来的有一半说现敌人在尾随。

    “王爷不必担心一些贼寇而已。乌合之众。”李雪鳞随口报了些游骑侦查的结果“数目看起来不小。正南有两千人东南和西南各有八百人、六百人我们背后靠东北处还有一千六百人。这儿没有拥兵上万的巨匪应当是几处不同的山头同时盯上我们了。不过敌人装备极其低劣。只有五分之一的人持有金属武器只有不到十分之一的人拿着军用装备。简直在拿打仗当儿戏。我的亲卫就能把他们赶跑。”

    “他们白天就算偷袭也赢不了骑兵这点谁都知道。若是准备向我们下手应当在从今天起的三个晚上。”

    和懂行的人谈话就是省力。不过李雪鳞有一点没说。他们的西南方除了有六百贼寇游骑还现了一支驻扎在村庄里的夏军。人数足有三千。若不是因为一路跟着个土匪装束的顺藤摸瓜这样一个藏在山背后的村子还真难找。

    有些事还是得等它真实生后才有利用价值但又不能让过程如同设局者预料的那样。得知有这么一支“友军”李雪鳞可以肯定敌人会在晚上进攻。

    只有这样才能为“误伤”找到借口。

    如果这些打算黑吃黑的人只是找上晋王那些夏军作对手简直是十拿九稳。问题是李雪鳞的部队还没在大夏百姓面前打过仗谁都没能估计到区区一百八十骑兵能搅出多大动静。而且还是在这冰雪封冻的晚上。

    李雪鳞不是个喜欢死守的人。到别人家里去推销战争才是他的做派。想浑水摸鱼?好那就来看看谁吃掉谁。主动去进攻幕后黑手自然不现实。敲山震虎还是能办到的。

    “王九郎你带上所有人去驱散南方的三处敌人。他们才三千四打个击溃战不难吧?准备一下立刻出。”

    “可他们有不少人躲在树林里。我们骑兵没法冲进去。”

    “那你们就试着扮一回步兵吧。”李雪鳞的笑容很冷。做盗匪的大多是些没活路的贫苦百姓但他们不该挡在自己面前。敌人该得到的只有屈辱和死亡没有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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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游骑对山贼

    何冲已经向下面的小头目解释很多次为什么晚上要在树林里宿营——树林能有效分散敌人的冲击在被人劫营时挡得一挡。这儿毕竟不是老地盘滨州北面几百里外就是十万戍边的夏军那里头可有不少骑兵。而他们这次要伏击的那队夏军居然有将近一半骑着马。记得在滨州刚起事没多久官军曾来剿过一次。仅仅一百多骑就杀得他们大败亏输几千人放了羊。要不是后来那队骑兵被调回了京城滨州也就不会有大名鼎鼎的八大山头何寨主也不会有大宁朝保国将军何冲一说了。

    既然被那个钱雄收编拿了金印官服何冲就不得不替他卖命。对方可是拥兵二十万的主自己全部家底也才四千翻起脸来吹口气就没了。

    何冲信不过给他们通风报信的人。但已经称帝的钱雄信了。而且探子传回来的消息也证实了那队夏军中不仅有高官还有驮着沉甸甸箱子的马匹。当官的上京总会带着打点各处的金银这一笔买卖要是做成了那就真叫名利双收。

    但何冲总觉得自己漏了些什么东西。

    “大当家咱们要不别等刘二狗那些人先干了这一票吧!他除了趁乱分果子从来没帮上过什么忙。那些肥羊这会儿都已经睡下了咱们今晚就动手怎么样?”

    何冲在他二当家的后脑勺上扫了一巴掌:“滚你***。你以为劫营这么容易!就我们几千号人乱糟糟地冲过去这好几十里地没走到半路就被觉了。现如今只能等肥羊自己走过来。对了你的人说三更左右听到有马蹄声?”

    “哎这些浑小子总是一惊一乍的。什么马蹄声大概是山上的野兽出外觅食。”

    “小心一点总没错。我总觉得……咦林子外在吵什么?”

    何冲将手下分成三部分按照兵书上“互为犄角”之势布置。现在这驻有两千人中军的林子外居然在野地里亮起了一字排开的几处火光。

    几个担当哨戒的大宁朝兵士——或者该称为山贼土匪更恰当些——提着削尖的木棒抖抖索索地向火光靠过去。离得远看不大清但火光周围确实照出了什么物体的轮廓却又大半隐没在黑暗里。

    “喂老苦头听说官军在这儿把金鸡山两百多号人砍了脑袋。你说会不会是他们……”一个山贼被北风一刮直打冷颤。他的年纪也就在十五六间穿得很单薄。这种能生冻疮的冰天雪地里他只穿了双草鞋唯一的御寒手段是用破布将脚丫子包了几圈。上身的短衣显然已经不足以御寒外面还裹了件从某处抢来的女式花棉袄。

    山贼们举着松枝做的火把照亮的除了他们寒酸的装束还有更加寒酸的武器。那个年轻山贼手上拿的木棍且不去说他另两人也好不到哪儿去。一个提着把锈迹斑斑的柴刀还有一个干脆将厨房里的菜刀拿在手中。一路走来时还不时因为一些细小的声音在空中虚劈几下给自己壮壮胆。

    王九郎端着钢弩白光瞄准镜的十字线已经套上了年轻山贼的胸口。在看到那张稚气未脱的脸时手头已经攒下几千条人命的游骑兵中校犹豫了一下将钢弩偏了个方向。

    黑夜里“嘣”一声弓弦的脆响紧接着的是短小的弩箭破空声和箭头钻入人体时的“噗嗤”声。那个柴刀山贼捂着前胸倒在雪地上。从心脏里泵出的血液浸透了胸腔将白色的积雪染红一片。

    以此为信号穿黑色军服披黑色风衣头顶钢盔一手握马刀一手举圆盾的士兵们迈着整齐的步伐向前走了几十米集体亮相于火堆能照亮的范围。

    “劫营!”

    王九郎等那个使菜刀的喊出这声凄厉的告警手指稳稳扣下悬刀又一支弩箭钻入山贼的后心。中箭的人借着惯性向前又跑出几步这才“扑通”摔倒抽搐一阵便不动了。

    “劫营!有人来劫营了!”

    年轻的山贼吓坏了。他只是因为家人都死在了荒年走投无路才加入了何冲的匪窝。这两年多来也没做过什么。弟兄们绑了客商、洗劫了村落都会给他留一份。那件花棉袄便是在沧州附近得来的。刚才被射死的两个山贼都对他照顾有加如同亲兄弟一般。时间久了他甚至忘了这是在进行着挑战旧秩序的战争。直到一分钟前王九郎的两箭将他打回残酷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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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游骑兵中校慢条斯理地张开弩搭上第三支精钢头徹甲箭再慢条斯理地举到眼前瞄了瞄见那个半大小子已经跑出了射程。(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

    他嘴角挑了挑。收起狙击弩拔出马刀:“警卫连听令。举火把准备迎敌!”

    何冲听到哨兵传来的消息时就觉得脑中似乎有什么地方亮了一下那是他一直知道但总是遗漏的角落。没等他抓住这一闪即逝的灵感二当家的声音已经将几乎所有人都惊醒了。

    二当家揪着逃回来的年轻山贼几乎是脸贴脸地吼道:“来的是官军还是道上的?有多少?妈的没用的东西!别哭了问你话!”

    “不……不知道。他们……他们不是官军。都穿黑衣服。”半大少年连鼻涕带眼泪抹了一把:“来不及细数像是只有百余人。”

    何冲听了忍不住插话道:“百余人?骑兵还是步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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