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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有些懊恼的坐到床上,担心的说道:“这下怎么办?我妈还要我每天给她打一个电话,要是几天都没电话,我妈还不急死了?”
林月一想确实是,便建议道:“要不然你们去问下店主吧,也许她会知道有什么途径可以打电话回去,怎么样也要让人报平安啊。”
方晓蕾一听立刻点点头,笑着说道:“林月,还是你聪明,我这就去问问。”说着拉着他男朋友跑出去了。
林月想了想,似乎自己也不需要跟谁报平安,听方晓蕾说起给她妈妈打电话,不知为何,林月想起了她的妈妈。
那个对她一直严厉却也给她关怀的妈妈,林月心里一痛,摇摇头,甩开脑中的思绪,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林月在山里待了三天,三天的时间几乎是与世隔绝,因为手机没有信号,他们全都没有接电话的烦恼,便索性都将电话放进包里,痛痛快快的玩了三天。
第三天的下午四个人下山了,到了县城里找了个宾馆住下,第二天一大早便坐上返程的汽车。
回到A市已经是6号的下午了,林月在外玩得开心,却不知道这边已经闹翻了天。
原来陈谨言晾了林月两天后想了想还是打了电话给林月,却一直无法接通,陈谨言开始没当回事,可是等到晚上再打时还是无法接通,他就火了,怀疑是林月故意不接自己电话。
陈谨言开着保时捷冲到林月家,敲了半天门,把邻居又敲了出来,那两人看到陈谨言似乎有些同情,又跟女朋友闹翻了,这才好了几天啊?
两人便在一旁劝陈谨言,那个年轻的小伙子说道:“哥们,我给你支个招,这女人啊,就不能这么惯着,你越惯她脾气越大,要我说,你就回家去,晾她个一两天,以后保证乖乖的。”
陈谨言没说话,似乎是在思考这话的可行性。
旁边年纪稍大的男人也开腔说道:“就是,女人就不能太惯着,不然以后有你受的,你看你这三天两头的来敲门,累不累啊,回去吧,听哥一句劝,给她个教训,之后便不敢这样了。”
陈谨言没说话,过了一会竟真的走了。
要说陈谨言是花花大少那都是新闻在捕风捉影,他真正谈过的女朋友也就一个,当然他是成年人,有时候需要解决生理需求,对于一个34岁的成年男人来说,只谈过一个女朋友,真的算是绝世好男人了。
他很少要去哄女人,即使是唯一的那个女孩,也是乖巧地如同小兔一般的姑娘,从来不像林月这样,动不动便耍脾气,他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陈谨言回到家里,去酒窖拿了一瓶珍藏的好酒,打了个电话给冷邵华:“过来陪我喝酒。”
冷邵华那边有些闹哄哄的,应该是在外面玩,过了一会安静了,他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去哪喝?”
陈谨言说道:“来我家。”陈谨言在A市只有一处房产,冷邵华当然知道在哪,他二话没说,立刻跟朋友道别,开车往陈谨言家赶。
冷邵华到了陈谨言家,直接去了二楼的露台,陈谨言躺在遮阳伞下一张躺椅上。
冷邵华走过去往旁边的一张椅子上一躺,拿起了桌子上的酒一看,有些诧异:“啧啧,你竟然舍得拿这么好的酒,这不是你藏了好几年的,之前让你拿出来跟要命一样。”
陈谨言冷冷回复:“给你喝就喝,废话那么多。”
冷邵华挑挑眉,没再说话,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点了点头:“果然是好酒。”
陈谨言似乎有心事,也不说话,只是自己喝酒,冷邵华想了想还是问道:“谨言,你从法国回来后整个人都心事重重的,到底在法国发生了什么事?”
陈谨言没有说话,淡蓝色的眼睛闪过太多的情绪,最后都被隐住了。
冷邵华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便接着问:“谨言,咱们从小一起长大,我的事你都知道,我当你是兄弟,从来不隐瞒你,所以我希望你也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陈谨言终于转过头,看着冷邵华,忽然说道:“之前我问你,你相不相信爱情,你的回答是不信,但是我想跟你说的是我相信,爱情会让人变成天使,也能让人变成魔鬼。”
冷邵华听了这话不禁怔住,他没想到陈谨言会忽然说出这样的话,特别是在说这话时表情莫测,让冷邵华一时猜不出他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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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怒火
忽然他似想到了什么,有些不敢置信地说道:“你不会真的爱上那个林月了吧?”
陈谨言没有说话,冷邵华有些不淡定了,他继续说道:“谨言你应该清楚,你的家庭不会允许你找一个林月这样的平凡女孩,更不会允许你爱上她。”
陈谨言有些不以为然的说道:“我的婚姻我自己做主,我不会被他们左右。”
说完又笑了笑说道:“你着急什么,我又没说我爱上她了。”冷邵华怀疑的看着他,见陈谨言不愿多说便没再说了。
又过了一天,陈谨言再次拨了林月的电话,听到电话那头再次传来机械的女音: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陈谨言脸色黑了下来。
放下电话后,陈谨言便立刻出了门,又来到林月家,这次他没有再敲门,而是直接打了开锁公司的电话。
半个小时后开锁师傅来了,还是上次那个,由于上次事情闹了很久,他自然记得陈谨言,开锁师傅有些诧异:“先生,又要开锁?”
陈谨言冷着脸点点头,那开锁师傅为难了,他说道:“先生,虽然我知道你确实认识这间房子的主人,但是我们公司有规定,开锁必须要出示身份证还有房产证或者是能够证明您与这间屋子主人关系的证明……”
话还没说完便被陈谨言的眼神吓得停住,陈谨言看了看他的工牌,拿起电话拨了出去,接通后直接说道:“给我查查恒宇开锁公司的老板是谁,让他立刻给我打电话!”
接电话的是徐加宁,听到陈谨言的吩咐,二话没说立刻执行,那开锁师傅吓傻了,陈谨言直接找他们老总,难不成是什么大人物,自己不会饭碗不保吧?
不过这样想着还是没有给陈谨言开锁,上次他违反规定已经被公司处罚了,这次无论如何都不能违反规定开锁。
徐加宁不愧是陈谨言最信任的助理,不过十分钟后,陈谨言便接到电话,他直接把电话递给了站在一边的开锁师傅。
开锁师傅接过电话,听着电话里人的指示连连点头,最后还为难的问了一句:“总经理,这次开锁回去不会罚钱吧,这不算违反规定吧?”
电话那头的总经理满头大汗,立刻说道:“不会不会,你赶紧开锁,脑筋这么死呢。”
开锁师傅得到保证后立刻将电话递还给陈谨言,然后便开始手脚利落的开锁,不过五分钟便打开了。
陈谨言抽了几张红票子扔给他,便打算进去,那开锁师傅在后面说道:“哎,先生,只要100块,不需要这么多。”
陈谨言不耐烦的转头瞪着他,冷冷地说道:“还不快离开!”开锁师傅被他的气势吓到,拿起工具箱立刻走了。
陈谨言推开门,大步进去,直接冲进林月的房间,没看到人,又去了厨房和卫生间,都没看到人。
他仔细看了看家里,窗户紧闭,桌上还有一层灰,显然这几天一直没有人。
陈谨言心一沉,联想到林月的电话一直无法接通,不知为何竟生出一股不安的感觉。
他立刻拨通徐加宁的电话:“1号你手机过来时,林月有没有表现异常?”
徐加宁顿了顿说道:“没有,林小姐表现和往常一样。”
陈谨言又问:“你马上去查这几天航班和列车的信息,看看有没有林月的信息。”
徐加宁立刻去办了,一个小时后,徐加宁打来电话说道:“陈总,刚才查了这几天所有航班和列车信息,没有林小姐的信息。”
陈谨言此刻有些慌了,如果没有信息,说明她没有离开,那人怎么会不见了?
他倒是不知道坐汽车是不用身份证,还是徐加宁提了一下,陈谨言这才想到可能是坐汽车离开的。
徐加宁十分聪明,他知道陈谨言此刻十分担心,便试探的说了句:“陈总,我看林小姐似乎跟盛宇的陈娟关系不错,也许陈娟会知道林小姐的去向。”
陈谨言一听立刻说道:“你马上打电话给陈娟!”
徐加宁挂了电话便立刻给陈娟打电话,果然从陈娟那里得知林月跟几个同事一起去庐山了,要6号下午才能回来。
徐加宁得到答案,不禁有些替林月担心,他家老板现在这样担心,如果知道是这个结果,肯定会爆发,现在越担心,爆发地就会越厉害。
徐加宁虽然同情林月,但还是将从陈娟那里得来的消息告诉了陈谨言,果然陈谨言听了之后没有说话。
徐加宁也不敢说别的,过了许久才听到陈谨言的声音:“知道了。”徐加宁额上都冒了细密的汗,挂了电话摇了摇头,替林月祈祷了下。
宋清晨的车停在了汽车站附近,方晓蕾跟她男朋友走了之后,宋清晨便对林月说道:“林月,我送你回去吧,省的你打车了,这几天也累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林月想了想便答应了,她确实累了,现在只想快点赶回去,好好洗个澡然后睡觉。
有了汽车自燃方便,很快便到林月家楼下,她下了车,对宋清晨挥挥手,看他车子开走,便拖着行李箱进了楼,按了电梯,进了电梯,不一会另一个年轻男人也进来。
那男人看了一下林月,笑着说道:“你出去玩了啊?你男朋友来找了你几次,我看他很担心你哦,差不多就原谅他啦。”
林月认出来这人是住在1001的邻居,她知道他说的男朋友应该是陈谨言,他来找过自己?
她笑笑,没有说话,电梯很快到了10楼,林月出了电梯走到门前,从包里掏出钥匙,打开门后进去,将行李箱放在玄关处,换了拖鞋便走进屋里。
待她走到屋子里,看到沙发上坐着人,本能的尖叫了一声,再一看是陈谨言,她立刻质问道:“你怎么进来的?”
陈谨言没有说话,看着林月好一会,才开口说道:“你去哪里了?”
林月十分火大,她耐住性子又问了一遍:“陈总,你还没有回答我,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我记得我锁了门。”
陈谨言食指勾住一把钥匙扬了扬,向林月挑了挑眉,目光挑衅,林月一看那是自己家的备用钥匙,自己明明放在柜子上,怎么会在他手里?
林月脸色很不好,说道:“陈总,这是我家,你这样进来是私闯民宅,而且你拿走了我的备用钥匙,是盗窃!”
陈谨言收起钥匙,脸上嘲讽的笑容也不见了,他一步一步朝林月走来,林月见他这样便有些害怕了。
她立刻往房间跑去,刚跑到门口便被陈谨言一把抓住。他抓着林月的胳膊将她拉着房间,狠狠摔在床上,幸亏林月的床上垫了床垫,否则这样一摔肯定会受伤。
林月惊恐的看着陈谨言,此时她再也没有心思追究陈谨言怎么进来的,她唯一想的就是逃跑。
她忍着痛迅速爬起来,站到床的另一侧,陈谨言没想到她动作如此灵活,倒是觉得有趣。
他没有立刻抓住林月,只是缓缓的,一步一步地朝林月那边走,如同逗弄势在必得的猎物一般。
林月一直往后退,这一侧摆的的衣柜,最终林月靠在了衣柜上,看着陈谨言朝他走来,一步一步砸在她心上,如同死亡的钟声。
让林月绝望,她看到一旁的柜子上放了一本书,便拿了过来,仿佛有了武器一般,朝正在逼近的陈谨言扔了过去。
书砸在陈谨言身上,“啪”的一声掉在地上,陈谨言看了一眼地上的书,嗤笑了一下。
然后看着林月一字一句的说道:“林月,你一直在试图惹怒我,你成功了,准备好接受惹怒我的代价了么?”
林月美丽的脸上如今只剩下害怕,陈谨言已经走到她身边,而她却完全没有反抗之力,她开始恨自己的没用,眼泪刷刷地流下来。
她的泪水没有让陈谨言感到心疼,他走到林月身边,将她困在衣柜和自己之间,林月背部抵在衣柜门上,双手挡在前面,想要隔开自己与陈谨言的身体。
陈谨言两只手分别抓住了林月的手,将它们抵在柜子上,他的长腿压在林月的腿上,不让她乱动。
林月如同砧板上的肉,如今只能任人宰割,她的眼泪流的更凶,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音。
陈谨言将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