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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居然都给忘了!
如果把周言城也给拍进去……她甚至都不敢想象会被写成什么样。
周言城:“那怎么办?”
“……不然你先回病房,我帮你打包回去?”
周言城脸立刻黑了下来:“不行。”
沈终意道:“那就别吃。这么大个人,饿不着。”
周言城不理他:“潇潇,不如我们去外面?我听说这里有家过桥米线很好吃。”
以潇听着烦,抓着两人,转身回了病房。
“你们在这等着,我去打包回来。”说完,也不等他们说话,便转身出了病房,很快又折回来,“你们不准吵架。”
说这话时,她盯着周言城,警告意味明显。
可惜,她失策了。
周言城本就看沈终意不爽快,趁以潇不在,他逮到什么话都要刺一下沈终意,尤其是沈终意走后的那几年。
沈终意挂着不屑地笑,有一句应一句,声音没周言城大,却字字气人。
以潇回来的时候,周言城已经到达了发怒的顶端:“她不可能跟你在一起的!这次病好,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别他妈骚扰她!”
沈终意头也未抬:“你算什么?”
“我和她朝夕相处了三年——”
“然后呢,还是朋友?”沈终意嘲讽道。
“那我也还有机会,而你呢——”周言城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很狰狞。
以潇心头一紧,几乎是下意识道:“周言城……”
周言城听不进去,对着床上的人一字一句道:“你不止在当初丢下她不管,还是一个有前科、坐过牢、把自己老子打进医院的社、会、垃、圾。”
第52章
病房里是死寂般的沉默; 只能听见周言城因为发泄而逐渐沉重的呼吸声。“怎么; 说不出话来了?”看见沈终意瞬间苍白的面容,周言城心里畅快了许多。
他对以潇固然有感情; 但他更看不惯的是这个半途杀出的男人,还轻易得到了他追求许久无果的宝贝; 他怎么想怎么难受。
“你以为你找人掩盖这些事,就没人查得到了?以为能瞒天过海?”
“够了。”以潇截下他的话头,“你回去吧; 这个时间回去,刚好能赶上剧组的午饭。”
“我请了一上午的假……”
“回去。”
“……”周言城感觉到她的怒意; 他舔唇; 问; “潇潇,你陪我去逛逛吧?”
以潇拿出手机; 帮他叫好车:“你先回去,我还有事要跟沈终意谈。”
周言城抿唇; 只得妥协:“那你送我出去。”
以潇想了想,点头,出去时,她回头看了眼沈终意。
他低眉,没有在看她; 目光空空落落; 也不知在想什么。
“沈终意。”她叫他。
沈终意动作未变; 也没有回应。
“……我一会回来。”
出了病房; 周言城立刻说:“你看,他压根不敢反驳我,我没有骗你……”
她想说什么,又忍了下来,半天只能挤出一句:“走吧。”
“你还要留在这里?你看到他刚刚的表情没,要不是他躺病床上,没准都要冲上来揍我!”
以潇一路沉默,到了门口,她对了对车牌号:“是这辆,走吧。”
“以潇……你生气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医院的?”她后知后觉,这才想起来问他。
“新闻上写的。”
“你工作这么忙,以后别来找我了。”
“以潇……”
“上车吧。”以潇帮他打开门,“杨哥那边我打了招呼,会去接你的。”
周言城心底一沉:“潇潇,我只是担心你……”
好不容易把人送上车,以潇揉揉眉心,这才转身回医院。
推开门,沈终意还坐在床上,仍是那个姿势。
听见声响,他头也未抬。
以潇坐到他身边,尽量作出平常语气:“你吃药了没?”
“你早就知道了?”他问。
“……”
沈终意忽然自嘲一笑,这一声笑被她听在耳里,只觉得心头莫名的闷疼。
以潇:“我只是……”
话还未说完,门被打开,穆琛、abel和主治医生一块走了进来。
“那他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啊?”穆琛问。
主治医生:“再住两三天观察一下吧,怎么……他很急着出院?如果着急,今天就可以出,只不过在家要注意饮食,好好休息,有什么事的话要第一时间送来医院。”
穆琛忙摆手:“没没没,不着急,多住几天更好。”
待医生走后,两人察觉出病房里气氛不太对劲,穆琛看了看他们的脸色,干笑一声,问:“怎么了?你们两刚刚聊什么呢?”
床上的人忽然掀开被子:“去办出院手续。”
病房里的人都吓了一跳。
穆琛:“啥?!”
他早都做好让沈终意在病房里赖上半个月的准备,毕竟对方连床都搬过来了,明显这院住得快活得很。
怎么今天突然就要出院了?
以潇拽住他:“你没听见医生说的话?再住三天观察一下。”
沈终意道:“不用。”
“……你是小孩子吗?”以潇顿了顿,道,“我是知道,但我并不觉得有什么。”
“怎么会不觉得?”
以潇一噎,手刚松开,沈终意就迅速站了起来。
这么一收拾,她才发现,他几乎没什么东西要带的。
洗漱用品、拖鞋甚至保温饭盒都是她买来的,他只需要带上来时穿的衣服就能立刻走人。
穆琛站在一边,问abel:“什么情况啊?真让他出院吗?”
“医生说可以就可以。”
“谁在跟你说这个?”穆琛道,“你没看他和小潇潇刚有点起色……怎么就要走了?”
看到沈终意的神情,abel轻叹一声,似是猜到什么:“不知道。”
小辉赶来,帮沈终意随便收了收:“沈导,都收好了,走吗?”
“嗯。”
“沈终意。”以潇叫住他,她一直坐在原位,目光一直落在他身上,“你没有要跟我解释的?”
在场其余三人面面相觑,都不敢插嘴。
男人的身形一顿。这次手术过后,他不仅没消瘦,看上去倒还壮实了几分。
“……没有。”
以潇抓起身边的纸盒就丢过去,不轻不重地摔在他身上:“滚!”
——
“那他就这么走了?”袁俏听完叙述,瞪大了眼。
“嗯。”以潇狠狠咬了一口手上的黄瓜,“狼心狗肺,好心喂了狗……”
“他是不是有什么苦衷?”袁俏道,“我看他也不是完全对你不在意啊……不,是对你太在意了吧,你看他这次回来,哪件事不是冲着你来的?”
以潇问:“你是收了沈终意什么好处,怎么老替他说话?”
袁俏举双手:“ok,我不说。对了,有个包裹寄到我这来了,上面写的是你的名字,怎么回事?”
“到了?这么快。”以潇把剩余的黄瓜丢进碗里,“在哪?”
找出快递,打开一看,里面是个u盘。
“是什么啊?”袁俏好奇地凑上来。
以潇没答,径直打开电脑,大大方方插入u盘让她看。
里面是一个文档,文档里有照片,袁俏看清照片的内容,下巴都快掉了。
照片里的人,居然是陆佳!
陆佳牵着一个男人的手,两人正走在某市最出名的桥上,背后还有显眼的高塔背景。
下一张,两人便逐渐靠近,男人把下巴抵在陆佳额上,清楚地露出了脸。
袁俏更惊讶了——这男人她也认识,是一位名气很高的演员,去年刚跟陆佳合作过一部电视剧。
这不是关键,关键这男人卖的是好男人人设,微博里除了宣传就是女朋友,当然——这女朋友不是陆佳。
他卖人设也卖得很巧妙,这不,业内刚传来他和女朋友接了一档情侣档节目的消息。
“他、他们?”袁俏紧张道,“潇潇,你想干嘛呀?”
以潇翻到下一张,两人已经亲上了,其中一人歪着脑袋,身体紧贴,亲密得很。
“你说呢。”查好货,她拿出手机,把余款全部结给了狗仔,“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你要爆她?不不不……潇潇,你可得想清楚。”
狗仔为什么会愿意把这种大新闻卖给她,很简单——这两人背景不简单,新闻全被他们压下去了。
尤其是陆佳,她父母都是老演员,家里还有导演亲戚,圈内人脉可想而知。
“放心,如果后面出了事,我不会连累你的。”
袁俏急了:“潇潇,何必呢,这事反正都已经过去了。”
以潇不置可否,她把照片存起来,小心备份,才关掉电脑。
如果只有爆照片一事,她的确可能会就这么算了。
但照片却引发了接下来的一系列破事——她和沈终意被扒、旧时一场“校园欺凌”被翻出来、女生为了报复她,把她从楼梯推下……
袁俏道:“我不是怕你连累我,我是觉得不值得。你看你这几年,连戚兰都忍下来了……”
听到这,以潇抬唇一笑:“是啊,我居然忍了她这么久。”
“这事爆了,他们找起你麻烦来,那破公司肯定不会保你……”
“俏俏。”短信提示声响起,以潇看了眼,立刻站起身,把围巾系好,“我在想,可能经纪人这行不适合我。”
“那什么适合你?”
她开玩笑道:“打手。”
“……”
见她要走,袁俏赶紧问:“你要去哪?”
以潇拉开门,朝她摆手:“见一个很厉害的阿姨。”第53章
上面安排给佳姨的住宿很舒适; 以潇按着短信上的地址找到了目的地,转身按下了门铃。
来开门的人剪了一头利落短发; 皮肤有些粗糙,眼神锐利; 看到她后; 目光很快柔和了许多。
“来了?”
“佳姨。”以潇打了声招呼,声音倒甜,“好久没见。”
佳姨挑眉,打趣:“你还记得我叫什么呢?快进来。”
房子不大,不过只有佳姨一个人住; 佳姨的丈夫在几年前便因公殉职了; 膝下没有孩子。
以潇进了房间,四处看了看,手轻轻扫过鞋柜:“佳姨,您这房间多久没打扫了; 都起灰了。”
“没事; 过几天我就回宿舍住了。”佳姨不甚在乎,“行了,过来找我有什么事?”
“就是来看看你; 听说你伤了……”
“早都好得差不多了。”佳姨摆摆手,兀自坐到沙发,翘起腿点开电视; “你妈上次都跟我说了; 说你有事要问我; 什么事?”
以潇噘嘴,坐到她身边,把手里的水果放到桌上:“我妈不让我问。”
“你要真这么听你妈的话就好了。”
以潇犹豫片刻:“佳姨,那我就问了。”
“嗯?”
“如果是因为打人而入了狱的,在牢里会吃苦吗?”
佳姨手上的动作一顿,抬手就敲了一下她脑袋:“你都在想什么呢?”
“不是不是……”以潇赶紧解释,“我,我有一个朋友,一怒之下跟人动了手,我就是有点担心他。”
“真的?”佳姨狐疑地看着她,然后问,“判了几年?”
以潇努力回想了一下:“好像是一年。”
“哦,那还好,没出人命。”
“……”哪里还好了。
佳姨道:“那也要看是什么性质进去的。只是打了人,不会受太多苦,顶多就是受牢里的人欺负。”
“那会怎么欺负啊?”以潇咬着拇指,问。
“也就挨打挨骂,不会出什么事的。”佳姨道,“你这朋友,是跟谁打了架了?该不是打了不该打的人吧?”
以潇摇头:“不是,就是……和他家里人有点冲突。”
“打的家里人?极品远方亲戚?”
“……不是。”
“近亲啊?那该多大矛盾……”佳姨挑眉,像是想起什么,“想起我几年前遇见一个,打自己父亲的。”
以潇心上一跳,脱口而出:“后来呢?”
“还能有什么后来,那孩子打完后也没跑,当场被抓,当然进去了。”
以潇心跳如鼓擂,明明佳姨什么信息都没说,但她就是莫名感到紧张,她试探一句:“你当时在场?”
“有兴趣?”佳姨往后一靠,道,“当然在,我那时还没工作调动。那事我印象挺深的……你猜猜为什么?”
以潇摇头。
“因为那孩子长得太俊了。”她喟叹一声,“他看都没看他爸一眼,就坐在客厅等我们,我们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