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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在我身边,你若这样说,我要你,就算是死也会要了你。”
“陆离……”
“你说不出来,所以我也没办法要你,即便……我很想。”陆离说完这句话后便转了身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没有再回去卧室的打算,手臂上的疼痛让他可以暂时的保持理智,他有些烦躁且略带颤抖的点燃了一根烟,深深的抽了一口之后,缓缓开口:
“一一,你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在对待感情的事情上太过优柔寡断,做不到真正的狠心,我相信你也是喜欢我的,但你也放不下宁时修,对于他的感情,是爱是恨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心里终究是有他的位置,你不忍伤害我,却也不放不下他,却不知到了最后苦了所有人。”
“其实仔细想想,宁时修除了那个孩子,他并没有做错什么,站在他的角度来看,你是当初车祸的罪魁祸首,他想要在你的身上讨回未婚妻和母亲所受的伤害,其实理所当然,只是人蠢了一点,到现在都不明白真凶并不是你,至于那个孩子,完全是不明真相的无辜牺牲品,你应该也是明白这一点,所以才会有如今的心情。”
林一一站在原地没有动,她静静的听着,继而开口:
“没有人比你更了解我。”
“可我拥有不了你。”陆离苦笑一下:“我有信心若在宁时修之前遇到你,一定会让你死心塌地的爱上我,可我终究是晚了,我愿赌服输,你和他之间到最后是什么样的结果,我都不在意了,我接受了你我之间的有缘无份,也妥协了。”
林一一开口想要说什么的时候,体内的燥热却又一次的来势汹汹,她紧紧的握住了拳头,指甲都深深的陷进了皮肉里,可比起心口上的疼痛,手心里的则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
林一一的未开口让陆离有些疑惑的转过头看她,只此一眼就明白了,他想过去,也起了身,却在迈步靠近的时候被自己狠狠的压抑了下来,他过去能做什么呢?除了让两人陷入更进退两难的地步,什么帮助都没有。
纵然不忍,却也只能如此:
“再忍忍,我先回卧室了。”
林一一就站在卧室的门口,陆离想要回去就必定会绕过他,这很危险,因为陆离能够清楚的感觉到来自手臂上的疼痛正在一点点的离自己而去,取而代之的则是无论怎样忽略都还强势存在的燥热感。
他应该逃离林一一的身边的,且越远越好,可是这个观景房中,除了卧室之外其他的全部都是开放式的房间,他必须要将自己和林一一隔离开来,否则一个不小心,或许之前所有的隐忍都会功亏一篑。
而他不想,也不能和林一一发生那样的错误。
而此时才林一一已经因为来势汹汹的欲念而渐渐蹲下了身体,陆离知道那是怎样的一种感觉,犹如千万只的蚂蚁在自己身上所有的敏感带爬,可他顾不得那么多了,因为他帮不了林一一。
在陆离迈步向卧室走去的时候,林一一也起了身,说实话陆离确实吓了一跳,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有担心林一一会承受不住而像自己扑过来,但事实证明他低估了林一一的忍耐能力,他眼睁睁的看着她以最快的速度跑向客厅,拿起了那把水果盘中的水果刀。
即便陆离在第一时间已经出声并拔腿去阻拦,却终究还是晚了那么一步,他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林一一在自己的面前向自己的手臂上挥下了刀子,划出了长长的一道,鲜血犹如挣脱了牢笼的野兽,争先恐后的落在地摊上,晕染着属于自己的一方天地。
陆离一直都知道林一一对自己足够的狠,否则也不至于放任自己在监狱里待了将近四年的时间,可是他却从未见过一个女人能够毫不犹豫的对自己下这种狠手,那么长的一道伤口。
事已至此,陆离也说不出什么别的话,径自走到洗手间取下了毛巾,将她的手臂紧紧的包裹起来:
“林一一,这是你在我面前的第一道伤,也是唯一的一条,若再有一下次,我就要了你,你若想让我变成一个第三者,一个深陷在你的感情世界中万劫不复的人,你大可不必顾及我的再伤害自己,我说到做到。”
陆离的嘴上虽然说着理智的话,但肢体已经开始渐渐的被欲念所控制,他的手在为林一一包扎好伤口之后一直握着她的手,未曾离开,就连眼神都变得迷离起来,似乎眼前的他跟刚从说出那些话的人根本就不是同一个。
疼痛让林一一有片刻的清醒,她抬头看向陆离,从陆离的目光中不难看出蕴藏着怎样的一种情绪,想起他刚才告知自己的那些话,林一一便更清醒了几分,从陆离的手中抽回自己的手:
“我没事了,也不会再这么做,你进去吧,也不要再做傻事了。”
林一一以为陆离会在自己的这些话之后有所动作,可他没有,此时的陆离就犹如刚才林一一无论如何都撼动不了的那扇门,站在原地,像一座坚定的大山。
这是危险的征兆,林一一即便不是为了自己,为了陆离她此时也应该远离,既然他此时去不了卧室,那么就自己去吧,将两人隔绝起来并没有坏处。
可林一一还未来得及迈开脚步,陆离却先一步擒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扯进自己的怀抱,继而吻上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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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羞辱与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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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可以永远的保持冷静和理智,陆离也一样,尤其是他在身中催情药几个小时之后。他能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忍受到现在,已经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了,此时的失控虽然未在意料之中,却也合情合理。
林一一却在这样近乎激情的亲吻中有片刻的错愕,她没有想到上一秒还能理智与自己谈这件事情利弊的人,会在这一刻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手臂上的疼痛还在隐隐传来,可终究对于抵挡体内来势汹汹的欲念显得微不足道,尤其是在陆离亲吻上自己,与自己有了真正身体上的接触之后,那样的疼痛早就随着理智烟消云散。
陆离将林一一翻身压制在沙发上的时候,林一一因为晕眩有片刻的清醒,但也不过短短的几秒钟便又沉浸在陆离为自己创造的旋窝中,那样的迷乱,那样的激情,让人不舍醒来。
这不是陆离和林一一第一次亲密接触,却是最为激情的一次,尤其是两人都在这渐渐燎原的欲火中燃烧掉了所有的理智,他们在这一刻都抛开了世俗的观念,对于之后要面对的种种也都下意识的忽略。
两个人都没有了理智,在激情的浪潮中都以为会做到最后,可是却在陆离近乎急切的褪去林一一上衣的时候,那扇无论林一一怎样都打不开的门却猛然被人从外面打开。
巨大的声音却并未惊扰沙发上纠缠的两人,他们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外界的纷纷扰扰似乎根本没有任何的感知,而宁时修就那么站在门口,看着自己的妻子被另外一个男人压制在了身下,衣衫不整。
他曾经以为,那样的姿态只有自己才能看到,却不想早在自己不知道的时间里,已经有其他的男人欣赏到了这样独一无二的风景。
宋毅早在门打开的第一时间就转过了身,为宁时修保留了最起码的尊严,此时宁时修在压抑了自己滔天的怒火之后迈步走进去,开口唤了一声:
“林一一……”
或许是对于声音太过熟悉,又或许她的身体里自然而然的有一个属于这个声音的开关,所以才会在欲念的深海中听闻后还能有所反应,她在陆离的攻势中有片刻的僵硬,而陆离却并未注意到这一点,手已经顺着她的身体向下伸去,马上就要解开她牛仔裤的纽扣。
而宁时修的风度也在见识到这一幕的时候宣布崩盘,直接走过去,拎起陆离的衣领,挥起拳头狠狠的揍上了他的脸。
陆离,清醒了。
看着沙发上衣不蔽体,且布满痕迹的林一一微微蹙眉,继而紧紧的闭上了眼睛,他没什么可还手的,站在道德的角度来看待整件事情,他的确是个人渣。
“对不起……”陆离疲惫的说出这三个字。
林一一也清醒了,肌肤接触到空气的冷让她清醒不少,这样毫无遮蔽的出现在两个男人的面前让她觉得羞辱和难堪,她伸手想要扯过什么东西盖住自己的时候,宁时修已经先一步脱下了自己的外套,盖在了她的身上。
他们的眼神有短暂的交汇,林一一能清晰的感受到那里面的怒火,犹如此时自己身体里的那团一样,同样有足够的火力将自己燃烧殆尽,但她并不怕,比起宁时修的愤怒,她更担心这个男人接下来会对自己做什么。
浪潮里被迫喊停的两个人此时都不太好受,陆离更甚,他烦躁的抓了抓头发:
“你带她走吧。”
“我自然会带她走,但在那之前,我还有一件事情要做。”
陆离看着他,轻笑出声:
“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你却还是要先找我算账吗?”
“你配吗?”
陆离微微蹙眉,看着他没有说话,或许是欲念控制了他大部分的思绪,一时之间竟没有分辨出他话中真正蕴含的意思,直到宁时修弯腰将林一一从沙发上打横抱起来走向卧室的时候,他才清楚他想做的是什么。
“宁时修,你不要逼我。”
“逼你?陆离,从最开始你就没有认识到自己的身份,你既然做不到,我就来帮你,我来告诉你,林一一究竟是谁的妻子,而一个妻子又该履行怎样的夫妻义务。”
宁时修说完这句话以后没有再给陆离反应的机会,直接迈步进了卧室,顺带关上了门,陆离站在原地,感觉到自己整个人都在发抖,清楚的认识到自己应该放弃是一回事,眼睁睁的看着她在另一个男人身下辗转承欢却又是另外一件事。
没一会儿,卧室里便传来了林一一的尖叫声和厮打声,时不时的伴随着几声谩骂,再然后便没了声音,几分钟过后再次传入陆离耳朵的则是沉浸在浪潮中的呻吟声。
那个声音,来自林一一。
陆离紧紧闭了闭眼睛,原本应该越燃越烈的欲火却反而因为这样的处境而浑身变得冰冷起来,他想要迈开脚步离开这个水深火热的地方,却意识到自己根本迈不开脚步,直到有一个微凉的手将自己的手握在掌心。
陆离转头看到了苏凉微微含笑的脸,她说:
“我带你回家。”
——
宁时修承认,自己很卑鄙,用这样的方式刺激陆离让他意识到自己和林一一之间的绝无可能,也知道林一一一旦清醒绝对不会用平静来将这件事情忽略,可他控制不住自己。
在亲眼目睹了林一一和陆离那样的亲密之后,他想要宣示自己的主权,想要告诉全世界这个女人是自己的,你可以觊觎,但永远都不会得到。
此时的林一一完全没有意识,她被情欲操控了所有的感知和思想,宁时修知道她被人下了药,否则又怎么会是这样的姿态,她是罂粟,这一点宁时修从一开始就知道,否则也不至于一而再再而三的上瘾,且拒绝戒掉。
睽违4年的再结合,宁时修比想象中的还要把持不住,尤其是身中媚药的林一一在身下是这样的姿态,那么的魅惑,那样的主动,他几欲控制不住自己,险些伤害了她,好几次中途停下来克制自己,却又被她缠上来。
说实话,宁时修有些眷恋这个的时光,祈祷着时间走的慢一些,因为这是他偷来的。
不知过了多久,也数不清做了几次,最后宁时修钳制着她的腰从背后进攻她,她几欲承受不住唯有借助宁时修的力量才能勉强支撑住自己身体,最后他释放在她的身体里,而她也因为太过疲惫而沉沉睡了过去。
宁时修躺在林一一的身边,看着她沉睡的容颜,略显烦躁的抽了一根烟,以往心烦的时候,尼古丁的味道可以稍减心中的烦闷,如今却完全没有这样的征兆,貌似还有加剧的征兆。
披上浴袍,走出卧室,客厅里已经没有人,陆离不知在什么时候离去,视线落在沙发处还是刺目的很,他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有办法忘记走进这间房间的时候撞见的那一幕。
那是他的妻子,他这辈子最爱的女人,却在自己的面前发生那样的事情。
拨通电话让宋毅进来,他声线冷硬的吩咐:
“宁温柔现在在哪里?”
“静园,今天一直没有出去过。”
宁时修冷哼一声:
“她出不去,自然有人替她代劳。”
宋毅看一眼宁时修没有再说什么。
“你去楼下等我,我要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