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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衡闻言笑了,对于宁温柔的话,他信了。
或许有很多人并不能理解文衡对于宁温柔的这种感情,不明白为什么这样的一个坏女人也会有人喜欢,其实文衡也不明白,他和她在价值观上就有很大的不同,更不要说做人的底线了,但文衡在认识宁温柔之初,她并不是一个满腹心机的女人,她很善良,很有爱心,在那个时候的文衡看来,她像天使一样。
至于天使是如何坠落成魔鬼的,他其实并不是很理解,当他意识到眼前的这个魔鬼和印象中的天使不同的时候,她早已经在自己的心中生根发芽,拔除不得,于是也只能放任。
如果可以,他也想好好的和宁温柔过日子,他不在乎她的残疾,不在乎她的脾气不好,甚至不在乎她的心里还有另外一个人,如今摆在眼前的正是这个机会,所以他想试试,即便结果是不尽人意的,他也不想就此错过。
文衡会如此想,但并不代表宁温柔也会如此想,她纵然讶异自己会对文衡说出那样的话,但对于林一一的想法由始至终没有变过,她的慌这辈子也只能骗的了文衡一人,不过是为了留下文衡罢了。
不想失去一个人,或许是因为习惯,而并非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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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目的?还是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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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知道宁温柔的事情是在一个星期之后,那时他第一次将借林一一的20亿分批打到她的账户,并打电话通知她,林一一提前收到了短信提示,很没有道理的一笔钱,但林一一在瞬间便想到了陆离。
电话响起,她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用餐的宁时修,按下接听键:
“陆离。”
宁时修的动作有片刻的停顿,随即恢复如常,对于陆离和林一一的接触表现的没什么大不了。这是他最近一贯的作风,不管她做出什么离谱的事情,他的表情虽然并不认可,但最后都会是一种理所应当的表情纵容她。
似乎,这是赎罪。
但林一一并不需要这样的赎罪,这样的方式让她很想要更叛逆,看看他的底线在哪里。
最近的时间她总是在控制自己体内小恶魔的爆发。
“我已经将第一批钱汇入你的账户,收到了吗?”
林一一稍稍回神,从宁时修的脸上收回视线,淡淡回应:“收到了,其实你可以不用这么着急。”
“早晚的事情。”
林一一应了一声,没再说什么,她以为陆离会挂断电话,但他没有,在沉默了几秒之后,他问:
“听说,宁温柔的事情解决了?”
“算是吧,但我还是会小心一些,毕竟像她那样的人若是卷土重来,我也没办法躲开。”
“嗯,小心一些总是好的。”陆离停顿片刻:“你呢?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林一一放下碗筷,靠在椅背上,刚刚移开的视线又回到了宁时修的脸上,她勾唇笑了笑:
“我的打算?想离婚,但对方并不让步,所以接下来我们会进入一个无休止的拉锯战中,谁知道什么时候我会成功?”
陆离听完林一一所说,没有任何负面的情绪,反倒是笑了笑,虽然不能看到他的面部表情,但林一一还是确定这笑没有任何其他的成分,他是真的觉得好笑,甚至是开心,林一一不解:
“你笑什么?”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似乎找到了生活的乐趣,愿你保持。”
林一一开口想要反击什么,无奈陆离却并不给她这个机会:“我还要开早会,挂了。”
结束和陆离的通话,林一一将手机扔在桌面上,眼前吃到一半的食物也失去了胃口,她看着宁时修,眼睛眨也不眨,宁时修原本没有看她,担心她和陆离之间的通话会不自在的情绪,但此时此刻她的目光太过强烈,强烈到他根本无法忽略。
宁时修抬头迎视着她的视线:
“有话和我说?”
林一一看着他,没有开口。
她没什么可说的,对于宁时修,早在他得知真相的那个下午她想说的,不想说的,都已经全部说完,而如今林一一的这幅姿态只是想确认一件事情,一件陆离刚才提及的问题,她曾以为将宁时修折磨到离婚是自己的目的,但陆离却说这是她为自己寻找到的生活的乐趣。
林一一下意识的拒绝这个说法,却又反驳不出来具体的话,这让她觉得疑惑。
她突然的有些看不懂自己,连她自己所做的事情都已经有些看不透。
想不通的问题,林一一习惯暂时性的放下,坚持下去没有任何的好处,她对宁时修淡淡摇头:
“没有,我没什么想和你说的。”
宁时修微微点头:
“今天有什么打算?”
“没什么打算,大概是在想和你离婚的路上越走越远吧。”
宁时修的嘴角有轻轻扬起的弧度,但那弧度里蕴藏的苦涩大概只有他自己能够知晓,林一一一直看着他,这样的小细节自然也看在眼里,但也仅仅是如此了,她什么也做不了,因为如今宁时修经历的一切,自己都曾经历。
如今这般,才是最公平。
早餐过后,宁时修去公司,而林一一也拎着钥匙要出门,两人在车库遇到,宁时修开口想要说什么的时候,林一一已经先一步拦截了他的话:
“想问我去哪里?”
宁时修淡淡一笑:
“没有,只是想让你注意安全。”
“会的,因为我不想连死都是以宁太太的身份死去。”
看着那辆疾驰而去的车,宁时修有些疲惫的捏了捏眉心,几秒之后他打出一通电话,嘱咐让人跟着林一一,他没有监视她的意思,他只想知道她是安全的。
宁时修没有去公司,他和宁温柔之间还有那么多的账要算,怎么也不能就此算了,于是他去了宁温柔暂时的居所。
文衡打开门看到宁时修的时候脸色有片刻的讶异,似乎没有想到他会来,但几秒之后便开始有了警惕,毕竟宁时修和宁温柔之间,如今除了仇恨,什么也没有剩下了,文衡开口想要说什么的时候,洗手间里传来不断的干呕声,他便再也顾不上宁时修,急忙转身去了洗手间。
宁时修微微蹙眉,却还是走进了这间很小却收拾的很干净的房间。
十几分钟后宁温柔略显虚弱的从洗手间出来,却在看到客厅站立的那个人时瞬间红了眼眶,他还是自己记忆中的模样,高大挺拔的身躯,一袭黑色的西装,站在自己的面前就犹如一尊天神,他是她整个世界的神。
可惜,自己却不是他的。
宁时修此时背对着宁温柔站在窗前,听到声响缓缓的转过身来,在看到宁温柔看着自己的目光时,微微蹙眉:
“你最好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会让我觉得很恶心。”
文衡动了动嘴,想要说什么,却终究没有开口,站在一个男人的立场,他明白宁时修的感受。
宁温柔在宁时修这句话之后几乎是下意识的错开了视线,她像一个受惊的宠物,唯唯诺诺的不敢再看他,连开口的声音都是颤抖的:
“你……你怎么来了?”
“我说过,你我之间还有很多的账没有清算,而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很清楚。”
宁温柔从一开始就知道宁时修的出现不可能是担心自己,亦或者想念自己,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还是怀抱了希望,这一刻被他的这句话击落的碎了一地,她仍是痛的,即便做好了准备。
“是,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很请清楚。”宁温柔重新看向他:“所以,你打算怎么做?杀了我吗?还是准备疯狂的报复?”
“杀了你?宁温柔,你觉得我很期待自己的双手染上你的血吗?我不是你,做人没有底线,违法的事情我不会做,但这并不代表我不会做。”
宁时修的话刚刚说完,门就被人推开,文衡和宁温柔下意识的看过去,门外站着三个人,其中一人宁温柔和文衡都认识,是宁时修的司机,其余的一男一女,肆无忌惮的打量着眼前的一切,在看到坐在轮椅上的宁温柔时,女人的脸上出现明显不满和嫌弃的表情,她看着宁时修:
“她就是我的女儿?你该不是在骗我们吧?”
宁时修没有理会她,转而看向宁温柔,宁温柔似乎还未从眼前这戏剧性的一幕中回过神来,几秒之后她才回过头来看向宁时修,开口想要说什么,宁时修却已经先一步解答的了她的疑惑。
“这位女士名叫杨春兰,是你血缘上名正言顺的母亲,从事的工作是出卖色相,这位男士名叫张勇,是你血缘上的父亲,没有工作,却嗜赌为命。”
“不,不是真的,我没有这样的父母。”
宁温柔的歇斯底里让杨春兰也很是不满,冷哼着看她一眼,继而看向宁时修:
“我看着她根本不像我的女儿,怎么会是这副样子?你不是说带我们来找女儿,靠她给我们养老吗?就这么个残废?你耍我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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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以恶制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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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时修淡淡的看她一眼,杨春兰便瞬间不敢出声,也不是她太怂,出入声色场所这么多年,什么样的人她都见识过,但年纪轻轻就有宁时修这般气场的,她还是第一次见到,直觉告诉她,这样的人是她这辈子都惹不起的。
对于杨春兰这样的愚蠢问题,宁时修并没有给予回答,她看着宁温柔,径自开口:
“小时候的你曾说过,想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你12岁生日那天,我应允你一定帮你找到,13岁那一年,我找到了,虽然花费了一些时间,但终究不负苦心人,可当我看到他们的样子时,我觉得你不一定想见到他们,你还那么小,不应该承受这些,我便骗你说找寻不到,如今你再也不是当年的那个单纯无知的小女孩了,对于这些事情,你也有了自己的承受能力,我想将他们带到你的身边,也是时候了。”
宁温柔看着他:
“哥,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你的妹妹啊,爸妈当年离开的时候你是怎么答应他们的,他们知道你如今这样,是不会原谅你的。”
“我答应他们会好好照顾妹妹,但你不是我的妹妹,我也没有妹妹,从今天开始你不再姓宁,我已经将你从宁家的户口簿上划去你的名字。”
“不,我姓宁,我这一辈子都姓宁。”
存在于宁家的户口簿上,似乎是宁温柔最后的坚持,所以她才会像此刻这样宛若疯了一般的扑向宁时修,以至于忘记自己早在多年前的车祸中失去双腿,从而摔倒在地上,文衡上前去搀扶她,她却拒绝,宛若六亲不认的伸手将他挥开。
不偏不倚的,一个巴掌甩在了文衡的脸上,文衡在原地僵硬了几秒钟,随即起身站了起来,没有再管。
宁时修对于眼前这样的一幕倒显得有些兴趣,他冷眼看着宁温柔此般狼狈的样子,迈步走过来,在距离她几步的位置蹲下身来,看着趴在地上的她,缓缓笑了:
“提醒你一句,这两个人,也就是你的亲生父母就像狗皮膏药一样的黏人,你母亲前几年有几分姿色的时候还能靠着出卖身体赚几个钱,但现在人老珠黄,也就能勾引一下公园里猥琐的老头子,每次100都是多的,现在正发愁找不到一个人能让她依靠,至于你的父亲,我无需多说,在一起生活之后,你会见识到他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不过基于我们曾有多几年还算快乐的日子,我还是要多说一句,你的父亲不止你一个女儿,三年前,你同父异母的妹妹在临市跳楼自杀,原因是因为她怀了自己父亲的孩子,你也是他的女儿,只是不知道他对残废还没有那方面的兴趣。”
宁时修的话犹如一条毒蛇,紧紧的缠绕着宁温柔的每一寸,让她觉得冷,觉得恶心,觉得生无可恋,她在宁家生活多年,以至于有时候连她自己都忘记了,她本就不属于宁家,她生活在一个城堡中,过着理所应当的富贵生活,却忘了,她可能的真实身份。
此时宁时修将最惨烈的真相带到她的面前,她的整个世界轰然坍塌,再也没有重建的可能,她意识到她曾经拥有的一切已经全然的被自己摧毁,她是罪魁祸首。
文衡对于宁时修的话紧紧蹙了眉,终究还是开了口:
“宁先生,有几句话我想说。”
宁时修抬眼看他,缓缓的从地上站起来,微微笑了笑:
“觉得我残忍?”
“站在一个男人的立场,我很明白你的感受,也理解你这么做的初衷,但我并不认同,一个礼拜之前你已经停掉了温柔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