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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一身黑色的西服,将他的身形衬托的越发挺拔,他整个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有魅力,林一一注意到几乎在他出现的那一瞬间,便吸引了在场所有女生的注意。
他的魅力和他的年龄一样,呈逐渐增长趋势。
陆离率先从宁时修的身上收回目光,看向林一一:“要过去打声招呼吗?”
林一一始终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他,直到宁时修感受到她的目光向这里看过来,林一一缓缓笑了笑,冲他举了举手中的红酒杯以示回应。
而宁时修似乎没有想到林一一会主动与自己打招呼,表情有片刻的怔忡,随即恢复正常,对林一一微微点了点头。
林一一收回视线,看向陆离,微微一笑:
“已经打过招呼了。”
拍卖会没多久便正式开始,所谓的慈善拍卖,不过是打着拍卖的名义让这些商人出钱,主办方为的是钱,而这些商人则是在赚名气。
林一一今天就是来凑热闹的,虽然她有钱,很多很多的钱,但截至目前为止,她不需要为自己赚什么名气,还没到时候。
主办方安排的位置,陆离和宁时修同桌,也对,依着陆氏和宁氏如今在深城的地位,这样的安排没有任何的不对,但大概主办方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
一桌四人,但宁时修并未携带女伴,所以他们如今的排位是,两位男士再侧,林一一坐在中间,并不是故意的,而是陆离和林一一落座的时候宁时修还在和主办方说话,等他结束了对话走过来,直接坐在了林一一的身旁。
陆离看他一眼,并没有和林一一调换座位的意思,他没那么小气,也不想因为这样一个小小的举动而引来什么谈资。
一边是陆离,一边是宁时修,林一一夹在中间虽然谈不上什么如坐针毡,但不自在却也是真的,因为没有人可以预料到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事情。
拍卖商品出来之后,陆离和林一一有短暂的讨论,今天所拍卖的东西他们事先都有拿到介绍清单,陆离和林一一都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并不准备下手,只等着结束之后写个支票交给主办方就算是资助慈善事业了。
宁时修始终很安静,和林一一隔着不到一尺的距离,一直默默的坐在那里不紧不慢的品着面前的红酒,宛若根本不是林一一他们将宁时修当成了透明人,而是他也根本不拿他们当回事。
林一一没想过要在这个地方和宁时修说话,宁时修显然也没有要说话的意思,陆离则更是不对此发表意见,他恨不得他们两人这辈子都不要有任何的交流。
拍卖会过半,林一一突然觉得腹部有些不适,便和陆离说了一声起身去了洗手间。
林一一离开后,这桌的气氛并没有好到哪里去,相反的反而更让人觉得剑拔弩张,虽然他们两个人连个眼神都没有交流,但那种气场是名言人一看就知道的紧绷。
就连服务生都不敢轻易的靠近。
“听说你最近住在一一的家里?”
陆离轻哼一声,并未看他:
“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觉得呢?”宁时修看向陆离:“我和林一一是什么关系,你不知道吗?”
陆离笑了笑,故作恍然大悟状:
“我想起来了,不就是前夫和前妻的区别吗?这和我现在与林一一之间的关系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难道说离了婚,于林一一而言毫无关系的你还要去干涉她的社交自由吗?”
“有人明确的告诉过你,我们离婚了吗?”
宁时修云淡风轻的一句话让一向平静的陆离有了诧异的表情,他几乎不怎么相信自己的耳朵,不可思议的看着宁时修:
“你什么意思?”
宁时修从座位上起身,招手让宋毅过来接替自己,继而对还在等着自己答案的陆离轻声说一句:
“字面的意思。”
林一一在洗手间有些崩溃,看着内裤上出现的血迹她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在监狱的日子里,她的经期从来就没有准时过,如今虽然出来了快一个月,但身体却并没有完全的调整过来。
她在刚出狱的时候来过一次,却不想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大姨妈竟再次到访。
只是时间有些不太对,她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的晚礼服,为了不露痕迹里面还特地穿了丁字裤,可如今这一切的装扮在现实面前都显的是那么的可笑。
手机在陆离的身上,也无法打电话求救,此时此刻她近乎绝望,根本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走出这个洗手间。
隔间外的世界很安静,根本没有人,但林一一此时除了呼救似乎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她试探性的喊了一声:
“请问,有人在吗?”
回应她的是安静到有些心慌的沉默。
林一一知道是自己奢望了,可她目前除了这个方法其余的什么也做不了,她祈求这个时候能够出现一个人,哪怕是个清洁工也好。
但外面,很安静。
林一一不死心的又喊了一声,回应她的仍是沉默,就在她绝望之际,耳边却传来了沉稳的脚步声,林一一是惊喜的,以至于她没有仔细去判断这样沉稳的脚步是不是一个女生应该有的,她只知道自己得救了。
听到脚步声在自己这个隔间前停下的时候,林一一甚至能从地上的那个缝隙看到一丝丝的阴影,她很怕这个人下一刻就会走掉,于是急切的求助:
“不好意思,可以请你帮我拿一些东西吗?”
隔间外的人有几秒没有回应,就在她以为对方没有听见或者有语言障碍的时候,那人却突然开口了,但这一开口,还不如永远沉默。
他说:
“卫生巾吗?”
这个声音熟悉到林一一或许这一辈子都忘不了,她在一门之隔的里间如坠冰窖,从来没想过会是这么狼狈的遇见。
宁时修没有等到林一一的回复也不觉得奇怪,虽然没有看见她,但她脸上此时会是怎样的表情,他还是猜测的到的,嘴角不由的漾起一抹浅笑,却又好像怕被林一一发现一样,及时收敛了笑,再问一次:
“还需要别的吗?”
林一一很想让他快点离开,甚至也有点想要破口大骂,可她知道宁时修不会就此离去,而自己此时除了他也没有任何可以帮助的对象了,咬了咬牙,回应道:
“还有内裤。”
门外的宁时修挑了挑眉:
“你今天穿了丁字裤?”
林一一就是有那么一种本事,越被挑衅整个人就会越发冷静下来,此刻被他说出这么隐秘的话题,林一一大概是觉得反正也没有退路可走,隔着一扇门他也看不到自己,有些话她也没什么顾虑,轻笑一声:
“宁先生是想看看吗?”
宁时修浅笑:
“只是看看吗?反正你换下之后这条丁字裤也就没什么用了,不如送我做纪念?”
林一一忘了一件事,那就是不要和宁时修比脸皮厚,因为你根本就不可能比的过他。
宁时修大概也知道物极必反的道理,此时的林一一能够和自己说几句气话,等下会是什么情况可就是个未知数了,宁时修见好就收,转身离开了。
大概十几分钟之后,林一一又重新听到了脚步声,其实她很希望在宁时修离开买东西的期间,有一个人进来帮自己的,好让等下回来的宁时修扑空,最好还被人当作变态打出去。
可她失望了,因为她根本不会想到在宁时修出去的时候将暂停使用的指示牌放在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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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最痛苦的一次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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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稳的脚步声再一次停在了一门之外,林一一还在想怎样才能让他在看不见自己的情况下将东西交给自己,宁时修却已经先一步开了口:
“开门。”
林一一吓了一跳,几乎是下意识的就用手抵挡住了门,其实门有锁,他在外面除非踹门,否则根本不可能打的开,可她偏偏弱智的被他吓到了,还做出了条件反射。
等她冷静过来,语气也不是很好了:
“你把东西放下,可以离开了。”
“所谓过河拆桥?”
“那你可以把东西也带走,我不需要。”
宁时修有几秒钟没有说话,就在林一一以为他真的要走的时候,她却听到了打火机的声音,几秒钟后她问道了熟悉的烟草味。
她开口要说什么,但宁时修却比她抢先一步:
“林一一,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看过?没摸过?”
宁时修说的是事实,可那些都是以前,他也没有因为之前看过就拥有永远看她的权利,但林一一也没有和他争执的心情,反问道:
“宁先生是想要再看一次吗?”
宁时修笑了笑:“不经你的同意,我可不会,你把门打开,我东西拿给你。”
林一一了解他的固执,便也没有再矫情,反正礼服很长,他也瞧不出什么,将门打开一个缝隙,林一一伸出了后,她以为宁时修会再度为难自己,可他没有,他将纸袋交到自己的手上:
“我在外面等你。”
林一一在隔间里看着纸袋里的东西,不由的讶异他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弄到这么多的东西,卫生巾,内裤,还有简便的服装。
林一一没想过要换衣服的,她还要回到会场去,穿这样一身休闲服回去且不说合适不合适,总要被人往不好的方面去想,留下话柄的,说不定还会传出什么背着男伴去和别人搞到一起,到最后换了衣服回来的故事。
可是等她整理好一切站起来的时候才发现白色的礼服上有明显的硬币大小的血迹,手中的这套衣服犹如及时雨,让她免去了另一场尴尬。
林一一换好衣服走出隔间的时候,洗手间里并没有人,但空气中还是残留着些许烟草味,不知怎的,林一一也犯了烟瘾,只是眼下并不是考虑这个事情的时候,她需要尽快告诉陆离自己目前的情况。
走出洗手间的时候,林一一一眼就看到了倚靠在一旁墙壁上的宁时修,他似是听到了声音,抬眼淡淡的看过来,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林一一,微微蹙眉:
“你怎么会这么瘦?”
三年前她穿的号码从来都是S,上次见面之后他知道她消瘦了不少,这次给她买的衣服则比之前小了一个号码,可此时穿在林一一的身上却还是显得有些空荡荡的,让人心疼。
林一一并没有理会他的问题:
“今天的事情谢谢你,再见。”
越过他身边准备离开的时候,手腕却突然被他擒住:
“回去会场吗?你这身衣服是不会让你进去的。”
林一一挣开了手:
“我没说过我要回去会场,但我不管去哪里都是和你没有任何关系的事情,宁先生该不会以为帮了我这次,就可以干涉我的一切了吧?”
宁时修轻笑了一下:
“看来我想到的你早就想到了,你现在是不是要招人通知陆离?”
林一一还未开口回应什么,宁时修便将自己的手机递到了她的面前:
“用我的电话打给他。”
林一一看着眼前的这部手机,笑了:
“宁先生,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并不打算这么做,毕竟我不想因为你的关系而让陆离不开心。”
宁时修看着她,目光冷清了不少:
“你很在乎他?”
“是,我很在乎他。”
“你和他现在是什么关系?”
林一一笑了,看着宁时修:
“那你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呢?不要告诉我你吃醋……”
林一一的话尚未说完,就被宁时修猛然逼近压制在了墙壁与他的胸膛之间,林一一猝不及防被他得了逞,想要反抗却已经来不及,他整个的身体就犹如一座大山一样的动弹不得。
最后,她放弃了。抬头迎视着他的视线,笑了:
“还真的是吃醋啊?不觉得很不应该吗?毕竟因为我的原因让你的初恋女友和母亲都离开了人世,让你的妹妹也失去了双腿,你如今和我这么亲近,不觉得有罪恶感吗?”
沈静是宁时修的软肋,这一点宁时修自己知道,林一一也知道,因为太过了解一个人,所以对他的所有都了如指掌。
林一一以为这些话说完之后会在宁时修的脸上看到一些不同的神色,可她失望了,他盯着自己的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好像她刚才所说的事情对他来说不过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和他同样也是没有任何关系的。
这样的平静让林一一觉得讶异,甚至有了一种或许他已经知道真相的想法,可很快她就打消了这种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