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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太放心,特地去询问了一下医生,医生给我的答案也是一样的,还给我看了她的检查报告。
报告上都是专业术语,所以我看不懂,不过医生的话,让我心里放心很多,至少这件事情跟我无关。
我跟着小护士去做了检查,医生说我没什么事情了,明天一早就可以出院了。
可我不想住在医院,所以就提前出了院。
回到别墅,已经是下午了。
周妈给我准备了午餐,我随便吃了两口便上了楼。
吃过药后,眼睛困得很,我窝在沙发上就睡着了,当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我听到外面传来争执声,我以为是林靖深回来了,可仔细听了听,根本不是他的声音。
我爬起来,光着脚走下楼,看到大厅里,周妈跟管家正在阻拦老宅过来的管家。
我问:“发生什么了?”
“太太。”周妈听到声音扭过头看着我,她说:“老宅过来人请你过去一趟,先生临走前说过,老宅来人一律不见。”
我嗯了声,看向老宅来的管家,我问:“管家,有什么事吗?”
“汤小姐,林老先生,想请你过去一趟老宅,关于俞小姐流产的事情,林老先生,希望汤小姐能够当面给他一个解释。”
“俞小姐流产,跟我没有关系,想要解释,可以去医院询问医生。”我一边说一边穿好周妈拿过来的拖鞋。
但管家却说:“汤小姐说的虽然是不错,但是林老先生想亲耳听到汤小姐说的,还希望汤小姐不要为难我,跟我走一趟。”
“管家,你现在是在为难我,请你回去转告林老先生,我不会去老宅的,有什么事情,等靖深回来再说吧!”
“汤小姐。。。。。”
“麻烦替我向林老先生说声抱歉。”
我没给管家说完的机会便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气氛一度紧张起来,管家当着我的面拿出手机拨打给了老爷子,但老爷子坚持要我过去,还请我听电话。
老爷子在电话里对我说:“汤言,你既然身为靖深的妻子,那么有些事情,你就必须要面对,俞舒晴肚子里的孩子是靖深的,孩子流掉你在场,我希望你能来老宅给俞家还有林家一个交代。”
老爷子这个时候有承认我跟林靖深的夫妻关系,想必一定是俞家再逼他,我深吸了口气,说:“爸爸,俞小姐的流产,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我和她确实发生了争执,但是当时护士在场,医院也有监控,具体的事情,也可以问问俞小姐本人,医生也说了,孩子没有保住,跟俞小姐常年的作息有关。”
“既然不关你的事,那么你也没有责任,你只需要过来一趟,也算是为自己澄清,难道身为靖深的妻子,你这点儿胆量都没有?没有这个胆量,你又如何成为林家的媳妇儿?”
老爷子的话,我自然听出了是在激我。
可我一向受不了激将法,只能对老爷子说:“好,我去便是。”
老爷子听后十分满意我的回答,他说:“那么我在老宅等你。”
然后电话便被挂断了。
我将手机还给管家,然后说:“我上楼换件衣服,很快就下来。”
“好的汤小姐。”
周妈见状连忙跟在我身后上了楼,她说:“太太,你真的要去老宅?不如跟先生说一声吧?”
“不用,周妈,放心吧!没事的。”
“可是。。。。。”
“好了,不会有事的。”
我换了身比较端庄的衣服,然后便下了楼,不过临走前,我留了一个心眼儿以防万一,因为老爷子的脾气我还真摸不准,我对周妈说:“我的手机放在你这里,如果一个小时之后我没有回来,也没有打电话回来,那么你就打电话给靖深,或者赵秘书。”
“好的太太。”
。。。。。。。
今天的天气不好,一路都是朦胧的雾,管家坐在副驾驶,司机开着车朝老宅而去。
这是我第二次单独一个人来,不过,心里竟一丝底都没有。
车子稳稳停在老宅大门口,管家替我打开车门,带着我朝大厅走去,老爷子坐在沙发上,正喝着茶,一旁还有俞舒晴的父亲,看样子,是在等着我来。
我走过去,站在老爷子面前,恭恭敬敬地看了看他,只见老爷子一脸肃穆的表情,眼神中透露着让人不敢轻易冒犯的神色,这样的感觉,就如同一股压迫感朝我不断逼近。
我张了张嘴,轻声喊了:“爸。。。。。。”
“跪下。”
我的话还没说完,老爷子便严厉地命令道。
我木纳地看着他,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老爷子见我无动于衷,他又重复了一遍:“跪下。”
“为什么?”我不解地问道,我没有做错什么?又怎么可能会跪呢?
见我不从,老爷子冷声道:“来人。”
紧接着,管家带了两个壮汉走进来,不断朝我逼近,管家嘴里轻声道了一句:“汤小姐,得罪了。”
然后下一秒,我的手便被这两个壮汉压住了,我本能的想要挣脱反抗,但却无法动弹,我的肩头一沉,然后便被强行压下跪在地上了。
我想要站起来,可双臂被紧紧困住,我根本无能为力。
老爷子瞪着我,问:“说,为什么要伤害小晴肚子里的孩子?”
我皱了皱眉:“我不懂您在说什么?我已经说了,俞小姐的孩子跟我没有关系,医生说了,是她常年的习惯导致孩子流掉的。”
“胡说!”俞舒晴的父亲否认了我的话,他面无表情地说:“小晴从小就听话,医生说的那些都是子虚乌有的空话,你跟小晴到底有什么仇?你非得这样对我女儿?”
“俞先生,医生说的话是不是空话,我想您心里比我清楚。我只知道,这件事不是我的责任。”
“放肆。”老爷子怒吼道:“汤言,我希望你敢作敢当,不要让我看清了你。”
“不是我做的,您又要我承认什么?”
“这么说,你是不肯承认了?”
“是的。”
“来人,给我上家规。”老爷子对着一旁的管家说道,听到家规两个字,我心里一震,以前,在秦家的时候,我也尝试过家规的处罚。
我还记得,那时候我刚上初中,是我妈去世之后的第二年,舅妈的手链被秦可心不小心弄断了,但是舅妈向舅舅投诉,一直坚定是我弄断的。
舅舅为了惩罚我说谎,让我在秦家老宅的大厅里跪了一夜,时隔多年,我又听到家规二字,我的心开始慌乱了,多年来的恐惧又重新袭来。
同样是被冤枉,但每一次的感觉都一模一样。
我看着老爷子,认真地重申一遍:“不是我的责任,我不会承认。”
管家拿来了一条鞭子,老爷子递给他一个眼神,他说:“给我打,打到她承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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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两个壮汉压在地上,管家拿着鞭子朝我的背部挥打过来。
突如其来的刺痛感,让我疼的倒抽一口气,但管家没有因为我痛而住手,而是继续不断往背部抽打,我的视线看向正前方的老爷子。
我张开嘴,继续道:“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
老爷子不理会我,仿佛像是没有听到一般,管家轻声道:“汤小姐,您还是说实话吧!”
我忍受着疼痛,鞭子抽打在我身上,那种痛感,我已经无法用语言形容了。
我至今为止,从未遭受过这样的凌辱。
我想反抗,但根本抵不过两个男人的力气。
鞭子不断挥打着,额头的冷汗不断往下滴,我的视线越来越模糊,嘴里仍旧不断说着,不是我,不是我。。。。。。
但却没有一个人相信。
我已经没有一丝力气了,完全是靠两个壮汉的支撑跪在地上的,我隐约间听到耳旁传来管家的声音:“老爷,再打下去,会出人命的。”
但老爷子却说:“给我打,打到她承认为止。”
伴随着声音,我整个人跌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耳边突然传来一道女人声:“小言。。。。小言。。。。。”
我被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我睁开眼,看到眼前的人竟是何女士。
我张了张嘴想说话,但却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何女士焦急地看着我,她冲着老爷子嘶吼道:“林镇岳,你心狠手辣到这种地步,你不怕遭到报应吗?”
。。。。。。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一阵疼痛感惊醒。
“嘶!”我睁开眼睛,不适地动了动,背部火辣辣的刺痛,让我浑身都被痛的麻痹了。
“你醒了?”一旁传来何女士的声音,我抬眼看着她,只见她眼圈泛红,一脸担忧地样子看着我。
“妈妈。”我轻声喊了句,鼻子一酸,竟有点儿想哭了。
她嗯了声,轻轻将病床替我放高,然后问:“麻醉药刚过,会有点儿疼,你要是忍不住的话,就吃点儿止痛药。”
“嗯,没事,我能忍。”
“小言,真是对不起,我替靖深父亲,跟你道个歉,他是个老顽固,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妈妈我没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么!”
我心里,又怎么可能不怪老爷子呢?可何女士都这么说了,我又能怎么样啊?
何女士说:“妈妈知道你心里委屈,你放心,我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靖深那边儿,我也已经通知他了,他现在在回来的路上。”
这时,护士进来给我换药,我需要侧过身,但太疼了,翻身的时候,我疼的眼泪直冒,何女士连忙替我擦了擦泪水,她说:“忍着点儿。。。。。”
换一次药,犹如要了我的命一般。
换完药后,何女士的手机跟着响起,她走出去病房接听电话,护士给我拿药吃,护士问:“汤小姐,会疼吗?”
“还好。”
“你真能忍,我看着都疼死了。”
我苦笑一声,没再说话。
林靖深是下午赶回来的,听周妈说,昨天是何女士把我从老宅带到医院的,之后一直联系林靖深,直到晚上才联系上了。
林靖深接到电话后第二天一早就乘坐最快的航班回来了。
林靖深赶来医院,看到我躺在病床上,惨白的脸没有一丝血色,他眉头紧锁,带着一丝责备问我:“我不是说了,不许你去老宅吗?怎么不听话?”
我看着林靖深不说话,只觉得想哭,从出事到现在,我一直在隐忍不敢哭,现在看到林靖深,我突然张开手,他连忙将我搂入怀中,我也不顾赵秘书跟何女士在场,就靠在他怀中哭了出来。
何女士跟赵秘书见状,连忙退出了病房。
林靖深抬起手轻轻抚着我的头发,他说:“我向你保证,这样的生气,不会再有下次了,绝对不会再发生了。”
“靖深,我想你。”
“乖,不哭了,我会让老爷子给你道歉。”
“不。。。。。”我拦着林靖深,我说:“我没什么事了,你看,我现在都能动了。”我忍着疼故意动了动,但不疼是假的,我只是觉得,老爷子跟林靖深的关系,本就不太友善,如果现在他又逼着老爷子跟我道歉,那么间隙会越来越大的。
老爷子总归还是他的父亲,我不想父子俩在起冲突。
林靖深蹙眉望着我,他一言不发,没再说话了。
我在医院待了四天,林靖深哪里也没去,就一直在医院陪着我,就连他换洗的衣服也是赵秘书送到医院来换的。
我背上的伤也渐渐地回复了,只是,换药的时候还是会疼,护士每天会给我换两次药,林靖深托人从国外寄了一种祛疤痕的药膏,他亲自为我一点一点的抹在伤口上。
这天,岑溪跟傅远东过来看我,一同前来的还有叶寒声夫妻二人。
女人太多的地方,男人们不适合继续待下去,边走到外间去聊了。
岑溪掀起衣服看了看我的伤,她心疼地说:“林老爷子正够狠的,等你好了,姐妹儿帮你报仇。”
“我没事了。”我压低声音,不希望外面的林靖深听到。
叶寒声的妻子,沈惑也一脸忧心地说:“现在这个年代了竟然还有家规,真的是好老古董的做法。”
“就是。”
我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没说话。
岑溪跟沈惑陪我聊了一会儿,外面突然聊到孩子的事情上,沈惑说:“我家闹闹今年四岁了,现在最基本的生活是可以自理了,我觉得孩子还是早些生的好,这样对我们身体好,小言,你是不是也该考虑要个孩子了?”
“孩子?”我还真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我说:“我跟靖深现在工作都挺忙的,应该暂时不会要孩子吧?”
“小言,有了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