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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奶狗竟是我自己-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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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急救室的灯已经熄灭了,显然是抢救成功,人被转移到了病房里。

    见到他回来,岑向阳猛地整个人清醒了:“行之哥!我刚准备打你电话的……”

    谢行之根本没工夫理会他,他甚至觉得保镖推轮椅的速度太慢。

    转过走廊的拐角,他们果然碰见从另外一边急救通道上来的施瑶。

    对方的手正搭在病房扶手上,另一只手里攥着一把小刀。

    “拦住她!”谢行之眼神陡然锐利。

    保镖们也看见不对劲,蜂拥上去。

    施瑶不过是个身形小巧的女人,根本敌不过训练有素的保镖,很快就被夺下小刀制服。

    “报警。”谢行之根本看也懒得看她。

    岑向阳跟赵致殷等人赶过来。

    “出什么事了?”

    “谢行之,你毁我施家,又毁了我儿子的一生!你不得好死,你跟谢安珩全都不得好死!”施瑶见到事情败露,整个人开始变得歇斯底里。

    保镖和医院的保安赶紧把她带走,以免继续在这里影响治安。

    “又是施家的人?”岑向阳一见到她就没好脸色,说完就要冲过去。

    但下一秒,他没想到谢行之突然发火:“回来!”

    这一声厉喝把岑向阳吓了一跳,旁边站着的其余人也都一脸震惊。

    这不能怪他们,实在是没人见过谢行之发脾气。

    “你现在冲上去有什么用?打她一顿,然后等警察来了把你们两个一起关进去?”

    谢行之这回是真的生气了。

    岑向阳咽了咽嗓子,没敢吱声。

    “我下楼买个甜品,几分钟的时间,把谢安珩交给你们看顾,又能出这样的差错。”

    谢行之抬眸看向所有人。

    “要不是我及时赶回来了,她是不是就能在这么多人眼皮子底下摸到病房里去?”

    他想想刚刚的一幕就觉得后怕,施瑶手里的刀反射出来的寒光锐利得骇人。

    还好他刚好得了那个老乞丐的提醒,他不敢想如果晚来一步,病房里毫无自保能力的谢安珩会发生什么。

    谢行之越想越恼火:“我只不过是让你们看守一个房门而已,这么多保镖,十几双眼睛,这样一点小事都做不好,我请你们来是让你们吃干饭的吗?!”

    走廊里的所有人一时间都静若寒蝉。

    他扫视了一圈留守在病房门前的人,伸手指了指本应该看住房门不允许任何人进入的两个保镖。

    “你们两个,回去把薪水结清,以后不用再来了。”

    那两个刚刚抽空走神的保镖面色瞬间煞白。

    原本还想辩解两句,可看了一眼谢行之的脸色,两人算是一点声音都没敢往外发出来,灰头土脸地应下。

    谢行之发完了火,摇着轮椅准备回病房看看谢安珩,岑向阳和赵致殷纷纷站得笔挺给他让路。

    结果他刚到拐角处,就看见刚刚被抢救回来应该好好躺在病床上的人站在走廊,一瘸一拐地扶着墙往前走。

    谢安珩见到他,眼睛一亮:“行之……”

    他手背上显然是刚刚拔下针头,还在往外冒血,面色和惨白的墙壁相比也差不了多少。

    谢行之看他又是这样折腾自己,还未消退的火气蹭蹭地就往上冒。

    “滚回你的病房里去!谁让你出来的?”

    谢安珩被他吼得一愣,又赶紧转身往回走,脚步踉跄,差点再度拉扯到腰腹的伤口,轻轻抽了一口凉气。

    谢行之用力闭了闭眼,压抑失控的脾气,转头对身后留下的保镖道:“去把他扶进房间。”

    “是。”

    谢安珩于是顶着整个走廊里所有人的目光,一个字都没敢蹦出来,乖顺得跟个小绵羊似的,低着头被一左一右两位保镖扶进了房间。

    他在床上躺好,护士进来给他重新扎针。

    随着众人一同的还有谢行之一,在最后面推动着轮椅缓缓在病床前。

    输液针扎好,他轻声道:“都出去吧,我和他单独说会话。”

    房间顿时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彻底安静下来。

    谢安珩半躺着,小心翼翼地打量谢行之的脸色。

    刚刚在走廊里实在是吓了他一跳,从他小时候遇见谢行之,一直到现在,他还从未见过对方发这样大的脾气。

    谢行之的目光落在谢安珩捅伤的腰腹,轻轻掀开病号服。

    那片皮肤已经被医生仔细处理缝合,又包扎过,看不到伤处。

    但他视线在谢安珩的腰处停留,眼前仍然一闪而过鲜血满手的一幕。

    拢在怀里的人呼吸越来越弱,血无论怎样都止不住,他甚至仿佛能感觉到这具身体的生命一点点从他手中流逝。

    谢行之攥紧衣摆,小臂轻轻发抖。

    “我错了。”谢安珩没注意到他的神色,等了好久都不见他说话,还是忍不住开口。

    先道歉了再说。

    但他再一抬头,呆住了。

    谢行之垂着脑袋,眼帘也耷拉下去,长睫掩映。

    即便如此,他还是清晰地看见他眼角和眼眶都泛着红。

    唇也抿紧。

    像要哭了。

    “行之?”谢安珩坐起来。

    谢行之觉察自己失态,迅速立直上身,转过轮椅,接连眨了几下眼睛。

    “你哭了?”偏偏背后的人还在继续火上浇油。

    接连两次经历险些失去谢安珩的危险场景,谢行之的精神本来就已经撑到了极限,又被他这么一问,他只觉得眼眶酸涩,心胸郁结难受。

    听见谢安珩那一声低呼,他连忙抬手摸了摸眼角。

    指尖触碰到的皮肤干干净净,半点湿濡也没有。

    谢行之不免恼了:“谁哭了?”

    谢安珩在他身后,只看见他抬起手像是擦了擦眼睛,以为谢行之在抹眼泪,又听他嗓音也是哑哑的,霎时慌了神。

    “你别难过,对不起,对不起……”

    谢行之不想理会他,摇着轮椅就想出去,但没走动。

    轮子被谢安珩扑过来拽住了。

    他用的是正在输液的那只手,手上的针管扯动输液软管,又带动头顶挂着的吊瓶叮铃咣啷一阵响。

    别说腰腹的伤经不起这么大的动作,刚刚才重新打进去的针眼看着又开始往输液软管中回血,针头也有脱开的迹象。

    “你要是真的不想要命了,也犯不着用这种方式折磨我。”谢行之回头,摇着轮椅就抓住他的手腕,把人按回病床上。

    “我真的知道错了……”

    “错什么错?你对得很。”谢行之挥开他试图拉自己衣袖的手,“反正你一向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那么高的悬崖说跳就跳,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撞到

    “但我要是不下去救你,没命的就会是你。”谢安珩抿住唇。

    谢行之也知道自己这算是迁怒了,可谢安珩这样不要命般冲动行事已经发生过好几次,一时感动过后,他更多的是后怕:“我那时都已经把绳索割开了,哪里至于会没命?就算你怕我受伤,你就不能多等等,和搜救队一起下来救我?你本身身上就带了伤,那么冷的海水,你跳下来万一出了事,该让我怎么办?”

    谢行之深呼吸。

    “你倒好,脑袋一歪晕过去了事,什么都不知道了,你有没有考虑过其他人?我就眼睁睁看着你在我面前闭上眼睛。”

    “对不起,每回事情只要一发生你就会说对不起,下次又照样……”

    他说完眉头一皱,发现挨骂的人竟然笑得一脸灿烂。

    “你笑什么?唔!”

    轮椅被大力往前一拽,病床上的人俯身凑向前,近乎蛮横地吻了上来。

    那双手紧紧按住他的肩膀和后脑,把他半个身子都拽离了椅背。

    他吻得热烈又凶狠,力气大得近乎啃咬,他近乎有种自己会被吞入腹中的错觉。

    这个深吻持续了很久,后续渐渐转为轻柔的浅啄,直到谢行之气息不稳,谢安珩才终于放开他。

    房间里一时间只剩下两人急促的呼吸。

    “你关心我,在意我,我很高兴……行之。”谢安珩还在床前望着他满是怒火又泛着红的双眸,眼睛都不带眨的。

    “你……”谢行之嘴唇抖了抖。

    谢行之生气的源头本来就不在谢安珩身上,被他这么胡作非为一打断,蓄积起来的情绪更是一泻千里。

    他侧头用力抹掉唇上的湿润,脑子里乱哄哄,片刻间竟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眼中的气愤还在,但眼底更有不易察觉的脆弱和痛苦,深层的是滚烫炙热的关心和爱护。

    谢安珩说不出心头是怎样的感觉。

    谢行之极少在他面前表露出这样强烈的情绪,甚至可以说从未有过。

    他向来云淡风轻,似乎山崩于面前都不能拨动他的一丝心弦。他在谢安珩眼里隔了一层雾,飘渺不定,仿佛坐在云端,永远需要他仰望。

    但现在,这个他放在心尖上的人竟然为他牵动情绪到这种地步。

    他想说能让谢行之满目专注地把他抱在怀里,再来一万刀都值了。

    但他张了张嘴,看清他的心疼,话到嘴边,他又舍不得再惹他。

    “这是最后一次。”谢安珩知道他最是吃软不吃硬,捧着他的脸,亲亲他的鼻尖,“以后不会了。”

    谢行之被他眼中纯粹到极致的墨色惊住。

    他垂下眼睫:“你哪次不是这样说的?”

    “真的。”亲吻没被拒绝,谢安珩弯了弯眉眼,放低声音:“在你车祸之后,我就发过誓,绝对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到你。”

    “但我没做好,又让人在我眼皮子底下把你带走……”他抵着谢行之的额头,“你就当这次是我惩罚自己吧。”

    “你这算哪门子惩罚自己?”谢行之一听他这样的论调又来气。

    谢安珩不想让任何人伤到他,他又何尝不是这样想?难不成他的心是铁做的,看见谢安珩受伤就不会心疼?

    结果后者又道:“我知道,你担心我,我不该让你为我担心害怕。”

    谢行之被他缱绻低绵的哄人呓语说得耳朵发痒。

    “我以后绝对不会了,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到你,就算那个人是我自己也不行。”谢安珩真挚道,“我一定好好保护自己,不会再让你心疼。”

    “别皱眉,我舍不得看你皱眉,哥。”

    “……”

    这一声哥喊得他脑仁一麻,差点没把他骨头都叫酥了。

    可不得不承认,谢安珩的这招认错服软是真的已经修炼到炉火纯青,无论多大的脾气,被他这样一番软语相求,也发不出来了。

    谢行之在心里叹了口气,自己将轮椅摆正:“回床上躺好,我去把给你买的东西拿进来。”

    他拨动轮椅就要走,倏地又被拽住。

    谢安珩还没能再开口讲话,病房门倏地被人推开。

    岑向阳的大嗓门响起:“行之哥,这是你买的甜粥,刚刚那个保镖给我的,放在椅子上已经有点温了,但谢安珩皮糙肉厚的,喝起来应该不碍事。”

    “还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我可以……”

    他把手中的东西往前一递,讲话声戛然而止。

    病床上的谢安珩衣衫凌乱也就算了,谢行之的领口衣摆也被扯得皱皱巴巴乱七八糟,更关键的是他的脸很红,红得不正常。

    换了别人或许会以为是暖气吹的,可岑向阳只需眼神一瞟就看见谢行之唇上也有些发肿。

    “你们——”

    他突然没由来得记起来在半岛酒店门口,谢行之也是莫名其妙脸和耳朵都红得吓人,嘴也破了。

    “谢谢,你出去吧,在外面等就行,我们没什么事。”谢行之这次没对他笑,眼神有些闪躲,表情淡淡地将他一推,关了门。

    岑向阳还沉浸在那一刻回忆的震惊中,等他回过神,正听见病房门下的锁扣咔嗒一声,反锁了。

    “?!”

    反锁病房的门??

    赵致殷走过来问他:“怎么了?为什么这种表情?”

    “没事,没事哈哈。”岑向阳僵着脸,看见他,更觉得自己的猜测多半不会出错。

    究竟是在什么时候……这小狼崽子已经不声不响地就得手了?他那段时间明明寸步不离谢行之身边啊。

    他坐在外面的椅子上,一时间不禁怀疑人生。

    病房内。

    刚在床上躺好的人双目晶亮,眼巴巴地望着锁完门的谢行之:“你还专门去给我买粥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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