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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对日本这边的警察构造不是很了解,但是多少也听说过一些有关于公安的事情,偶尔也会在电视上面看到一些有关于公安的各种刑侦剧。
反正就是维护日本这个国家安全的高阶警察啦!
我莹然而生一些自豪的心绪。
虽然是日本的警察,但是天生对警察就有某种光辉滤镜的我对所有警察都是一视同仁的。
但在我知道老妈是因为被上级领导勒令禁止调查一件几乎快要调查出来的事情,导致对公安这个工作失去信心,从而导致想要离开这份工作回归家庭之后,我和老爸都进入了唾骂公安的队列当中。
倒也不是说我多讨厌公安。
而是想要让妈妈能够尽快的从这份工作里面走出来。
即使已经过去了十年,但我和爸爸都觉得妈妈有的时候还是会怀念自己以前工作时的样子,不然也不会把阵当成警察来培养。
但我知道,阵对当警察其实没有什么兴趣的。
他愿意跟着老爸没日没夜的钻在武道馆里训练,纯粹是因为这家伙天生就是一个格斗机器,闲下来
的时候也没有事情做所以就去找老爸武道馆里的那些弟子们练练手。
练着练着,所有知道“春·武道馆”的人都知道馆长的养子,一位银发选手十分可怕。
嗯,没错。
老爸是这样形容阵的。
骨架大、身量高、速度快、力量强。
简直就是他最好的接班人了。
体能是成为一个警察最关键的事情,阵已经比其他想要成为警察的人多迈出了一大步。
最高兴的是我。
能力有多大就要扛着多大的责任。
能力“薄弱”的我,最适合混吃等死当个咸鱼躺一辈子就是最好的了。
一想到这里,我又开始下意识的看向站在门口抽烟的阵。
他背对着我,右手自然抄兜、左手捏着一根烟轻点着上面的烟蒂。
青白色的烟灰滚落,飘在他黑色的鞋旁。
他是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我并不知道,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是我在他口袋里找到了一个拆了封已经少了好几根烟的烟盒。
烟的品牌我也不认识,好像还是个美国进口的高档货,爸爸给他买的。
之前爸爸也抽烟,但是因为妈妈不喜欢烟味所以就给戒掉了。
对于阵抽烟这件事,妈妈也没有多问什么,但阵也会挑选一些空旷的环境或者是老妈不在的时候抽烟。
我的心情有那么一瞬间得到了舒缓。
随着他唇间吐出来的烟袅袅升起。
其实他还是有变化的。
尽管他不说,我也能感觉得到,他有把春日野家的人放进他那用冰块建造起来的城池里面。
他好像是察觉到了我的视线,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
虽然没有说话,但是眼睛里面全部都是“看什么看”的嫌弃和冷漠。
我凑过去,用肩膀顶了顶他的肩膀:“阵,你以后会留在东京吗?”
他目光平视的远方,不知道目光聚焦在什么地方,也没有理会我的话。
我自顾自的说:“你明年就东大毕业了叭,毕业之后就要去警察学校了。到时候肯定就留在东京工作了,还会回神奈川吗?”
说到最后这个问题的时候,他才回过头来看我。
眼睛里面很平静,好像并没有因为这件事有多么大的反应。
我想,他应该是不回来了吧。
这家伙嫌我嫌的要死,怎么可能还会回来呢?
但……
其实我还蛮想去东京的。
听说东京那边有很多特别有趣的游乐场、且阵不在的时候老爸老妈特别喜欢黏着我,我连研发程序的时间都没有了、
老爸也严禁我恋爱。
美其名曰是不希望自家白菜被猪拱。
但我也很想要在满大街连yello片都能买到的开放国家找点帅弟弟rua一下嘛。
阵不知道我的小心思,只是很冷漠的哼了一声:“这不是如你所愿?”
我扁扁嘴:“真是冷酷啊,我还以为你会表达一下对我的思念呢。”
“思念?”他掐灭手里的烟,拎着包朝门前外走。“我没这种东西。”
眼看着他就要走了,我扒着他的手臂来回晃:“我有!阵哥,你一个人呆在东京那里难道不会觉得很孤单吗?听说东京那边有很奇怪的家伙一直在团伙作案,不知道是什么□□团伙,你一个人真的很危险的!”
他顿足看我一眼,因为偏混血的长相让他的五官轮廓深邃的过分,即使没有眨眼,那浓密的睫毛在微颤的时候都有一种眨眼的质感,好像在揣摩我刚才说的那番话。
在短暂的沉默里面。
就在我以为他会就“我
很思念阵哥”这件事进行很长的讥讽时,他的语气清淡,听不出来任何喜怒的白我一眼:“你的学籍应该都录入了,想从神奈川转到东京高中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除非你复读……”
“嘿嘿,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老实说想不想要让我去东京陪你呀?”我疯狂的冲他挤眉弄眼,希望能够得到他的一句“想”。
但他毕竟是阵,那副三棍子打不出来一个屁的冷淡性格,在面对我疯狂暗示的时候只说了一句。
“有病。”
很好,我就知道他不想要让我去东京烦他!
我就去就去就去!
能让他不乐意的事情我第一个做!
我从口袋里拿出我的高中录取通知书,指着上面硕大的——【帝丹高中】几个字得意洋洋的对他说。
“我就知道你讨厌我,不想要让我去东京烦你,但东京毕竟也不是你一个人的地盘,不能阻碍我进入日本第一经济区展望一线城市的美好祈愿。东京的房子虽然很小,但是老爸当初去给你看的时候说住两个人是没问题的,到时候你把书房划分给我就可以了,我读完大学就回来你在哪里好好的当你的警察~怎么样?我让妈妈帮我转到东京那边去了这件事没有告诉你是不是吓一跳呀?未来的六年里你将每时每刻都要面对让你讨厌的我,是不是觉得人生非常的黯淡无光?放心,到时候我们俩井水不犯河水,我保证只要你不招惹我我绝对装跟你不认识、不去烦你。——哎?你这是什么表情?”
他微微垂首的眼眸里面展望着我从来没有见过的柔和,那种眼神看起来有一种不应该出现在他脸上的渡化温度,就像是白鹭凝望着自己栖息的海洋,荡漾着清浅的波纹。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包装好的礼盒,扔给我。
我接过来的时候感觉里面沉甸甸的,一边拆一边问:“什么啊?”
“礼物。”
“?”我又诧异又惊喜。“哈?生日礼物吗?”
太稀奇了。
除了他第一次来我家里第一年的时候送了我礼物把我气哭之后,就再也没有送过我礼物,怎么这么巧在我十五岁这年的时候想起来给我送礼物嘞?
十五岁这年的礼物没有把我气哭。
因为很漂亮。
是一瓶包装很漂亮的香水。
我不记得这个品牌的名字,但在商场昂贵的展柜上看到过,是欧洲一个叫BYREDO品牌。
鼻尖凑到瓶口轻轻闻了一下,有一股非常清新的芒果干清甜味道,就像是酿在花蜜里一样沾染了花香的果甜气味。
我很喜欢,欣然捧在手里,但又觉得有点差异:“你为什么今年突然给我买生日礼物了啊?”
“不是只有今年。”他说。
“哈?”我又怔住了。
在这个时候。
我突然想起来。
在我每一年生日的第二天,家里都会多出来一些有关于我的东西。
比如围巾、帽子、手套、圆头皮鞋、百褶裙……我从来没有问过这些东西是谁买的,爸爸和妈妈经常性的扩充我的衣柜、鞋柜、生活用品柜,但凡有多出来的东西我都会自然而然的认为是他们买来塞进去的,我只需要拿出来用就好。
我整个儿呆若木鸡,捧着香水的手都有点颤抖,腾出右手来扯了扯我里面的吊带衫:“这是你买的吗?”
他点头。
我又指了指头上的发带:“这个也是?”
他点头。
我又伸出右脚晃了晃脚上穿的红皮鞋:“这个呢?”
他又点了点头。
我扑了上去,这次不是跟他打架而是跳到他的身上在他脸颊处“吧唧”亲了一口:“阵哥,我好爱你!你真
好!”
这是我第一次没有什么要求的主动说他好,以前都是建立在一些我想要翘课、想要买零食、想要他的零花钱才会这样跟他撒娇。
“不过……你为什么买了不告诉我啊?”我挂在他的身上,看着他嘴角咬得烟草已经快燃尽了,于是非常狗腿的把烟从他嘴边捏走扔掉。
他的唇很软。
也有一点点冰,就像是刚刚从冰箱里面拿出来的果冻,没有什么温度。
他白了我一眼:“你把那只兔子弄死了,我为什么还要送你礼物?”
“???”我跳了下去,正儿八经的指着自己。“不是你把死兔子扔到我抽屉里的吗?”
他的眼神更嫌弃了:“当时你天天嚷嚷着要养兔子,吵得我头疼。我放在你房间里的时候是活着的,至于怎么死在了你抽屉里,我、不、知、道。”
那年,没人知晓那只兔子为什么会死掉。
大概率可能是自己从盒子里爬了出来,闻到了我藏在抽屉里蔬菜干的味道钻了进去,然后抽屉合上之后把它闷在了里面。
但这些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这十年里面,他没有缺席过我的一次生日。
我把自己早早准备好的行李从客厅角落里托了出来,高高兴兴的跟着他朝门外已经来了的计程车上走。
他在晨曦里面挽起我的手。
手掌还是那么冷,但阳光却又很暖。
暖洋洋的照在我们的身上,将影子拉长到院子里盛开的车驰菊之上。
第193章 番外—if⑦
/三年后。
东京的夏天有一种樱花的味道。
到处都弥漫着犹如碾碎了草莓汁一样清新而又甘甜的气味。
在东京呆了这三年。
总体来说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如果要非说有,那就是和那个家伙同一屋檐下生活了三年,给他充当了三年的厨子换来三年相对自由的时间来做点我想做的事情。
我在做饭这一方面有着得天独厚的天赋,这也得亏我上辈子也经常自己一个人在厨房里面捣鼓,所以随便弄就能做出像样子的食物。
再加上阵那个人不怎么挑食,这三年里面就食物这件事他们两个人达成了一定的共识。
我负责做饭。
阵负责掏钱。
他东大毕业后没有去直接去警察的面试笔试考核,而是继续读东大的法学研究生。
我一度以为他那么喜欢钻研法学专业很有可能是为了日后杀人更方便,阵在听说我这个看法之后冷漠回答:“如果我能实现不用负法律责任的杀人,第一个就拿你练手。”
对于他的这个选择,妈妈也没有什么异议,妈妈觉得读完研究生之后直接去考高级公务员也不错。
我还特别去研究过日本的高级公务员,据说非常难考,必须要法学专业之后也可以从事行政职或者公安职之类的。这种高难度的考试,光是看那些要考的科目就足够让我头大了,
在去年的东京警察学校开学的时候,我和阵还路过门口看到了络绎不绝从外面走进去的准警察们。
“如果你要是没考研究生的话,你应该也会穿上这样的衣服成为里面的一员吧?”我说。
阵没有说话,只是站在门口抽完了一根烟之后就要转身准备离开了。
当警察是妈妈希望他做的事情。
但是他自己好像对警察这个职业没有任何兴趣。
准确来说,他对任何事情都没有什么特别的兴趣。
跟这家伙生活了那么久,我就没觉得他对什么事情表现出来特别的兴趣过,即使如此他还是能够把所有的事情都做得很好,这就有一点点过分了。
这应该是天赋吧?
一定是天赋。
我这样想着,然后安慰自己,那家伙是有着不管做什么都能够做得很好的天赋,不是我这样的凡人能够追得上的。
抱着这样的想法,我又非常合理的开始咸鱼躺。
在我在这个身体成人的当天,我兴奋的一头扎进了快乐的高中结业庆祝联谊的海洋里。
日本这个国家对未成年人约束很多,不允许成年人饮酒。
我要把过去十八年没有喝过的酒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