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伏特加,听说你因为我之前去郎陪店的事情,被‘阵’说了。”
伏特加脸一跨,想起上次被『黑泽阵』罚站的事情,整个人开始丧气满满的站在桌前哼唧:“是的,大嫂。”
春日野清奈伸手又拉了拉身上的黑风衣,这个衣服简直比古代时期老皇帝的黄马褂还要好使。
瞧这伏特加低眉顺眼的样子,不欺负一下多可惜。
她故作理解的对伏特加说:“其实吧,我觉得‘阵’真是太计较了。毕竟你也是为了他好,怕我做出什么对不起他的事。结果他还因为这个跟你说道,你很难过吧?”
春日野清奈的语气真诚至极。
反而显得伏特加之前说的话很小心眼。
伏特加跟他家大哥不一样。
黑泽阵那个人软硬不吃,但伏特加明显比他好说话一点。
伏特加连忙摇头:“没有没有大嫂!是我不对,我不应该背地里说……说您。”
“嗨呀,瞧你说的。如果正儿八经的算起来,你还算是组织里面的老前辈呢。如果之后我为了阵加入组织,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还得跟你请教呢。”
“哪里哪里。”
伏特加其实还是有些感动的。
像春日野清奈说的这种话,大哥就绝对说不出来。
和大哥这样的男人公事这么久,伏特加也不太在意这种话语,但偶尔听上那么一两句还是很受用的。
至少有了一种被人肯定的感觉。
最重要的是,这个女人至少还有一点脑袋,知道自己会影响到大哥之后的处境不会乱来。
因为这几句话,伏特加对春日野清奈的态度明显缓和了很多,说话也随意了一些。
外面的女人和组织里面的确实不太一样。
组织里面的人多多少少都有着那么一股子邪气,甭管隐藏的多么深,骨子里都会散发出一种阴暗到骨子里的冷漠。
在这种冷漠的环境里面呆久了,人也会变得像是从棺材里走出来一样冰冷,犹如行尸走肉。
“不过我这一生病,应该会托事件的进度吧?宋信国好不容易把自己儿子找了回来,肯定会立刻就准备回韩国的,阵是不是去办这件事了啊?”春日野清奈故作漫不经心的询问。
以前在训练场里的时候,春日野清奈跟着降谷零旁听过很多节课。
里面有一个教官就说过,在面对证人的时候不要给予广泛的回答可能,而是要让对方选择。
伏特加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倒也不完全是因为这件事,组织肯定不会让宋信国这么快离开日本的,目前组织在日本的势力聚集的最多,宋信国还不容易来到我们的地盘上自然要让他多呆一段时间。大哥离开是因为要处理另外一件事。”
春日野清奈“噢”了一声。
行啊小胖子。
警惕性还挺高的嘛。
还知道说一半留一半。
但是,她也不打算就这样放弃。
“对了,我昨天在去救宋真弥的时候,碰到了个奇怪的家伙。”春日野清奈抿了一口热牛奶,成功的看到伏特加的嘴角在细微的扩张,露出了少许诧异。
没有错了。
看样子是说到了正点上。
春日野清奈继续说:“我开车和那个人撞了一下,然后那个人就跳下车消失了。那个人你们有没有去调查?是组织里面的人吗?”
面对春日野清奈的提问。
伏特加支支吾吾了一会儿,默认了。
没有错。
黑泽阵离开就是处理这件事去了。
库拉索失踪这件事。
春日野清奈还是听柯南告诉自己的。
她使唤伏特加出门帮自己买游戏光盘和手柄,美其名曰是打发时间,实际上就是为了腾出空来让自己和柯南通电话。
“哈?真的假的?”春日野清奈听着柯南告诉自己的事情,难以置信道。“她失忆了?怎么会这样?”
“说是从桥上跳下来的时候摔倒了脑袋,导致整个人完全不记得任何事情。是刚好在公安玩的步美他们碰见的库拉索,然后就带着她去医院了。我没有让那三个孩子报警,现在库拉索还在医院里面接受治疗。身上没有什么特别的伤口,就是脑袋的问题比较大。”
失忆……
想想也是了。
『灵魂互换』这种事都能被春日野清奈碰上,随随便便失个忆也没什么。
“组织一定会去找库拉索的……”春日野清奈说。“今天Gin估计就是在忙这件事,如果你的那几个小跟班跟库拉索呆的时间太久,这可不太妙。”
柯南听着她说几个字音就要咳嗽一下的声音:“清奈姐,你发烧好点了吗?”
“不太好,昨天晚上差点直接见上帝。”
“……”柯南。
自从知道自己其实是穿漫了之后。
春日野清奈就觉得自己就一直都很水逆。
越想赶紧把这些奇怪的事情解决掉,反而没有办法抽身了。
第二次『灵魂互换』回来之后。
春日野清奈也很小心不要再触发『灵魂互换』的条件,目前看来二人算是暂时的相安无事。
但库拉索的出现,也已经说明了春日野清奈被组织盯上的同时,也并不被组织信任。
那些人可都是麻烦的家伙儿啊。
库拉索暂时由柯南他们几个小孩子照顾,FBI在暗中保护。
春日野清奈也假装自己不知道这个人的存在,但组织里面就没有那么平静了。
库拉索失踪让朗姆很在意。
本身库拉索就是朗姆派出来监视春日野清奈的,而且还在监视的过程当中失踪,朗姆就这件事发难。
琴酒一点也没有退缩的意思,他在那位先生面前立下生死状。
——“既然朗姆说库拉索是她弄失踪的,那么库拉索就由我找回来,然后让库拉索告诉你们她到底看到了什么。”
贝尔摩德觉得琴酒疯了。
她从来没有见过琴酒这么不冷静的样子。
“Gin,你最近怎么了?”她追过来,被琴酒那副桀骜的姿态刺激到,问题也犹如“自从你认识了那个所谓的女警之后,我就觉得你很多事情都有些剑走偏锋。那个女警到底什么来头?现在不仅朗姆好奇,我也好奇了……”
“收起你的好奇心,这不是你能好奇的领域。”琴酒依旧是那副不可一世的姿态,从眉梢眼角里扩散出来的傲然,仿佛质疑他的都是蠢货。
他弹掉手里的烟蒂,把烟头扔在脚边。
离开的时候,鞋底踩在燃烧的烟头上,碾碎了微弱的火光。
那是他一个人的秘密。
被隐藏在潘多拉魔盒里的宝石。
对于春日野清奈的存在。
boss并没有明确表态。
那位先生还处于一个观望状态,尽管朗姆的态度很坚决,不允许一个能够背叛自己职业和信仰的女人加入组织,这样的黑警之后也不可能多么忠诚于组织。
这是一个背叛的问题。
在忠诚这一点上,组织非常在意。
让boss没有直接敲定要如何处理春日野清奈的,是来自波本的一个情报。
在朗姆派出了库拉索去见识春日野清奈的时候,boss为了谨慎起见,又多加了一个波本参与到监管的范畴里面。
波本给予boss的回复也只有非常简单的一句话。
——【一切正常。】
波本和琴酒的关系,在琴酒第一次坠海修养的时期就变得很紧张。
boss和贝尔摩德都觉得,波本没有道理帮琴酒,那么波本传递过来的情报就一定可信。
但这件事到了黑泽阵这里就没有那么简单能够混过去了。
为什么波本要帮春日野清奈说话?
是春日野清奈真的表现出色,还是波本这个家伙醉翁之意不在酒?
黑泽阵回来的时候,看到捧着手柄在客厅里盘腿坐着打游戏的春日野清奈。
她的身上还披着一个灰色的毛毯,嘴巴里咬着体温棒,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荧幕里面在格斗的小人。
“冲啊!杀!打,打,快点!用力!伏特加你买的这个手柄可太弱了,按着都没有劲儿……哎?你干什么关掉我的电视机?!”
黑泽阵直接拔掉了插销,音响里激烈的打斗声也瞬间消失。
他走过来,伸手摘掉她嘴巴里的体温计,看了一眼上面正常的温度确定了她已经退烧。
但她的脸色看起来还是很虚弱,眼窝微微发青、嘴唇也没有颜色。
即使这样,也不耽误她利用难得的休息时间刷单机游戏。
黑泽阵站在她的面前,表情冷峻。
“波本是怎么回事?”
“?”春日野清奈。
什么乱七八糟的,干什么一回到家就这样一幅兴师问罪的样子,
“他对你可是‘大加赞赏’。”
黑泽阵在这一点上说了谎,把波本的汇报夸张大了一点。
他总觉得当时在民宿区里的时候,波本和她有过很多奇怪的眼神交流。
他一直都很在意。
就像是野兽在看管着属于自己统辖的领域,有一点风吹草动就会机敏的察觉到任何变动,从而做出防范的举止来让他人知道被他统治的地方不容窥伺。
春日野清奈倒是一点都不意外,她从地上站起来,懒洋洋的又往沙发上一趟。
“吼?是吗?那说明我——”
她指了指自己,然后,竖起了大拇指。
“——确实很厉害。”
“……”黑泽阵。
“……”伏特加。
“噗哧。”伏特加实在是没有忍住,笑出了声。
大哥吃瘪的样子。
真的很难见到啊。
笑完之后,伏特加觉得形式对自己有些不太好。
一股凉飕飕的感觉让伏特加膝盖发软,他盯着茶绿色眼眸里射过来的冷意,低下了头:“大哥,我把大嫂的雷克萨斯开去修理厂维修。”
然后,他拿着春日野清奈的车钥匙转头跑了出去。
黑泽阵也没说话,站在窗边完全挡住了太阳照在她身上的位置。
春日野清奈在沙发上慢慢移动。
像一只贪图阳光的小猫,在阳光下面伸展手臂,把病痛折磨了一晚上的身体恣意舒展。
黑泽阵看着她,阳光变成了一条在流淌的金色绸缎,包裹着她慵懒的身型。
她朝着他伸展手臂,眼睛在栗色的发丝里眨动着。
黑泽阵知道她是什么意思,虽然不是很想这么简单就满足但还是鬼使神差的走过去,坐在她给自己让出来的位置。
然后,拥抱住了她的要求。
黑泽阵的肩膀很宽,可能是因为之前练习过很久狙·击枪的缘故,完全放松下来的时候摸起来的手感也有一点点硬块。
总之,很舒服就是了。
春日野清奈还记得昨天晚上靠着他的感觉。
“你也变得温暖了。”
她的声音像是一团轻柔的风,撩动他银发下被遮盖住的耳廓。
黑泽阵侧首,看着她认真的眼眸:“什么?”
“我说你,也变得温暖了。”
“……”黑泽阵。
这是某种称赞吗?
他并不是很需要这种夸奖。
春日野清奈收了收笑意,眼神哀怨:“你知道你刚才对我说话的语气,会让我感觉悲伤吗?”
“……”黑泽阵。“你可真容易悲伤。”
“病人都是很脆弱的,心灵无法承受那种质问的语气。”
黑泽阵懒得跟她辩论病人是否脆弱这个论题,他伸手捏了一下春日野清奈的下巴,指尖擦着炽热的温度,连他的语气也不经意的跟着放柔了一些:“你想说什么。”
“病人需要的是关怀和问切,需要的是第一时间的拥抱和温柔询问。”春日野清奈躲开他还想捏自己的手,很认真的告诉他。“明白了吗?”
明白了吗?
瞧啊,这是什么教育孩子的语气?
把他当什么了?
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而是低头看着她隔着睡衣平坦的小肚子:“还难受吗?”
“有点。”
“躺好。”
春日野清奈平躺在沙发上,看着他的手指伸进自己的睡衣里,停留在她小腹的位置用掌心的温度暖热她的肌肤。
她看着黑泽阵微抿的嘴角。
这是一个没有烟火气的冷漠的人。
在这个时候他在想什么,春日野清奈并不知道。
只知道他的眉心在蹙起的时候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得逐渐舒展,然后又以一种不明的意味紧皱在一起。
他揉的很认真,但还和昨天晚上一样不得要领。
“没有人教过我做这些。”他说。“没有人告诉过我对待病人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