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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快点出来,你们穿什么样的泳衣,我去给你们拿。”因为本森·乔和大家约好的是半个小时,方远不愿意失信于人,拿起了沙滩裤和内裤急匆匆的往外走,可是一拉澡间的房门,一团黑影进了门,原来是本森·乔他们,方远一开门结果人压人跌倒在地一片。
在别墅的时候,他们就躲在门外听墙根,现在又这么搞,方远都快有心理阴影了。
“队长,我们在泳池没等到你,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就来找你了。”本森·乔正解释着,忽然发现方远拿在手里的衣服,当即一个个傻眼了。
“大,真大。”
本森·乔几人吹起了口哨,响起了女孩们的尖叫声,方远这才意识到了走光,马上用衣服挡住,摆着手往外哄人。
本森·乔他们乐呵呵的往外走,他忽然转身问方远:“你们华夏人都这么大吗?”
“那当然了,还有缠腰的呢。”方远气的把本森·乔推了出去。
方远穿好了衣服,终于出了门,发现本森·乔他们还都没走,一群人或坐或站在卧室里。
本森·乔这五个男人和方远一样,都是穿着沙滩裤,光着膀子,然而他们的女朋友却没有穿泳衣,反而有的穿着JK,有的穿着日笨和服,有的穿着白大褂……就连夏雪也穿的是一件粉红色的衬衣,还打着红色的领结。
“在泳池边上开party,你们搞什么东东?”方远实在猜不到她们是怎么想的,但是想起来自己的衣橱里有同样的女式衣服。
“没人规定在泳池边就要穿泳衣,再者说我们这是私人party,当然想穿什么穿什么。”本森·乔满不在乎的给方远解释,然后看向了躲在门后,往外勾着脑袋的凯瑟琳·贝西和姬尔·皮尔斯,“只要你们高兴,你们穿貂皮大衣都无所谓。”
衣橱里还真有女式的貂皮大衣,不过现在又不是冬天,自己的脑袋又没有秀逗,不怕捂出痱子吗?凯瑟琳·贝西和姬尔·皮尔斯可不想被人当做精神不正常,赶紧摇头让方远给她们拿两件体恤衫和短裤过来。
一群人闹哄哄的来到了泳池边,原本空阔的地方现在已经搭起了很多遮阳伞,还摆放着五六个长方桌。
桌子上有各种各样的糕点、甜品、红酒、啤酒、果汁等等,更远处甚至还有一个烧烤架,那位管家路易斯正在亲自烤肉。
庄园里有狗、有精锐的保镖,安保工作很完善,方远放心大胆的去除了所有的戒备和武器。
劲爆的音乐中,大家聚在一起开怀畅饮,方远没喝什么红酒,只是拿了一瓶啤酒和一块烤牛肉,舒舒服服的躺在了躺椅上。
方远只把牛肉切开就不想吃了,不是说路易斯的手艺不行,而是他吃不惯这种七分熟的。
七分熟的牛肉软嫩多支,中间还会渗出血水,保留着牛肉的鲜度,不过这种半生不熟的比较适合老外们。
现在在方远和陈天侠的影响下,整个安保公司的人只吃全熟的牛肉,认为只有这样的才鲜香浓郁,美味可口。
方远的口味截然不同,他也没有过去找路易斯说什么,不想显摆自己,就小口的喝着啤酒。
这边的人群中,几乎每人都干掉了好几瓶啤酒或者几杯红酒,大家高高举起了手臂,随着音乐的节拍晃动着身体,摇动着脑袋,非常的嗨皮。
“队长,过来一起玩嘛。”本森·乔拿着一瓶啤酒到了方远旁边,乐呵呵的邀请他过去跳舞。
“你们玩你们的,不用管我。”整个庄园有狗,有保镖,防范非常严密,方远难得彻底放松一回,再者说他的身体有点乏,不想去跳什么舞。
本森·乔拉不动方远,忽然脱下了手腕上戴着的手表,举在了空中:“女士们,伙计们,谁能把我们队长灌醉,这块手表就是谁的了。”
说完,本森·乔还刻意把手表在空中晃了晃。
方远知道在酒桌上,一直劝自己的酒的,要么是东道主找来陪酒的,要么是想看自己喝醉了出丑的。
而能一直帮自己挡酒的,要么是自己的下属,要么是自己的挚友,后者要珍惜。
本森·乔一直劝自己喝酒,还开出了赏金,反倒不属于任何一种,他纯粹是任性,有钱烧的,因为方远认出来了本森·乔举在空中的这块手表。
方远记得本森·乔在抓捕那个强碱犯时戴的是爱彼的皇家橡树,现在这块则是劳力士的绿水鬼,估计在白头鹰国能值一万七八美元。
疯子他们和女孩们朝着方远端着酒杯,酒瓶朝着方远跑过来,疯子他们有钱,纯粹是想灌方远酒,女孩们是知道本森·乔这块表的价格,想要最终拥有它。
看着方远被一群人围着往嘴里灌酒,夏雪抱着膀子站在圈外,“幼稚,这块表能有多贵,竟然让你们如此失态?”
本森·乔性格开朗,其实也不喜欢夏雪冰冷的样子,现在又质疑自己,撇撇嘴说:“也不贵,不到两万美元吧。”
“两万美元?”夏雪的眼睛一瞪,立马抓起了桌子上的一瓶红酒,挤进了人群。
“也不过如此嘛。”本森·乔心想自己还有一款价值上百万美元的百达翡丽,一块价值一百多万美元的米勒,这个夏雪看见了还不乐死?
本森·乔正在得意万分,扭脸时无意间发现了大厅里的一个身影,暗自惊叫起来:“父亲,他和母亲不是去华盛顿了吗?现在怎么回来了?”
站在大厅里的正是本森·乔的父亲罗伯特·乔,他不但隔着落地窗看向泳池这边,脸上还一副愁容的样子,似乎遇到了什么烦心事。
不过虽然不高兴,罗伯特·乔也没过来打扰儿子嗨皮,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
本森·乔把手表随便放到了桌子上,连忙进屋来到了父亲的身边,轻轻的问好:“父亲,您和我母亲什么时候回来的?”
“那个小伙子是谁?”罗伯特·乔没有回答儿子,反而指向了乱糟糟的人群。
本森·乔知道父亲说的是方远,当即乐呵呵的介绍说:“他叫方远,是我们死亡骑士团的队长……”
“方远?还是你们的队长?”罗伯特·乔的双眼透着寒光,喃喃自语般重复了两遍方远的名字后追问,“他是哪的人?以前做过什么?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机关炮一样的问题都快把本森·乔湮没,他对于父亲的问题一个都回答不上来,准确的说,他就从来没有问过方远这些问题。
其实本森·乔想过打探方远的情况,但是对于方远能力的肯定,让他忽略了这些,觉得追根到底的询问这些没有意思。
只要确认方远的人品不错,不会坑害自己,管他是哪的人,管他以前做过什么的呢。
本森·乔把自己想法告诉了父亲,并且介绍了一遍从认识方远,到抓强碱犯,乃至送给方远十套摄像设备的事情,完完全全的说了一遍。
本森·乔讲到抓捕强碱犯时的惊险和刺激,尤其是方远徒手爬上高墙,轻而易举制服罪犯时,得意的简直眉飞色舞,吐沫横飞。
不过,一直静静听儿子介绍的罗伯特·乔脸色非常不好,儿子让别人羡慕、嫉妒、恨的辉煌战绩并没有让他感到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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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疯子(一)求订阅
罗伯特·乔不但没有为儿子自豪,他的脸色反而非常不好,最后甚至冷冷的打断儿子:“够了,给那个方远十万美元,哦不,五十万美元,让他永远离开你们。”
“为什么?”本森·乔认为父亲太不讲理了,愤怒的站到了他的对面,追问,“您为什么这么做?我和方远做错了什么?”
“方远不但做错了,还大错特错,他不该带着你去追捕那个强碱犯,不该让你身处危险之中,要知道别人都抓不住那个强碱犯,你们偏要逞强,这就是最大的错误,以后还不知道闯出什么更大的祸事,你们的小命没了怎么办?”罗伯特·乔的情绪很激动,几乎是对着儿子大吼着才说出了自己的理由。
本森·乔从父亲的话语中感受到了他对自己的关心和担忧,反倒冷静了下来,不过依旧解释说:“方远没错,您也没错,错的是我。”
“嗯?”儿子竟然不再和自己对着干,还说方远没错,自己没错,错的是他,引起了罗伯特·乔的注意,感觉儿子和以前有些不一样。
“父亲您听我解释。”本森·乔转过身,望着外面乱成一团的人群,缓缓的说,“我刚才和您说的很清楚,您没注意听,当时方远劝了我好几次,不要冒险去追捕那个强碱犯,是我固执的执意要去。
那个强碱犯开车撞来的时候,是方远把我们扑倒,救了我们四个人,我们找到那个强碱犯藏身的地方时,是方远拉了我一把,我才没有被乱枪打死,最后又是方远徒手爬上了高墙,独自一人制服了强碱犯,但是他把冒死获得的荣誉留给了我们……”
罗伯特·乔心里有事,非常的烦躁,确实没有听清儿子刚才的话,现在知道了方远竟然劝了儿子他们几次不要追捕那个强碱犯,还救了儿子两次,激动的情绪终于平复下来,目光也转移到了那个被人群按在躺椅上的华夏人身上。
本森·乔猛的转身,声音有些哽咽的说:“您知不知道,没遇见方远之前,我们的队伍没有完成过一次任务,从原来的十几个人走的只剩下五个,无所事事的我们每天在酒吧喝酒、吹牛、勾搭妹子。
您知不知道,别人是如何看我们这几个废物的?您知不知道,那个时候连最愚蠢的印毒人都敢嘲笑我们,都敢过来抢我们的女朋友?
是方远,是方远让我们见识到了强悍的单兵作战能力,是他抓到了强碱犯,是他给了我们成功和信心,您不知道在工会的时候,别人看我们的诧异眼神,那个羡慕和嫉妒啊,让我很享受这份荣耀。”
说完,本森·乔期待的盯着父亲,希望他收回刚才的话。
“在我去华盛顿之前,其实我知道你们的一举一动。”儿子肯和自己平心静气的沟通,罗伯特·乔很高兴,双手搭在了他的肩头,变得和颜悦色,“我知道你们十几个人都抓不住一个偷车的小毛贼,追偷车贼时还开车撞了墙,够丢人的。我也知道你们散伙的事情,我更知道你们留下的五人,因为完不成任务,天天喝酒躲在酒吧泡美女的事情,方远这么厉害,确实是非常适合当你们的队长……”
“您这么说,是同意不让方远走了?”本森·乔激动的嘴都咧到了后脑勺。
“不,就是因为方远太厉害,是最适合当队长的人选,我才更应该让他离开你们。”罗伯特·乔微微摇头,补充说,“但是为了感谢他,我准备给他一百万美元的补偿。”
父亲明明知道了方远的单兵素质强悍,是最适合当队长的人选,还救了自己几次,却坚持让方远离开,这种矛盾的做法让本森·乔非常的不解。
“我一直反对你们去当赏金猎人,你们以前完不成任务,整天玩乐,我反而很高兴,因为没有生命危险啊,不用我在家里,在公司为你们的安全提心吊胆的。”罗伯特·乔变得和惆怅,他的年龄大了,经历的多了,见识过太多的阴暗面,才知道平平淡淡就是真,才知道人能安全的活着就是幸福,所以方远带领死亡骑士团追捕强碱犯的惊险过程让他揪心,这是方远能打,万一碰到个更能打的罪犯怎么办?
“我不同意您的看法。”本森·乔微微摇头,“您说的平淡在我看来就是混吃等死,就是一辈子没出息,我想像您一样,爬过高山,跨过大海,看过所有的精彩世界,总之就是把人生的辉煌做到极致,那时候再谈回归到平淡,再说静下心来享受安宁。”
“你怎么这么犟呢?”儿子的反驳把罗伯特·乔气坏了,“我知道年轻人喜欢惊险和刺激,但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我不许你这么做。”
“我可以降低欲望,但不能降低人生的追求。”本森·乔毫不让步,他已经见识过山顶的风光,享受过同行和美女们的羡慕、嫉妒、恨,打死也不愿意再回到以前浑浑噩噩的状态,让方远离开,比杀了他还难受。
罗伯特·乔父子俩都有自己的看法,却一个比一个固执,认为自己做的对,结果吵了十几分钟,谁也说服不了谁。
看到父亲身体被自己气的颤抖,本森·乔终于妥协,笑着说:“别看方远没钱,他其实骄傲着呢,如果是我送他十套设备,他会要,因为他拿我当朋友,您信不信,您给他一百万美元,他一定会离开我们,但是坚决不会要钱。”
“我不信还有不贪财的人。”罗伯特·乔都被儿子气笑了,在他的认知中,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不喜欢钱的。
“方远当然喜欢钱了,然而他有做人的底线,知道什么样的钱能要,什么样的钱不能拿。”本森·乔终于向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