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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隆纳经常去的夜总会碰碰运气。
谁知道接连找了好几个地方都没有潘隆纳的踪迹,正当已经夜里十点钟,大家有点急躁想要抓个混混打听情况时,路边过来一个瘦瘦的男子,低声神秘的用华夏语问:“看秀吗?”
男子佝偻着身体,满脸的猥琐,给方远一种以前在火车站时,过来搭讪卖盗版光碟时的感觉。
方远白了男子一眼,开玩笑,现在着急上火的找人呢,哪有时间去看秀?
高扬同样满脸的不爽,伸手推了一下男子让他不要挡路,陈天侠忽然拉住了男子的胳膊,两人虽然从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却非常默契的相视一笑,仿佛一切尽在不言中。
陈天侠看向了方远和高扬:“走,带你们休息休息,玩玩去。”
“玩什么?咱们还有正事。”方远不知道男子说的是什么秀,高扬也是满脸懵逼。
“做事要松弛有度,难道一夜找不到人,咱们就一夜不睡觉了吗?”陈天侠拍了拍男子的肩头,走在了他旁边,“喝杯酒,让你们俩缓一缓。”
既然少校都这么说了,方远和高扬只能跟着,四人来到了一家很大的俱乐部门口,挤满了好像游客的人,并且以五十岁以上的男子居多。
态国共有三十多个民族,主要民族是泰族,占人口总数的百分之四十,据说泰族发源于华夏南部,和华夏的傣族很像。
其次还有华族,苗族,瑶族等,这些民族与华夏的关系更是紧密,所以说泰国人和华夏人长相非常相似。
门口闹哄哄的,方远离着很远便听到很多人说着天南地北的华夏方言,他认出来是来自华夏的游客,三人混在其中没有一点违和感。
买票进入大门,里面灯火通明,方远看到最远处是舞台,附近都是台桌,很多座位都挤满了人,方远三人来的有点晚,只能在大门附近找了地方坐下,要了啤酒休息。
没过多长时间节目正式开始,一个穿着短裙,打扮非常暴漏,身后还扎着一对大翅膀的妙龄女子出现在了舞台上,笑嘻嘻的朝着四周搔首弄姿,乱送秋波。
附近的那些老头在华夏憋坏了,一个个亢奋的朝着美女挥舞着手臂,大声的叫喊,吹着口哨和美女互动,尤其是方远看到一个老大爷估计七八十了,颤颤巍巍的站在那里,连腰都伸不直,却还朝着美女不停的飞吻。
节目还没开始,现场的气氛已经达到了顶点。
方远三人坐着没动,更没喊,没叫,只是小口的泯着啤酒,和附近的观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因为他们清楚态国兴别模糊,谁知道台上是男是女?
和观众互动过后,美女从旁边拿出六个乒乓球夹在手指间,然后举起双臂给大家看。
美女笑眯眯的没有说一句话,方远正纳闷拿乒乓球干什么,忽然间所有的灯光熄灭,全场陷入了黑暗当中,舞台上只能看到六个闪着荧光的小球,一时间所有人全部屏住了呼吸,非常好奇的期待接下来的表演。
方远恍然大悟,才知道原来那六个乒乓球是荧光的。
紧接着在肉眼可见的情况下,六个乒乓球也依次消失在同一个地方,忽然间噗的异响发出,一个闪着荧光的乒乓球突然出现,好像小型炮单一样从某个神秘的地方激射而出,在空中飞向了观众席。
台下的大叔大爷们变得躁动,方远看不见他们的动作和表情,但是能够清晰的听到口哨声,叫好声,还有人嚷嚷着‘这边’、‘这边’朝他开炮。
随着乒乓球的每一次发射,人群就齐齐的叫一次好,还有人喊着让炮单来的更猛烈一些,方远觉得挺好玩,心想如果是用手扔出去的,弹道又太低,飞出去的轨迹也不对。
台上的美女是怎么做到的?
“怎么做到的?”陈天侠悄声对方远说,“你带夜视仪了吧?”
“嗯,热成像和夜视仪都带了。”
“用夜视仪看看。”
方远拿过背包取出了夜视仪对准了舞台,看清画面的那一刻,差点没乐死。
原来台上的那个美女双腿差开,还掀起了短群,撅着光刘刘的皮鼓朝向了大门的方向,和蜡笔小新跳屁屁舞一样,不停的朝向四周扭动着。
对准了右边的时候,恰好一颗乒乓球从某个不可描述的位置激射而出。
右边的观众们纷纷站起来,伸手抢夺空中的乒乓球,得手的人攥住了乒乓球,得意的拿在手里举在空中,失败的人唉声叹气,纷纷无奈的重新坐下。
“卧嘈,六个乒乓球能有多长?真会玩。”方远举着夜视仪,眼都看直了,无视被蒙在鼓里的观众,瞬间想起了以前那个赛高尔夫球深夜被送到医院的香岗女星,如果换成舞台上的美女,再有一个也不成问题。
“牛比吧?等会儿还有更刺激的。”陈天侠乐呵呵的让方远和高扬期待接下来更精彩的表演。
方远一边用夜视仪观察乒乓球飞出去的轨迹,和众人争抢时的乱象,一边琢磨着陈天侠说的飞镖,敲大鼓,开酒瓶盖,吸水烟……是什么意思,能有多好玩,意外的看到左边的二楼护栏旁边站在三个人。
在夜视仪中看不到面容,无法分别兴别,不过方远仔细观察了一阵,分辨出左右两个身材高大的好像是保镖,中间的可能是老板,正在巡视店里的情况。
老板关心自己的生意很正常,方远把夜视仪重新放回背包不久,灯光再次亮起,很多人站起来大声的呼喊着询问美女刚才是怎么做到的,而美女笑而不语,根本不回答。
四周全部是站起来的人,看不到舞台,方远无聊的眼角瞥向二楼护栏旁的那三个人,赫然发现中间正在吸烟的男子非常的眼熟。
梳着分头,狼一样的双眼,精瘦的身材……一道亮光在方远脑海中闪过,这不是自己苦苦寻找一天的潘隆纳吗?
强忍着激动的心情,方远拿起了酒杯装作喝酒,同时用肘尖偷偷撞了一下陈天侠,低声说:“十点钟方向,二楼。”
对于方远的提示,陈天侠和高扬先是一愣,接着没敢大张旗鼓的看向二楼,只是用眼角的余光打量,同样发现那三个人。
是潘隆纳。
陈天侠没有说话,但是拿着酒杯的右手开始微微颤抖。
陈天侠也判断出了潘隆纳的身份,实在没想到哪个地方都找不到他,他竟然是这里的老板。
“走了。”陈天侠看也不看二楼的方向,几乎是低着脑袋抢先走出大门。
方远三人站在了大门口对面的马路边,路上的行人很多,方远他们并不显得很突兀。
“一定有后门,方远你和高扬去那里,看到潘隆纳马上通知我。”陈天侠给方远和高扬安排任务,他自己则留在了正门,准备前后包抄,防止潘隆纳跑掉。
方远和高扬绕着秀场一圈,果然在后面发现了一个相对较小的木门,不过后面有四五个穿着黑色体恤衫的年轻男子守着无法靠近。
方远三人在秀场前后守了两天一夜,倒是见到潘隆纳从后门出来了一次,然而那一次这位社团大佬出门时,除了看守的四五个黑衣人,又有四五十个小弟跟随他从后门出来。
众多小弟马上阻断道路,紧张的四处查看,有挡在前面的行人,会被开路的小弟蛮横的推开,哪怕躲避的慢一点,都会遭到一顿暴打。
人群前呼后拥把潘隆纳包围的密密麻麻,根本没有接近的机会,并且马上就有长长一溜黑色轿车停在后门,所有人全部坐上去一溜烟的走掉。
方远把情况报告给了陈天侠,正要拦出租车跟上去时,陈天侠反倒坚决制止,不让方远和高扬跟踪,他害怕开出租的司机和潘隆纳有关系,同时判断这里是潘隆纳的秘密老巢,一定很快会回来的。
和陈天侠的判断一样,长长的车队果然在三个小时后回来,潘隆纳下了车,一大群人重新走进了后门。
找到了潘隆纳的踪迹,方远三人反倒迷茫了。
如果说是暗杀,不用少校和高扬出手,方远自己有十几种方法弄死他。
现在面临的难题是,除了看到的那些小弟,不知道里面具体的人数,不知道发生了事情之后,外面能有多少人过来支援潘隆纳。
要在那么多人面前生擒活捉潘隆纳,方远觉得简直不可能。
方远非常怀念自己的太拖拉,如果还有机械战斗小组的设备,不说用两挺M134恐吓敌人,最起码可以用机械昆虫进入建筑物里面侦查,可以用无人机监控四周的情况,可以用信号屏蔽器干扰手机……
潘隆纳明明就在对面,两眼一抹黑的情况太难受了。
方远怀念机械战斗小组,怀念用高科技吊打敌人的美好时光,陈天侠更不好受,愁的一根烟接着一根烟的抽,很快脚下丢满了烟头,他怕万一潘隆纳再次消失在眼前,必须抓住这个机会。
高扬试探着询问:“敌人太多不好下手,要不,咱们给少校打电话,请求增援?”
“不行,这里是闹市区,不能把安保公司牵扯进来。”陈天侠明明知道让队员们全力强攻才是唯一的方法,心中的顾忌却让他不得不拒绝。
看着陈天侠低着脑袋和孤狼一样在面前转着圈,一直低头的方远忽然抬起了脑袋,说:“我有一个冒险的方法,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什么办法?”陈天侠忽的停下死盯着方远,高扬也是一脸的不解,不知道方远想到了什么好办法。
“潘隆纳的小弟众多,出入都有大批人马跟随,别说去抓人了,连接近都困难。”方远遥望着远处的木门,还有旁边守卫的五个黑衣人,“但他们是犯罪嫌疑人,是见不得光的毒贩、走私犯……。咱们华夏常说一物降一物,咱们三个可以伪装成警察,大摇大摆的进去把潘隆纳拷上,只要把他抓走,没有了那么多的小弟……”
第178章 计划赶不上变化
对于方远的计划,聪明如陈天侠简直秒懂,明白方远的意思就是换上警服,开着警车,手持警械正大光明的去抓人。
“你这个办法不是冒险,是太不要命了。”陈天侠已经自认熟悉方远天马行空的想象力,和胆大包天的作风,但是三个人面对五六十个悍匪,还有更多不知道的危险,就这么明火持杖的打上门去,陈天侠依旧被雷的不轻,苦笑着问方远,“你想过警茶局的人和潘隆纳熟悉不熟悉?你考虑过万一被识破会有什么后果吗?你认为潘隆纳这个读犯能老老实实的跟我们走吗?”
陈天侠的问题很尖锐,方远也不是脑袋一热想出来的办法,确实考虑过。
身为读犯,当然和警茶势不两立,方远却仔细看过马科斯和艾德里安偷来的资料,里面对潘隆纳以前和近一段时间的情况描述的很详细。
随着近年来各国对斤三脚的清缴,尤其是从2011年开始中老缅泰在湄公河联合巡逻执法,潘隆纳的饭毒行为收敛了很多,甚至开始投资正规生意,前些天方远三人去的秀场便是其一。
方远猜测潘隆纳一来是想扩大赚钱的范围,二来是想用这些生意掩护自己的犯罪行为,或者洗钱。
和纯正的读枭不一样,既然开始转行做正规生意,那么便会收敛,不能和以前一样由着性子同警茶对着干,会在警茶上门时低头或者配合的,所以方远判断很大程度上不会出现一言不合,朝着警茶开枪的场面。
至于会不会被认出来,方远就是在赌,赌警方资料对潘隆纳的描述和判断准确兴,赌潘隆纳和警方的关系没有那么好,赌他们三人诱捕潘隆纳的速度足够快。
“我知道在潘隆纳的老巢被揭穿身份,几乎没有生还的可能,但是您不想牵连到整个安保公司,咱们还有更好的办法吗?”方远表现的倒很平静,反问陈天侠,“您反对这么做?”
“这个计划太疯狂,不过,我喜欢。”陈天侠笑了,笑的非常灿烂,说的也是心里话。
方远来安保公司之前,陈天侠的生活比白开水还平淡。
方远来了之后,成立了机械战斗小组,二十多个队员偷袭过几百人的叛军营地,几个人闯入过军阀老巢,在几千叛军眼皮子底下成功逃跑……一桩桩一幕幕惊险刺激的经历犹如还在眼前,现在竟然要在态国这个法治国家装扮成警茶,从潘隆纳那么多小弟眼前把他抓走。
全部是走私、饭毒的悍匪啊,据资料显示潘隆纳和很多恶兴刑事案件有牵连,真正无法无天的凶徒,陈天侠想想将要发生的事情都非常带感,认为如果成功了,够自己以后在老尼克面前得瑟一辈子的。
陈天侠转身看向了高扬,问:“你呢?”
“我?”高扬愣了,很快耸肩摊手笑着说,“我是华夏人,你们是华夏人,身在异国他乡,我不帮你,还能帮谁?”
“好兄弟。”陈天侠左臂揽住了方远,右臂搂住了高扬,仰头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