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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到了通报的城府了,一股热流让他过来兴师问罪。
乐先生正打电话四处安排婚礼的细节,猛地冲进一人,一身制服特别显眼,一张气势磅礴的样子,乐先生看了一眼,没有理会,继续做自己的事情,对他来说没什么比他儿子的婚事更重要。
卓凯二话不说就开口,“老乐,你怎么让雏佑出来了?”
他一张扑克脸,很多事情不必要和他报备吧,这样责骂的态度,让他很不愉快,便淡漠地说:“不需要了。”
卓凯不明白,控告了三个月,花了一堆时间和金钱,说不需要就不需要,忽悠他吗?他恶狠狠的,翻脸不认人的样子。
乐先生不想纠缠不清,跟他说清楚,“卓sir,真的不好意思,既然人家把钱还了,我们何必赶尽杀绝呢?”
卓凯不然,脸色僵硬,拿出警察的架势,说道:“没想到你这么好收买,她们出多少钱给你,我出双倍。”
乐先生嗤之以鼻,他家财万贯缺那点钱吗?嘲笑着他的天真并说道:“卓凯,她们可是把人都献出来了,而你的钱能够打发我吗?我看你还是回去吧,以后想整雏家我劝你还是死了那条心,她们以后都我罩着,你别想动一根寒毛,彼此井水不犯河水。”
卓凯气急败坏,到嘴的肉都给没了,他就是不想给任何人翻身的机会,他没有对女孩子下手已经仁至义尽了,居然老乐还横插一刀扰乱他的安排,他能搞倒习俊枭就不信搞不倒这个冥顽不灵的糟老头。
他恨恨地指着乐先生的鼻子骂:“很好,过河拆桥,呵呵呵~我看你命有多大,能不能活过今年。”
乐先生不以为然,不屑一顾,他倒想看看他区区一个管理警局的,还有什么能耐了?
没有理会卓凯,就当疯狗乱吠,继续探讨手头上的资料,为乐尊找个繁华的地方摆婚宴。卓凯眼神充满血丝,感觉一股怒气冲上脑袋,他转身就走。
大厅都是他们的回音,整个过程被乐尊听得清清楚楚,原以为雏雯雯跑回来和他父亲谈话,没想到他父亲却和警局的人有勾结,他走下楼梯,一步一步踏在阶梯上,乐先生抬头一看,看到乐尊的脸色不好,有点尴尬,乐尊开口说道:“爸,你一直是我最尊敬的人,从小到大都是我学习的榜样,你都做了些什么?”
一句句铿锵有力,说得乐先生无地自容,一言不发地坐着,眼睛看着手头的东西,乐尊走到他面前,一把拿走他的东西,迫使父亲看着自己,乐先生坐端正身子,“尊儿,这次是爸爸考虑不周全,我已经不和卓凯合作了,彻底闹掰了,而且我也是为了你好,我知道你喜欢雏雯雯,又碍于习俊枭,顾虑很多,现在习俊枭也没消息,我就顺便撮合你们。”
乐尊摇摇头,“为我好?说白了就是为了自己,为了传宗接代。”
乐先生脸部表情僵硬,无力辩驳,乐尊又折回楼上,罢了,既然答应了雏雯雯要结婚,他也不需要太过强烈,最重要的是照顾好她的一家人,也当是为了父亲赎罪。乐先生远远喊道:“尊儿,你一定要结婚,我把地点时间都看好了。”
虽没一声回应,也默认了。
第二天,雏雯雯在盼君屋里,静静地写着日记,这段时间都有记录她的一点一滴,每一行的开头都是,“枭哥哥:你好吗?”
这次她又要将结婚的消息传递给他听,手上的笔紧紧握着却不知如何开口,只因她做了一件违背良心的事情,她憋着气息,重重地写下:
“我知道你肯定不开心,因为我要和乐尊结婚了,我觉得好好笑,第一次也是,这次也是这样,总是不能遵着自己意愿来,我真的怕宝宝受到伤害,我没得选择,但是我永远都是属于你的,我想好了,如果是男孩子就叫望尘,女孩子就叫魅儿,我就知道自己有文化,宝宝现在也不折磨我了,感觉他乖多了,你说会不会像一个混世魔王呢?”
写完后再次合上笔记本,心灵深处只有这个可以安慰她的心。
不一会儿,听到济公一直大叫,“汪汪汪~”
叫声带着兴奋感觉,感觉是件好事情,她随手将笔记本放开抽屉锁好,不慌不忙走出去,一个久违的脸庞,却沧桑多了,面带微笑,双手朝雏雯雯张开,她情不自禁地大喊:“爹地~爹地~”
小跑到雏佑身边,一把抱住,人家说女儿是父亲前世的情人,此时此刻却哭红了肖琴的眼睛,温馨的眼泪,热乎乎的眼泪,雏佑笑着哭鼻子的雏雯雯,“笨死了,有什么好哭的,我不是出来了吗?而且我又没事。你个丫头,平常算你最孝顺,却一次也没来看过我,没良心你呢。”
她被逗得又哭又笑,她早想看了,到被卓凯发现了什么就不好了,便拖着没去,他她拉着父母亲走进来,“爸妈,你们都别在在吹风了,有湿气。”
雏佑想到龚娜还没醒过来,便休息也不要,先看看情况,安详的脸庞在一边,脸色白得如同纸张,看得心里怪难受的,肖琴扶他坐下,心里好多好多感慨,他差不多一夜白头,心累了,看到孩子们都特别不容易,忍不住落泪,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他却感伤地哭了,静静地对着龚娜说:“小娜,我才来看你,我一进了牢房你就倒了,三个多月了,我都出来了,你还不醒来,真的太让人失望了,有什么熬不了的,活了大半辈子,应该都要坦然面对了,国邦还不需要你去陪他呢,你想想俊漫,想想孙子~”
肖琴拍拍雏佑的后背,情绪不宜激动,在旁边附和地说:“我觉得娜姐很快会醒来的。”
雏佑点点头,他也坚信,“嗯。”
坐了好一会儿,雏雯雯就站在一边看着老人家,一声门铃叮咚叮咚,雏雯雯看着手表,心想:这个点,谁回来?
雏佑和肖琴望着她,投向疑问的表情,她走出去开门,红彤彤的大红喜字,一套套婚纱饰品都一一送在门口,乐尊终于不是以白袍视人,一身西装革履,他也是疯了,一大早就被父亲赶鸭子上架,比投胎还要快,让他上门提亲,明媒正娶。
………………………………
100。婚礼前夕
雏雯雯提不起来的开心,看着这些喜庆的东西,完全没有结婚的感觉,乐尊并不是她的男主角,想起第一次习俊枭来接她的样子,虽然彼此不熟悉,他身上那气势特别渗人,到处都觉得特别耀眼,心情都会扑通扑通小鹿乱跳。
而现在,不对的时候不对的人,只能牵强地扯动嘴角,乐尊也觉得特别尴尬,毕竟所有事情都来得特别突然,雏佑走出来一看,刚刚出狱的他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整张脸一变,口吻强烈,“雏雯雯,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肖琴也听说了,女儿也是迫不得已,还没来得及告诉雏佑,他们就各种排场都来了,她拉住雏佑,“别激动,我来告诉你。”
雏佑不可思议地看着肖琴,她也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把他一个人蒙在鼓里,乐尊低头哈腰地说着:“叔叔,不好意思太过唐突,你刚刚出来应该多休息,放心,我不会欺负雯雯的。”
他听了后更生气,如果雯雯真嫁过去,他怎么跟他的好兄弟交代,他死后都没有颜面看他,硬是被肖琴拉走,再待下去,必然世界大战不可,私下好好疏通他,拉到一个无人的地方,肖琴第一次大声怒吼他,“雏佑,你不是小孩子了,别闹了好吗?你以为雯雯想吗?”
他听到尖锐的声音,高亢的分贝,第一次知道温文尔雅的肖琴也是有脾气的,他愣了愣,看着她,她的怒火不比他少,她说:“不知道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要女儿们这么吃苦,习俊枭的离去已经让她伤透心了,唯一的孩子就是支撑她活下去的理由,为了保护孩子,她已经豁出去了,能找个有钱有势的依靠,至少居心叵测的人不能害她,你知道吗?你以为你怎么能出来的?还不是雯雯答应他的婚事,你还一直责怪她,我们母女欠你什么?她一次次用婚姻挽救你,一次次地…呜呜…”
说得接不下去,上气不接下气,由于缺少锻炼,体质越来越差抽泣着,眼泪说流就流,就像滴在雏佑的伤口上,**辣的刺痛,他不忍心,怀抱住肖琴,放下情绪跟她说:“对不起,别哭,我好心疼,都是我不好,不然雯雯就不用遭这些罪了,我宁愿继续蹲牢房,也不愿意看到你们迫不得已。”
肖琴双手回抱住他,“别这样说,以前都是我们说了算,孩子们都听从我们的,现在孩子们都大了,我们老了,多听听她们的,放心,雯雯不会有事的,我看乐尊这个孩子朴素淳厚,不会为难雯雯,他们私底下也谈过了。”
他只能微微一笑,希望如此,这片地方,都是伤感流泪的回忆,他累了,多想回到从前生活的地方去,紧紧搂住肖琴,他记得答应了她,要带她环游世界,过点二人世界,再待在孩子们身边也是累赘,他轻声细语地说:“小琴,我答应过你,要带你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你还记得吗?”
她感动地点点头,那是雏佑第一次跟她说的温情脉脉的话,毕生难忘,雏佑继续说:“我们就马上出发吧,走到哪里就在哪里落脚。”
肖琴推推他的肩膀,眼睛滚动的泪水,“现在?”
他笑着,脸庞都是皱纹,却令肖琴着迷,总觉得他跟以前一样,从来没有变过,帅气和冷酷。
他亲吻了下她的额头,“嗯,我们现在出发。”
肖琴心里满是喜悦,她愿意和他抛下一切重头再来,如果结果是好的,过程让她怎么哭都可以,两人招呼也不打,手牵手离开了盼君屋,直直地掠过那些红字喜字,在他们眼里只剩下彼此,可以来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乐尊跟着雏雯雯进屋,周围充斥着她的芳香,那是雏雯雯独有的味道,出奇的好闻,他嗅着这些芳香,神清气爽,雏雯雯手势一下,让她坐下,乐尊凝望着她,虽然面对面坐着,觉得之间的距离好远,看着她,自己总是带着一丝愧疚,两人都不开口。
就连济公也无力地坐在雏雯雯腿边,没有理会乐尊,他才打破僵局,“雯雯,这些都是我爸让我送来的,而且日子安排在了一个星期后,这段时间,需要拍婚纱照。”
她完全提不起劲,她淡淡地说:“能不能告诉你父亲大人,不要那么大张旗鼓,对你对他对我都不好,结婚只是两个人的事情,不是吗?能低调就低调点儿。”
乐尊也十分认同,“好,我会尽量让他低调点。”
雏雯雯扯着嘴角,细长的眉毛一挑,“我还有个要求,可不可以让习俊枭的妹妹和母亲跟我过去你家,我不能舍弃他们,我有责任照顾他们。”
乐尊性格温和,人之常情的事情,他不会反对,毕竟也是假的,能迁就就迁就她们。
随后点点头,雏雯雯开心地说:“谢谢你,你帮助了我们一家人,真的谢谢你。”
他被雏雯雯越道谢越惭愧,“不要谢,我们都是互惠互利而已,这样我不也得谢谢你吗?”
两人不约而同笑了。
约定好了日子,准备拍婚纱照,雏雯雯喊了李婉儿到场,李婉儿作为闺蜜,错过了她的一次婚礼,也不想错过第二次,没见过雏雯雯做新娘子的样子,她想也许也是她最后一次披上嫁衣。
李婉儿偷偷溜出来,躲过余灿星的法眼,确实有他辅导各种学习都好多了,压力都荡然无存,跟他在一起学习有种小鹿乱跳的心情,她越来越看不懂自己了,她告诉余灿星,雇他教学的习俊枭已经不在了,他却淡淡地说:“没关系,习先生给了我好多资金,足够辅导三年,我也越来越喜欢教你学习了。”
她尴尬一笑,慢慢地显得不自然,今儿本该学习的时间,她请假了,留下一个纸条:“余同学,本人有事外出几天,回来再继续补习,谢谢。”
她的字体没有雏雯雯刚劲有力,龙飞凤舞,反而正楷整齐,与她的性格截然不同,余灿星看后皱眉头,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又请假…
接连都请了几次,她是遇到什么问题了吗?他自顾自想着,决定这回一探究竟。李婉儿快速来到约好的婚纱店,雏雯雯就站在门口,迟迟未上妆,李婉儿握住她的手,“哈哈,赶得及。”
她看得出雏雯雯不是很开心,劝说:“没事的,做戏也要做全套啦,而且我都没看过你穿婚纱的样子。”
她点点头,换个心情,多希望习俊枭能突然出现,给他一个惊喜,可惜似乎很遥远。李婉儿催促着雏雯雯,“快快,我美丽的新娘子,你想想新郎是我就可以了。”
雏雯雯乖巧地坐在梳妆镜前,眼前的自己越来越成熟,看不出18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