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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俊枭看着济公停顿在这儿,看来他的猜测没错,济公之前的主人住在这儿,这儿刚好是林文化的家。
济公朝着大门吠了吠,不知道他的主人还在不在,叫得一声比一声大声,雏雯雯封住济公的嘴,“嘘…这样很没礼貌,我们去看看有没有人,问候一下。”
她大大方方走上去,轻敲大门,“咚咚咚!”
打开大门的是个有点年纪的老人,她微笑地说:“不好意思老伯伯,打扰了,是这样的,我家的狗十年前住在这里,比较想念这儿,想回这里看看,可以吗?”
雏雯雯的样子他看呆了,喜出望外地说:“肖琴…”
雏雯雯看着他,心想:这个老人家认识她妈咪?
只见盼盼奶声奶气地说:“老爷爷,肖琴是我外婆,她是雏雯雯。”
林文化低头看着这个小不点,这个小孩怎么那么眼熟,习俊枭发现似乎都遗忘了自己,礼貌地喊他:“义父。”
他惊喜地笑了笑,绝对是惊喜,这一切感觉都是上天注定好的缘分,兜兜转转他们都是认识的,且还不浅。
他笑呵呵地说:“枭呀,终于回来看看我这老骨头了?真服了你了,确实干得不错,有你的社会,偷鸡摸狗的事情都少了很多了。”
习俊枭其实最感谢的莫过于他了,他的救命之恩和帮助他走到今时今日。
雏雯雯恍然大悟,“原来您就是救他的人。”
林文化很开心地说:“一切都是缘分,他也实在命好,都别憱在门口了,进来坐坐。”
济公一步一步走进去,都变了,都不是原来的样子,当初装修将一切都破坏了,暗自神伤,可是在这块土地上确确实实生活了一年半载。
林文化一直盯着雏雯雯看,她的样子跟当年的肖琴一模一样,美呆了,让他现在还是移不开眼,没想到最后还可以看看她的子孙后代,自己只有一个养女,心酸多了,心想默默替她开心,只要她幸福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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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青涩时光
雏雯雯觉得一道目光炯炯向她射来,朝着那道光看去,林文化目不转睛的样子让她不知所措,刻意避开他的眼神,习俊枭见状迅速站在她的面前替她阻挡,问道:“义父,我没想到这次回来是以这种理由回来,的确是太唐突。”
林文化额上多了几条黑线,视线被挡住难免不悦,他嗯了一句。
雏雯雯站出来,露出个小头颅,微微一笑,感觉林文化不高兴,急忙开口:“老伯伯,你认识我妈?”
他兴致盎然,眼睛闪烁晶莹,提到她母亲眼里都饱含幸福,嘴角都忍不住会笑,额上的皱纹都会上扬,开心的说:“当然认识,她可是我的女神,我们青梅竹马,她很有仙气,总是给我一种阳光的温暖,我原本是个不言苟笑的人,只要有她在我就会开心,她有一次命都不要了,都捐血给我,我们刚好一样的血型,那时受了很重的伤,我也没想到自己能活下去,如果不是肖琴,我早就一命呜呼了。
那时候我就下定决心,非肖琴不娶。”
雏雯雯瞪大了眼睛,心里产生疑惑,那她妈嫁给了她爸?难道他真的没有婚娶?疑问道:“老伯伯,那你……”
不待她说完,林文化脸色一沉,黯淡地说:“可惜你爸的出现,我的世界都黑暗了,他硬生生地从我身边把肖琴抢走,我真不知道肖琴会喜欢你爸那种类型的,冷冰冰,跟块木头似的,肖琴还一如既往跟随他,从花样年华开始等,你爸从军到负伤退役才娶了肖琴,她受了多少苦都从来不说,我就在她身后默默看着,那种感觉太差劲了,后来我离开了,打拼自己的事业,自从分别了,已经没有再回去,足足分别了几十年,光阴似箭,她的子孙后代都成群了。”
说着说着,感性地落下泪水,他这辈子没有输给谁,就是输给了雏佑,他才是人生的赢家。
雏雯雯也是感性的人,她替林文化感到不值,可惜没有自己的爸爸妈妈,也就没有自己,人生难免有很多遗憾,上天给他关闭了一扇门,同时也给你打开了一扇窗。
她润润嗓子,深感同情,“老伯伯,对不起,爱情这东西真的很自私,总是没有顾及到别人。”
她觉得自己很像肖琴,在爱的路上一意孤行太久,下意识看了看乐尊,他就是一直默默跟随自己的人,她不想重蹈覆辙,如果乐尊跟林文化一样不婚,又是一个悲剧的诞生。
乐尊听了这个故事,没有悲感,慢慢开口对林文化说:“老伯伯,其实是值得的,至少你爱过了才知道那种感觉不是吗?不管肖琴阿姨最后选择是你还是他,尽力就好,留着那份美好到进入末年才是最宝贵的。”
他在安慰林文化的同时也在安慰自己,从他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他的结局已定,可是自己还是有机会,和雏雯雯四目相对,颇有信心。
房间里弥漫着怪异的气氛,盼盼傻愣着听着,不打扰不吵不闹,他知道大人说话的时候打扰别人或着插嘴是件非常不礼貌的行为,一直默默地呆着,有着超乎同龄人的成熟与稳重。
林文化摇摇头,感叹一下:“我早就释怀了,年轻人你们对我进行思想教育未免太低估我了吧,我从来没有后悔今天的选择,如果时光倒流,我还是一样爱着肖琴。”
突然一声尖锐地叫声,娇滴滴,“大哥哥…你回来了?”
她轻盈的身子像变戏法似的,一下子飘到习俊枭身边,紧紧拥抱他,阔别已久的思念霎时间就涌出来,她已经长大了,比起那时候的稚嫩也到了花一般的娇媚。
习俊枭没有反抗,就当做妹妹一样轻拍她的背,宠溺地说:“子欣长大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
那抹身影刺痛了雏雯雯,习俊枭何时对自己也有这么温柔过,不是怒吼就是嬉皮笑脸,这个女孩子很年轻,看上去就十八岁,挺水灵的,或许七年来什么都变了。
不再看着拥抱的两人,眼睛看向别处,嘴上一丝苦涩,习俊枭瞟了一眼,雏雯雯不理不睬,看不出有任何变化,缓缓推开林子欣。
林子欣进门时有看到一堆人,可惜那会儿的眼里只有习俊枭一个人,忽略了他们,这时回头一看,那个女子让她瞪大了眼睛,她认出来了,照片那会都美得让人呼吸不了,真人比照片美上千万倍。
她尴尬地看着父亲,林文化圆场:“呵呵,子欣过来,我给大家介绍一下,她是我的养女林子欣。”
盼盼知道母亲不开心,哼了一声,瞪着林子欣,慢悠悠地说:“伤风败俗,男女授受不亲的,还大庭广众下搂搂抱抱。”
他一针见血,看不过去自然就尖酸刻薄点儿,雏雯雯看着盼盼,一脸愤愤不平的,对他招手,“来,不能这么没有礼貌,那是叔叔阿姨的见面方式,在国外这种事情都很常见,见怪不怪的。”
她不是大度只是想教育好自己的小孩,然而林子欣却直勾勾地盯着盼盼,感觉不可思议,这个小孩子跟习俊枭一模一样,原来她早已为他生下孩子,她抬头问道:“大哥哥,这个小孩是你的吗?”
雏雯雯,盼盼,乐尊异口同声地说:“不是。”
三人就像设定好的,十分有默契,雏雯雯看得出林子欣对习俊枭不是单纯的兄妹感情,直觉告诉她,林子欣赤果果的爱意流溢出来,再迟钝的人都看得出来。
她无心纠缠不清,本来就说好了重新开始,他有他的生活,她也应该有她的生活。习俊枭气急,宣告主权:“虽说她现在不承认,事实就是事实,习忆初就是流着我的血,而她就是我想要的女人。”
他说得信誓旦旦,铿锵有力,眼前的女人再无情也好,他都要追回来。
林子欣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成了一个落落大方的大姑娘,懂得情爱两字,她也知道自己很喜欢习俊枭,看着他坚定的模样,有点受伤,静静站在一旁不说话。
雏雯雯回避他的眼神,眼睛看着济公那边,只见济公趴在一旁默默地流泪,最伤心的莫过于他,她立马下来,摸摸他的毛发,“怎么了?乐尊你看看济公是不是不舒服?”
乐尊打开狗嘴一看,舌苔正常,可能是想到伤心的事情难过了,心病还需心药医,再这样下去都会得抑郁症的。
雏雯雯心疼地安抚他,习俊枭跟着俯身,抬头问林文化,“义父,那时候你搬来这里,这里的原主人还在吗?”
林文化想了想,“那时候她已经不在了,村里的人将她安葬在故园,她的东西我都交由村里,我记得这只狗,那时候在修建这儿的时候,他回来后,脖子吊着一个袋子,全身脏兮兮的,现在都长那么大了?”
雏雯雯一听到故园,或许可以带济公到那儿看看,可能会让他开心一点。
她问道:“那故园在哪里?”
林子欣一个激灵,“我带你们去。”
她动身走在前头,雏雯雯拍拍济公的背,附在他耳边:“我们去找你以前主人,把你要说的话告诉她。”
济公懂事地站起来,跟着她走出去,前方两人甜蜜得刺眼,林子欣挽着习俊枭的手臂,习俊枭没有想太多,他也知道故园在哪儿,走在前头带路,而盼盼牵着母亲的手,感到她的手心都冒汗,心里好难过,差评差评,哪有这么不会追女孩子的人,嘴上说喜欢他母亲,人前却和别的女孩子搂搂抱抱。
他放开雏雯雯的手,冲在他们中间,用自己圆滚滚的身体撞开他们,习俊枭双手插在裤兜,林子欣吃痛地收手,盼盼嘟着小嘴跑回雏雯雯身边,乐尊站在他们身后,全程看得一清二楚,雏雯雯的心情他能理解,只是一直在强颜欢笑,他不甘落后也向前一步握住她另一只手,给她最深的温暖。
林子欣回头一望,看着盼盼,愁眉苦脸地,这个小家伙有意无意地针对她,好像跟她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幽怨地看了一眼,就瞟到雏雯雯和乐尊牵手相望的画面,里面错综复杂,习俊枭回头一望,心酸极了,两团熊熊怒火燃烧,乐尊也太会钻孔了,稍微一放松警惕他就乘机而入,他停顿下来,等待他们走上来,他也想牵着雏雯雯,似乎小孩子看着别人有糖吃眼红的样子,雏雯雯迈过来的那刻,他伸出手要握住,被她刻意避开了,无视他的存在,盼盼不留缝隙地牵紧她,对着习俊枭嗤之以鼻,“哼哼哼。”
他还摸不着头脑,这里每一个都仇视他,他怎么了?
这回他走在后头,现在也不是闹脾气的时候,先把重要的事情解决了在私下询问清楚好了,和济公并肩而行,沦落到和狗同行,林子欣预想开口却又活生生吞回去,继续带路,心里五味杂陈,她也想争取一下,看着雏雯雯这样的态度,就算她美若天仙也不适合习俊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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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绵绵敌意
到达故园,济公率先寻找,一个碑一个碑地找,脖颈上的玉佩摇摇欲坠,这时的他精神奕奕,有了一个前进的目标,他们每一个人都按着名字找,盼盼屁颠屁颠地看,小碎步慢慢走…
跟着左顾右盼,手上拿着娣娘的字找呀找呀,小脑瓜直视一方没有注意前方有个坎,一不小心摔倒在地上,“哎呀,我的腿。”
膝盖红红的磨破皮了,太阳照射的大地上,传来**辣的痛,他没有哭,对着膝盖猛吹,希望缓去点点的痛快,能让伤口凉快点,其实疼得要命。
看着眼前的碑意外地笑了,对了对纸上的字眼一模一样,他马上呐喊:“妈咪妈咪,我找到了,在这里。”
各个闻声而来,盼盼害怕雏雯雯看到自己受伤会难过,忍痛站起来,笑着招呼她过来,雏雯雯一看,果不其然,她摸着盼盼的头颅,“真聪明儿子。”
济公坐在火热的地上,望着碑,老人的样子很慈祥,在这里有没有人看过她呢?这么多年来,济公都没有忘记,果然知遇之恩他铭记于心。
他不会说话,这一刻却将所有话用撕心裂肺的嗓音吠出来,告诉她:“主人,旺仔找到一户好人家,他们对我很好,就像儿子一样看待我,我以为你不要我了,我以为以后我会一个人孤独终老,你却一个人静静地离开,连最后一面都没有看到,呜呜呜…我过来给你看看,你要安心,现在的我叫济公,无所不能的济公。”
他一直吠,没人听懂狗语,突然济公看到一道刺眼的光,照射而来,他看到主人的样子,动态的魂魄,笑得很唯美,看上去就让人觉得温暖,似乎跟他说:“旺仔,我等到你了,你都已经那么大了,比以前俊俏多了,我真的很开心,你有这份心我都已经很满足了,我不孤独,一点儿都不孤独,在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