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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钟敲响,叮叮咚咚,雏雯雯想起了又是做饭时间了,第一次,阖家团圆地做在一起吃饭,想想心里特别激动,她收拾好心情,径直走过他身旁,盼盼突然冲过来,满面笑容,似乎和奶奶玩得不亦乐乎,他开心地报道:“妈咪,奶奶叫我盼盼,她会说好多好多话了,我教她发音,真的可以耶。”
雏雯雯没想到龚娜适应能力那么快,不用十天半个月就可以了,真是可喜可贺,她蹲下身说:“那我岂不是要做些好吃的犒劳你们啦,那你带着他去奶奶房间,别让奶奶等久了,再接再厉。”
她马上将习俊枭支走,那种感觉怪可怕的,像要把她吃掉似的,盼盼二话不说牵起习俊枭就往里走,“快走啦,长官大人。”
他学着雏雯雯的语气,说得特别沉重,习俊枭隔空飞吻,吓得雏雯雯一直往回躲。
直到用餐时间过去,雏雯雯决定留下来照顾婆婆,可是一想到习俊枭也待在这里,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他会不会乱来,她还没完完全全接受他呢,心里一阵胆寒。
不一会儿,习俊枭的手机响起,他迅速接起,“喂。”
乐尊歇斯底里地吼道:“习俊枭,你还不回来,你今天时间过了。”
习俊枭不悦地一看时间,很傲慢地说:“抱歉,还没凌晨。”
嘟地一声挂断电话,他不舍地看着雏雯雯,一天时间过得如此快,他真想雏雯雯三百六十五天都属于自己的,他遵守约定回去,不逾越不越界,让乐尊输得心服口服。
他笑着说:“雯雯,我回去了,你就待在这里吧,有事打电话给我,明天我可能来不了了。”
她点点头,催促他:“去吧去吧,没关系。”
心里的潜台词是:来不了才好,让我缓缓神经。
习俊枭看到她这么着急,心里挺不舒服的,还是幽怨地离开了。
直到第二天,又是一个明媚的星期二,乐尊早早打好啫喱水,检查好形象是否端庄,衣着是否得体,再次出门,习俊枭鄙视地看了一眼,说道:“乐医生,狐狸打扮依然是猫,雯雯不喜欢光鲜亮丽的,她喜欢天生丽质的。”
乐尊停下脚步,头也没转,说道:“要你管。”
昨天一天对他来说就是煎熬,一点一点地数秒针走过多少圈,嫌弃时间过得太慢,这会儿可以让习俊枭感受一下度日如年的滋味了,心里还乐呵呵。
他全然不知雏雯雯回到盼君屋里,还傻呵呵地去到蜀乐居,一片寂静,自从雏雯雯回来住,家里的刘叔就告老还乡了,半天敲门都没有反应,心里闷得慌,心想:难道这么早就出去了?
习俊枭正在家里,露出诡计得逞的笑脸,他不告诉乐尊,让他白白浪费时间,当他看到乐尊开往的方向盘就一直大笑,想象乐尊吃瘪的模样。
虽然今天不能陪伴她们母子俩,但是他还有雏雯雯的日记本,希望可以记起一二,取出那本幽香的笔记本,想起最近雏雯雯没有动笔,会不会想起这本子呢?
他占有欲极强,有点不想归还的意思。
他觉得一个人写没意思,突然执笔写下只字片言,语气和语法带些趣味:
某年某月某日,习俊枭来到了雏雯雯的心灵世界,发现她有多么执着的可爱,多少令人动情的画面和点点滴滴的大事小事身边事,习俊枭笨拙地以为一切过错来源于雏雯雯,七年来都没有回来,是是非非都是外界带来的,他们有了爱情的结晶,原来他们的家是如此和谐和快乐,雏雯雯辛辛苦苦地撑死一片天,为他拿回了所有,他这个大笨蛋还不满足,不知所措,不以为然,不记得所有,他真该死,习俊枭想要重新夺得雏雯雯的芳心,请赐予他无边的力量吧。
他写得很幽默,虽然他这个严肃惯了,不言苟笑,却想要这本子上多些绚烂的元素,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双人。
当爱情来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智商都为o了,一心想着哪天雏雯雯看到他的杰作,会不会生剥了他,他还不辞辛苦地画多一对头像,艺术细胞真差,把两个小人画得歪歪扭扭,自己都嫌弃自己,忍不住合上本子,叹了口气。
乐尊依旧徘徊在楼下,最后忍不住拨打电话才知道到了盼君屋,他无言以对,发型被风吹变形了,灰溜溜地去到盼君屋,雏雯雯刚好送完盼盼上学,两人在门口偶遇,与其说偶遇倒不如说乐尊特意等她。
雏雯雯招呼他进来坐,乐尊觉得气氛有点不同,他疑惑地问道:“俊漫呢?你怎么回这边了?”
她老实交代,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乐尊,让他为之惊讶,却又额外的欢喜,想也没想就问:“那么,既然阿姨醒来了,理应让习俊枭自己照顾,你和他都划清界限了,没有义务做这些,雯雯,不要再为之内疚,可以放开这一切重新开始。”
她犹豫不决,说道:“我不单单是尽责任,这么多年来,打心底将婆婆当作自己的妈妈一样看待,习俊枭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也不能因为这些将他否认了,我想通了,心平气和看待这些,其实我最感谢的人就是你,你从头到尾都支持我,不勉强我,尊重我,我觉得你就是我的好哥哥一样。”
乐尊笑容僵持不下,愣在那儿,想了几秒却认真地说:“雯雯,你知道我不是把你当我妹妹那么简单的,用心去体会一个人,不要用眼睛看好吗?”
他真诚的眼神紧盯着她,迫切地看到她回应,她深呼吸口气:“嗯,我去帮妈做点伸展运动。”
她转移话题,场面非常尴尬,还是坚持照顾龚娜为主,突然手机的报备录提醒她,该发工资了,恍然如梦初醒,居然最近都没有工作,看来人的惰性是种病态,会让人上瘾,她通知了保姆过来陪同龚娜,想到习俊枭今天没法过来陪伴自己母亲就感到奇怪,突然看着乐尊问道:“今天星期二,你不用去店里?”
“不用,我觉得工作之余也要放松下呢,天天这么忙,岂不是变成了钱奴?”
他说得豁达,雏雯雯认同地笑笑:“有道理,我现在得去工作室犒劳员工了,一起吧。”
乐尊乐意奉陪,他最开心的事情就是和雏雯雯单独去完成工作,两个人彼此协助,默契也非常好。
他们一同前往工作室,乐尊调侃一下:“雯雯,我发现你的员工特别让你省心呢,从来不用打电话麻烦你,钱还不断地进账。”
这点让雏雯雯感到非常自豪和满足的地方,她丝毫不吝啬赞赏:“当然,他们都是些优秀的青年,肯吃苦耐劳,这一点真没得说,我这个人也不计较什么,反正赚多少他们都有多少,我觉得遇到这些朋友,我蛮幸运的。”
这时,乐尊已经开到了目的地。
………………………………
138。不舍不弃
工作室里每一个人都在认真地看着电脑,有的在做手稿,有的在做房子模型,应有尽有。
简洁的室内,浓郁的工作气息,雏雯雯下了车,这个地方是她人生的起步,所有设计拿过了多少辉煌的成就,乐尊陪同她下来,两人已经有点神同步,举止行为都非常像,工作室里的人纷纷扬起笑容,喊道:“boss。”
他们每一个人都喊雏雯雯**oss,却私下都是要好的朋友,有人都会调侃乐尊为老板娘,毕竟这里有创以来,乐尊是有史以来雏雯雯带过来的唯一一个异性,他们打心底希望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雏雯雯总是无情地推卸他给予的情感。
雏雯雯一来到,亲和力十足,她甜如蜜,温温和和地说:“最近我当甩手掌柜了,让你们在替我坚守岗位,辛苦了,这次发工资,加班费双倍,然后请你们一同吃宵夜好吗?”
他们鼓起手掌,“好,boss万岁。”
非常容易满足的他们,不抱怨不喊累,也是所有劳动者们的楷模。
雏雯雯接到来自国外的电话,脸立刻严肃起来,心跳扑通扑通地,她走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接起电话,不知道是好是坏,她沉重地接起:“喂,俊漫。”
电话那头没有激动的声音,难道是坏消息?
彼此都没有出声,像过了很久很久,习俊漫觉得自己怎么那么没用,心理承受能力那么差,明明告诉自己要稳住,不可以让他们跟着难过,可是就是忍不住落泪,带着鼻音诉说,“嫂子,婉儿长了**瘤。”
事态严重,雏雯雯立马说道:“不管用什么方法要保住婉儿的命,管他什么瘤的,把风险降到最低,切除切除。”
她几乎歇斯底里地喊着,自己听到这个消息差点奔溃,老天怎么这么残忍,要这么玩弄人命,他们每一个人都是善良的人,总是这么多灾多难。
习俊漫怎么会不知道,可是凡事都有威胁和代价,她把利弊关系告诉雏雯雯,“嫂子,我知道,可是医生说了,风险是百分之50,而且切除了,会影响以后的受孕,或许一辈子都怀不了小孩,婉儿说这简直要了她的命,她就是想要个小孩。”
雏雯雯的泪水滴在了嘴唇上,咸咸的,好像还有点苦涩,她摇摇头,不支持婉儿的想法:“命都没了,还谈什么小孩,婉儿这时候怎么可以这么不理智,让她父母亲怎么办?让余灿星怎么办?”
提到余灿星,仍然被蒙在鼓里不知所措,或许最能说得动她的只有余灿星了,当务之急是要让他知道真相,如果是爱她的,必然要接受这一切。
她抹干眼泪,对着习俊漫吩咐道:“俊漫,你只要稳住婉儿的情绪,这些肿瘤会随着情绪恶化的,尽量让她别往这方面想,我觉得余灿星有必要知道真相。”
习俊漫吸吸气,“嗯嗯嗯,放心嫂子。”
雏雯雯突然想到好像还有什么没说,灵机一动,迅速想起说道:“俊漫,你别伤心,你现在认真听我说以下的消息。”
她在电话那头,嗯嗯一声。
雏雯雯润润嗓子,“妈已经醒过来了,情况非常乐观。”
习俊漫哭得更夸张了,上气不接下气地问:“这是真的吗?妈妈醒了…555~”
她一直期待的事情都发生了,委屈,开心,难过的泪水夹杂,悲喜交加,她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雏雯雯笑话她:“别哭,相信奇迹,我们都不可以倒下。”
习俊漫坚定不移地说:“好的。”
她们挂断电话,雏雯雯振作起来,一转身就发现乐尊,估计他已经站了一段时间,这时候的雏雯雯像个花脸猫似的,乐尊及时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苦口婆心地安慰她:“雯雯,凡事别老自己一个人扛着,来,我们一起去找阿星,有时候爱情的力量可以改变婉儿的心。”
她靠在他的胸膛上,虽然不大却还是能够宽慰一下,她难过伤心是因为婉儿是她最好的闺蜜,彼此出生入死过,听到这样的噩耗难免承受不了,一想到一个花样年华的年龄要转纵即逝,就不敢想象,她马上酝酿好情绪,匆匆离开工作室。
她拨打了上千次电话给余灿星,得到的都是: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失效。
这回只能直奔余灿星和李婉儿的爱巢,希望可以碰运气找到他,乐尊稳稳地驶在公路上,几步之遥的距离,雏雯雯都觉得像等了很久很久,她一分一秒都不敢拖,能争取一点时间,对李婉儿的病情也越好,不一会儿,雏雯雯迅速下车,敲打大门,“阿星,阿星…在不在里面?”
余灿星哗地一下冲出来,感觉这样的敲门法只有李婉儿才会,没想到一开门碰到的是雏雯雯。
他手上捏着刀片,那危险的利器摇摇晃晃,雏雯雯吓了一跳,疯了似的要夺下他的刀片,余灿星没有让她拿到,收到了身后,他整张脸颓废的样子,一夜之间像老了十岁,原本白白净净的脸蛋被胡须遮掩了一脸,浓密又黑的睫毛都神奇地下垂,显得很没精神,黑眼圈明显,又比之前更瘦了很多。
乐尊不知道哪来的力气,钳住他双手,一见面大家就拳脚相向,乐尊恨不得打醒这样自甘堕落的人,活没有一个男孩子该有的气概。
余灿星不明所以,下意识除了防备就是回以拳头,手上的刀片迟迟不放开,锋利的刀片不负众望地割破了余灿星的手掌,鲜血直流,他吃痛地咬着嘴唇,他终于大喊:“你们到底要干嘛?”
他是个高冷的人,不善言表,一动怒起来后果也不敢想象,雏雯雯慌了,看到血的时候,还有点颤抖,她终于忍不住开口:“不要命了吗?谁让你自残的,婉儿还需要你,你怎么那么不懂事,让我怎么放心得下。”
她边说边找止血贴,幸亏口子不大,也没有割到血脉,余灿星说道:“我没有自残,我觉得我这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