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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那么偏袒许益了吧?”
其实之前傅城铮和公司续约,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他们知道顾灵槐的存在,拿捏住了傅城铮的命门。
现在许益这个经纪人都差点把艺人的隐私给曝光了,他玩得这么大,还没和公司提前报备,公司能容得下他才怪。
“我突然冒出一个特别可怕的想法。”傅城铮神色凝重地说:“公司该不会知道许益的计划吧?”
整个事件到最后,傅城铮的人气不减反增,真的是一场十分成功的炒作了。
“应该……不会吧?不是说事发之后,你们公司还召开了紧急会议吗?”
傅城铮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也是哦。”
这几年他见过的事情多了,都变得有点神经兮兮的了,出了点事就忍不住往阴暗的地方想。
论本性,他还是不如顾灵槐纯良。
他们两个人虽然差异很大,但也算得上是互补了。
傅城铮是个坐不住的急性子,知道事情的真相之后,迅速联系了公司的高层。
如同顾灵槐所说,高层领导对傅城铮这个全公司最红的艺人表示了高度的重视。只是现在还在过年,领导好声好气地问他,换经纪人这件事,能不能再拖一拖。
傅城铮也知道,人家回家过个年不容易,都二十九了他还跟人家说工作上的事情,是挺糟心的。于是稍微松了口,同意晚点再换经纪人。但是从此之后,他不想再看到许益出现在他面前。
得到领导的保证之后,傅城铮终于松了口气,可以好好地和顾灵槐在一起过个年了。
知道傅城铮今年要在家过年,顾灵槐早早就买好了菜,等着他回来一起做。
结果让他们没想到的是,顾香茉告诉他们,说是苏家的长辈希望他们能一起过去过年。
顾灵槐听说之后,显得很犹豫:“这样不好吧,我还没和他结婚呢。”
傅城铮却一个劲地撺掇她:“有什么不好的?我跟你说,我外公外婆都可疼我了,大舅舅大舅妈他们人也都特别好,你去了之后一点都不用担心。”
“是啊小槐,”顾香茉故意开玩笑说:“你就当是以我妹妹的身份去的,到那儿之后,让城铮管你叫小姨不就行了。”
“噗……”顾灵槐没忍住,笑出了声。
傅城铮一脸郁闷地看着她们姐俩,顺便瞪了一眼他的小舅舅。
他娶谁不好啊,非娶他未来媳妇的姐姐!!尴尬死他算了。
苏君礼一脸无辜地摸了摸鼻子。
顾灵槐最终还是没能扛得住他们三个的轮番攻势,新年那天稍稍打扮了一番,跟着他们一起去了苏家。
“小槐,你今天可真好看。”
她平日里工作的时候,穿的都是黑色的制服,私底下也是穿黑白灰这三种颜色比较多。
今天过年,她难得穿上了一件樱粉色的连衣裙,整个人显得甜美又温柔。
顾灵槐有点不好意思地说:“这是轻轻送给我的。”
说到衣服,傅城铮就有些遗憾。因为他的身份,他很难出现在公共场所,陪她一起逛街买衣服。两个人上一次一起逛街,好像已经是他做艺人之前的事情了。
他想告诉顾灵槐,再等等,只要再过几年,他成功转了型,他就可以放心地公开了。
只是事情还没有成功之前,他不想一再在她面前强调自己有多辛苦,好像在邀功请赏一样,就忍住了没有说。
到了苏家之后,顾灵槐发现,傅城铮他们果然都没有骗她。
苏家的长辈们都非常和煦,因为是头一回见顾灵槐的缘故,还给她发了好几个大红包。
老人家不会用手机软件,都是用纸质红包给她发的红包。
顾灵槐看了顾香茉一眼,见姐姐点头,便含泪收下了。
见完面,收了红包之后,苏家人都围在厨房里一起包饺子。顾灵槐一个人偷偷地跑到阳台上吹冷风。
傅城铮一转头就发现他媳妇不在了,赶紧到处找她。
等他在阳台上找到顾灵槐的时候,她的眼泪都快结成冰了。
傅城铮见了赶紧敞开衣摆,将她包在怀里:“就算是收了几万块红包,也不用高兴成这样吧?出息呢你?”
顾灵槐摇摇头:“我不是因为钱……”
“那你是因为什么?”
顾灵槐默了默,才垂下头低声说:“我从来没有收到过长辈的红包……”
傅城铮愣住了,心脏上面好像扎满了密密麻麻细小的针,满满都是对她的心疼。
“小槐……”
“我还以为,这辈子都没有机会收到了呢。”顾灵槐抹去眼泪,轻轻地笑了一下。
☆、偶像的自我修养
第七十五章偶像的自我修养
苏家是一大家子人聚在一起过年的。准确地来说, 是傅城铮的外公这一支,和他外公的弟弟这一支的人全都聚在一起过年。
两人回到屋里的时候, 顾香茉的婆婆,也就是傅城铮外公的弟媳妇,正好和他们俩迎面遇上。论辈分, 傅城铮应该管她叫叔外婆。不过两房人关系比较亲,傅城铮从小就把那个“叔”字也省略了, 经常直接叫她外婆。
她看到顾灵槐的眼睛红红的,就去问傅城铮:“哟, 小槐怎么哭了?小铮,是不是你以下犯上, 欺负你小姨了?”
傅城铮一听到小姨那两个字就想吐血:“外婆, 您就别跟着小舅舅他们一起打趣我了行不行?您见过外甥娶小姨的吗?”
看他一脸郁闷,叔外婆看了看顾灵槐,两个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晚上吃完年夜饭, 大家凑在一起看春晚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
傅城铮惊讶的看着来人:“妈,你怎么来了?”
原本还很放松的顾灵槐听了, 瞬间浑身紧绷起来。
苏美瑜往客厅那边瞄了一眼:“我听说你女朋友来了……小铮你也真是的, 也不先把人带回家让我们看看。”
傅城铮不高兴地说:“还不是因为我爸……”
眼看着他就要说出一些让大家都不高兴的话, 顾灵槐坐不住了, 连忙过来向苏美瑜问好。
“对不起伯母,应该我去拜访您的,麻烦您大年三十还要跑一趟。”
“呀, 这就是小槐啊!”苏美瑜跟学了变脸的戏法似的,一见到顾灵槐,立马双眼发亮,把和儿子拌嘴的事情抛到了九霄云外。“来来来,这边坐,让我好好看看你!”
她几年前是去过傅城铮那里一次,不过那时候她光顾着和苏君礼说话了,都没见到顾灵槐。
“妈!”看到母亲这么热情,傅城铮不放心地跟了过来,“你别吓着小槐了。”
苏美瑜有点意外地说:“啊?小槐,我吓到你了吗?不好意思啊,我听说你很久了,实在想见见你。听嫂子说你来苏家了,就想着回来看看你。”
顾灵槐连忙摆摆手:“没有的事儿,伯母,您别听城铮瞎说。”
苏美瑜应和道:“是是是,我这个儿子不懂事,从小就调皮捣蛋,真是麻烦你了啊。”
“妈!”傅城铮感觉自己的脸都没地儿搁了,“您怎么能把跟辅导班老师说的话拿来跟小槐说呢?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瞅瞅你这样子,跟个小孩子有什么区别!”苏美瑜瞪了他一眼后,继续回过头对顾灵槐说:“小槐啊,虽然我就小铮这么一个儿子,以前是多宠了他一点,不过你放心,这几年我已经不怎么搭理他了,他绝对不是你们年轻人说的那种什么……什么妈咪宝贝啊!”
顾灵槐笑着点了点头。
傅城铮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小铮这个工作呢,他爸爸一直不支持,我也不怎么喜欢。老大不小的人了,都没办法结婚生子,真是让人着急。”苏美瑜说到这个,就忍不住叹了口气,“这些年真是太委屈你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补偿你是好。”
由于顾香茉的前车之鉴,顾灵槐非常明白,婆媳关系在一段关系中的重要性。
所以在未来婆婆面前,她很大度地表示自己怎样都没关系,只要城铮开心就好,听得苏美瑜又是感动又是愧疚,先是教训了傅城铮一顿,要他多关心、多照顾自己的女朋友,又是把老傅家传给媳妇的镯子都塞给了顾灵槐。顾灵槐不要,她还不高兴。
傅城铮这个傻子,听着听着还当了真,愈发觉得自己不是东西,配不上这么包容大度的顾灵槐。晚上回家的路上,他还在想这件事:“小槐,你对我真是太好了,没想到你……”
“那些话是说给你妈妈听的,你该不会当真了,想让我伺候你一辈子吧?”
“额……”傅城铮被噎了好一会儿才说,“没有没有,怎么会呢。”
“那就好。”顾灵槐疲倦地打了个哈欠,在副驾驶上睡着了。
今天晚上高兴,她陪老人家喝了一点酒,本来就有一点醉意。加上时间晚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苏家的传统是要在一起守岁的,过了凌晨才能散场。
等过了零点,大家互道新年好之后,苏家人本来是要留顾灵槐他们过夜的。可苏家虽然大,人却很多,房间一时半会儿不怎么够用。顾灵槐要留下,就得和傅城铮睡一屋。可顾灵槐觉得自己还没和傅城铮结婚,坚决不肯留下和他一起睡。顾香茉说她们姐妹俩可以一起睡,可顾灵槐又不想把姐姐姐夫拆开,还是坚持要回家。
傅城铮由着她,便婉拒了长辈们的好意,开车带她回去。
等回到家之后,傅城铮没叫醒她,直接把顾灵槐抱在怀里,一路抱回了浴室。
和当年他们还没在一起时帮她洗澡那回不同,现在傅城铮把她扒光之后,不用干忍着,想亲就可以亲了。
顾灵槐没被浴缸里的温水弄醒,却在他的亲吻中睁开眼睛。
“干嘛呀?”她喝了酒之后声音就会变得软软的,听起来特别撩人。
傅城铮自己也脱得一干二净,坐进浴缸里从后面搂着她:“帮你洗澡啊。”
顾灵槐垂眸看了眼在自己胸前肆虐的手:“你觉得我信吗?”
傅城铮嘿嘿一笑:“我自己都不相信。”
“讨厌。”
她只娇嗔了这一句,就由着他去了。两人虽然在一起这么久,但还是第一次在水里做。
可想象中不一样的是,在浴缸里做的感觉,并没有那么好。
顾灵槐倒还好说,她是不会感觉疼的。傅城铮却是身娇体贵,在单膝跪了一会儿,双膝跪了一会儿,什么姿势都觉得难受。
加上不知道是不是水中有阻力的原因,他出入起来特别困难,还没爆发出来就觉得累了。
偏生顾灵槐还回过头来挑衅他:“老傅,这就不行了呀?”
傅城铮咬牙切齿地瞪着她说:“顾灵槐,我要让你记住,永远不要对男人说不行这两个字!!”
事实证明,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坏的牛。顾灵槐这个无痛症患者,第二天一早照常神清气爽地起床。
傅城铮却为了证明自己而累坏了老腰,早上醒来的时候,向来活跃的小城铮都没跟他打招呼。
看着他扶着腰在厨房洗菜的样子,顾灵槐忍不住偷笑。
虽然是冬天,不过家里开着空调,并不冷。
傅城铮穿的简单,一件普普通通的t恤和一条大裤衩,却丝毫不减他的颜值。
不知道是不是恋爱滤镜的缘故,顾灵槐就是从背面看他,都觉得傅城铮的气质与众不同。
想要这两年就转型的话……还是太勉强了一点吧。
吃饭的时候,傅城铮见顾灵槐好像有一点心不在焉的,就主动说:“晚上那个行程,你不用跟我去也可以的,我过几天就回来了。”
顾灵槐摇摇头:“我不是在想这个。我是突然想到……你年纪还没到,现在就要转型的话,能成吗?”
“不管能不能成,我都得试试,不能就这么一直演偶像剧,吃老本吧。”傅城铮吐出口气,和她说心里话:“其实吧,有的时候我就在想,想你当初跟我说过的一些话。”
“什么话?”
“我还没红的时候,你劝我说,唱歌在什么地方不能唱,为什么一定要违背自己的初衷去拍戏,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呢?说句老实话,你可以打我——当时我觉得你眼界窄,还很生你的气来着。不过现在想想,确实是这样。我在演戏这条路上越走越远,差点忘了自己当初为什么要出发。”
顾灵槐听了,不由欣慰地看着他,忽然有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错乱感。
“……你别这么看我,我害怕。”
顾灵槐笑:“好好好,我不看了,你继续说。”
“其实吧,我自己也知道,如果再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