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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余庆拧着眉,一脸不高兴,怎么能这么没有安全常识呢?
【你把你订的代驾退了,我给你叫一个。】
【你叫的是女代驾?】
欧阳余庆楞,他叫他惯常用的代驾,当然是男的了,不然他经常性的喝醉,叫女代驾多麻烦,【我这个虽然是男的,但是知根知底。】
【需要我给你找找多少犯罪行为来自知根知底的数据吗?】
【你是喝醉了再跟我贫吗?】欧阳余庆问。
曾可爱那又来了人要应付,她端着酒杯和人谈笑风生,没回欧阳的信息,欧阳愈发苦闷了,伸手端起面前的果汁,一饮而尽。
“你今天怎么不喝酒?”余灿莲问,儿子拿葡萄汁在这假装红酒,喝了一晚上了。
“等下我不得开车送你们回去吗?”欧阳余庆说。
“开车有司机呢。”余灿莲说,“你喝你的。”
欧阳余庆眼睛一转,在酒会到后半的时候,跟他妈说朋友另约,他先走了,余灿莲向来不管他在外交际的,只问一句今天回不回来?
“现在去都是玩晚场了,到凌晨就在酒店睡了,不回去了。”欧阳余庆坦然自若的说。
“行吧。”余灿莲说,“在公司的酒会不喝酒,就喜欢去和你的那些朋友一起喝酒,你怎么跟你爸完全相反呢?”欧阳远现在和老友聚会,只喝茶,滴酒不沾。
酒是交际场的事。
欧阳余庆端着他的葡萄酒去和他爸说了一声,他老人家现在拉着几个老员工正在忆苦思甜呢,有那感性的说的情深眼泪横流,看到欧阳余庆过来还别过脸去擦泪。
欧阳余庆心里很囧。
赶紧撤退吧。
出了酒店他也没去别的地方,就坐自己车上等,等到酒会散了,人三三两两的撤,曾可爱走在后面,看样子还清醒的很,还能走直线。
欧阳发动车开到她面前停下,她也就直接开了副驾上车,绑好安全带。
“我怎么觉得你一点都不惊讶呢?”欧阳余庆说。
“惊讶什么?”曾可爱问,“你之前问了我那么多,就没问我是不是开车过来的?”
“你没开车啊。”欧阳余庆说。
曾可爱只笑。
“你怎么就那么笃定我会送你回去呢?”欧阳余庆说,“毕竟我早就说了,要送我妈回去的。”
“我没笃定啊,准备走出去打的的。”曾可爱说。
“你骗鬼,你打的你往地下停车场走?”欧阳余庆也不是经常智商下线。
“哎呀,没骗到。”曾可爱冲着欧阳余庆笑。
“你真的没喝醉?”欧阳余庆问,除了脸红的不正常,其余还挺像个正常人的。但是说话语气又不像平常。
“丽莎今天在家还要住一晚,我说了今天不回去的。”曾可爱的手在欧阳余庆大腿上划拉了一下。
“看来是喝醉了。”欧阳余庆竭力装作镇定的样子,“那就不要怪我乘人之危了。”
欧阳余庆带着曾可爱去了一家他惦记很久的情趣酒店,度过了荒唐的一个晚上,有多荒唐呢,就是第二天上午,曾可爱醒来就走了,没理还在睡觉的他,后来发信息打电话也不回,弄的欧阳余庆心里忐忑,连门都不敢上,送了几天花过去赔罪道歉保证下次不敢了。
曾可爱其实不是怪他孟浪。
不理他纯粹是,害羞,臊的慌。
毕竟醉酒了也不会失去记忆,想起那晚自己的种种配合,啊,不行,得去喝一杯凉水冷静一下。
腊月二十六是曾可爱预定要回西列岛的日子,二十四就打电话给欧阳,还记得和彭越的一场约。
彭越那边一合计,那就今天吧,在梦九楼开一个包厢,也没请其他乱七八糟的人,萧子意一个,还有几个玩的好的,曾可爱从前都见过。
曾可爱没让欧阳去接,他就先到了,包厢里摆着果盘和规规矩矩的红酒,几个男人搭着肩膀吼歌,正儿八经。
有两个人是带着现任女朋友的,大概事先也交代过,装扮的贤良淑德,一点妖精气都无。彭越身边坐着一个美女,衬衫裙,半长波浪,抿嘴笑的时候优雅又矜持。
“女朋友?”欧阳给人打完招呼后就问彭越,毕竟他是个玩咖,结婚之前大家玩玩,不给名分,不背负担的规矩大家都明白。
“我妈总催总催,然后别人介绍了一个,还行,先处着呗。”彭越说,他给欧阳介绍,“这是徐朝星,这是我发小,铁瓷,欧阳。”
“你好。”徐朝星矜贵的伸手,她又娇嗔的看一眼彭越,“我现在可还不是你女朋友,乱介绍什么?”她是电视台一个主持人的老婆介绍给彭越的,她和彭越他妈是一起吃饭打麻将逛街的关系,听到他妈念叨着给儿子找儿媳妇,就把徐朝星介绍过去了。
对彭妈妈说女孩子身家清白,工作好,样貌也过得去,处事周到还很会奉承,小嘴跟抹了蜜似的。
对徐朝星说,人家家大业大,年纪相当,外表又英俊,再好不过的选择了。
彭妈见了几次还挺满意,就让儿子去见见,彭越是个纨绔,也不算是个孝子,但是他妈开口,为了不驳他妈的面子,还是去见了。
贤良淑德,一看就是很适合当老婆的女人。
而徐朝星就是对彭越再满意,架子也得端一阵子,得让他知道她不是那种随便的人呢。
“对对对,还在考察期呢。”彭越嬉皮笑脸说。虽然他还没玩够,但他妈要真想抱孙子了,那就结婚吧,哎,能有什么办法呢。
“挺好的。”欧阳说,“和正经人家的女儿好好谈谈恋爱。”就算最后没成,也掰掰他这奇葩的两性相处观。
曾可爱到地方了打电话问包厢,欧阳说他出去接一下。
曾可爱进来的时候,彭越先站起,“哎呦,大忙人,见你一面可真不容易。”
“说这话寒碜我呢。”曾可爱笑说,然后在看到彭越身后的徐朝星后戛然而止。
彭越还不知,给大伙互相介绍,“这是我未来的女朋友,徐朝星。”
徐朝星看到曾可爱也很意外,站起来说。“可爱。”彭越说今天过来见一见他发小的女人,怎么那么巧,是曾可爱?
曾可爱颇觉荒谬的摇头轻笑,她走向矮几,拿酒倒了几杯酒,自己先咣咣咣的喝了三杯,“彭越,对不住了,我有事要先走,自罚三杯,下次约你。”
说完扭头就走,干脆的等她走出房间了,这一屋子站着坐着的人才反应过来。
“可爱。”欧阳余庆追着去了。
彭越一头雾水,“什么情况?”
“你是不是什么时候得罪可爱了?”萧子意问,随即又拧眉,“不对啊,你要真得罪她,她今天都不会来压。”
“我看欧阳的面子上。”彭越涨红了脸说,“这事欧阳不给我个解释,从今以后,有我没她。”
………………………………
第一百二十四章 厌恶
徐朝星不知道曾可爱扭头就走是不是因为她,但是看着彭越生气的样子,她扭着手纠结一下,也起身去追曾可爱了。
欧阳在走廊拉住曾可爱。“你怎么了?”
“我没事。”
“你没事为什么要回去?”欧阳余庆说,“我以为你同意来,是愿意来见我的朋友的。”
“我之前愿意,现在不愿意了。”曾可爱说。
“到底什么事?”欧阳压着性子问,曾可爱不是这样无理取闹的人。
“我不想说。”曾可爱说。
“可爱。”徐朝星也出来了。
“你们认识?”欧阳余庆左右看着她们。
“可爱,你是因为我才要走的吗?”徐朝星问,“我以为你不恨我。”
“我不恨你。”曾可爱面无表情的说,“我只是不想跟你在一个屋待着。”
“我真的不知道你原来这么恨我。”徐朝星白着脸说,“我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啊。”
电梯久等不来,曾可爱烦闷的叹气,扭头准备走消防通道下去。
“可爱。”欧阳余庆和徐朝星都伸手去拉她。
“放手。”曾可爱被抓着两条胳膊,心情愈发的不好。
“可爱。”徐朝星放下手,“你要不想和我呆在一起,那我先走了吧。彭越想今天开心了很久,别扫他的兴,你们玩,我走就是。”
“欧阳余庆,你再不放手,我真的生气了。”曾可爱正色说。
欧阳余庆放手,“那我送你回去。”
“不用,我想一个人静静。”曾可爱说。
欧阳余庆到底没让她一个人回去,才喝了三杯酒,看着心情实在也不好,还是跟着开车送她回去,没再问为什么。
徐朝星回包房拿包,面有难色,“对不住了,可爱是我表妹,对我家有些误会,今天看到我就不高兴了,所以才走的。”
“她走她的呗,那你也要走?”彭越问。
“欧阳去哄她了,也许会上来,上来再看到我肯定不高兴,我还是先走吧。”徐朝星勉强笑笑,“你们玩的开心。”
“不是。”彭越拍沙发,“你别走,你就在这,欧阳和曾可爱,爱回来不回来,不回来拉倒,我们自己玩。”
“我瞧着她那么误解我,我也挺伤心的。”徐朝星说,“我先回去了。”
彭越说送她,她也没推辞。
主角一个两个走的干净,留下叫来做配的人面面相觑,有人提议说,“那叫几个公主过来玩吧?”
“随便。”萧子意说,“指不定他们还要回来的,你们先玩。”他拿手机去问尤丽莎,曾可爱和她表姐有什么恩怨?就算不知道,两个人起个由头聊天也好。
没想到尤丽莎直接拨电话过来了,萧子意躲到厕所里去接电话,“徐招鑫?你怎么知道她?”
“今天欧阳带可爱来见我们,你知道,虽然大家都认识,该走的流程还得走,彭越他妈给他介绍一个姑娘,电视台的,叫徐朝星,可爱进来还脸带笑容的,没一会就沉着脸说有事,自罚三杯就走了,欧阳去追,彭越脸也不好看。”
“然后徐朝星就说可爱对她家有误会,恨她,说了一堆也走了,彭越去送她,搞得我们剩下的人在这挺尴尬的。”萧子意说。“这本来互相做脸的事,欧阳的女人,欧阳的好哥们,大家乐呵乐呵,谁知道这种情况啊。”
“彭越他妈从哪找的徐招鑫啊,那介绍的人也没安好心吧,徐招鑫一家就没一个好人。”尤丽莎气道,“可爱还自罚三杯才走,也算是给彭越脸了,照我的脾气,当时一句话都不说就甩头走人。”
“看来这误会还挺深。”萧子意说。
“什么误会啊?根本就不是误会。”尤丽莎说,“具体的我不方便说,这是可爱的私事,只你记住,可爱高三会那么惨,落到无父无母的地步都是徐家害的。”
“彭越要真跟徐招鑫在一起,等着倒霉吧。”尤丽莎气呼呼的挂了电话。
她得打电话去安慰曾可爱。
但是曾可爱挂断了她的来电,并回信息说我没事,她坐在车子里,欧阳开车,气氛有些紧张。
到楼下了,欧阳开了中控锁,没说话,从包里翻出烟来叼着,手玩着打火机,显然是想等曾可爱下车后点上。
他没有烟瘾,只是烦闷的时候喜欢点一支。
曾可爱知道他这个习惯,出乎意料的也没下车。
“她是我表姐。”曾可爱突然说,迎着欧阳余庆惊讶的脸说,“彭越身边坐在的那个女人,徐招鑫,是我表姐的女儿。”
欧阳余庆没想到曾可爱会解释,就是理解不能,他也没想过去逼问她,这是长久以来形成的定势,曾可爱想说就说,不想说他也没辙。
就是再郁闷也只能憋着。
“关于我高中时期遭遇的变故,你知道多少?”曾可爱问。
“你爸,出了事故,然后你家失了顶梁柱,破产了?”欧阳余庆回忆说,“然后你妈改嫁,你跟着你爷爷奶奶生活,户口都迁到西列岛去了。”这么说,他的可爱真的是个小可怜,但她太强了,表现的太镇定了,根本让人想不到那么悲惨的身世去。
“我爸爸,收入稳定,家里没有外债,房子,存款,保险,按说就是事故也可以让我安稳成年,让我妈安稳养老。”曾可爱第一次去和别人说明当年那场变故。
一词一句都说的很慢,她在斟酌,她不想说的太悲情,却又想欧阳余庆能理解到她反常和介意。
“我和我妈对簿公堂,就是因为她把家中财产悉数转给我外婆,舅舅,还要给我爸安上好赌的污名。”
“我放弃继承权,改变法定监护人,我说自己自失父后无母,都源于此。”
“此事的根源虽然是我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