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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可爱准备了一肚子的话,显然亚历山大接受良好,不需要她准备的说辞,曾可爱耸肩,放他继续去玩,“吃饭前玩了玩具,吃完晚饭后要把昨天没看完的画册看完。”
曾可爱上楼,欧阳余庆焦急的等她,“怎么样?他接受吗?”
“感觉接受的挺好的。”曾可爱说,“准备的一套说辞都没派上用场,还问我们什么时候拍结婚照?”
“他还问这个?”欧阳余庆惊讶,“现在的小孩都想什么呢?”
“可惜你已经离你的小时候太远了,已经不能理解他的思维。”曾可爱笑说。
“啊,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喊爸爸,也许第一次听他喊爸爸我会哭。”欧阳余庆说,“我得做好准备。”
欧阳余庆充满期待的看着亚历山大。“叔叔,我想喝果汁了。”
欧阳余庆失望的耸肩,转身去给他倒果汁,他制止了曾可爱想要他改口的举动,“随他自己的心意来吧,别逼他。”
因为准备自己开车回去,欧阳余庆准备了很多东西,“你买的也太多了。”曾可爱看着他在想怎么把一堆东西放进后备箱,摆弄了很久后决定换一辆更大的车。
“第一次上门去,怎么也不能寒碜了。”欧阳余庆说,“再说他们又不是不知道我有钱,我要买少了,他们怀疑我的诚心怎么办?”
“你怎么说都有理。”曾可爱说,“你明天控制一点,多说多错,少说少错。”
西列岛上,曾广栋坐在廊下,沉默的看着海面吸烟,“爸,明天可爱他们回来,准备几个菜呀?”曾知博人还没进院子,声音先传来了。
“就捡你媳妇拿手的几个做就是了,他们也就三个人。”刘阿妹说。
“爸这是在思考什么呢?这么认真。”曾广栋笑问。“孙女带孙女婿回来给你看,你还不高兴。”
“你爸是愁那个男孩子家里条件太好了。”刘阿妹说,“担心可爱嫁过去吃亏。”
“你这不是瞎操心吗?”曾广栋坐下来说,“再说了,可爱心里明白的很,谁也欺负不了她。”
“你说什么都没用,他要操心随他操心去。”刘阿妹说。
第二天,曾知博按照约定好的时间去码头等他们,“知道你们回来,东西少不了,我特意去借了一条大船来。”
“叔叔也太夸张了。”曾可爱笑说。
“叔叔好。”欧阳余庆跟着喊。
“叔公。”亚历山大给他看自己抱着的小狗,“看,小狗。”
“哎呦,把狗都带回来了。”曾知博说。
“现在除了去幼儿园,去哪都离不开他的小狗。”曾可爱无奈说。
“反正自己开车方便,带个小狗也没什么,当然是要我们宝贝开心拉。”曾知博逗亚历山大。“是不是啊宝贝。”
亚历山大嘿嘿嘿的笑。
有相熟的人笑着打趣,“这是毛脚女婿上门了?”
“侄女婿。”曾知博笑回道。
“孩子的爸爸从国外回来了?”那人又问,当初曾可爱带着孩子一个人回来,曾家人的说法是孩子爸爸在国外还有学业呢。
曾知博有点犹豫看向他们,亚历山大就嘎嘣脆的冲欧阳余庆喊了一声爸爸,欧阳余庆应了一声后惊喜的看着他,但是他低头抱着狗,显然没觉得自己喊了人生中第一声爸爸,就很自然的仿佛他生来就是这么叫的。
“那什么时候可以请我们喝酒了?”有人起哄。
“到时候在海市办,你们都来。”欧阳余庆自己接了话,还给人递烟。曾可爱偷偷翻了个白眼,她蹲下来对亚历山大说,“就想要在人面前喊爸爸吗?”
亚历山大笑。
“私底下也要喊爸爸啊。”曾可爱说,“爸爸以为亚历山大不喜欢他,不想叫他爸爸,心里很难过。”
“以后都叫爸爸。”亚历山大保证说。
把大包小包都搬到船上,开船后曾可爱才说,人家开玩笑的,你还当真了。
“开玩笑的吗?”欧阳余庆认真的问,“真的可以请他们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啊。”
“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办婚礼?”曾知博问。
“没有那么快。”曾可爱说,“今年工作排的很满。”
“工作什么时候都可以做。”曾知博说,“结婚不耽误工作。”
“叔叔说的对。”欧阳余庆说。
曾可爱笑着在他后背拧一下,皮笑肉不笑的说,“今天是让你来打招呼的,不是让你来找盟友逼婚的。”
“明白,我明白。”欧阳余庆连连点头。
曾广栋和刘阿妹是第二次见了,曾知博夫妻二人也都是和善的人,欧阳余庆的性格还是很快就熟悉起来。
曾可爱说想带欧阳余庆去看下她爸,曾广栋点头,“早知道你要去的,都给你准备好了,你们去吧。”
两个人往坟山走去,到了父亲坟前,曾可爱摆好三碟,点起香,“爸,我带我老公来给你看看。”
“你跟我爸自我介绍一下吧。”曾可爱说。
欧阳余庆紧张的在两边裤腿擦一下汗,噗通一下就跪下了,曾可爱吓了一跳,“不用跪,站着说就行。”
“第一次见面,给爸磕三个头吧。”欧阳余庆说,咚咚咚磕三下然后起身,头发上还沾了枯草,“爸,我不知道说什么,反正你放心吧,我会对可爱好的,永远保护她,爱护她,不让她受委屈,不让她一个人。”
曾可爱笑着对墓碑说,“他不错吧。”
“你女儿的眼光很好的。”
欧阳余庆挺挺胸膛。
“徐丽媛上次给我打电话了,隔了有四年吧,四年了终于想起来打电话给我,还是白玉兰提醒她的。”曾可爱席地而坐说,“如果是你,肯定是要我放弃仇恨,拥抱未来,不执着过去。”
“但是你永远不能来说服我了。”
“所以我不想违心做个好人,面上维持着虚假的母女情,背地里恶心的想吐。”曾可爱说,“听说她好像过的不好,不知道她会不会回来,最好不要来找我,毕竟当面说出那些绝情的话,比隔着电线要残酷的多。”
“我现在工作顺利,爱情顺利,孩子也很好,我生活的很好。”曾可爱说,“没有什么不好了,我很满意。”
欧阳余庆看着她和她爸聊天,然后一起下去,“你怕不怕?”曾可爱突然问。
“嗯?”欧阳余庆不解。
“墓碑啊,坟地,死人。”曾可爱说,“你怕不怕?”
“怕什么。那不是你爸吗?”欧阳余庆说。
曾可爱笑着搂着他胳膊,“我爸走了那么久,我还一次都没梦见过他,也许他今天第一次见你,会托梦给你也说不定。”
“那我一定问他有什么话带给你的,我告诉他你很想他。”欧阳余庆说。
到家里,刘阿妹说,“欧阳第一次到家里来,一起去你叔叔家吃饭吧,你婶婶弄了几个好菜。”
吴彩霞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饭菜,“婶婶这准备的太多了,吃不完。”曾可爱说。
“没事,吃不完下餐再吃。”吴彩霞说。“一定要吃饱了啊。”
………………………………
第一百六十一章 灏灏
吃完饭后曾广栋问曾可爱徐朝星那事怎么样了?
“判了一年三个月,但是如果表现好,再加上走动一下,应该坐了七八个月就能出来。”曾可爱惊讶问。“你怎么会知道?谁和你说的。”
“白玉兰和陆钰来过一次。”刘阿妹说。
“真没想到她们还有脸来这里找你们。”曾可爱摇头,她解释说,“徐朝星在网上造谣污蔑我,不止对我的影响很坏,对欧阳,对公司的影响都很坏,所以我才说要严肃处理。”
“没有怪你的意思,你做的很好。”曾广栋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法院也不是你开的,你说判刑就判刑,还是要她自己做了违法的事嘛。”
“白玉兰那个嘴是真的能说,她说你这样揪着徐朝星不放,会让欧阳家对你心生不悦,毕竟太刚强了不是什么好事。”刘阿妹说,“我都差点被她说服了,还是你爷爷冷静,他说要他去说服你也行,把你的房子还给你,就绝对不让徐朝星去坐牢。”
“白玉兰还说什么房子是你妈送给她兄弟的,我当时就一口唾沫到她脸上,到底什么情况她心知肚明,拿的这个房子和钱,她心是否真的安稳,死后怕不怕我儿子找她算账。”
“然后她就哭哭啼啼,只说你这么对你表姐,欧阳家知道了不会让你过门了,你爷爷就说什么坐牢的坏处,出来被人鄙视,排挤,以后孩子想当兵想当公务员都很麻烦,两个人对着说,最后白玉兰没法子,灰溜溜带着儿媳妇就走了。”
“爷爷真帅。”曾可爱笑说。
“欧阳家知道你的事吗?”曾广栋问。
“他们家里不知道,但是欧阳知道。法院宣判的那天,他陪我去的法院。”曾可爱说。“他比其他人能理解我吧,毕竟高三同学,我当时是个什么情况,他很清楚。”
“他不觉得你刚强就行。”曾广栋说,“如果他家里要问起这件事,你就说是我要求的,我恨徐家人,所以不让你轻易放过她们。”
“没必要这样。”曾可爱说。
“你就这么说就行了。”曾广栋说,“人人都希望女孩子善良,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你这样会被人认为不通情理,他们没兴趣知道你之前受到什么样的伤害,他们就只能看见你非要把你的表姐送进牢房,而原因只是你表姐无伤大雅的在网上开的玩笑。”
曾可爱听完沉默了笑了,“他们可真讨厌。”
“希望徐朝星这个事给他们家一个教训,你没有想去对付他们,他们也不要想着再来伤害你。”曾广栋说。
“会那样吗?”曾可爱怀疑。
白玉兰最后的方法去西列岛求情失败后,回来她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等到徐朝星尘埃落定后,她把不归家的儿子找回来,“我想,我们还是把这套房子卖了。”
“为什么?”徐成才问。“住的好好的。”
“这房子说到底是曾可爱她爸买的,虽然赠给你了,但是曾可爱还在,你姐也还在,莫名其妙的赠给你,还是说不太通。”
“尤其现在曾可爱找的靠山也挺大,万一她回来要这个房子呢。”白玉兰说,“咱们把房子卖了,至于钱,一句花完了她拿咱们也没办法。”
“也成。”徐成才说,“我挂到中介那去。”
“嗯。”白玉兰说,“幸好咱们之前的老房子还没卖,你明天让租户他们搬走,等这边卖了,咱们就住回去。”
“还住回去干什么?那老破房子。”徐成才说,“另外再买套房子。你说你住了这好房子,你再回去住旧房子你住不习惯的。”
“再说这以后承鑫要结婚,难道在那破房子里结?”
白玉兰犹豫,“现在这房价都疯了,怎么买呀。”
“买远一点。”徐成才说,“要说这房子地段什么都没得说,偏偏,哎。”
“早点卖了早点安心。”白玉兰说。
徐承鑫在酒吧里和朋友群魔乱舞,跳到气喘吁吁才去卡座里休息,他豪气的一打响指,让服务员送酒来。
他女朋友气冲冲的走过来。
“哎,宝贝,你不是说今天不来吗?怎么又来了。”徐承鑫看着她很惊喜的说。
“你姐姐是叫徐朝星吗?”女朋友问。
“怎么了?突然问我姐姐干什么?”徐承鑫有点尴尬的说。
“你就说你姐姐是不是徐朝星,朝阳的朝,星空的星。”女朋友逼问。
“是,怎么了?”徐承鑫说,“我们去跳舞?”
“谁和你去跳舞。”女朋友把手机杵他脸上,“当初在一起的时候,你说你姐姐是电视台的,可以把我弄进去,这么久以来我一直问你,你一直推脱,我都相信你了,但其实你姐姐早就被电视台辞退了。”
“她还在网上污蔑别人,被判坐牢了。”女朋友生气的说,“你个骗子,你一直在骗我。”
“宝贝,我姐,我姐的事一时半会说不清楚,但是她是她,我是我啊,你不是爱我吗。”徐承鑫解释说。“你要去电视台是不是,我有钱,我给你找关系,让你进去,你消消气,我不是故意瞒你的。”
“不用了,我自己会找关系。”女朋友甩开他的手,“我爸妈是不会允许我和一个家里有坐过牢的人相处的,我们完了,分手吧。”女朋友气冲冲的来,又气冲冲的走。
徐承鑫跟着跑出去,最后还是垂头丧气的回来,“M的,真是晦气。”
“鑫哥,喝酒。”一哥们对他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