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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就对了,修玦家的,你生了个好女儿啊,拂桑聪明识大体,你后福绵长呐。”
郝美芳苦笑,“我不要什么福气,只求儿女都平平安安的就好。”
“会的,拂桑身边有秦姑爷在,不管遇上什么事都会逢凶化吉的,他们两口子注定走的路不会顺利了,但只要夫妻同心,就没有什么是跨不过去的,还有咱们陆家,也是他俩的后盾。”
“嗯,谢谢您,二叔。”
“唉,谢什么啊,都是一家人。”陆宗安摆摆手,看着陆明琅又道,“明琅啊,你也不要觉得委屈了,这回的事你爷爷处理的也算公平,他不止是拂桑一个人的爷爷,他还是这一家之主,总的顾全大局。”
陆明琅没说话。
陆宗安继续道,“你还没婚配啊,这事闹的人尽皆知了,对你们几个年轻的都不好,我们倒是不在乎这章老脸了,可你们的路还长着呢。”
☆、三更 自诩聪明
话说到这份上,陆明琅这才咕哝道,“您说得我都明白,就是有点接受不了,您说,都是一家人,这得多大的仇啊才会对俩无辜的孩子下毒手?拂桑可从没招惹过她,就算不是她亲手干的,但她知道了却不说,也是太坏了,亏我以前一口一声大姐的喊呢。”
陆宗安叹道,“都是贪和嫉惹的祸啊,人心不足蛇吞象,她想要的太多,野心大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但你得凭自己的本事去争,争不过,却嫉妒站的比她高的人,这就是罪恶的源泉,你们几个都要切记,羡慕别人,能成为你们向上追赶的动力,嫉妒却会把你们拉进深渊。”
几人神色郑重的点头,“是,爷爷!”
陆宗安欣慰的点点头,又一一嘱咐道,“明瑾尽快把家里的事撑起来,你稳住了,陆公馆就牢不可破,还有你媳妇儿,跟她说,大胆的管,拿出当家主母的气势来,后宅安稳了,你在外面打拼才能没有后顾之忧。”
“谢谢爷爷教诲。”陆明瑾诚心实意的行了一礼。
陆宗安满意的笑笑,又看向陆明琅,“明琅性情耿直,更是有颗赤子之心,这是你在外面闯荡的掣肘,但也是你的福气……”
陆明琅茫然的问,“那您这是批评我还是夸我呀?”
陆总安笑道,“夸你呢,这世道就是不缺聪明人,你这样就好,以后也不用变,拂桑出嫁了,你就是他娘家人里最大的依靠。”
陆明琅郁郁道,“可我没什么本事。”
“你行的光明磊落,就是你最大的本事,要钱,咱陆家有,要权,谁还能大过秦家去?所以,你保持这样就好,不过,遇事冲动的性子要稍稍收敛克制些,免得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来。”
陆明琅虚心接受,“是,爷爷。”
陆总安最后看向自己的孙子,“明泽,准备一下,你也该去李家了,把事情尽快定下,咱们就回俪城。”
陆明泽不自在的应了声“是”。
……
却说陆修璞踉跄着出了正院,一回到自己的书房,就给陆铃兰打了电话过去,开口便是,“我问你,你给陆拂桑送的礼物都过了谁的手?”
那端,陆铃兰原本正躺着睡下午觉,迷迷糊糊接起来,听到这一声,完全醒了,“爸,您这话是什么意思?礼物怎么了?”
事情已经过去三天,婚礼也顺利进行了,她就知道这事八成是没戏了,依着陆拂桑谨慎的性子,不会戴她送的东西也实属正常,她只是遗憾了下,就把这事放下了。
现在却忽然被提起,让她如何不心惊?
陆修璞声音冷寒,“你就说,到底都经过了谁的手?你碰了吗?”
陆铃兰下意识的道,“是我选的,我自然打开看过。”
“然后呢?你在交给墨香之前,可还让其他人碰过?”陆修璞咄咄逼人,在正院遭受的那些羞辱和难堪,都化成胸腔里的一把火,焚烧的他五脏六腑都在痛。
陆铃兰不语。
陆修璞厉吼一声,“说啊。”
陆铃兰骇了一跳,她还从没见过陆修璞发这么大脾气,就是上回她发疯,他都没有像现在这般失控,她不安的咽了下口水,“爸,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那礼物,有什么不对吗?”
陆修璞闭上眼,呼吸急促,“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在跟我装傻?”
“爸,我在您面前还用得着装傻吗?我是真的不清楚啊,我现在怀了孕,什么闲事儿都不愿管,天天恶心乏力的要命,您就直说嘛。”
陆修璞冷笑起来,“好,我直说,我被你爷爷夺权了,从现在开始,我不再是陆家的家主,陆家的生意再也不用我管,就连后宅的事,也交给了玉珊,从此后,我跟你妈什么权力都没有了,我俩还不到六十岁,就变成做吃等死的老人了,你满意了吧?这都是拜你所赐。”
闻言,陆铃兰惊得叫起来,“凭什么?爷爷凭什么这么做?您就一点都不反抗的答应了?爸,您这些年就没留点后手吗?等等,您说什么?拜我所赐?跟我有什么关系?我都出嫁了,我……”
陆修璞自嘲的打断,“是啊,你都出嫁了,你犯的错还得我来买单,凭什么呢?”“爸,我犯什么错了?”
“都这时候了,你还在装?好,我就跟你说的再明白点,你送的东西上抹了能让人流产的药。”陆修璞恨铁不成钢的切齿道,“亏我自小教导你,结果呢?你还是自作聪明,你说你要是成功了,我被撸下来也就认了,可陆拂桑毫发无损,你却给了她这么大的把柄,你说你蠢不蠢?”
陆铃兰脸色变换了片刻,斩钉截铁的道,“爸,我用自己的命发誓,我没有在那镯子上抹药,我就算再蠢,也不会干这种让人一眼就识破的事。”
陆修璞恨恨道,“我知道你没抹,但你就能脱得了干系了?你自诩聪明,想借对方的手来害陆拂桑,可你就没有想过,秦烨是什么人?他会猜不到打的什么算盘?他才不会管你有没有亲自下药,只你睁只眼闭只眼这一条,就足够让他报复你了!”
陆铃兰失声尖叫,“他敢?”
陆修璞气极而笑,“他有什么不敢的吗?他在白家都敢大开杀戒,难道还会怕一个小小的韩家?”
☆、四更 哭诉示弱
听到这里,陆铃兰意识到怕了,她捂着肚子,脸上的血色一点点退下去,“不,不,这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事先什么都不知道,我才没有睁只眼闭只眼,秦烨不能冤枉我,现在是法治社会,他就算有权有势,也不能草菅人命,他敢来韩家撒野,我就报警……”
她语无伦次的喃喃着,神经质一般。
陆修璞这会儿也顾不上她了,疲惫的道,“那你就这么一口咬定吧,至于秦烨信不信,谁也管不了,他会不会去韩家报复,我说了更不算,总之,你们好自为之。”
“爸,爸,您先别挂电话,我还没说完……”陆铃兰情急的喊着,“爸,爷爷还说什么了?你们就没有替我辩护吗?我真的是无辜的啊。”
陆修璞颓然道,“你妈替你说好话了,但是没用,你出嫁前,我就告诫过你,不要急于一时的高低输赢,来日方长,可你不听,你还是忍不住出手了……”
陆铃兰哭着喊道,“要我说多少遍您才信啊,我没有,不是我干的!”
陆修璞眼底重新涌起恨意来,“那你说,是谁干的?你的东西,你不看好,不就是明摆着给对方机会下手?谁又能接近你?别说韩霁月,他没这么大胆子。”
陆铃兰只是哭,不接话。
陆修璞冷笑,“你还护着他?他在利用你啊,不管是你还是他,你们都太低估陆拂桑和秦烨的警惕性了,想得出这样的蠢招,也是活该被他收拾。”
“爸,真不管我的事啊,我是无辜的……”
“跟我喊没用,我自身都难保,你去找那个下药的人商量怎么善后吧,他既然敢做,就得有勇气去承担秦烨的怒火,不然你韩家主母的愿望就别想了。”
“爸……”
“还有,最近别来陆家,来了也是自取其辱。”说完这句,挂了电话。
那端,陆铃兰听着手机里传出来的嘟嘟声怔住了,她这是被当成弃子了吗?她才出嫁多久?她还没当上韩家的主母,不,她不能失去陆家这个依靠,没了娘家支撑,韩家一定会看不起她的,她慌乱的的给陆明瑾拨了电话出去,然而,对方不接。
她紧紧攥着手机,力道大的恨不得把它捏碎,她不是不想去找人商量,但现在还不能,有些事,彼此就算再心知肚明,也不到挑破的时候,不然她在他面前还如何自处?
她一遍遍的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事情远不到糟糕的境地,秦烨没有证据,肯定不会胡来,而她肚子里怀着韩家的骨肉,韩家也不会坐视不管,韩家不是秦家的对手,但韩家背后有邱家,对,还有邱家这个靠山,韩家是邱家的羽翼,他们不会袖手旁观的。
如此想着,她心安定了不少,但她也不会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到别人身上,又沉了沉情绪,她给陆拂桑打了过去,很快,那边就接了起来。
“喂?大堂姐,有事儿?”
陆铃兰什么都不说,先哇的一声哭开了。
陆拂桑嘲弄的扯了下唇角,也不开口劝,就那么等着。
直到陆铃兰哭的自己都觉得尴尬了,这才哽咽道,“拂桑,家里的事我听说了,我真是,真是没脸给你打电话,可有些误会不解释清楚,我又寝食难安……”
陆拂桑淡淡的“喔”了声。
陆铃兰恨恨的揪着衣服,这才能继续装出一副委屈可怜的样儿,“拂桑,那对镯子是我诚心诚意给你挑的,我是真想不到上面居然有那种脏东西,你说,我也是快要当母亲的人了,我能用这种下作的手段吗?我就算不为自己着想,我还得给肚子里的孩子积德呢。”
陆拂桑没说话。
陆铃兰继续表演,“拂桑,难道你不相信我吗?我可以发誓,用我的命发誓,如果那药真是我下的,就让我死无葬身之地。”
她说的毫不犹豫、斩钉截铁。
陆拂桑这才开口,“大堂姐言重了,我并没有怀疑你啊,不过这事也是巧了,那天我收了一百多件礼物,就偏偏你的镯子上抹了药,你说这会是谁干的呢?那人不但想害我,八成也跟你有深仇大恨吧?不然怎么会想把脏水泼到你身上呢?”
陆铃兰僵硬的道,“我也不清楚,镯子我挑选好后,就给了墨香,难道是墨香在路上遇上了什么人,被动了手脚?”
陆拂桑无声的冷笑,“也许吧,那回头大堂姐可得好好问问墨香,毕竟那个背后的人不止是针对我,也想连你一起拖下水,其心可诛啊。”
“……你说的对,我等下就问,只是,拂桑,你真的信我吧?”
“自然是信的。”
听着她轻飘飘的话,陆铃兰心头的不安一点没消退,反倒是越来越强烈了,她护着自己的肚子,深呼吸一口气,“你信我就放心了,我就怕有人挑唆咱们姐妹不和,你和四妹夫再上了当,真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来,可就造孽了。”
陆拂桑意味深长的道,“大堂姐放心,即便那药真是你抹上的,我跟秦烨也不会以牙还牙的报复,大人的罪,为什么要连累无辜的孩子呢?”
“真、真的?”
“千真万确。”
得了这一句,陆铃兰就知道,他们不会对自己的孩子下手了,至于其他方面会不会使坏,她倒是不太担心,韩家如今的生意又不归她管,家里的事也是她婆婆说了算,可以说,除了肚子里的那块肉,她没有任何弱点。
☆、第七章 一更 丢脸的事来了
她想的还是太天真了。
她忘了自己这辈子最看重什么了,除了权势,便是那张脸面,其实贪恋权势又何尝不是因为虚荣?何尝不是为了给自己长脸?秦烨是不会对她肚子里的孩子下手,却把她的骄傲踩在了脚底下。
有时候虐心比虐身更痛。
两天后,韩霁月的风流韵事上了热搜,在网上铺天盖地的蔓延,比病毒传播的速度还迅猛可怖,不止有图片有文字,居然还有视频流出来,当然为了避免被和谐,不可描述的地方打了码,但这根本挡不住脑洞大开的网民,想象比亲眼所见还要血脉喷张、激情四射。
不止网络,传统媒体也进行了报道,没办法,这话题实在太热了,哪怕涉及的人物是韩家的二少,在这个流量就是利益的年代,谁不想蹭一把?
按说,他也不是头一天风流,从年少开荤,在那个圈子里玩的女人能绕雍城半圈,江小七也多情,但好歹还有节操,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