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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更 能者居之
闻言,秦烨揶揄的轻笑,“秦四爷,你这么夸自己的媳妇儿都不脸红吗?”
秦烨捏捏她的脸,一本正经的道,“爷只会觉得这天底下的好词好句太少,任何妙笔都难以描述出你千分之一的风采,偏你还使劲的低调。”
陆拂桑嘴角抽了下,“你摸着良心说好么?我现在还低调吗?今年一开年,我就耀武扬威上了好不?整个雍城的女人都为我打call。”
秦烨绷不住笑了,“要不怎么刺激的宁洛丹初三就沉不住气上班了呢,她可不想让你的风头太盛,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还有钟韵灵,现在更想把你打败了。”
陆拂桑幽幽一叹,“做人太优秀也是一种罪过啊。”
她招谁惹谁了?就一个个的都‘惦记’上她了?还都是举足轻重的人物,她这脸也是够大的了。
“你还可以更优秀,有爷给你顶着呢。”秦烨看着她宠溺道,“就是上了天,把天捅破了,爷都能帮你补上。”
陆拂桑无语的哼哼两声,“还是解决眼下的事儿吧,秦四爷,宁洛丹玩的这一手,你打算怎么办?眼睁睁的看着还是……”
说到正事儿,秦烨的表情还是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她这回是用了心的,虽目的依然不纯,有功利在里面,但站在民众的角度看,是利大于弊。”
“所以,你会支持了?”
“嗯,这些措施一旦执行下去,会解决眼下很多看病难的问题。”
“我问了方媛,她说措施是好的,但就怕小鬼难缠,触及到某些人利益的时候,只怕方向会偏,且暗地里还有些见不得人的操作。”
秦烨眼神微冷,“这种事历朝历代都避免不了,水至清则无鱼,我们没办法全部肃清,不过收拾几个出头鸟还是可以的。”
“你出手合适吗?”
“当然不合适,这些都不归爷管,就算爷把手伸长点,宁洛丹也未必会买账,所以,这‘忠言逆耳’还得邱震来说最妥当。”
陆拂桑点头。
秦烨当着她的面给邱震打了电话,开门见山的把这事摆到了明面上,先是肯定了宁洛丹的做法,然后提出来执行过程中可能存在的漏洞,如何补救和预防,都一一直言不讳。
邱震听完后,一时心潮难平。
“可都记下了?”
邱震“嗯”了声,又问,“这些你为什么不直接跟洛丹说?”
秦烨哼笑,“就你媳妇儿那疑神疑鬼的性子,我跟她说,她能听得进去?八成还会以为是我给她挖坑,或是见不得她做出政绩给她泼冷水,所以,你跟她说的时候,不要把我供出去,免得弄巧成拙。”
邱震复杂的问,“阿烨,你为什么让我跟她说这些?要知道,她的野心可是想要那把椅子,你既然知道那些措施里的漏洞,非但不落井下石,还提醒帮衬,你就不怕她做好这件事后,支持率压过你去?”
秦烨很坦然的道,“如果她的本事在我之上,能更好的为民众服务,能带领这个国家更加强大,那么我支持她做那个位子又有何妨?”
“阿烨……”
“能者居之,输的人要心甘情愿。”
邱震默然半响后,苦笑,“就冲你这一点,洛丹就不如你,我也不如你,我们在你面前都是输家,我现在是心甘情愿了。”
秦烨笑笑,没说话。
邱震保证道,“你放心吧,你既信得过我,把这事交给我,我一定会办的妥妥当当的,我替洛丹谢谢你,不对,我是替雍城的民众谢谢你。”
“大哥客气了,都是为人民服务,谁也不需要谢谁。”
“你说得对!”
挂了电话,秦烨见她似笑非笑的瞅着自己,忍不住摸摸脸,“怎么了?”
“忽然觉得你的形象伟大起来。”陆拂桑调侃道
秦烨失笑,继而开始耍流氓,“爷之前就不伟大吗?”
陆拂桑一时没反应过来,就听秦烨暧昧的比划,“雄伟、硕大……”
陆拂桑无语的翻个白眼,转身去洗澡了。
某位爷每天一调戏,她都已经适应的如家常便饭了。
秦烨无耻的跟了上去,洗了个鸳鸯浴,最后自然是一室香艳缠绵。
……
翌日,秦烨早早的就去上班了。
昨晚被他折腾的有点狠,所以陆拂桑起的晚了些,吃过早饭,已经九点多了,接到陆莲馨的电话,说是在回雍城的路上,大约十一点左右就能到,想跟她一起约个饭。
陆拂桑欣然答应。
和孩子在三楼玩到十点半,陆拂桑简单收拾了下,就出门了。
天枢开车陪她去。
路上,她手机响起,一看号码,扫了前面的天枢一眼,接起,“逐月?”
听到这个名字,天枢脊背绷紧。
那边,逐月声音沙哑,“少夫人,您现在在哪儿?”
“在车里,约了人中午吃饭,正往那儿赶,有事儿?”
“嗯,想跟您说几句话。”
“可以,不过在电话里说不明白,这样吧,我跟人约饭的地方在五味书斋附近,一家叫鼎香居的私房菜馆,你到这边来找我吧。”
“少夫人……”显然,逐月不想过去。
可陆拂桑不给她机会拒绝,说了句“就这样、我等你”,然后挂了电话。
☆、第五十九章 一更 郎情妾意
那边,逐月握着手机,咬唇迟疑了半响,还是出门了。
车里,天枢赌气似的恼道,“她不愿意来就算了,少夫人,您甭理她,她以为她是谁?简直不识抬举!”
闻言,陆拂桑叹道,“天枢,这话伤人又伤己,以后不许再说了,除非你真的想放弃逐月,否则,这么低情商的话传到她耳朵里,你之前的努力岂不是白费了?”
天枢抿唇不语。
陆拂桑问,“心冷了?”
天枢黯然苦笑,“少夫人,我也不是钢筋铁骨啊,我对她如何,您看的最清楚,不说掏心掏肺,也实心实意,除了四爷跟您,还有七星的兄弟,就她分量最重了……”
听到这里,陆拂桑不由无语的打断,“天枢啊,就你把她排在这么多人后面还敢说自己实心实意呢?换成是我,怕不得给你一巴掌。”
天枢辩解,“少夫人,对您和四爷,属下是衷心,这是属下的信仰,个人的感情怎么可能逾越的过去?至于七星的兄弟,我们都是孤儿,从小一起长大训练,经历了多少次生死,说是手足也不为过,这也不是男女之间的那点情分能相比的,我要是说,逐月比他们都重,那我成什么了?而且,那样的我,跟忘恩负义之徒又有什么区别?您肯定也不喜、不屑吧,就是逐月自己,也瞧不上那样的我!”
陆拂桑听了这话,居然无言可对,忍不住失笑,“好吧,你说的有道理,不过对女人来说,这话还是有点过于理智冷清了,女人啊,该哄的时候还是得哄,哪怕是善意的谎言呢,也别说的如此直白呀,如果是秦烨这么‘直言不讳’,呵呵……”她一定跟他算账。
天枢明白过来她的意思,也听进了心里去,只是又落寞的道,“我想哄也得有机会啊,自从她听说了那消息后,我跟她的关系就又打回原形了,她心里始终惦记着他,哪怕我再用心用力,拽没办法把那个人挤出去,少夫人,您说,我是不是很没出息?都这样了,还拽着她不放?天涯何处无芳草,也许……”
“不要遇上一点事儿就先想着放弃,天枢,人这一生能遇上让自己心动的异性其实是件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既然遇上了,那就要好好珍惜。”
“我想珍惜啊,是她根本不在意!”天枢痛苦的道。
“你怎么知道她不在意?天枢,女人很多时候都有点口是心非,尤其是逐月,性子又冷淡些,你要多些耐心,你只看到她焦灼的问你宁负天的事儿,可她心里真正怎么想的你清楚吗?也许,她这么问,只是出于过去的那点主仆之情,并非是男女的爱慕呢?”
陆拂桑不疾不徐的说着,如春风化雨,让天枢心头的郁结渐渐消融了,他隐隐激动起来,双眼明亮,“您说得对,少夫人,我不应该这么消极,就算她真的对宁负天还有感情又如何?他们永远也成不了,所以,我要耐心的等,给她时间,总有一天,她会看到我的。”
陆拂桑笑着点点头,“你一定会心想事成的。”
“嘿嘿,借少夫人吉言。”
其实在路扶桑看来,逐月对天枢早就软化了,不然这半年多,她不会任由天枢靠近,她又不是那种虚荣的女人,以男人追逐为乐,也许,是她还没看清自己的心意。……
到了鼎香居时,刚十一点,店里的人不多,找了个清雅的包间,陆拂桑没急着点菜,先要了一壶这里特色的自制山药粥,惬意的喝着,而后给陆莲馨发了消息,说她已经到了。
陆莲馨打过电话来,有些歉疚和急切的道,“四姐姐,我可能要晚点到,这段路上结了冰,司机不敢开的太快,前面好像还出了事故,堵了不少车。”
闻言,陆拂桑忙道,“要不要我让人去接你?”
“不用啦,四姐姐,我没事儿,就是会迟点到,让你等久些,我有点自责……”
陆拂桑笑嗔,“这又不是你的错,你自责什么?其实啊,你不用急,我闲不着,正好我要给天枢当红娘,你在反而让人家难为情呢。”
听了这话,陆莲馨也笑起来,“感情我这还是歪打正着了?”
“知道就好,所以你可以慢慢来。”
“哼,四姐姐都不想我吗?亏我还心急如焚想早点看到你呢。”
“摸着良心说,你心急如焚的对象真的是我?”
“当然啦!”
“这话我可录音了,等下就传给苏大才子听,你想好怎么哄人家了吗?”
“哎呀,四姐姐,你真是……”
两人嬉闹了一会儿,天枢从窗户里看到逐月的身影,陆拂桑才挂了电话。
两分钟后,逐月敲门进来,看到天枢,神色略有些不自在。
天枢倒是表情平淡,让人无从窥见他的想法。
这样的他,莫名让逐月心里慌起来。
陆拂桑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俩人,了然的勾勾唇角,分明就是郎情妾意了,却还都不自知,看来,她得推一把,于是对天枢道,“你到外面等,我跟逐月单独说两句。”
“是,少夫人。”天枢毫不迟疑的离开。
见状,逐月眼底一黯,手指无意识的蜷缩了下。
☆、二更 我护短
逐月的反应瞒不过陆拂桑的眼睛,她也算是过来人了,哪能看不出逐月此刻因为天枢的漠然离开而心里失落?她指了指椅子,“坐吧。”
逐月机械的坐下去,微低着头,有些心不在焉,像是忘了跑这一趟的目的。
陆拂桑给她倒了一杯山药粥,“先喝点暖暖胃。”
逐月这才抬起头,双手握着杯子,“谢谢……”
陆拂桑笑笑,端起杯子喝了两口,“不是说有事儿要问我吗?现在就我们俩个,说吧。”
闻言,逐月似才想起来什么,“少夫人,您能猜到的对吗?”
“为了宁负天?”陆拂桑说出这个名字时,语气和平淡。
逐月咬唇点了下头,“实不相瞒,有人打电话给我,说他还活着,又回了雍城,所以我,我就想问问您,这事是真的还是谣传?”
陆拂桑看着她,“是真的如何?谣传又如何?”
逐月神色微变,一时无言应对。
陆拂桑意有所指的道,“他已经跟桑天没关系了,跟你也没关系了,还是说,你依然放不下他、想要继续追随他、活在黑暗里?”
“我……”
“逐月,我以为过了这么久,你应该想明白了,我能理解你对他的感情,不止是男女思慕,还有主仆恩情,可是这一切,都随着他的死结束了,他当初没有告诉你真相,又委托你处置了他名下的一切,你还不懂他的意思吗?他不想连累你跟他走同样的路,他想看到你重新开始,而不是沉浸在过去里。”
闻言,逐月忽然双手捂脸,肩膀抖动。
陆拂桑没有出声劝,静静的等着她自己走出来。
半响后,逐月才放下手,眼圈微红,却是坚定了很多,“谢谢您,少夫人,老大的意思我其实早就知道,也试着努力把过去的都放下,只是年三十那天,我忽然接了个电话,对方告诉我,老大还活着,且回来雍城了。”
“那人,你认识?”
逐月迟疑了片刻,点头道,“我跟他没有见过面,但是有过几次联系,他是老大的人,比我跟老大走的还要近,老大身边有不少这样的